潢瓜Cb/霍文璟yy老婆/和游客652156较劲(1 / 1)
屏幕里的贺元拿起放在一边的黄瓜,上面的口水已经蒸发,他又看着屏幕舔了几下,好像舔的是霍文璟的鸡巴。
随后他将重新湿润起来的黄瓜轻轻蹭着逼肉,从鼻子里哼出呻吟,声音甜腻,像嘴巴涂了蜂蜜,“嗯~黄瓜好硬啊,霍哥哥……”
太骚了。
霍文璟眼神发直,死死地盯着屏幕蠕动的逼肉,他的运动短裤早已褪到脚边,露出矫健的大腿,青筋暴露的大手圈着怒涨的肉棒上下撸动。
黄瓜贴着软肉摩擦,咕啾咕啾的水声从隐秘的缝隙中传出,整个阴户没有一丝毛发鼓鼓的,像是一个白胖的馒头。但是肉瓣却薄薄小小,极粉极嫩,缀在洁白的皮肤上,像雪地里盛开的粉海棠,被粗壮的带着尖刺的柱体蹂躏捻落,整朵花抖着流出露珠来。
“哈……”男人双眼喷火一样,恨不得现在就冲进屏幕里,将这个勾人的骚货好好按在床上惩治一番。这种绝色的妖精怎么能对着屏幕搔首弄姿,而不躺在男人的臂弯里摇尾乞怜呢?
贺元噙着泪,贝齿轻咬下唇,将红润的唇瓣咬出一点青白。黄瓜已被淫水沾满,他试探着往肉缝里插入一点黄瓜,但是黄瓜太粗了,小小的洞口一时间容纳不了如此巨物。
他双腿搭在桌子上,圆润的脚趾抓了抓桌面,青蓝纤细的血管浮现在薄薄的脚背上。绽着红晕的小脸皱了下眉头,有些苦恼地说道:“太大了进不去,怎么办?”
说罢便可怜兮兮地看向镜头,雕着香水莲花的面具下面,黑色的瞳孔里氤氲着雾蒙蒙的水汽。
草!
霍文璟喘着粗气,热气从鸡巴一直蒸腾到天灵盖。他的喉头不住滚动,一整瓶饮料送下去也压不下这股冲天的欲火,反而温度越升越高。
他一手疯狂地撸动肉棒,另一只手去够键盘打字,因为动作太激烈,还带翻了饮料瓶。幸而饮料已经一口气喝完,没在关键时间把键盘给浇短路了。
还未等他打完,屏幕如烟花般炸开,一个完全不同的,右耳带着耳钉的裸男形象不断闪现,最后像霍文璟之前的打赏一样,射进了贺元张着的小嘴里。
最后屏幕上飘着屏蔽不掉的最高等级会员弹幕。
【游客652156:插进去】
与霍文璟不同,游客652156一般不说话,只会闷着头打赏。今天居然罕见的说了三个字,看来也被这骚蹄子勾得不行了。
“好吧,既然2156哥哥说了,那我就再试试。”贺元看着很勉为其难,但是手却拿着黄瓜不犹豫地再次试探。
其实黄瓜并不粗,但少年的逼口太小了,衬得黄瓜如庞然巨物一般。
“哈啊……太大了,小逼吃不下了。”贺元带着泣音,桃花眼掉下一颗泪珠,滚落在面具里。柔软的肉缝吃力地含着黄瓜圆润的头部,肉瓣一缩一缩的,虽然慢但依然坚定地往里吞吃。
被阴唇包裹住的肉粒,也被粗大的黄瓜挤出唇瓣的保护,颤颤巍巍地露出一个粉白的头来。
屏幕上的打赏特效渐渐消失,霍文璟有种自己的东西被人觊觎的不爽,他暂且放弃打飞机,认真地刷了七八个“一夜激情”,一直到比游客652156多一个才罢手。
【霍霍霍:宝宝能吃下的,霍哥哥给你加油】
少年眯着眼看向弹幕,随即如瓷般的手腕突兀地抖了一下。
“嗯啊~阴蒂好痛……”他脸上的泪珠滚滚而下,黄瓜体表的绿色尖刺无意间划过肉粒,被保护了十几年的阴蒂没接触过这么大的刺激,又痛又爽,将贺元折磨得不住呻吟。
他咬住下唇,黄瓜已经吃进去了一个头,粉白的肉唇含住黄瓜不断挤压,密密麻麻的尖刺戳着凹凸不平的嫩肉。痛中掺着麻痒,淫水丝丝缕缕地从被撑得发白的逼口处渗出,滴落在皮质坐椅上,哑光的皮质被沁润成镜面,反射出白帜顶灯的光芒。
“哈……”他喘着,声音有些沙哑,细软的黑发被沁出的汗水沾湿,乖乖地贴在两颊,“不能再进了,顶到处女膜了。唔……太大了……”
然后他将黄瓜抽了出来,噗唧带出一小团水液,顺着被磨红的逼缝流入下面粉白的褶皱里。
居然是处女逼?
霍文璟无暇再分心去看又有谁的高级会员弹幕弹了出来,倾身往屏幕前凑,一眨不眨地看着重新被小手推着黄瓜插入的小逼。
他近乎失控地撸着肉棒,惯打球的掌心满是茧子,将鸡巴磨得生痛,但完全不见委靡,反而更加膨胀。
“草你!”他对着屏幕喝骂。
里面的小人也哭泣着用力抽插柱体,他不敢插得太深,只在逼口来回抽动,偶尔蹭过阴蒂时淫叫一声。里面的嫩肉被黄瓜的尖刺带了出来,一看就一直不见天日,嫩得能掐出水来。
霍文璟想像着这根黄瓜是他的肉棒,穿梭在贺元的逼里被肉道挤压,它会用柔软的内壁按摩舔舐他粗大的鸡巴,直到他一鼓作气破开肉逼里的处女膜,才会痛到僵硬起来,但很快就会被他的大鸡巴操开,体会到性爱的美妙。
肉逼一直出水,把鸡巴完全淹没,像捣进一个温暖湿润、完全属于他的洞穴,对他予取予求。
高潮时会将柔软的臂膀缠上来,红润的嘴唇含着蜜糖,在耳边轻声叫着霍哥哥……
“哈啊……好舒服,要去了啊啊啊~”贺元吟叫着,手上不断加速,黄瓜带出飞溅的淫水,有些水液都溅到了绷直的小腿上。天鹅般的秀长脖颈高高仰起,脚掌用力踩桌面,整个人像一张弓一样往上弹。
叮咚——
旁边的手机突然亮起,手机屏发出的蓝光照亮了贺元一侧秀美的小腿。但他马上要飞向云端,并没有心情管突来的消息。
贺元最后一次从肉道里拉出黄瓜,黄瓜圆圆的头滑过阴蒂,骚逼便带着小腹抽搐着高潮了。透亮的淫液射出由粉变红的逼口,直直地喷到摄像头上,将屏幕糊成模糊的一片,像雨天被雨水打湿的车窗,隐隐看到漂亮的少年骚逼抽搐着,好像还想吃下什么东西。
不行了……
霍文璟加快了手上的速度,跳动的鸡巴胀成紫红色,他低吼着释放,精液一股股地射到屏幕里瘫软在椅子上,还不断抽搐的贺元腿心。他抖了抖,囊袋里最后一波精液贡献给了被t恤掩盖住的,有小黑痣的右胸上。
“射给你!欠操的骚逼。”
元鹤整个身体都红了,特别是脸、关节、和逼缝,整个人瘫软在椅子上,白玉似的胳膊无力地搭在椅子的把手上,艳丽得像希腊神话中的阿芙洛狄忒,沁润在爱与欲情之中。
他细细地喘着气,眼角飞红,桃花眼微眯,享受高潮后的余韵。好久才缓过神来,下一秒就毫不留情地关掉电脑下播了,徒留弹幕连声哀叹。
元鹤滚到床上呆坐了一会儿,等爽劲儿过去,便懒洋洋地打开手机,准备下单之前看上的东西。
一条五分钟前的微信消息弹了出来。
班长:元鹤同学,周末咱们班有团建,去外湖烧烤。一切都备好了,我们还租了大巴车,你来了不用做什么,等着吃就行了,有空吗?
元鹤毫不犹豫地回复没空。
对面停停打打,好久才回复了一条。
班长:好可惜,这次全班都齐了,连霍文璟都来了,就差了你。【不开心jpg】
床上的少年脸上的薄红还没完全消散,他脱掉t恤,小奶子上都是他自己的手印。即使下手很轻,但皮肤娇嫩,还是留下了靡丽的指印。
他眯着眼睛想了一会儿,灵巧的手指上下翻飞。
元鹤:可以。
班长:说定了就不能反悔了!周六上午10点学校门口集合。
班长:【开心到转圈圈jpg】
元鹤并不想去参加团建,又不是这个世界的人,对与普通人的交往实在没有兴趣。
是的,他是穿越的,就在随便的一天,他犯懒睡了个午觉,睁开眼就从父母为他精心布置的高档小区,穿越到了这个要什么没有什么的老破小。
只有一室一厅,家具都没有几件,转个身都腾不开地儿。对于他这个从小在周围人、妈妈和爸爸们疼宠下长大的oga来说,简直是晴天霹雳。幸好产权是他的,不然真想找个地方一头吊死。
他仅仅用五分钟就翻遍了这个房子,找到了原主的日记,和跟他长相差不多,只是留着刘海根本一脸阴郁看不清面容的原主照片。
等缕顺了日记里的内容,用房子里唯一还能用的电器笔记本电脑查询后,他赫然发现,他穿越的世界居然只有两种性别——男人和女人,alpha、beta、oga通通没有,这就意味着他在这里不是受保护的稀有性别,而是会被研究院抓走的异类!
更可悲的是,他已经成年,马上就要面临发情期。在abo世界,爸爸们早已为他筛选了家世相当英俊有礼的alpha。如果觉得两个人太孤单,更有大把的beta等着被挑捡,可是这一切都被穿越搞砸了。
而现在的他,只能勤勤恳恳地自己找大鸡巴渡过那该死的发情期了!
碧水蓝天,景色适宜。
烧烤架上滋滋作响,上好五花肉煎出来的油,顺着地心引力滴入燃烧着的木炭中,呯地一声炸起,引得正在烧烤的男同学一阵惊呼。
想进外湖要50元门票,所以人并不算多,这一块只有他们班级的人在活动。
“元鹤,要不要喝点饮料?”不记得名字的男同学殷勤地举着两瓶饮料,问他想喝哪一瓶。
元鹤靠在简易椅子上,太阳伞遮了一半的身影。一阵微风吹过,白衬衫被吹起,勒起一侧细瘦的腰肢。他恹恹地摇了摇头不作声,男同学偷偷看元鹤半垂着、形状姣好的眼睛,见实在没多的回应,只好失望地走开。
剩下几个男同学看见这个场景面面相觑,也不敢再去打扰,生怕好不容易鼓起的勇气被那个清冷的少年毫不留情地戳碎,只有班长还在旁边嘘寒问暖。
元鹤没理班长,拿起手机戳了几下,随即不感兴趣地放下手机。这个世界的手机太老古董了,和光脑比起来简直一个天一个地,游戏也只能在屏幕上打,一点都没有代入感。他对这个世界的电子产品都嗤之以鼻,所以电脑卡成那样都没有想着去换。
他无聊地望着波光粼粼的湖面打了个哈欠,红色的小舌头露了出来,旁边偷看的班长莫名地红了脸。
要不还是回去吧,他思忖,不如回去补补觉。
轰隆隆——
一辆越野车轰鸣着飞来,甩了一个漂亮的过弯后停下。车门打开,一条穿着运动短裤的有力长腿从飘起的尘土中跨了下来,引起全班的注目。
霍文璟眉骨硬朗,头发剃成了寸头。他个子很高,穿着篮球服站在车边,衣服后背印了个大大的“9”。长手长脚都裸露在外面,肌肉紧实又不显得过分粗壮,在初秋的天气充满着蓬勃的生命力。
元鹤整个人像没骨头一样倚靠在椅子上,也不怕简易的椅子散架。他目不转睛地盯着下车的男人,桃花眼微微眯起,白衬衫上面的扣子没扣,露出一边精致的锁骨。
霍文璟目光梭巡似乎在找什么人,经过元鹤时微不可见地停顿了一瞬,随即若无其事地转头。似乎找到了目标,他大咧咧朝挤在元鹤旁边的人挥手,微黑的皮肤露出洁白的牙齿,在阳光下白得晃眼。
“班长,我买了点儿吃的和喝的,你给大家分一下吧。”
“好嘞,马上。”班长是个长相憨厚的小伙子,他先是看向元鹤欠意地解释要先离开一会儿,随后走向越野车帮忙搬东西了。
霍文璟没动弹,就站在车边,其他搬上搬下的人也没什么异议。毕竟作为班上家世最强的阔少,不仅赏脸来参加团建,还承包了大部分的费用,除了叫声义父还能做什么呢?
他努了努嘴,似乎是不经意地问刚下车过来的室友王冬,“那个小白脸是谁啊,怎么没见过?”
王冬循声望去,看到依旧靠在椅子上不动的漂亮少年,神色有些奇异,掺杂着鄙夷和一丝说不清道不明,他语调怪异地说道:“他啊,叫元鹤,也是咱班的同学。不过你和他都不常上课,居然开学一个多月了才第一次见。”
元鹤?和贺宝宝名字好像,不过应该是巧合吧。
霍文璟自然看到了王冬脸上的异常,他诧异于平时在他面前文质彬彬,巴结他不露声色的室友,也会露出如此心不甘情不愿的阴郁表情,饶有兴趣地问道:“他惹你了?”
王冬脸色不自然地一顿,随即转成了鄙夷:“没有,我又不认识他。不过他这人好像是同性恋,喜欢勾引男人,只要靠近他的男人都跟条舔狗似的,我反正是看不上。”
他示意男人往那边看去,霍文璟愣了下。
元鹤似乎要起身,随着动作整个人沐浴在正午的阳光下,小脸被太阳照得粉白,竟有些晶莹剔透之感。
短短几分钟,原本班长离开后的空位,就又被几个男同学填补。果然像王冬说的一样,那几个男同学围着元鹤转,真的像几条哈巴狗,如果屁股能长出尾巴,现在肯定已经摇成螺旋桨了。
“我知道学金融的男女关系混乱,”他震撼了,“但是咱们班有这么多同性恋吗?”
他之所以喜欢贺元,是因为宝宝有个漂亮的小逼。如果当时被室友拉进黄网时,贺元只有鸡巴和屁眼,就算长得再粉嫩,他也肯定扭头就走。
所以就算元鹤长得确实很漂亮,阅美无数的他都惊艳了一瞬,但还是无法理解他们会对一个男的这么殷勤。
“完全是因为他太骚了,大家都是被勾引的。”王冬恨恨地咕哝着,黑框眼镜后的眼睛不甘心地望着元鹤。
“霍少,这个怎么弄啊?”
“什么?”两道声音同时发出,霍文璟没听清想问王冬说了什么,却被他拉着去往声音来处了。
一群女生围着霍文璟唧唧喳喳,霍文璟有些烦躁,浓眉轻轻皱起,内心抱怨着早知道不来了,但良好的教养使他还是没有给这群女生甩脸子。
跟霍家二少考上同一个班,大概率是她们这辈子最有可能接触豪门的机会。好不容易见到霍文璟一次,自是用尽了浑身解数,竭力想在他面前留下个深刻的印象。
但其中有一个例外,一个圆脸微胖长相可爱的女生正在对王冬献殷勤,举了瓶打开的水,似乎想给对着她笑吟吟的王冬喝。
刘圆圆知道自己几斤几两,虽然长得可爱也算漂亮,但根本入不了霍家这种大家族的法眼,连当情人都不够格。反而王冬作为霍文璟的室友,家世长相都尚可,以后凭着室友这一层关系,也能讨点好处。最关键的是她踮踮脚就能够到,也对王冬本人挺有好感。
突然,背后传来一股力量,刘圆圆没站稳手中的水瓶一下子洒了一半,淋湿了她刚买的新鞋。
“谁啊?”长没长眼?顾忌着心上人就在眼前,为了保持良好的形象,她咽下了刻薄的语言。
转身一瞧,漂亮的脸蛋撞入眼帘——是自己一直看不上眼的元鹤,还带着那每次看都令人十分不爽的冷傲。
她的怒火条件反射般窜上脑海,嘴比脑子快一下子没憋住,尖酸的话语脱口而出:“撞到人哑巴了不会说话啊?”
元鹤有些惊讶,他立在原地僵了一会儿,发现自己撞了人后,声音轻而缓地道歉:“不好意思。”
似乎被骂得有些难过,秀气的眉毛微微皱起,黑眸波光潋滟带着点湿意,他看了一圈人,包括站在里边挑起浓眉的霍文璟。再次表示歉意,带着点微不可闻的委屈,“我不是故意的,希望你能原谅我。”
周围的人群安静了一瞬,几个之前围在元鹤身边打转的男生,瞬间保护欲上头纷纷解围。
“元鹤又不是故意的,至于骂那么难听吗?”
“就是,只是不小心撞了一下而已,又没出什么大事。”
“你刚才跟炸药似的一点就着,元鹤根本就来不及跟你道歉……”
你一言我一语,便将元鹤的责任轻巧地撇开了。刘圆圆看着周围男生不赞同,隐隐有些责备的眼神,好像不应该是元鹤给自己道歉,而是自己需要给元鹤道歉。
她觉得太荒谬了。
这个狐狸精!第一眼见他就知道他是个专门勾引男人的贱货,一个大男人还喷那么勾人的香水,之前那几次果然没冤枉他。
元鹤略带感激地望了那几个为他说话的男生一眼,卷翘的睫毛轻轻眨了下,好像振翅欲飞的蝴蝶,扇着艳丽的翅膀,慢慢悠悠地飞到了他们身边。
男生们立即红了脸,更加上头地维护起来。
他收回目光的时候,黑漆漆的、带着水汽的眸子轻轻划过,路过霍文璟和王冬时停留了一瞬。红润的唇微微抿了一下,泛出一点青白的颜色,随即便出声让那几个男生不要再说了,这事本来就是他不对。
寸头男人凸起的喉头滚了下,定定地盯着已重新恢复红润的嘴唇,不知道心里在想些什么。
而他身边的室友看直了眼,心里跟被猫抓了似的,急不可耐地上前,隐隐有护卫的架势。
最让刘圆圆接受不了的是,连曾经在她面前贬低过元鹤的王东,只被元鹤那带着勾子的眼睛看了一眼,就一眼!就也上前安慰起了一看就是装可怜扮无辜的绿茶婊,居然还为了这个婊子回头瞪了她一眼。
“圆圆她平时不这样的,可能是今天心情不好,你别放在心上。”王冬细声细语,好似她是罪魁祸首,元鹤一个大男人是个易碎的瓷器,生怕她声音稍大一点就把他给震碎了。
“王冬!”她怒极,整个身体都在颤抖,水瓶被捏得变形,里面的水在窄小的瓶身里晃出波涛。她此刻根本顾不得心疼自己刚花光了零用钱买的新鞋,只沉浸在被王冬背叛的愤恨中。
“这个狐狸精有什么好的,你们都瞎了眼吗?给一个大男人当舔狗!”新仇带着旧恨,刘圆圆手一扬,剩下的半瓶水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被泼到了元鹤的身上。
周围的男生惊呼着,拉住了刘圆圆想接着挥下去的手。
元鹤立刻湿了半身,柔软的发丝上水珠滚落,湿漉漉地贴在洁白如玉的脸颊上。卷翘的睫毛也湿成一缕一缕,他下意识地眨眼,附在上面的水珠便掉了下来,晶莹透亮,好像陷落在凡间的天使在悲伤地哭泣。
“刘圆圆!”王冬惊呼,他没想到平时很可爱的刘圆圆,居然嫉妒心这么强。
他慌忙看向元鹤,生怕因为他和刘圆圆关系比较好被记恨上。但这一看,王冬一下子心猿意马起来。
那半瓶水不光把元鹤的头脸浇湿,还将他的上半身也浇了个透。白衬衫吸水性太好浸满了水,紧紧地贴在显得过分饱满的胸膛上,透出里面的肉色。隔着湿衣,能清楚地看到里面的奶头被刺激得挺成小小的两粒,粉嫩嫩的,将湿透的衬衫顶出两个小尖包来。
初秋的风轻轻刮过,不像夏天那般燥热,带着些萧瑟的凉意。元鹤本就不耐寒,此刻被风一吹,忍不住打了个寒战。软得不像话的胸肉缀着粉樱,像果冻一样颤巍巍的抖。
王冬口干舌燥,下意识伸手,眼睛紧紧盯着元鹤的胸,口中喃喃道:“元鹤,我帮你擦擦。”
元鹤轻巧地闪过了身,目光穿过混乱的人群,脸颊两侧的水珠扑簌簌地没入衣领,在锁骨的凹陷处聚集成一小团水洼。
他第一次正式地和霍文璟接触——在如此狼狈的情况下。
“可以借我条毛巾吗?”他眨了眨眼,从舌尖滚出来的声音好像也被水浇透了,带着氤氲的水汽,“霍少……”
被这样祈求的目光看着,霍文璟晕头晕脑的。等回过神来时,两人已坐开来的越野车里,暖风开着,手里还拿了条毛巾。
感受到手里毛巾的细密触感,他愣了下,望向依旧注视着他的元鹤,犹豫地问道:“我用过的你介意吗?不过只用过一次,后来洗干净了的。”
“不介意的。”元鹤轻轻摇摇头,骨肉匀停的手腕被湿透的袖口贴着,散着初秋的冷意。他伸手去抓毛巾,细细的掌骨上面附着薄薄一层皮肉,随着动作时隐时现。
只是一只手罢了,平平无奇。
但霍文璟的目光就是黏在了上面,深邃的眉眼一眨不眨,看细嫩的皮肉,看上面凸起的青筋,看他纤长的手指拿过毛巾时不小心蹭过自己布满茧子的掌心。
凉凉的,带着细微的颤抖。
与现在这个天气还穿篮球服,天天运动壮得跟个火炉似的他一点也不一样。像一块泛着冰冷光泽的软玉,远看冷冻摄人,等靠近了才发现内里的柔软。
霍文璟慌忙收回大手,无名指不经意间盖在被元鹤抚过的地方摩挲,似还能感受到他被秋风吹得冰凉的温度。
元鹤的嘴唇不复之前的红润,被冻得青白。他随意擦了下头脸,便去擦湿透的衬衫。
透明的衬衫纤毫毕现,将里面的胸肉完整的勾勒出来。刚才在外面还不明显,此时车里光线没那么晃眼,霍文璟仗着运动时锻炼出来的良好动态视力,突然发现元鹤右胸下方有一点点灰色的痕迹。但毕竟衣服隔了一层,看不太清。
“你把衬衫脱下来吧,拧一拧干得快些。车里有暖风,不冷的。”他突然来了兴致,眼睛眯起,一下子热情了很多。不像之前那样一样游离在外,像个冷漠的旁观者。
不等元鹤拒绝,便擅自调高了车内暖风的档位。这款车型性能强劲,温度升得很快,没多久唇色便渐渐正常,甚至有些燥热了。
元鹤的手顿了顿,似是诧异他的转变为何如此之快,然后摇头拒绝:“不用了,温度这么高,一会儿就干了。”
“湿衣服穿的时间长会感冒的,还是脱了吧,放在出风口一会儿就干了。后座还有我其他的衣服,你可以先换上。”
霍文璟虽刚成年,但身量着实不小,宽大的越野车里,一个人就占据了相当大的位置。此刻他强行去帮元鹤去脱衣服,便将漂亮少年挤到门边,紧紧挨着关上的车门。配上少年惊慌的眼神,乍一看像是强抢民女的恶棍在行凶。
他平时看着好说话的样子,但毕竟是霍家的二少爷,从小没多少人敢真的忤逆。不像大哥被拘在继承人的框架里,父母给了他相当大的自由,想打篮球就去打,想冲浪就去海边。所以养成了想要什么就一定要得手的性格,自是不会将元鹤没有用尽全力的反抗当一回事。
宽大的手掌握住元鹤的胳膊,热意透过湿衣,像点燃的烛火炙烤上来,烫得他一激灵。
漂亮少年这次是真的震惊了,校园网上“霍家二少没有架子,为人随和”这些帖子都是假的吗?
他开始怀疑是否要继续把目标放在这个举止粗鲁的男生身上,毕竟他是来找鸡巴的,不是找虐。
霍文璟去扒元鹤的衣服,衬衫的领口被扯得越来越大,扣子也蹦掉一颗。洁白的肌肤如上好的羊脂玉,渐渐显露真容。
元鹤的胸不像普通男生那样平,或者是带着韧性的肌肉的软,而是更像小胸女生一样绵。霍文璟仅仅隔着衣服,都感觉摸一把就软得要化了。
热风将水汽从湿衣里赶出,车厢里变得闷热。霍文璟端正但带着少年傲气的脸上渗出一点汗水,挂在黑色的鬓角。
扒着扒着,原本想要探究的心理变了味道。大手不再执着地去扒衣领,力度也减轻了。掌心被吸在了露出一半的细腻胸肉上,暧昧的摩挲。
手指只轻轻一按,便留下了红色的印子,像凋零飘落的花瓣悠悠落在大片的雪地上。
“霍少!”元鹤骨节分明的手指搭在霍文璟的手臂上,脱口而出的敬称,不再像刚刚那样带着轻曼的湿意从舌尖滚出,而是包含了清晰的恼怒和质问。
两人僵持在车上,霍文璟目光幽深,与他对视。
元鹤怒瞪着桃花眼呼吸急促,胸口剧烈起伏,眼睛渐渐泛起一圈湿意。但红色的眼尾瓦解了恼怒的层级,霍文璟不仅没有被吓到,目光反而更加狎昵。
“元,鹤……”他一字一字地念出元鹤的名字,好像在思考什么。就在寸头男人要更进一步时,手机铃声不合时宜地响了起来,元鹤趁他愣神的时候拍开了还在摸胸的手掌。
“谁啊?!”霍文璟语气不善,他被拍开的那只手不耐烦地接起电话,随即挑了挑眉,“溯哥,今天怎么有空找我?”
那边说了一长段,霍文璟手里接着电话回应,但眼睛还紧紧地盯着他,“嗯,对,我这两天在准备篮球赛,下半个月才能去。到时候提前联系哥……”
“放开我。”霍文璟捏着他胳膊的手有些紧,元鹤不舒服地皱眉,忍不住怒斥出声。
霍文璟松开手,放在嘴角做了个“嘘”的动作。但正是这最后一松,将少年第二颗衬衫扣子绷掉,右边的衬衫滑落,露出柔软的胸肉,和粉樱下面的一颗黑色的小痣。
霍文璟盯着小痣怔怔地,话筒另一边似乎安静了一会儿,然后又问了句话。
他此刻没心思听对面在说什么,话筒里传出的声音连耳朵都没进就飘走了,眼里心里都只有那颗色情得要命的小黑点,嘴上胡乱回答:“不认识什么元什么何的,先不说了溯哥,我这边突然有点事儿,挂了。”
说完便不由分说地挂断了。
他鼻翼翕张兴奋起来,喷出的热气越来越近,直到元鹤恼怒地打了他一巴掌,他才猛然惊觉此刻离这个漂亮少年如此之近,近得能看到他脸上细不可见的毛孔,能闻到他身上清淡的香水味道。
出乎元鹤意料,似是被这一巴掌打醒了,霍文璟没有介意脸上还火辣辣的巴掌印,收起了那一副发情的公狗模样,认真地给少年道了歉。
他给元鹤拿来了备用的衣服,细心地告知车窗已贴防窥膜,并充满绅士风度关上车门。一脸严肃认真地站在门口昂首挺胸,就像一条雄纠纠的护卫犬在保卫他亲爱的主人。
元鹤换了一件黑色t恤儿下了车,是霍文璟的旧衣。衣服领口很大,露出大半个莹润的肩膀,下摆很长,一直遮到了穿着淡蓝牛仔裤的膝盖。这么穿很奇怪,但是因着少年的漂亮脸蛋,并没有显得多怪异。
“实在对不起啊元鹤,刚才我就是怕你着凉,不是故意撕坏你衣服的。”霍文璟凑了过来,扬起微笑露出八颗洁白的牙齿,晶晶亮的眼睛瞪圆了,莫名地透着憨厚,“为表歉意,今天晚上请你吃饭。”
元鹤僵着张脸,目光凉凉地望着他。霍文璟又低三下四地哄了许久,才哄得这位爷答应去吃饭。
旁边路过的同学都惊呆了,学校里谁不知道霍文璟是霍氏集团的二少爷,哪个胆大包天的敢给他摆脸子?转头看了看元鹤,心里的天平往回倾斜了一点,其实这么漂亮的脸蛋也不是不可能……
趁着霍文璟打电话问他那帮狐朋狗友哪家店合适时,元鹤径直走向正背对着他的刘圆圆。
“呵,一个大男人不要脸,我看上谁他就要勾引谁,这是成心和我作对!刘学长和王冬的狗眼都瞎了吗?……”刘圆圆破口大骂,元鹤不用听就知道是在骂自己。
“哎,哎,算了算了……”旁边的女伴挤眉弄眼示意她看后面。可惜刘圆圆怨气冲天,一点都没领会到女生的意思。不过就算看懂了她也不在乎,反正当着他的面骂都不是一次两次了。
“刘圆圆,我从来没记住过你的什么王学长刘学长。”令人憎恶的声音从背后传来。
“但如果再让我听到你这么编排我,你的谎言可就要成真了。”
元鹤声音不大,慢慢悠悠地飘过来,但刘圆圆却丝毫不怀疑其中的真实性,她不敢回头,脸色刷白。根据以往的经验,她心里很清楚这是真的,而且成为现实根本不需要元鹤费多大工夫。他只要招招手,那些男人就跟吃了迷魂药一样奔过来当他的舔狗。
“元鹤,今晚去这家怎么样?”霍文璟跑过来,脸上带着兴奋挥着手里的手机。
刘圆圆失魂落魄地转头看着两人的背景,霍文璟身材高大,但在元鹤身边时不时会躬着腰去迁就他。她面露嫉妒,随后肩膀泄气般耸拉下来。
别看霍文璟平时吊儿郎当,如果真想哄一个人是舍得下心思的。
他问了元鹤口味,带少年吃了需要提前一个月预约的苏式私房菜,并且给元鹤买了几件价值不菲的衬衫作为赔礼。言谈间热情有礼,分寸拿捏得极好,很快便和元鹤混熟了。
天清气爽,碧树成茵。
远远地门卫便将雕花大门打开,重机车毫不减速轰鸣着驶入庄园,瞬间便将门卫的人影甩开了。
狂风呼啸着,发动机声震耳欲聋,一路上霍文璟不停地炫技,如果不是元鹤还坐在后座,他恨不得把特技表演都上了。
元鹤坐在后座晕得想吐。他紧紧抱住霍文璟健壮的腰,心里十分后悔为什么当时脑子一抽就上了车。
霍文璟感受着后背的柔软,心里美得冒泡,宝宝抱他了耶!自己和宝宝的胸仅仅隔了两层衣服,四舍五入就是肌肤之亲啊!果然今天骑机车耍帅是明智的决定。
他在心里默默地给自己点了个赞。
等车停下来,元鹤脸色青白地取下头盔,什么都不想说。他强忍喉头的反胃,静静地站在原地。
偏生霍文璟跟条狗似的一直在他身边转悠,元鹤实在忍不住了踹了他一脚,这下子终于消停了。
待元鹤身体没那么难受了,他问道:“马场在哪里?”
今天之所以来霍家,就是因为霍家为了霍文璟建了个小小的马场,只养着几匹马供霍文璟玩乐。他心痒痒地想来骑马,霍文璟自告奋勇要当老师来教他。
之所以他说自己不会骑,一是因为可以就此和霍文璟关系更近一步,二是“元鹤”作为一个父母双亡的贫困大学生,怎么能会骑马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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