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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野猫,总这般惹事,快摘了荷花回竹楼沐浴,莫要著了凉。”
“不是有顾太医在麽,著凉不过是小事。”折了几朵开得正盛的荷花,“祈,这一摘不就没有莲子了?”
“小野猫这般贪心,想要花儿还想它结的果子麽。”
“也是,那便回去罢。”只笑笑不再言语,祈樾与自己一起也就是只能开花不能结果的孽缘罢了,他终究是要娶妻生子。
沐浴更衣後只见顾祈樾真看著他这几天精心所画的画像,眼神专注,“顾大人对小人拙作有何指导?”
“笔触倒是细腻,只是不大相像。”语气中不免带了几分酸气,这小野猫画自己竟这般不像。
“顾大人可知画的是何人,便说不像?”
“看著眉眼和嘴唇分明是夫君我…只是鼻子和气质怎麽都不若夫君我凌厉,珩儿要好好练习。”
听得他这麽说,再细看倒也是有几分相像,只是这是幅临摹,根据娘亲一直珍藏的画作临摹的练手之作,“倒是有些相像,不过这画中人是娘亲年少时的有情人,这次来中原我原想寻他,可是线索不足,茫茫人海难以找寻。”
“这是那人20年前的样子?如此寻人必定是寻不到了。”
“还得一个白玉扣,後来得知便知亦是寻常物事,恐怕是寻不到了。”
“缘何对这人如此挂心?”
“娘亲少时与他交好,此人许诺会娶娘亲,娘亲那是还是官家小姐,後被抄家此人再没出现,娘亲因他终日郁郁寡欢,最终投井自尽。”
“这样的负心汉,珩儿莫不是要为娘亲报仇?”
“原是人之常情,大难临头各自飞,何况并不是夫妻,我只是好奇。”
“珩儿…”拉他到怀中,吻上他的脖颈,稍一用力,将他宽松的浴衣退下,“夫君亦在你身上留幅画罢?”
☆、8九翅豆蔻只绘心2
“你还会作画?要作画也盖是纸上,为何要留我身上。”
“珩儿比宣纸还细滑白皙。”趁其不备,用衣带将他手绑於头顶,“不要乱动,夫君会温柔点。”
从怀中取出一个黑瓷黑子扭开,是一盒墨黑的药膏,散发著草药的苦香,又自取出数支银针,沾取了黑色的药膏,“会有一点点痛,不要乱动哦。”以针为笔,药膏为墨,轻轻在他胸口描画,笔触极轻柔,只挑破表皮,根本感觉不到疼痛,只有丝丝的痒。
“这…哈哈…好痒…快住手!”虽被绑了双手,尤迦律还是能挣扎得起劲,实在是很痒,本以为针扎在身上会痛,但如此轻柔地动作,只觉得浑身痒痒,更加难受。
“是西域传来的墨膏,用它画的图纹,可以留在身上大半年,虽不及刺青永久,但不如刺青疼痛。”在他胸口细心描画出几个羽毛状的花瓣,印在他雪白的肌肤上甚是妖娆。
“这是什麽图案?花麽?”虽然描画得极快,感觉不出落针,图案却极为精细,连羽毛上的小绒毛也清晰。
“这是九翅豆蔻,一味药材,这是我的图腾。”这图腾自小就喜欢勾画,便十分熟练。
“太医都有自己的图腾?”未曾听闻。
“只皇家的人才有,我与父亲都有自己的图腾,是百天抓周时抓到的药材,父亲的图腾是白梅花。”
“实在有趣,王爷是贵族为何要学医?”
“皇族本就是医者发家,每代必须要有学医的人。”
“九翅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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