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着酒楼踏出一步。

如此情形之下钟久不得不出面,从他身后一个手刀打晕他,将他拖走了。

此处离他的筱山不远,带着钟不谅策马一日便到,将他安置在自己房中,料理了身后琐事,回来看他仍旧没醒。

实在可恨。

钟不谅的人是他的,他怎敢说走就走。他的性命是他的,他怎敢自己说不要就不要。

平日里的教导全都白费,钟久养育他二十多年,竟教出这么个懦弱无用的人来。

那好。

钟久脚下用力,钟不谅疼出了汗来,咬着嘴唇没有躲,但阴茎已经萎靡了。

这样也好,至少自己的孩子还是留在自己身边了,听话乖巧,相处起来还有几分可爱。

再继续踩了下去,已叫钟不谅脸色惨白。即便是这样,钟不谅也虔诚而又温顺地望着他。

从头到脚,从里到外,这个孩子全部都是他的。再也逃不脱,跑不掉,只追随他,只注视他。生或死都掐在他的指间。

钟久又用脚碾了两下,松了力道。

钟不谅以为这就完事了,想要爬起来,却被钟久一脚踢翻。

钟不谅跌躺在地上,看师父站了起来,一脚又踩到自己胯间。钟不谅躺好在地上,微分开双腿。这次却没有压迫的痛感,只感觉到裤袜中的师父的脚轻轻在自己的阴茎上磨按,钟不谅的下体很快再次被唤醒,变硬抵在师父的脚心,渴望更多爱抚。

钟久再向下施力,钟不谅攥紧拳头,准备迎接又一波的痛。而钟久并没有真的踩下来,而是碾压了三五下,轻松给钟不谅送上高潮。

钟不谅粗喘着射精,过后爬起来,见师父的白色裤袜都被他弄湿了,便跪着要给他换。

钟久坐在床上,把脚递给徒弟,钟久解了丝带,将裤袜褪下。他咽了咽口水,师父的脚在手里捧了一会儿,而后轻轻放在地上,伏下身去,在师父的足背上轻轻地一吻。

在这种时刻,钟久总会在心中感到柔和又平静。

钟不谅像什么都没发生似地为师父换好一双袜子,在师父的默许下上了床,躺在一边睡不着。

钟久道:“想说什么便说。”

床的另一边才响起钟不谅的声音:“师父您对我太好了。”

钟久勾着钟不谅的脖子将他搂在了怀里,反正夜间睡着了他也是要缠上来的。他一边把玩着钟不谅的头发一边说:“为师对你好与不好,只是将你从小带到大,你在我这里,一直与其他的弟子不同。”

“我之前不懂事,叫您操心了。”

“钟不谅。”钟久说:“你可以不懂事,不听话,好吃懒做不学无术都无妨,只不准你再逃走。若有下次,你便不必再回来了。”

第十一章

筱山山高,比凡世早一步入秋,山间点点红了起来。每年的这个时候都会来客人,今年也有人拜访,正是那白衣妇人。

听说那女人上山,钟不谅在想要不要回避一下。

这女人一直是钟不谅的心结。他不敢问,不知她是否如小师妹所说,是他的师娘。若是是,两人为何只一年见一次。若不是,又为何要行那种事情。小师妹讲男人三妻四妾实属正常,而他连妻妾都算不上,况且总是这女人在他之前的。钟不谅决计还是回避为好,若是两人真要做那事,他只要不听不看,总不会太难挨的。

妇人即将入到山门,钟久准备去迎,见钟不谅只随到院门便不走了,问:“愣着做什么?”

钟不谅又愣了一下,见师父叫他去,只好随着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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