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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杨蓁摇摇头,他正失望着,却又听她道:“我还不知道,这月的月信迟了些一直没来,不过纵是真有了也才一个月上下,这么早,就是太医也不好确认的。”

徐显炀重拾希望,也发觉了自己这心态好笑,连喜事都没办,孩子有什么好急的呢?当下抱了抱她道:“好好,没有也没事,迟早会有的,还要有一大堆呢!”

作者有话要说:忍不住想分析一下诚王这个最近很疯魔的人物。其实从他处理正事方面可以看得出,他这人一点也不幼稚,偶尔幼稚的时候,都是故意想幼稚,就因为他觉得那样好玩。这跟徐显炀不一样,徐大人生来不会装相,显得幼稚的时候,那就是真幼稚……

诚王对待他人是很明显的双重标准,对他看入眼的人怎么好都行,对看不入眼的,就爱活不活爱死不死完全不关心,而这个标准也是会浮动的。从前耿芝茵处于标准之上,而徐显炀一度浮游于标准线上,时上时下,所以在误解了是徐显炀谋害耿芝茵时,他自然而然将徐显炀打落标准之下。

这一世就完全不同了,回想这次的事件之前,其实他也没对徐显炀显露多少亲切之意,还是见到徐单人独骑来救他,有点被感动……这么一说又容易被人想歪了,其实说白了就是经过这次考验,诚王切实看清了徐显炀的人品,坚定地把他归入了自己人的行列,才会对其有了这些“古怪”的反应,换了旁人,他才没心情跟谁开这种玩笑呢。

所以说,他就是用这种拿人寻开心的方式来表达他对人家的亲切与爱戴(变态的赶脚),类似于一种撒娇和卖萌,对他看不上眼的人,他是一个字都懒得说的。

ps:他是真的不会梳头。

正文66|各有筹谋

柳仕明终于醒了,躺了一个多月,直躺得骨松肉软,浑身无力,人也瘦成了一把骨头,虚弱得好像一口大气儿都能吹飞了似的,好在精神还算很好。

“这一句‘玉华堂前朝复暮,红烛迎人,俊得江山助’,耿德昌特意将‘玉茗’改作‘玉华’,是在影射兵部左侍郎魏成,魏成的字就叫‘玉华’。”

徐显炀坐在床边坐墩上,听柳仕明指着那本教坊司攒好的耿版《还魂记》解释了这一句,犹有些不信:“只凭这两个字你便可确定?”

坐在一旁的杨蓁朝他摆摆手:“你别急,先听柳公子说完。”

柳仕明靠在床头,一副病恹恹的弱柳扶风样,也没心思多说闲话,拿手指拨弄着为戏文不停翻页:“这里的‘月正’说的就是我父亲,家父字‘月正’,这个‘荣昌’说的是右副都御使韩琪,这里的‘祖燕’是兵科给事中梁振悦……”

杨蓁见他气力不济,越说声音越小,便接过《还魂记》来替他为徐显炀解释:“柳公子虽然不清楚泾阳党人都有哪些在朝为官,至少认得好几个与他父亲交情深厚的同僚,看见我标出的这一句耿芝茵提及的戏文,就疑心‘玉华’指的是人名,再看出两页后有柳大人的字,便寻到了规律。耿德昌所编的这篇戏文里每隔一折便会有一句提及人名,或是字,或是别号,只要熟知在朝文武官员的名讳均可对照而出,于是经过我与他的比对,已得出了这份名单。”

她翻开戏文的最后一页,取出夹在里面的一张纸给徐显炀,徐显炀见到那上面分三排写着许多名字,其中有他熟悉的,也有不熟悉的,但个个都知道,那都是在朝的官员。

他数了一下,共有二十八个。

“这些……就是泾阳党人潜伏朝中的名单?”徐显炀十分不可置信,“耿德昌竟然握着奸党名单?”

“想必泾阳党不会仅剩下这二十八人,但在朝为官的很可能仅有这些了。”柳仕明道,“我父亲从不与我细说政事,不过我依稀知道,曾有一阵子耿德昌与他们来往频繁,如今想来,很可能是我父亲他们曾想邀耿德昌入伙,也正是那时一不留神,被耿德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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