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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海般的快感。他口技方面的经验并不多,平常两人在一起的时候更多是赵豫帮他品箫。此刻也只能一点点摸索着让赵豫快活的办法。

赵豫居高临下的紧盯着他,看他先是呆呆望着自己的男器,后又凑近,却是用脸颊挨着那肉刃磨蹭,他的脸正好对上自己的目光,竟然冲着自己甜蜜一笑。这一笑,让他心里又一热,冉玉浓手中的肉刃陡然胀大了一圈。他努力握住,双手上下撸动,对赵豫来说,这样的爱抚程度还是轻了些。他拍了拍冉玉浓的背,示意他用嘴来满足自己。冉玉浓听话的张嘴,努力从他三角型的利器头部吞入,却因他男器又粗又长,只能勉强吞入小半,舌头不知所措的绕着肉刃顶部打转,无从下去,每每撩触动某处而不自知的离开。甚至还不小心用牙齿磕了肉刃一下,让赵豫吃痛叫了出来。冉玉浓忙吐出肉刃,抬头怯怯望着赵豫,眼神活像一个做错事的小孩子。赵豫无奈的望着他,叹口气说“算了”,便伸手准备自己弄。

冉玉浓无措的看着他自己套弄起自己来。心里难过,索性一横心,拉开赵豫的手。赵豫莫名其妙,正要问,冉玉浓接下来的行为让他目瞪口呆。只见他居然又向前欠了身体,居然将自己的丰挺双乳凑近赵豫的肉刃,将那条物事置于自己乳沟之中,用双手挤住上下撸动。赵豫被冉玉浓这出乎意料的大胆行径惊呆,接下来却被眼前的香艳情景吸引的回了神。只见自己那青筋怒张的紫红色肉刃被夹在两团雪白的肉团之中上下摩擦撸动,玉浓宝贝用手帮助双乳夹紧肉刃,奋力的驱使白花花的身体上下挪动帮助双乳加大撸动的幅度。心里和身体的双重刺激带来了加倍的快感,把上身向后的靠在椅背上,悠哉的享受起来,一只手还扶在冉玉浓光滑的脊梁上拂动。

努力的动了一炷香时间,冉玉浓已是大汗淋漓,气喘吁吁。他抬眼水汽蕴蕴的望着赵豫,赵豫心神领会,把他从腿间拉起推到在椅子下的地毯上,张开双腿悬空骑在他胸上,自己将肉刃再次塞进他乳沟间,大掌有力的握住他双乳夹紧。驱动着腰身做起来抽插的动作。抽插了几百下之后,终于在一声低吼下将散发着腥腻之气的浓浓阳精泄了冉玉浓满胸,自己也因为失力倒在一边,依靠着椅腿粗喘着气。一会儿后,倒是冉玉浓先动了,他爬了起来,靠过来依偎着赵豫,赵豫起身到一边黄铜镂空祥云纹熏炉上,将放在上面的一叠热乎乎的湿手巾拿过来,将冉玉浓的胸口擦拭干净。然后将他抱起坐回椅子上,亲了亲温柔的问:“累不累?”冉玉浓摇了摇头,说还好。身子更是往赵豫怀里缩了缩,突然又轻轻的说了句:“我问过了,桂太医说我的伤…再过个十天半个月就不碍事了。”赵豫听了愣了愣,低头怀里的玉浓宝贝,已经从脸红到脖子根了。心里真是又爱又怜,恨不得把他一口吞下。终于只是抬起他的下巴,给了他一个缠绵的深吻。吻毕,将被丢弃到一边的裘衣扯过重新遮住眼前春光。

然后露出惯有的调笑道:“既如此,半个月后我就要带你去皖山围场,那里有个很好的皇家温泉,到时候娘子可要做好准备哦!为夫这次可是不会手下留情了。”说完笑吟吟的看着冉玉浓,瞧他是什么反应。冉玉浓则羞涩的抬眼说:“没关系,我都听你的!”

赵豫心里一片柔软。继续调笑了一阵后,看他有些精神不济了,温柔的说:“靠着睡一会吧!我不吵你。”冉玉浓点点头,靠着赵豫的胸膛,闭上眼小寐。赵豫搂着他,继续批阅刚刚的奏折……

正是浓情蜜意时,福禄在门外一声奏请。赵豫无奈,拉好冉玉浓的裘衣将他面朝自己的按进怀中,确认不会泄露半点春光后,才让福禄进来问是什么事。弄清楚是太后派人来请他过去说是有要事后,赵豫皱皱眉,看看怀里微撅着嘴的冉玉浓,叹了口气,抱起冉玉浓出了书房,进了寝殿床帐之中。将怀里的宝贝塞进暖暖被窝之后,抵着头柔声说:“等我回来。”冉玉浓点点头,在他嘴上落下一吻。赵豫笑了笑,也回吻了一下冉玉浓,再才转身出了帐,吩咐清月她们好生照看,这才离开摆驾去了太后宫中。

冒着大雪摆驾去了太后宫中,赵豫意外的看到陈贤妃。见他进来,屋内的人除太后外全都起立施礼。赵豫摆手让她们起来,自己坐到太后下首,问道:“母后这样急的召见是有什么要紧事吗?”太后笑着说:“可不就是有事嘛,否则也不敢把你从皇后宫中请来。”赵豫淡淡一笑,不可置否。太后侧头对身边侍立的一着绿色衫子的少女说:“翠浓,还不快点给陛下沏茶!”那女子笑答道:“早就准备好了,奴婢这就呈上来。”说完转身入了后堂,没多久就端出一杯越窑密色釉小盖盅,奉到了赵豫面前。赵豫正要伸手接过,本低着头的那女子突然抬起头来,对着他嫣然一笑,灿若玫瑰,艳丽惊人。饶是赵豫见多了美人,也忍不住手顿了顿。待他接过茶后,那女子又如同一朵粉云般,莲步轻移的退回刘太后身后。

刘太后开眉笑道:“快尝尝这茶,可花了翠浓不少心思呢。”赵豫喝了一口,没觉得有什么特别,随手把盖盅搁到一边,问:“母后是有什么要事!还请直言。”刘太后原本笑眯眯的脸僵了僵,才说:“今日我跟陈贤妃商量着,准备把玮儿玠儿的百日宴好好给办上一办,热闹热闹。可怜这两个小孩子,在娘肚子里就遭了大难。现在出来了也是多病的。好好操办一下也可给他们冲冲喜。”原来冉玉浓早产生下的两位皇子分别赐名为“玮”“玠”,从娘胎下来未足月就开始生病。三个月大的孩子,就病过好几回,虽每次都有惊无险,也难免让人悬心。赵豫点点头说:“还是母后想的全,儿臣就先谢过母后了,皇后现还病着,陈爱妃也是忙不到十分去,还请母后帮忙操劳一些。”刘太后笑道:“哀家自己的孙儿,难道自己不疼还偏疼到别家去了?还需要皇上来谢,别气着哀家啦?”赵豫笑着回答:“是儿臣糊涂了。”底下人陪陪着凑趣说几句话。而那名粉衣女子却各位不同,只听她脆生生说了句:“陛下才没有糊涂呢。”一语出,四下皆惊,皆因此女行为很不和宫规。

赵豫扫了那女子一眼,她倒是不慌不忙坦然面对。赵豫问:“此女为何人?”刘太后正等着他这句话,笑着拉过那女子说:“难怪你不认识,这是哀家嫁去苏州的妹子,也就是你姨娘,生下的女儿。可怜我那妹子,生下这孩子没多久就去了。只剩她和父亲相依为命。去年年底偏偏她父亲也跟着去了。哀家看这孩子可怜,就给接了回来。今儿个就干脆给接进宫来了。”说完,推着那女子说:“翠浓,还不见过陛下。”那女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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