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不洞房怎么叫新婚(1 / 1)

加入书签

虽然关昭雾已经不是未经人事的小子,虽然蓝遇叮的穴儿他也不是没插过,虽然他们假作了夫妻。

但也不能上一刻打架,下一刻肏穴啊,“……你不说还很痛吗?”

关昭雾问。

“你他妈别废话,”蓝遇叮急切地将软逼去磨正匍匐沉睡的肉棒,“你这赘婿如果做不成样子,我们两个都要倒霉!”

肥嫩软绵的花瓣摩挲了两下,软趴的大棒慢慢抬头。

脚步声越来越近。

来不及了!

蓝遇叮面色发急,把肉穴送到硬挺的龟头上,努力往里塞。

“砰”新房房门猛地被撞开。

庄枸肥大的身影降落于房室时,关昭雾腰胯霍地一顶,粗硕的龟头瞬间破开紧合的肉道。

“嗯啊!”劈裂的疼痛霎时从肉穴窜流全身,蓝遇叮咬住关昭雾光滑的肩头,“靠啊……”

毛头小子就是莽撞。

不忘展现高超演技,“郎君你轻点……小穴要被操烂啦……呜呜……”

关昭雾似乎也意识到自己的莽撞,配合抬起手,有些尴尬地揉了揉他的脑袋。

蓝遇叮埋在他胸前哭唧唧,察觉到庄枸走到跟前,似从沉浸的爱欲中清醒抬头,失声惊道,“啊!大王您——”

庄枸醉醺醺的红脸看到小道士粗红的肉棒大半埋在粉嫩的花穴,脸色骤变阴沉夹杂几分嫉妒,死死地盯着那丛浓密阴毛,露出在穴外的性器根部粗大壮硕,青筋勃发,昭示青年人旺盛的精力。

柔嫩的花穴被撑开到极致,艰难地含吸,被大物往里捅去,细嫩薄瘦的肚皮鼓起长长一条形状。

很大,也一定很长。

庄枸满面嫉色地想。

赤裸裸的视线令关昭雾臊得头皮发麻,理智告诉他,他必须做出很喜欢蓝遇叮的模样,至少要爱极这口肉穴。

抬臀想要抽拉,作操弄得激烈状,不料那肉道从四面八方吸住挽留阳物,随着抽动疯狂收缩,差点让关昭雾射出来。

抽出小半,他实在强憋不住,重重沉腰往里一顶。

“哼啊……”蓝遇叮长指柔如无骨般攀着身上人性感的脊背,怯怯说,“郎君……大王在……”

关昭雾垂目盯着蓝遇叮不知何时布满潮红的脸,如春水浇淋的花儿,对他娇怯凝眸。

对上这楚楚可怜的眼神,关昭雾心口一跳,吸在穴儿里的肉棒悄然涨大。

他不禁额角青筋暴跳,脸色发热,扯过不远处散碎的衣袍,遮盖住两人要紧处。

“大王对旁人的妻儿也有兴趣吗?”关昭雾冷声问。

庄枸环视满室七零八落的物什,哼笑声:“还以为归阳派都是无情无欲的道士,没想到都是群道貌岸然的,玩得挺大啊。”

面对蓝遇叮的关昭雾听到这话,额角滴下热汗,砸在他的眼睑:“遇叮喜欢,便依他了。”

蓝遇叮下意识闭起眼,浑身一哆嗦,表示很肉麻。

“好好好!本王的叮叮儿可是个好宝贝,道士你好好享用。”庄枸意味不明地长笑一声,目光在蓝遇叮泛起粉红的瓷白肌肤停留半瞬,阔步离开。

木门再次“砰”地关上,庄枸的怒气似乎不小,但好歹躲过一劫。

肌肤相贴,性器相连的两人不约而同松了口气。

“小道士你还挺机灵啊。”蓝遇叮咬住关昭雾的耳廓低声说。

低沉腻乎的声音比肉体交缠还要暧昧,关昭雾别扭转开头,“他已经走了。”

右肘撑起身子,仍硬涨的阳根从湿滑肉逼拔出,或许是气氛过于尴尬,肉壁吸绞挽留的声音清晰炸在两人耳边。

“没走。”蓝遇叮脸皮厚,抬起两条长腿勾缠住他的健腰,“臭道士你练的忍功啊,插都插了,爽完再走。”

关昭雾偏开头,耳根晕满粉红,低声说:“有什么意思。”

“没意思?”蓝遇叮勾腿将人往下压,阻止肉棒离开,“我瞧你那梆硬的鸡儿觉得挺有意思的,把狐爷爷干爽了再说。”

只余挺翘的龟头弯弯地嵌在穴口,进退两难的关昭雾满脸尴尬,“你不是疼吗?”

蓝遇叮俏笑一声,“郎君你心疼我啊。”

难耐地扭扭腰臀,“也心疼心疼我的小穴呗。”

“没有。”关昭雾始终不敢看他,但那龟头仍一动未动地被含在热穴,没有再撤退的意思。

“死鬼!”蓝遇叮说得口干舌燥,泄愤般咬了口关昭雾的肩头,自给自足挺腰去喂肉棒,由于关昭雾保持悬空的姿势,肉刃只塞进去小半,如同隔靴搔痒,穴道又空虚又痒。

蓝遇叮干脆抬手勾住关昭雾的脖子,强迫他转头,清亮的嗓音把调子拉长,“里头好痒。”

手掌软若无骨,微微发凉,攀住火烫的脖颈,远离尘世的小道士何曾见过如此场面,一张青涩的嫩颊烧红,长睫唇角皆簌簌而抖,紧张害臊到不行。

蓝遇叮暗喜,搞到纯情小道了!

关昭雾如惊兔长臂搂颈,长腿勾腰,扭动腰肢,声儿腻出水:“真的好痒,小道士你操操我吧。”

这一出比青楼里最当红的姑娘还要妖媚。

肉穴紧紧吸嘬半埋在内的性器,蜜水汪汪浇出来,黏糊糊湿哒哒。

关昭雾深吸口气,额角冒汗,垂目凝视蓝遇叮白皙到近乎晶莹剔透的脸颊,眨着双桃花眼,眼角双颊晕染涩情的桃色,面对他的注视,非但没有害臊,反而轻轻撅起水润薄唇,蜻蜓点水地掠过他的脸颊,故意发出“啵”地一声。

霎时将关昭雾脑中紧绷的一根理智弦割断,他咬牙显然忍到极限,缓缓沉腰,粗长的肉棒一寸一寸挺入,塞满花穴。

肥厚两片唇肉含紧了粗大的肉刃,湿热空虚的洞穴密密吸吮轻磨慢擦的阴茎,对关昭雾小心翼翼的轻轻抽插很不满意,蓝遇叮问:“你挠痒呢?”

缠在健腰的腿收紧挺臀,夹紧呆呆笨笨的肉刃。

方才还想哪怕抵挡不住狐狸精的勾引,也要克制理智的关昭雾为免出现还没开始就射的丢脸事,连连挺腰抽动几下稍泄将满的欲望。

肉贴着肉摩擦,内里炽热吸得他头皮发麻,嘴上无奈叹息,“你真是狐狸精……”

“白日把我干得那么狠,装什么君子呢?”蓝遇叮傲娇轻哼,躺平等着关昭雾来操个狠的。

狐狸精果真是生来要吸男人精血的,关昭雾败下阵,动作渐渐加快挺腰抽插嫩生生的花穴,花穴仿佛生来便是盛放男人性器的极品,小小的肉口把粗大的肉棒含得严丝合缝,如同生了意识的小嘴争宠般吸啜根根凸起的肉筋,肉柱用力捅进去时,软弹的壁肉来回震荡,把男人销魂的快感无限叠增拉长。

关昭雾的动作还是很君子,仿佛在品一蛊上好的茗茶,神色庄重,动作有度浅插慢送,在蓝遇叮露出不耐神情时,便往深里重重一顶。

倒是无师自通掌握了房事里九浅一深的温柔攻势。

随着肉棒的开拓,肉口蔓延出酥酥麻麻的快感,蓝遇叮舒服地哼哼两声,肉棒刚一往外抽,他就忍不住夹紧,渴望下一次的撞击。

关昭雾感受到他的渴求,下意识加重力道,释放更多的欲望。

即使自幼受规训,此刻他也不得不承认,男人用下半身思考的兽性,即使身下所操弄是今日刚结识,并且还闹出不愉快的男人,他也会感到十分享受。

他几乎忘记处境,忘记身份,火热的肉棒畅情捣弄湿滑的肉穴,越捣越深,无意间直直地撞上一处凸起的软肉,

“啊——”蓝遇叮忽地弹起身子,发出一道锐利的尖叫。

本就有些紧张的关昭雾吓了一跳,停下动作,“怎、怎么了?弄疼你了?”

到了紧要处,蓝遇叮懒得讥嘲这个愣头青,“郎君弄得好舒服,这里……嗯啊……捅叮叮这里……”

“嗯……”关昭雾半信半疑埋首认真寻到,肉柱飞速插入,将触及那片凸起的软肉时,一往无前的龟头瞬地顿住,轻轻顶到柔软的凸起,缓缓碾弄。

快感似慢慢撕开的裂帛被无限拉长,酸痒涩痛还有舒服的酥麻,令人抓心挠肺,“哼嗯嗯啊啊——”

关昭雾对着敏感点缓缓起伏身子认真观察面色淫乱的蓝遇叮。

虽然他很不待见这个狡诈脾气又大的狐狸精,但他到底已经做了自己的人,不能随便虐待。

见他秀气的眉心紧蹙,腰臀渐渐高高拱起,脑袋难受地左摇右摆,小嘴儿粗粗喘息,发出的不再是矫揉造作的浪叫,哼哼唧唧小猫似的呻吟,似乎陷在痛苦。

“遇叮,”他轻唤他一声,关昭雾伸手托住他摩擦在地的脑袋。“你若受不住,便停了。”

蓝遇叮被操软了,少了平日的娇蛮,多了几分娇气,借力把脸蛋埋在关昭雾性感的颈窝,“呜呜呜郎君操死叮叮吧,小穴要渴死了。”

关昭雾揉摸脑袋的手掌一顿,终于领到男人一生当中必须要明白的一个道理。

身下这个男人,被他操得爽,而且还很爽。

意识到这个事情,男人与生俱来在床事上的好胜心霎时激起关昭雾憋忍已久的欲望。埋在热烫的花穴里的肉柱不觉又涨大几分,鼓鼓当当地挤满紧窄的甬道。

酸胀麻痒之意更甚,蓝遇叮欲求不满摇动臀胯扯动木楞楞的性器,软着嗓子呜咽:“郎君郎君不疼疼人家,人家真的要痒死了。”

他生来便是训来取乐的玩物,这一声儿早就练习过千百次,那叫一个千娇百媚勾人心魄,大抵没有哪个一男人能冷静以对。

遑论是这未经世事的小道士。

硬挺多时的硕大尽根没入。

被塞满到几乎爆炸的胀感使蓝遇叮脑袋一阵缺氧,随着插入拔出,他似乎能肉棒异常粗大的形状,没头没脑地感叹一句:“道士年纪小小话儿倒比别人大多了!”

不知触动到了关昭雾哪根神经,他脸上一热,埋头将性器狠狠顶凿入内,坚硬的龟头猛地撞到埋在深处的宫口。

如电流乍击般,蓝遇叮猝不及防承受这猛烈的刺激,下意识挺腰往上弹了弹,被关昭雾按压下来,攻势加快。

蓝遇叮嘴上再浪也是刚开苞的雏儿,承受不住密集激烈的快感,缠在腰上的两条颤抖不止,簌簌滑落。

关昭雾顺势捞起,架起两条腿窝,将花穴展露无遗地打开。

胀大到足有木桩般大小的肉柱对准靡红的花穴尽情地抽插,肿红的唇肉摩擦翻飞,蜜水不要钱似的蜜水噗呲噗呲乱喷。

“啊啊郎君轻点,叮叮受不了了……呜啊!”蓝遇叮满面潮红咿呀乱叫。

关昭雾垂眸看了一眼蓝遇叮靡红淫乱的脸,目光移到挺立腹前细细粉粉的阴茎,肉头憋成紫红色,可怜巴巴地不断吐出透明的液体。

关昭雾鬼使神差地握住撸弄了两下,滑滑嫩嫩地,跟自己的完全不一样。

注意力被分散,他抽插的动作如蓝遇叮所愿放慢下来。

蓝遇叮却又觉骤然失去折磨的快感,浑身不得劲。忽觉胯前传来不一样的快感,撩开眼皮,发现关昭雾饶有兴趣地玩弄他的小肉棍。

当然,他的肉棍觉不算很小,只是对比关昭雾来说,有点不够看。

“放开!”蓝遇叮羞恼伸腿踢开他,肉穴还夹着大物,不免牵起一阵快感,倒吸口气。

关昭雾侧身避开袭来的脚丫子,听话松开蓝遇叮的粉阴茎,“挺可爱的。”

“他妈的!死道士会不会说话。”

世上哪个男人想听到别人评价自己家伙事为可爱。

什么脾气啊,一点就炸。

关昭雾暗暗腹诽。嘴上不敢言,继续缓缓挺身顶入花穴。

快感复席卷而来,蓝遇叮又神志不清地哼哼嗯嗯起来。

关昭雾虽然还不算尽兴,但他观察了一会儿蓝遇叮流水不止的穴口,思考了一会儿。

将坚硬的肉头次次对准一碰就能蓝遇叮战栗不止的敏感点。

“哦啊,郎君不要。”

关昭雾似下定某种决心,对着敏感的柔软发起凶猛的攻势。

快感又强烈又密集,没有任何喘息,肉穴剧烈抽搐疯狂收缩搅动。

“啊啊——你要我命啊!”蓝遇叮失控尖叫,娇体痉挛般颤颤抽动,五指死死掐关昭雾后背。

“很快……”关昭雾前言不搭后语地回了一声。

咬紧牙关用尽全力在翻天搅地的肉穴里砰砰砰捣弄几下,快感堆积到极点,高潮劈头盖脸降下,冲刷忘情的两人。

被操蒙的蓝遇叮还不忘艰难地抬起酸痛的双腿勾留关昭雾的腰身,“郎君射里面,呜……射里面给我。”

粗大的龟头毫不留情拔出,发出了“啵”地一声脆响。

灼烫的液体尽数喷在蓝遇叮嫩白泛红的小腿。

“死道士。”魂酥体软的蓝遇叮从高潮缓过神来,揪起旁边掉落在地软枕扔到关昭雾脸上,“给狐爷爷几年功力都不舍得。”

气力轻飘飘地,没砸一半便已跌落下来,关昭雾接住,垂眸说:“以后你好好修炼,不要走这些歪门邪道。”

蓝遇叮回他一个懒懒的白眼。

欲望冲刷的高潮过后,理智重归两人脑内。

关昭雾默默套上衣服,艳红的两瓣肉唇仍在翕张吐出晶莹的淫水:“你、你流那么多真的没事吗?”

“……”蓝遇叮骂道,话声却是软绵绵,“臭道士你捡到宝了也不知道。”

见他仍挂着担忧的神情,“若不然给我舔干净,你听说过没有,男人的口水就是小逼的圣药。

“没有听说过。”关昭雾转头找软帕,揪在手里半晌,在蓝遇叮不耐烦之际,他闭双眼去寻找红肿的小穴擦拭干净。

蓝遇叮气笑了,指挥道:“抱我去洗干净。”

关昭雾半掀开眼,不敢去看蓝遇叮瓷白的肉体,还有自己在那副无暇肌肤上留下的痕迹。

呐呐应,憋红脸埋头照做。

天还没亮。

新房的房门被不速之客推开。

关昭雾从地上爬起来,见是昨日热情的青头鸭大娘。

满是皱纹的脸好奇地探入内,发现关昭雾打地铺睡在地下,惊奇地叫一声:“哟!叮叮你脾气那么大,新婚夜就要你姘头睡地。”

床上蓝遇叮的脑袋迷迷瞪瞪探出,察觉到青头鸭大娘身后带着手脚健硕的几个婆子,便知来者不善。

打起十分精神坐起来,笑回说:“大娘可别冤枉我,我郎君修行已久,过惯了苦日子,我再三劝说他都不愿睡这锦被华褥。”

关昭雾再次为蓝遇叮撒谎不打草稿的无耻惊叹。

明明是他昨日提议一人睡一半床,蓝遇叮说怕他在睡梦中图谋不轨。而他是被弄疼的,必须由他来睡床。

说话间那几个健硕的婆子东张西望,互相对视齐齐点头,挽起衣袖开始搬运房间里的物什。

“诶诶!你们做什么?”蓝遇叮急问。

青头鸭大婶笑容仍是和善:“叮叮你现在已经不是大王的人,大王往日一应供给你的宝贝自然要收回。”

眼见这群婆子有备而来,三两下搬空门口制料上等的屏风椅凳,蓝遇叮飞快套好衣服下来与她们周旋,“几位大娘这大清早的先喝口茶。”

茶盏都端到一半,婆子甚是无礼直接撞开蓝遇叮的手,茶盏半倾,幸而关昭雾及时扶住接过。

蓝遇叮干脆不再客气,叉腰说:“谁允许你们搬我的东西!”

青头鸭大婶和善的笑容夹杂几分不敬,“这是大王的命令,叮叮搞清楚自己的身份,你可是跟万妖憎恶的归阳派道士一伙儿。”

蓝遇叮瞬间语噎,既然是庄枸的命令,他也不必跟几个小兵多费口舌,在几个大娘搬空整座房之前,他拉着关昭雾往庄枸卧房处。

洞穴内装饰如同人间宫殿,走道回廊四通八达,五步悬灯,灯火明亮。

蓝遇叮轻车熟路钻行,关昭雾在后缀步,似乎不太情愿:“没有那些外物也不打紧……”

蓝遇叮意味不明地笑了声,“你以为大王仅仅就只找你这一桩儿不自在吗?被贬为山岭的下等妖,吃喝住自己挣,你信不信你现在回去房子都不是咱们的了。”

关昭雾本想说他往日修行便是如此清苦。

却见蓝遇叮娇养的葱白长指一撩额前两根碎发,“荒郊野外风餐露宿,狐爷爷我可受不了这种委屈。”

“……”关昭雾已有几分摸清这只狐狸的性情,心知跟他争辩也无用。

一路往庄枸的卧房,经过重重守卫的小兵小将,蓝遇叮每次握住关昭雾的手向各妖展示,“我带郎君给爹爹敬茶。”

笑容满面甜蜜,众守门小妖不仅没好意思拦下,还客客气气道声祝福。

走到庄枸卧房前,蓝遇叮脚步一顿,让关昭雾等在外面。

关昭雾依言停在门外。

他冷眼看着蓝遇叮进门前从怀里掏出张锦怕,满面春风骤变哀切,弯折一段窄窄腰身,锦帕拭眼角,呜咽哭泣入门求见,不知又搞什么幺蛾子。

而蓝遇叮这边一进房内,如同跌进炮制催情香的药炉。

“哎呀,大王好生厉害——”

透过朦朦胧胧药雾,鸳鸯鸾帐里露出一颗美人脑袋,嘴里浪叫,神情却十分百无聊赖。

床帐里传来男人一声力不从心的怒吼。

庄枸泄了。

美人暗暗翻个白眼,面上如雨后娇花嘤咛:“大王弄死奴家了。”

蓝遇叮适时见礼,“给爹爹请安。”

“大清早的你有心了。”刚“一展雄风”的庄枸得意大笑坐起。

“叮叮儿时刻惦记爹爹,今晨那青头鸭大娘过来,叮叮儿便知道爹爹也想见我了……”

还没等蓝遇叮求情的说白铺垫好,庄枸就打断他:“你男人呢?”

蓝遇叮隐在薄雾里的嘴角轻抽,就知道这老东西不会轻易放过道士。

甜笑回:“叮叮怕臭道士污了爹爹的宝地,让他在外给爹爹请安便好。”

“让他进来。”庄枸大张开腿坐到床边,肚子臃肿的肥肉层层堆叠,着实辣眼睛。

蓝遇叮庆幸没做他的小妾,一边殷勤回答:“这就让他来拜见爹爹。”

转头出门拽进不情不愿的小道士。

小道士冷着脸,听狐狸精在旁一个劲儿说:“快给爹爹请安。”

关昭雾闻着刺鼻的下流药物,很是厌恶扭开头。

引来庄枸不悦地冷哼,伴随着威压降临。

关昭雾咬牙强装无事。

蓝遇叮操碎心,连忙牵住关昭雾的手,连拉带扯让人和自己跪下,嗓音脆亮说:“给爹爹请安——”

头顶威压稍减,蓝遇叮审时度势表忠诚,“爹爹放心,我郎君虽然出身不好——”

关昭雾嘴角抽了一下。

“但他听我的话,就昨儿一晚,就已被我治得服服帖帖,对吧郎君。”蓝遇叮用左肘捅了捅关昭雾。

关昭雾紧抿双唇不吱声,师门根深蒂固的规训,使他能做到对妖下跪也是极限。

能屈能伸小丈夫的蓝遇叮表示不理解,有什么比快快乐乐活着吃香喝辣更重要。

既然死道士不配合,他只好自己努力:“叮叮儿自幼长于灰风岭,仰慕着大王长大,往后也是全心全意追随大王,大王若因为旁人的闲言碎语和叮叮儿离了心,可当真令叮心碎——”

“以前你是本王的娇娇儿,锦衣玉食自然不会少,现如今喊我一声爹,我也不会亏待你。”庄枸终于套上衣服,满是淫欲的眼神看向关昭雾时骤变锐利,“但白白养一个闲人一个外人,传出去山里的兄弟都不服。”

“这样,”庄枸终于露出他的意图,对关昭雾说,“我瞧你虽瘦像白斩鸡,伤我妖子妖孙的时候是一身蛮力,你闯山时伤了个负责挑粪水的妖,可记得。”

武器又不是拿桶把粪往自己身上泼,关昭雾哪里知道哪个是挑粪工。

他不回答。

庄枸也不需要他回答,“往后你就顶上他的位置,山中上下的粪水有你负责挑到山下,完不成你们一口饭也别想吃上。”

蓝遇叮脸青了,挑粪这活儿他可干不来。

关昭雾却难得地从善如流,点头答应。

以至于庄枸觉得这个惩罚轻了。

蓝遇叮连忙一番夸张地哭天喊地,把眼泪往关昭雾脸上抹,试图营造他也难以接受这个屈辱的活计。

庄枸勉强满意,挥手让道士赶紧去挑粪。

蓝遇叮一背过脸,悲切的表情瞬间消失。就是假作恩爱夫妻攥紧关昭雾的手仍是没松来。

两人转到拐角处,四下无妖,关昭雾想抽出手,蓝遇叮反步步紧贴,将他逼到角落。

“做什么?”关昭雾对这只狡诈的狐狸精提起十二分警惕。

“跟你商量一件要紧事。”

蓝遇叮身量也算高,但头顶只能到耳际。

蓝遇叮以身相贴过来,关昭雾自幼修行剑术,对周围事物时刻警醒,和旁人很少有如此贴近亲密的举动。全身不觉僵硬,用空着的手插阻在两人胸膛间,“什么事?”

蓝遇叮撩起眼皮,对他微微发红的耳廓轻吹一口气,“郎君,你就没感觉吗?”

耳垂已经燎烧成通红的颜色,关昭雾面上仍冷脸保持疏离:“什么感觉?”

“死狗精用那么强劲的催情香,”蓝遇叮一手揽住关昭雾的腰,吓得他一个激灵,故作冷静的脸色羞窘难当,蓝遇叮便趁此际将他隔在两人胸口的手猛地往下拉,伸进自己的裤裆里。

“……!!”关昭雾抓到一根直挺挺的肉棍,似烫得他掌心燎烧,迫不及待甩开。

蓝遇叮瞬间阻止他的动作,带着他的手摩挲自己早已挺立的肉棍儿,一边身子倒在他胸膛,哼哼唧唧:“郎君,方才那药也太烈了,难受得紧。”

“……蓝遇叮你能不能正常点。”关昭雾头皮发麻,这狐狸精不发骚的时候比谁还虎,一发情就跟变了个狐。

“硬硬,揉揉。”蓝遇叮抓住关昭雾的手,微仰一张清艳容颜,狭长的狐狸眼眸情光流转,丝丝缕缕勾连小道士发红发烫的寸寸肌肤。

小道士似失了神,呆呆地,任蓝遇叮动作,他手修长而坚实,指腹有层薄薄的茧,撸过饥渴多时的肉棍儿,揉过热热痒痒的肉缝,爽得蓝遇叮差点叫出声。

还没撸弄两下,黏黏糊糊的液体粘在手心,奇异的触感吓得关昭雾回过神,惊恐抽回手,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躲开倒在身上的人。

“靠。”蓝遇叮向前跌了个踉跄,定住脚步盯着那落荒而逃的身影,脸上妖媚的神态瞬间消失。

他自幼被庄枸当成炉鼎养,一旦开荤,欲望只会一日比一日强。

小道士想清心寡欲。

没门儿。

↑返回顶部↑

书页/目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