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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客户要求的是这样没错,但是旁边这个就不是了。”看到东西被乱搞一通我觉得脑充血,看协理有听没有懂的样子,就把数据放在桌上用手比,“例如这个,我确定案子送出去时客户很满意,但现在这份跟我当初的完成稿不同。”
“什么,那妳当初的档案还留着吧?五分钟内找给我ok?”协理一问,我急忙点头后回去拿手机还有储存客户数据的随身碟,直接借了协理的笔电点开数据,将客户最后选择的案子拉出来,“您可以看看,这跟我最后交出去的不一样。”
“嗯。”
协理超安静的。
我很识相不说话,待她慢慢滑动滚轮看完整份数据,当转到底时协里直接点了上一页看之前的修稿,我不知道该不该出声,只能尴尬地在旁边当棵小树。
“所以是对方收到后又修改妳的成品?”
“看来是这样没错。”我搔搔脸只觉得心酸,有种被人胡乱诬赖的感觉。
“呵呵。”协理的冷笑让人发寒,我瞬间从头麻到了脚,即使自己是无辜的还是产生心虚感,只想把存在感刷到最低。
“如果是客户的问题那跟我们无关了。”协理抽了张便条纸后飞快写出一行字,我还没看清楚她就收入口袋里,“我再问妳第二个问题。”
“是?”
我低头看坐在椅子上的她,突然想到自己是否该退到办公桌后面才对,不过在我还没移动时协理已经问话,“这案子是分工还是独立的?”
“这个……”她问的这句我答不上来,因为这案子是挂组长的名,但实际负责人……我不清楚是不是每家公司都这样,负责人挂头头的名字,但真正办事的却是写在角落的协助人,反正出事就推到协助人身上、得好处就往自己身上拦。
听说这样还算给面子了,有些小案子会直接挂羊头卖狗肉。
“是赵组长欺负人,还是名字打错了?”她起了怀疑让我想破门而出,虽然能趁机抒发平时对组长的怨气,但是我怕之后在公司的日子会不好过,根据那暴躁女王的说法,即使是赵组长这种战力不高的小怪也能玩死我。
我的默不作声如当时找她询问征婚的真假,像是站了一世纪之久,协理才嗯了声、将随身碟退出,“我明白了,妳出去吧。”
我缓缓吐口气,接过自己的手机还有随身碟,协理这句知道了代表什么?
回去时我被组长抓去问话,跳过协理发现案子挂名那段,我把全部的事情如实说出,组长一听是客户自己搞乌龙后骂了几句,我才知道原来那客户是公司某经理的亲戚,难怪组长敢用那种偏低价位收这烫手山芋,就是想卖人情给经理好拍马屁升官。
结果我躺着也中枪。
旁边的雷哥给拍拍后送一杯铝箔包的饮料,他真是个好人。
由于被拖到一些时间,我比平常还要晚半个小时下班。回到家时一片漆黑,我赶紧开灯让自己安心点,协理曾说如果谁先回来就先开灯,看进去她两个房间都是暗着,我站在客厅静静打量这环境。
不知道协理原本就住这,还是跟我同居后才买的?
经过范宗伦的开导后我仔细观察客厅,因为之前怕遇上协理尴尬所以都快闪而过,现在停着一看其实东西不少,全都井然有序地摆放在适合自己的位置,我开始推测这会不会是她以前长辈的家,不然依照协理的经济能力,她应该能住更好的地方。
“咦咦咦?”我突然吓到,因为手机响了。
急忙奔回房间一看是协理打来,想起公司的事情我几乎快嗑头道歉,虽然问题是出在客户身上,但是协理质问人时的气势任谁都会有想下跪求饶的冲动。
『吃过了吗?』
『我、我有买晚餐吃。』
意外之料,接起电话后协理问我吃饱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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