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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还记得第一次见到这男人时的情景,那时候他只有十三岁,跟闫礼关系还很好,还处於人生中懵懂的年纪。他那时刚回国,对父亲的生意了解得不多,直到被大哥引进千山会的堂口也没有发觉他几乎已陷入死地。
那是一条幽深的小巷,带路的闫礼早已不知踪影,那天太阳隔著云却仍是照的人背上发痛。闫桓一直走,那条路似乎始终没有尽头,豆大的汗珠从额头上滚了下来,他一直没有出声呼唤大哥的名字,事实上他根本不敢发出声音。虽然身边半个人影也没有,但他却能感觉到,身边有无数双眼睛在盯著他,仿佛在等待一个契机,一齐出动,把他撕成碎片。这条巷子直到今天也常常会出现在他的噩梦里,然後他遇见了那个男人,男人像是无意路过,穿著随意,拎著一袋啤酒。他们的眼神交汇的时候,男人的瞳孔中略略有些闪烁,在他们擦肩而过的那一瞬间,闫桓听见一个低沈的声音:“跟著我走。”
直到後来,闫桓才知道,他那天经历了从生到死,又从死到生的可怕局面。如果他再笨一些,发出了声音,就会死在那些鸟儿的尖喙和利爪之下,而如果他再聪明些,不肯相信这个陌生的男人,那麽也许他会死的更惨,有些事情,总是那麽冥冥注定。
然而这个男人就没有他幸运了,在他成功的挤掉了闫礼,拿到了父亲全部的继承权之後,他就开始疯狂的动用大量人手寻找这个人。直到几个月前才找到,然而男人已经傻了,他不止丧失了全部记忆,连同正常的思维和判断能力也都被药物破坏了。
闫桓当时抱著痴傻的男人,阴恻恻的笑了:“闫礼,你够狠,为了报复我,不惜毁了自己的王牌。”
千山会的苍鹰,被狠狠地折断了翅膀,丢进了角落,闫桓捧著男人的脸,在黑暗中对著发亮的眸子,轻轻叫了一声:“林泱。”这是他不为人知的名字,闫桓花了很多时间才找到他的档案,却只记下了他的名字。
男人听了之後,没有什麽反应,过了一会,突然凑过来在他嘴唇上蹭了蹭。
闫桓震了震,一手抓住男人的肩膀,一手捏开他的下巴,凶狠的在他下唇上咬了一口,然後将舌尖探进了男人的口腔,攫住男人的舌头,吸吮他的唾液。男人仿佛也被他的情绪感染,放在他腰上的手也不安分起来。他扯开自己的衬衫,抓著男人的大手触碰自己胸口早已挺立的两点晕红,男人像是摸到了什麽好玩的东西,用手掌搓弄了一番渐渐发红的乳珠,又用手指捻住。闫桓受不了这种刺激,一把抓住了男人的头发,嘴里也发出难耐的呻吟。
男人用腿分开了闫桓的膝盖,不轻不重的磨著他腿间要命的地方,腾出的一只手胡乱的扯著他的衬衫,然而那该死的袖扣卡在了闫桓的手腕上,怎麽也挣脱不开。闫桓在心里咒骂了一句,放开男人的唇瓣,坐起身,费力的解开袖扣,急不可耐的褪下衬衫。男人又追了上来,再次吻住了他,闫桓的理智早就被欲火烧光了,用力的抱紧男人光裸的脊背,贴向自己。
大腿内侧隔著裤子被摩擦的感觉让他背上一阵战栗,皮带已经被解开,裤子拉链也在混乱中拉开了一半,闫桓抱著男人的背,咬著他的耳朵低声说:“帮我把裤子脱了。”男人笨拙的伸出手去,拉著他的裤腰向下一扯,竟连内裤也生生的拉了下去。闫桓难得的红了脸,长腿一伸,将裤子踢到了一边,然後挺起腰,用胯部来回磨蹭著男人的小腹。男人的欲望早已被他逗弄得高高挺立,手足无措的用性器在他腿间乱戳。
闫桓那里最是敏感,被弄得连话都说不利索了,“呃啊……你……你不要再顶了。”一面喘息一面伸手向下摸索著男人的性器,那里的温度简直是发烫,尺寸也涨的十分的惊人,手指都被性器分泌的黏液弄得淫靡不堪,若是此时开著灯,一定会看到那可怕的东西表面凸起的青筋。
男人呼哧呼哧的在他耳边喘著粗气,不安分的动著腰,似乎很著急的想找个发泄口。
闫桓强迫过男人为他口交,虽然男人的技术很差,但是仅仅是对著那张脸,他就能涌起巨大的快感。他略略套弄了一下男人的性器,咬了咬唇,溜下身去,张开嘴含住了那狰狞的前端,含住的那一刻,男人一把抓住了他的头发。他有些恼怒的想,这简直是造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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