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开,慕容重华一双手就缠上了他。
“明之……”
话还没来得及说完,慕容重华就迫不及待地亲了上去,扯了好几下,也没扯开言喻身上的衣裳,干脆直接将手从衣襟处探了进去。
言喻心中一动,抬起手回抱住他,手在他背上轻轻拂过,似是对方才虚惊一场的安慰。
慕容重华松开他的唇,辗转到他的脖颈处,言喻这时才得以喘气:“我在,不怕。”然而,声音有些虚,别有一种味道。
听到言喻这样说,慕容重华将吻转成了啃咬,最后的意志也消磨殆尽。
“明日……”明日他还要处理案子,但看慕容重华现在这一副禽兽样,言喻觉得,即使他现在开了口,人也不一定听得进去了。
言喻便半认命地任由他在他身上胡作非为,等他闹过之后,药效也散得差不多了,言喻这才在他唇上亲了亲。
“那畜/牲动你哪儿了?”
慕容重华摇了摇头,现在脑袋昏昏沉沉的,听不怎么进去言喻的话。
言喻有些无奈地叹了一口气,翻身靠在他身上,从他唇上一路吻了下去,身上每一处都被他沾染过后,言喻这才满意了,然而还没等他翻身下去,慕容重华就再次将他压在身下。
“不晓得药效还没过么,干嘛还要这般招惹我,自己遭罪的事儿,又没什么好果子吃……”说罢,慕容重华就在他背上抚了一下,迫不及待地向下。
言喻微微皱了皱眉,按住他的手:“痛,刚才的……还没缓过来。”
“乖,我难受。”
言喻有些郁闷,他怎么就没想到这茬子,刚就想着那畜/牲碰他的事了。
此时,蜡烛已燃尽了最后一滴蜡泪,在灯罩里摇摇欲睡,刹那之后,屋子里一片黑暗,只剩下两道有些压抑的喘/息声。
翌日,言喻冷着一张脸挑了一件能遮住脖颈的衣裳换上,看了一眼正满脸含笑,双眼含春地看着他换衣裳的慕容重华,转身走了出去。
见吴能在他房间门前候着,言喻愣了一下才开了口:“吴大人,昨晚上那人可带回来了?”
“带回来了,此刻正关在牢中,下官还在郑府搜到了一张人/皮/面/具,言大人请看。”吴能一张脸笑眯眯的,原本就是绿豆的小眼睛此刻已经成了一个点,一双手捧着一个木盒子呈给言喻。
可能是受到房里那位的影响,言喻现在看谁一张笑脸都想削他。
言喻咬咬牙,将自己的视线从吴能脸上移开,伸手拿过那木盒子来。
慕容重华正巧在这时出了门来,吴能见这两人又住同一屋了,那双绿豆眼立马睁开,像是明了了什么一般,笑了笑又堪堪闭上。
“这人/皮/面/具做得还挺像那么回事儿。”慕容重华伸手将那面具挑起来,覆在脸上,稍稍整了整之后,就看向言喻,“像不像?”
言喻自然知道他是问的像不像宋文玉。
人/皮/面/具没有那么好做,这也是当初他们没有朝这边想的原因。
但是如果那人与做人/皮/面/具的师父关系匪浅,又付得起钱,那么一张面具不成问题,何况这张面具做得也算是容易——不管谁戴上这张面具,都是同一张脸,这样的工艺就比那种可以变化千千万万张脸的人/皮/面/具要简单得多。
言喻一把将他脸上的面具撕下来,重新放进木盒子里,脸上是一派严肃,都能赶上之前朝堂上的那些老学究了:“胡闹。”
见此,慕容重华想要逗弄他的心思更重了。
“言大人什么时候变得这么正经了啊,昨晚可不是这般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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