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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

因为数目太多,等一只一只全部丢回笼里,严守已经累双手得撑在笼子上,喘着气指着笼子里白白胖胖的大兔子们警告着道,“你们……你们可别再繁衍了哈,没事给哥哥早点睡觉,不然通通都抓去做下酒菜!”

待把所有的事都干完,天色已完全黑了下来,严守站在篱笆下,望着苍穹之下的点点繁星,耳边响着蛙声虫鸣,被晚风吹拂在脸上,舒服地眯起了眸子,习惯性地自言自语道,“也不知爹亲和爹现在到了哪里,什么时候回来?这万里河山有个人陪着一同去游览大好的美景风光,真是令人羡慕啊。”

因劳累了一天,他伸了伸懒腰,摇摆着手臂来松动了一下筋骨,回转身子间望到自己房间的窗口,像无意识地开口道,“不知道他叫什么名字,看着年纪与我一般大,也不知成亲了没有……”

说着说着,他突然一愣,发现自己今天实在有些不对劲,便拍了拍自己脑门,“靠,打住打住,我这是怎么了,都胡思乱想什么啊?”

但感受到夜晚带着丝丝的凉意,想起那人全身冰冷,也未盖被子,若着了凉发起烧来就麻烦了,就快速三步作两步地回到房内。

因为还没来得及点上油灯,屋里竟飞进了数十只萤火虫,它们停在那人的身上,幽幽的绿光一忽一现地扑闪着如星光一般,美得简直用尽世间任何词汇都无法形容。

此时此景,严守咽了咽口水,只觉得自己当下心跳加速,这种不可控制的情绪让他慌张地选择落荒而逃。

他奔进厨房里,把油灯点燃,坐到一张凳子上把手按在胸口上,仿佛不压住,心脏随时要跳了出来,神情紧张而慌乱,“完了完了,我肯定是病了,还是病得不轻那种。”

这会,瓦罐里的鸡汤刚好煲开,冒出来的白烟滚滚向上,而空气中弥漫着让人食指大动的香气。

待心情慢慢平复后,因还是放心不下,就拿起油灯,端了碗鸡汤回到房中。

才进门口,就隐约看到床上的人有些不对劲,便马上把东西放到桌上过去一看,他本来苍白的脸此刻都红艳艳的,额上泌出了密密麻麻的汗珠。

似乎在昏迷中承受着莫大痛苦而眉头紧蹙了起来,双手握成拳头,许是用了很大的劲,使肩膀出的伤口又流出了血在绑带上染开。

严守伸手去摸他的额头,果然是烫得厉害,只是还未等他把手拿开,那人出手如闪电般地抓住他的。

“唉?”面对如此恐怖的速度,严守躲避已是来不及。

而且这人虽瘦,但想不到的力气极大,严守只要稍有挣扎就被拽得死紧,让他痛得眼泪差点崩了出来,连连叫道,“喂喂喂,我可是你的救命恩人,你可不要恩将仇报啊……”

但渐渐地,严守的声音越来越小,原来现下二人的距离拉得很近,对方绝美的容颜就在眼前,便如忘了疼一样,愣愣地盯着他。

☆、第7章第三章(1)

严守不知道自己是什么时候睡着的,醒来的时候,眯着惺忪的眼望向窗外,天空已微微肚白,不远处缥缈着白芒芒的晨雾,而屋内的油灯不知是何时熄灭的,还带着一些昏暗。

他揉了一下眸子,惊讶自己这一睡居然睡到了天亮,低下头却是一愣,那人竟已不见了。

他赶忙摸了摸床铺,上面还有着一些余热,又往床底看了下,空空荡荡的,当下觉得很不可思议,那人起身离开,自己一点都没有觉察到。

他突然没由来地焦急起来,行动上快过思想,无意识地就施起轻功就就跑出了屋外。可才出门口,就看到凉亭中坐着一人。

正是严守救回的那人,他闭着眸子,背靠着柱子而坐,乌黑的长发倾泻而下,曲着的单膝,手搭在上面,将完美得侧颜暴露无遗。

那一袭白衣盛雪,领口又微敞开着,与墨发相衬下,那种揉入了一股英气的美丽,简直美得惊心动魄,而那些白胖兔子不知怎么跑出笼子了,竟全部竖着长长的耳朵趴在他座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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