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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有了老攻的情况下，齐风一般是不会去摸别人的，特别还是小腹这么了不得的地方，真相只有一个。

那只属于文人的骨节分明纤细好看的手穿破了面前的那具躯体。

九辛吃痛的一把推开齐风，捂着小腹阴沉的看着齐风。

“你怎么能……”

凡人的手那么脆弱，是无法直接贯穿一个人的躯体的，更何况是妖。

厚重的玄色突兀的出现在这一方天地里，面色冷寂的男子弯下腰，将水中赤果的齐风抱起，扶着他的腰，幻化出一件衣衫穿在齐风的身上，再打横抱起。

“你怎么可能进的来！”

不死山脉有些结界，阻碍着神与鬼的进入。

“你破的开我鬼界的结界，我又如何不能破了你这不死山的呢？区区一个不死山而已……”

黑色的光芒贯穿九辛的躯体，九辛恨恨的看着那一人一鬼。

“齐风，你当真好狠的心，不念旧情，非要至我于死地么！”

“你捆了我半个月，你知道么我差一点就要死了。”

齐风靠着穆临渊站立，表情讽刺。

“可我这是因为爱你啊！”

九辛咳嗽两声，嘴角蜿蜒下一丝血色。

“爱？九辛……你真的有爱过我么？”

“怎么可能没有！”

“那你看见现在这个场景，你痛苦么？”

他们居高临下的站在地面上，看着水里跌坐的九辛。

九辛迷茫了，他有着被背叛的愤怒，对两人的杀意，其实并没有多痛。

他真的……

“你愿意为我生，为我死，为我放弃这妖族的皇位随我居住人间么？”

九辛沉默不语。

有的，爱意只是一瞬，系统敏感的捕捉了，在数据上冻结，也许在那以后，感情会淡却。

妖总说人间无法情长，可当百年岁月弹指间的妖又何曾明白何为情。

跌跌撞撞，飞蛾扑火。

身为妖的你可愿意为一个人放弃妖丹，不再自由在原野，整日同柴米油盐人间琐事烦扰，为了人间各种各样的关系而忍受？

人妖殊途不该相恋，不在于是否情长，而是铸就的思想不同。

穆临渊指尖一探，从九辛体内飞出来一个圆润的小珠子，九辛面色一阵难看，动作迅速的将妖丹吞了进去，面前这种状况，他只得再丢失一条性命，方能逃脱。

可是……他不久前才损失掉一条命，身体无法再承受一次鱼死网破的拼杀。

穆临渊一只手掌张开，浓重的黑雾化为囚笼，把九辛牢牢的困在里面。

穆临渊朝着九辛的胸口重重一击，逼迫他将妖丹吐了出来。

没有了妖丹，妖皇也不再是妖皇，只是一只普通猫而已。

妖丹散发着莹莹的光，被黑雾隐着，颜色暗淡下来，不一会儿，碎裂在空气中。

“噗……”

九辛吐了一大口血，面上一片木然。

他化为原型，软倒在温热的水中，血液将那一方池水染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