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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被子给压的。
连着睡了几天,他感觉自己肺部的弹性都没以前好了,准确的说是肺部的弹性和某处的弹性成了一个正比……
想歪了。
烦。
江棋一脚把被子蹬地上去了,他妈想缺德那是为他好,他为了盛轶好就不该对他做什么。
忍着吧,谁还能真给憋死。
早上闹钟响了,江棋一个翻身从床上蹦起来,洗漱完毕后出门,在楼下便利店买了个鸡腿包。
他这里交通是很方便,但对他来说没什么卵用,他上班路上要花一个小时,地铁快一点,但要换乘,还挤,江棋坐过两次后就不想坐了,他宁可堵死也不要挤死。
一到办公室就开会,江棋吃了点药,昏沉沉的,差点睡着了。
一组组长在下面踢他,踢一下抖一下,江棋一开始还会笑笑,后来就笑不出来了,头晕眼花,体虚发冷,他感觉自己要挂。
好不容易熬到大会开完,小组内部再开,他让手下其他人主持了,他听着,边听边擤鼻涕。
戚楠又在扣上找他,点开发现是昨天的,说是前排吃瓜群众要听后续。
是我:【他上次说了要住一整年?】
等了两分钟戚楠才回,【没有吧。】
嗯?他记错了?
我:【怎么?】
是我:【没怎么,就是想知道,什么路要修一年?】
我:【什么路?】
我:【那是地铁,修五年。】
是我:【……】
江棋去市规划局网站上查,果然有轨交某号线选项规划及各个站台规划设计方案的公示。
五年。
逗他呢。
不可能这么长时间一直是晚上施工吧,这么大工作量挖掘机吃得消吗。
可能是某段时间工期紧,过了就好了,江棋这样安慰自己,盛轶要一直住下去,他真要狗带了。
他要是有点狗胆,就该对他说,我这地方,你要么别过来,过来了那是要住一辈子的。
我:【说了别发串还发,老子一见这玩意就感觉尊严被践踏了。】
是我:【……】
是我:【……】
是我:【……】
是我:【重要的串要发三遍。】
我:【白替你操了一顿心,还作呢,想赶人?】
是我:【一年是极限,超了就要赶了。】
我:【呵呵】
我:【我赌你一年后哭着喊着求人家留下来。】
是我:【(再见)(再见)(再见)(再见)】
中午饭江棋没吃,没食欲,去洗了把脸,差点把早上的鸡腿包洗吐出来,下午和二组约好要去现场处理调试中发现的新问题,还走不了。
他没敢吃药,喝了杯咖啡,上网查了下,说感冒最好不要喝咖啡,大概理由是这玩意太提神醒脑,这个时候喝,容易把你体内不多的神提掉。
熬到八点下班,江棋觉得何止是神提掉了,魂都跟着飞了,他坐到车里,浑身上下哪哪都痛,看样子是发烧了。
时运不济,盛轶第一天住过来,他就倒了。
他靠在座位上,眼睛困的睁不开,一闭眼睡了过去。
不知道过了多久,被电话铃声吵醒,江棋接起来,盛轶的声音从听筒里传来,“加班?”
干净清爽,好听的江棋要哭,越发觉得盛桃子除了脑子蠢点,其他地方也是完美的没sei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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