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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您累了,不宜多走动。”

“没劲。”相询兴味索然地回到床榻,往枕头上一靠,顺手拈起腰间的相思果,思索起方才的事情来。

他方才给徐察展示自己的相思果,只是想说他与徐敬的关系不一般,所以对帮他谋朝篡位没有半点兴趣,只希望他能平平安安和自己度过一生。可他还没来得及表达完这些意思,他的话却被徐察通通误解了……

徐察以为,相询要把相思果送给他,向他表达心意!

相询想想方才和徐察的对话,什么第一次见到他是什么时候,什么对他印象如何,全是试探自己心意的问法,而自己当时脑子没转过弯来,居然答得暧昧不明……

相询又羞又恼,面颊涨得通红,一把扯过榻上的杯子蒙住了自己的脸。

在被子里扭动了一会儿,相询一下子坐了起来,他脑子里灵光乍现,想明白了一件事情——

既然他是来帮徐敬的,那么假装成徐察的仰慕者不一定不是好事,如果能成功地拉近和徐察的关系,再给他吹吹枕边风,那么替徐敬求情这件事情会好办很多。

不过如果要这么做,就要委屈他自己,做几天徐察的枕边人了……

好在这对生性风流倜傥的相询来说并不是什么难事,在襄地时他就把徐敬撩得春心荡漾的,虽然徐敬的弟弟看上去比他难以接近很多,但就凭方才徐察给他戴腰佩的那一下,相询就觉得这件事还是可以试一试的。

相询打定了主意,缓缓握紧了手上的相思果,想起那边日日佩戴着自己送的两颗相思果的徐敬,默默在心里说了一句:“你别怪我。我是为了你呀。”

窗边,相询正端正坐着,手里握着笔,在纸上勾描着什么。他的神情似乎十分专注,却不耽误他与坐在门口的黑衣男子说话:“你说,陛下是怎样一个人?他觉得我是来做什么的?他让我多休息,还派你来守着我,是怕我趁机作乱,还是真的怕我太过劳累?”

扮演一个单相思的痴情少年对相询来说不是什么难事,虽然这几天都没再见过徐察,但在他的心腹面前,还是要装得像一点。这两天他以各种借口接近这位守门的黑衣男子,终于认出了他手背上纹的一只兔子。这只小东西虽然身上毛茸茸圆滚滚的十分可爱,可一双赤色的眸子却炯炯有神地盯着前方,仿佛时刻在窥伺着敌人。

相询虽远在襄地,却也听说过徐察手下“双雄”的传闻。这二人是徐察养的两名身手不凡的近卫,俱身着黑衣、容貌不俗。双雄中一人活泼耀眼,名为“飞鹰”,一个人温柔如水,名为“狡兔”,分别在手背上纹了相应的动物。相询就是认出了此人手背上的兔子,才知道他就是传说中的“狡兔”。

专门派了贴身高手来保护,相询觉得自己在徐察心中的地位不一般,至于是哪种不一般,那就无从得知了。这两天相询和狡兔聊得不错,验证了传闻中他温柔如水这一点,因为他总是有问必答、不厌其烦,还把相询照顾得舒舒服服。

但狡兔并不是凭着温柔就能坐上皇帝贴身近卫的位子的,相询对他的功夫可领教了不少,而且他从来不吝啬出手。每当相询矫情地喊屋里有蚊子啊苍蝇啊之类的小生物,狡兔总是会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扔出一把暗器,擦着相询的脸飞过,把它们钉到墙上。每次相询都被吓走半条命,转头去看狡兔时,他却永远是那副款款模样。

狡兔听到相询的问话,抬头望他一眼,微微勾了勾唇角,“陛下的心思我怎么敢猜呢,只是觉得陛下提到相公子的时候,神态的确是不同往日的。”

相询撇了撇嘴,一副满不在乎的样子道:“怎么个不同法?对其他人都很正常,偏偏对我那么冷淡么?”

狡兔轻叹一声:“陛下说起相公子,确实没有寻常那般冷淡的。”

相询一时语塞,连忙手上用力,继续画了起来。对别人还要更冷淡一点?这位皇帝跟前的大臣们可真惨,天天生活在冰窟里。

狡兔见他坐在那里画了一天,随口问了句:“相公子在画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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