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车接上文(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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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公子将三公子放到单人沙发上,将人翻过来,跪在沙发上。短暂的休息时间,让三公子如实重负,但很快二公子一个用力挺进,将三公子插得猝不及防,无法控制得叫了出来。

二公子双手抚摸上浅浅的腰窝,阴茎在腺体上快速刮蹭,三公子的叫声一声比一声溃不成军。

但很快,三公子就叫不出来了。大公子衣冠楚楚地将裤子微微脱下,充血的性器弹在三公子的脸上,和着三公子呜呜的叫声,在口腔里不断深入。充满膻气的肉棒刺激得三公子有些想吐,因此喉咙张得更开阔,反而把大公子的肉棒吸得更深入。

大公子有些忍不住了,想拽三公子的头发但又怕给三公子拽疼了,最后一只手按着三公子后颈,一只手捧着三公子的侧脸,开始疯狂冲刺。

等三公子感觉自己的嘴要被操坏掉的时候,大公子闷哼一声射了出来。

大公子本不想射在三公子的嘴里,于是在将要射的时候微微向外拔出,结果没想到,一半射到了三公子的脸上,一半射到了三公子的嘴里。

窗边的阳光正好斜斜地映在三公子脸上,白色的液体和被操红的嘴形成强烈对比。三公子被阳光晒得微闭双眼,像是善良的天使。

大公子小心翼翼地拿纸巾擦过三公子脸上的液体,然后又吻上了三公子的唇。

温柔而缠隽。

三公子因为身后的二公子不断在敏感点上的碾压,而断断续续地呻吟着。这正好方便的大公子的舌头的深入,大公子感受着口腔里和三公子的舌头的追逐,与三公子一起品尝着自己的味道。

等这场情事结束的时候早已日上三竿,正午的阳光在白雪的反射下晃得人眼睛疼。

三公子揉了揉酸疼的腰,刚在春兰班后门下了车,就有家丁来报,有洋人在前门闹事。

“对了,今天早上海府派人送来一封信。”家丁将信递上来。

三公子把信打开,粗略的扫了一眼,入目就是两个大字,“请罪”。

信上说,一个叫威尔逊的贵族洋人想要来京城做生意,非常痴迷于东方戏曲。恰好威尔逊来找海老板谈生意那天,正赶上三公子在海府上唱戏,知道三公子不喜洋人听戏,本来都将人带回客房安顿,但威尔逊听见后院锣鼓喧天,趁家丁不查,跑到后花园无意中听到了三公子的戏。从此无法自拔,还以生意要挟,逼海老板带他去看戏。海老板还写到,希望三公子看在多年情分上,可以不要一口回绝威尔逊。自知触犯三公子的禁忌,罪无可恕特来请罪,以后以三公子马首是瞻。还附上了海家生意的商股。

三公子冷笑一声。

海老板这个主意打得好。生意上投其所好,人情上威逼利诱,处事周全。明明知道主宅的位置,却给春兰班送信。而且还在趁着洋人闹大的时候递信,既暗示洋人自己已经尽力知会了三公子,又昭告众人他给三公子请罪了。如果三公子从此不和海府来往就说明三公子为人斤斤计较,想要和本家做生意的人得掂量掂量了。但是如果三公子对于海老板引荐洋人听戏的事情没有任何表态的话,就证明三公子的底线也不是底线,三公子乃至于本家的形象都会大打折扣。

“派人去警察局,说有人寻衅滋事。”

“在您没来的时候,四爷早就派人去过了,警察现在围在外面,因为对方是洋人迟迟不敢动手。”

“走,去看看。”

正门门口围了一圈人,四爷和凌柏都在。

看到今天早上刚被扔出去的金发碧眼的洋人,他正想要突破家丁的阻拦往里闯,嘴里还大声嚷嚷着,“三公子!缪斯!”

三公子有些腰疼,不自觉地揉了揉腰。

洋人看到三公子出来了,有些安静下来,“三公子,我是威尔逊,我非常喜欢研究戏剧。东方戏剧和我们国家的戏剧很不一样,方不方便,我们深入交流一下?”

三公子从牙根里挤出几个字,“不方便。”

“那你什么时候方便?我可以付钱的,我有很多很多的钱。”

“下辈子,等你重新投胎成东方人的时候。送客。”

家丁正强硬将威尔逊拉走,威尔逊不甘心大喊,“三公子真的对西方的戏曲没兴趣吗,还是担心东方戏曲输给我们国家的戏曲呢?”

好有用的激将法。肯定是海老板那个老家伙教他的。

“等一等,五百两黄金。”

家丁拖着威尔逊往外走的动作听到三公子的话,停了下来。

“五百两黄金,你筹好钱随时来春兰班找我。”

威尔逊大喜,抱过拦着的两个家丁,分别在他们俩脸上亲了一口,然后转身跑了。

“这怎么疯疯癫癫的。”三公子转头吩咐,“凌柏,给警长点茶水钱,辛苦他们跑一趟。”

凌柏熟练的给警长碎银子。

三公子用眼神示意四爷跟他过来。

“我”

“班主没错,”四爷知道三公子想说什么,“班主聪慧过人,看得清当今的形式,一味的固步自封不会有什么好结果的。”

四爷想变戏法一样不知道从哪里拿出一碟桂花糕,递给三公子,“寻常百姓只知道洋人是给他们送钱的财神爷,洋人没有烧杀抢掠,甚至出的价钱比市场价格都高,这让他们怎么不欢喜?”

又给自己倒了杯茶,坐下,接着说,“同理,洋人售卖的东西比市场价格还低质量还好,生活紧巴巴的人们当然会选择更加合适的物品。他们不懂什么是家、国的概念,他们只知道要过好当下。尤其是现在这种吃了这顿就没下顿的难捱的日子,要求他们多花些银元去支持本地的店铺,说实话,大部分人都是有心无力。”

“与其要求本就生活不易和尚未开智的普通民众,不如开办工厂向洋人学习,积极研究出降低成本和提高品质的办法,再竞争。所以我们要打开视野,向‘仇人’学习。”

“我知道,班主还纠结杀父之仇。明明洋人是仇人,却要献殷勤。就连街上的走卒都会因为平日里的摩擦而刻意地不和摩擦对象做买卖,这是人之常情。但是三少爷,有能者是要纵观全局的,大丈夫不拘小节。万一真像刚才那个洋人说的,西方的戏剧中也有出彩的一面,咱们也可以学以致用,创作出更精彩的剧本不是吗?”

“杀父之仇不能忘,但和洋人学习,做生意,也并不代表将杀父之仇抛之脑后。我们能做的是不能再让您的父亲牺牲的事情重演。”

四爷说完,拿起茶杯,啜饮了一口,热气腾腾的水蒸气将四爷的眼镜糊上白色的雾气。

“老朽年事已高,已经无法做更多的事情,但老朽可以把老朽的观点讲出来,与三公子探讨一二。”

三公子展颜一笑,“四爷高见,晚辈受教了。”

“四爷有如此才华,屈居一个账房先生,可惜了。”

“不可惜不可惜,乱世之中有口饭吃就不错了。”四爷哈哈一笑,“近日来,京城内文人才子在报纸上隔空斗法,很是热闹,三公子要是喜欢,可以多多关注。”

“三公子之前让我查二公子的行踪,今日有些眉目了。”

“怎么说。”三公子的注意力一下子就被吸引住了。

“二公子似乎最近身体不太好,总是往药店跑,而且之前一直都是三公子或者二公子秘书明杰去银行,最近二公子去银行的次数越来越多了。至于,二公子前一阵子上新闻的事情,二公子确实被李老板坑得很惨。李老板还假借长辈的身份,在各种事情上为难二公子,而且还答应了洋人不少的事情。不过还好张老板一直帮衬着二公子。”

“这个李老板,父亲去世后,就一直对二哥担任商会会长的事情心怀不满,到处给二哥使绊子。”三公子有些气愤,然后语气一转感慨道,“张老板当年跟随父亲一起从朝堂上退出来经商,到现在还能帮衬二哥,果然,读过书的就是不一样。”

“公子,我又想起一件事。”

“什么事?”

四爷摸着胡须,“前几天春兰班门口又捡到一个受了枪伤的男人。”

“知道了,先让他在后厨打杂,养好伤就让他快走。”

“他要是不想走,怎么办?”

“你以为全天下像四爷那样厚脸皮的人很多吗?”

四爷:

“哦,对了,一会儿劳烦四爷派人把海老板欠的单子都送到海老板府上。”

三公子又补充了一句,“记得让海老板补一下票价,前排留位费,茶水费,还有上次来参加凌柏的及笄礼的时候的票也没给钱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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