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 喂饭(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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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公子醒来,发现自己身上被盖上了一层毛毯。

此刻天才微微亮,揉了揉跪麻木的膝盖,稍微在在沙发上做了一会,将早已经凉掉的烤鸭拿去厨房,又煮了点肉粥,炒了几个小菜。

刚将菜端上桌,就听到楼上传来下楼梯的声音,二公子连忙回到原来的地方跪好。

等他看清出来人,不慌不忙的从地上站起来。

对面的人先发制人,“哟,真不小心,你做的事情,被三儿发现了。”

“哼,你最好把你的狐狸尾巴藏好,省得早晚有一天跟我一样。”

“不劳费二弟担心。”剪裁得体的西装被男人服帖得穿在身上,自然地走到餐桌前,从锅里盛了一碗肉粥。“手艺愈发好了。”男人自然地称赞道。

二公子冷哼一声,“三儿看到我和洋人做生意就生气,如果三儿知道了你所在的政府是为洋人做事会怎么样?”

“那就不让三儿知道,”大公子将一碗粥喝尽,“为洋人做事也好,为旧朝做事也好,这个国家早就从里子败坏了。”

“我只想让咱们的三儿平安快乐度过此生。”大公子顺手将喝完的粥碗洗了,拿上大衣又出门了,“走了,照顾好三儿。”

“今天初一,你还上班啊?”

“那群洋人,不过春节。”大哥的声音随着走远,逐渐变得飘渺。

二公子收回目光,走到门口的信箱,将信箱里的东西都拿出来了,是一封信和今天的报纸。

信是给三公子的信。把信放到桌子上后,拿起今日份的报纸,最显眼的标题是,“北海岸线失守,东洋人发动侵华战争。”

虽然早就料到会有这一天,但不知道这一天来得竟然这样快。用不了多久,京城也会沦陷的,毕竟一味只知道贪生怕死的政府,能指望他们干什么事呢。

要快点,把三儿送出国了。

二公子这么想着,听到楼上传来的动静,连忙把报纸塞到沙发底下,麻利地在原位上跪好。

“哟,还跪着呢?”三公子穿一件宽大的白色的衬衫,从楼上下来。

“昨晚睡得很好吧,”二公子避而不答,“毕竟,让你生气的我,很识时务的没有去打扰你们。”

三公子走到二公子面前,听他的茶言茶语,一脚踩到了二公子的脸上,想要给二公子点教训。

二公子感受着脸上的微凉,轻轻拽住纤细的脚踝,一下一下得亲吻三公子的脚心。

三公子有些站不稳,耳朵上染上了薄薄的红晕,“放开。”

二公子不愿意放开如玉一样的触感,但是还是在三公子的怒视下,不情愿的放开了。

三公子在二公子附近的沙发上坐下,“我也不是反对你和洋人做生意,毕竟天下的趋势摆在那里,我们也要顺势而为。但是该有的底线,还是要有的。”

“你要是胆敢发国难财,我就让你进不了这个家门。”二公子补充道,“钱赚差不多就行了,乱世中你我大哥的性命最紧要。”

二公子眼巴巴地盯着三公子看,三公子感觉他没有听进去自己的划,又强调了一遍,“听到了没。”

“听到了,听到了。”二公子深情凝望着三公子的眼睛。

都说爱人的眼睛上

晚上的京城十分热闹,大街小巷里鞭炮声噼里啪啦,二公子开着洋气车,载着大公子和三公子来到了春兰班。

小橘子在厨房忙前忙后,一会儿招呼着端菜,一会儿又亲自上手炒菜。

看到他们进来的时候,连忙在自己围裙上擦了把手,跑的三公子面前,“三公子,你们来了。”

大公子把三公子交代的礼物递给小橘子,小橘子接过,“三公子你们先坐,四爷在柜台喝茶。最后一道菜马上就好了。”

三公子闻言点点头,三人穿过大堂来到柜台,果然看到四爷在柜台前面的桌子上喝茶盘账。

“班主,大公子,二公子,新年吉祥。”四爷站起身行了个礼。

“新年吉祥。”三公子笑呵呵地回了个礼,走到桌子旁边的座位上坐下。二公子紧挨着三公子坐下,拿起桌子上的茶,给三公子和自己倒了一杯茶。大公子有些无语地看着二公子幼稚的行为,自己给自己倒了杯茶。

“班主,海老板想请您正月十五的时候去府上唱戏。”

“海老板也是熟人了,我知道了。”三公子点点头,“正月二十是小橘子的生日吧。让小橘子准备准备,正月十五在海府亮相,及笄那天正式开场。”

“还有,过完年,就让小橘子跟您学算数吧。”

四爷哈哈一笑,“小橘子已经学了三年了。自从我被班主救下来的那年,那丫头知道我是读书人,就天天缠着我教她识字算数。那丫头也算伶俐,班主你瞧,这个月的账本就是那丫头帮我做的,年关的账又多又杂,没那丫头的帮助,我怕是又得熬好几个大夜。”

三公子有些欣慰,“她的艺名,我给她想了一个,凌柏。”

“凌柏好啊,坚韧,正气,长寿。”四爷有些感慨,“世道艰难,身为女子,更为不易。也算是班主对她的美好祝愿。”

“还有,我想把小橘子当成接班人培养。”

“班主,”四爷欲言又止,“怕是不妥。”

“动荡的时代,是危险也是机遇,有些不入流的看法也早该被打破了。”

“如果小橘子愿意的话,愿意承担起戏班的责任。我就支持班主的决定。”

三公子不说话了,室内稍显寂静。

“我愿意。”小橘子从门口进来,“我是来喊班主吃饭的。”

“但是班主,我愿意,我虽然不是在戏班时间最久的,但我绝对是最喜欢戏班的,”小橘子边说边跪下,“被亲人变卖,险些去了妓院,是班主不弃,给予我新生。”

“当年心如死灰,本以为会是另一个狼坑,但却是温暖的家。在这里,我学会了谋生的技能能生存,还会简单的医术能活着,四爷还教我识字算数,让我能和村里受人敬仰的秀才一样明事理。我得报答班主及春兰班的大家,我心甘情愿在将来为大家提供庇护。”

三公子和四爷对视一眼,都从对方眼中看到了欣慰。

“年后,我教你独门绝技,正式成为我的亲传弟子。”

小橘子有些被震惊到了,呆呆得不知做何反应。

“傻丫头,还不谢谢班主,这是把你当成继承人培养了。”

小橘子在四爷的提点下,边哭边磕头谢恩,“小橘子三生有幸,遇到班主悉心教导。”

三公子蹲下把她扶起来,“我给你起了个艺名,叫凌柏,希望你以后能扛起戏班的大旗。”

“凌柏谢谢班主赐名。”小橘子又想跪下,但是被三公子制止了,于是就变成凌柏抱着三公子哭了。

二公子有些看不惯,把凌柏拉开,“好了好了,吃饭去吧,别弄脏了我家三儿的衣服。”

三公子有些无语。

等凌柏恢复好情绪后,众人在餐桌前齐聚,在烟花声中干杯,为今年喝彩,为明年祝愿。

三公子由于唱戏,不能喝酒,大哥二哥都喝得迷迷糊糊。三公子开车带他们回家。刚把车停到家门口,把后车门打开,离得最近的二哥抱着三公子的胳膊要亲亲,三公子一时不查,被二哥拽到车上,二哥顺手把三公子身后的车门关上,按着他一顿猛亲。

被沾满酒气的唇撬开齿贝,充满侵略气息的酒气,让三公子不适地后退,可是身后的车门早已被关上,只能被动接受这个让三公子几乎喘不上来气的吻。

酒气在三公子口腔的深处继续探索,在三公子深喉附近试探。三公子被亲得晕晕乎乎的时候,手上被套上了一枚金戒指。二公子咬着三公子的唇,含糊得说,“三儿,新年快乐。希望我的三儿,长命百岁。”

刚才还迷迷糊糊的大哥,此刻的眼底十分清醒,看着二公子。二公子有点儿不舍得,把三公子抱到车中央。

“三儿还没允许你上床呢。”大哥压低声音,眼神透漏着不悦。

二公子没说话。打开车门,下车了,“我去给你们放热水。”声音有些恶狠狠。

大公子满意得看着车门开了又关上。

车门开关之间,些许的冷空气进入车内,三公子不自觉得抱住大公子,好像在疑惑刚才在亲自己的人为什么不再亲了。

大公子轻笑,吻上了诱人的唇,轻咬之下,让三公子吃痛张开嘴,舌头趁虚而入缠上了少年的湿软的小舌。三公子被吻得无意识的发出哼唧的声音,似乎在索取更多。

大公子的手不知什么时候探到三公子的裤子里面,将小巧的阴茎放在手里自己把玩。

三公子因为被人捏住命根子,而不自觉发出闷哼,反而被侵略的舌头吻到了更深处。

大公子有技巧得上下侍弄着,阴茎渐渐勃起动情,明明滴酒未沾的三公子此刻也如同喝醉了一般,沉醉迷离。

“嗯哼,快点。”三公子抬腿蹭了蹭伏在身上的人,声音呢喃,“快,呜。”

大公子就着三公子性器前端的淫液,手指在少年的股缝徘徊,打圈,按揉。大公子感觉穴口渐渐柔软了,轻轻半褪三公子的裤子。亵裤早就被少年的穴中流出的肠液打湿,脱下亵裤,让少年粉嫩的穴在冷空气中暴露,穴口不自觉得瑟缩了一下。

大公子吻上了少年的穴,用舌头模仿性器开拓,来回的舔弄,让浑身敏感的三公子瑟缩颤栗。被小心侍奉着的三公子很快到达了高潮,腿根的肠液一部分喷在了大公子的嘴里,一部分喷在了车子的真皮车座上,还有一部分喷在了大公子的脸上。

“三儿,真贪吃。”大公子的声音沙哑,身下的裤子也鼓起来,但是动作依旧温柔,在肠液的润滑下,手指试探着扩张,等着能容下三根手指的时候,大公子才将困兽放出,猛兽一干到底。

尽管经过前戏,三公子还是适应不了大公子的尺寸。穴口绞得死的,“放松,三儿。”大公子一手托着三公子后背,一手在前面抚慰三公子的阴茎,舌头不断在三公子的耳朵上舔舐。白皙的少年,因为动情,浑身染上粉红色。

大公子感觉差不多了,开始大开大合得操干。酒精是最好的催化剂,大公子逐渐上头,将三公子压着操已经满足不了他了,他将三公子抱起来,用三公子的穴口坐到自己的阴茎上。三公子一下被操到更深的地方,大公子上下快速挺腰,一下又一下,操干着身体的最深处。

三公子已经因为密集得快感直不起腰,趴在大公子的身上,颤抖着射精。“你,你快点。”

大公子怜爱得亲了亲他的嘴角,“好。”

将三公子放下爬在座位上,用后入的姿势,猛烈得研磨着穴口的每一寸。

车子也因为凶猛的动作而上下晃动起伏,不知过了多久,大公子终于在满车的暧昧的气味中射出,精液又将早已敏感的穴口狠狠冲刷,三公子被重重堆叠的快感爽晕了过去。

大公子在结束后,将三公子的衣服勉强穿上,又将自己整理好,把自己的外套给三公子披上,抱着三公子下车。

看到了在客厅坐很久的二弟,用眼神示意他去洗车。

正月十五,海府敲敲打打,热闹非凡。海府好气派,果盘里的糖都是时下流行的洋果子。

台上人一曲唱罢,施施然退到幕后,四爷走到舞台中央,“最后一戏,是我们三公子送给大家的。”

台下人有些骚动,但又很快被凌柏的第一声唱腔惊艳到。

躁动的人群在短暂的停滞之后,又产生更大的议论声。

熟悉三公子的戏迷们,意识到那不是三公子的声音,但唱腔却和三公子十分相似,青涩中带着沉稳。假以时日,必定会成为一个不输三公子的名角。

台下的声音纷扰,凌柏却不受干扰,一招一式,早就在千万遍的练习中早就沉浸出韵味,水滴石穿,不敢松懈。

喧闹声一直持续到凌柏谢幕都还没停止,凌柏有些担心,回到后台看到班主早就在等着她。班主冲她微笑,“走。”

三公子领着凌柏又重新回到台上。三公子早已卸去戏服,白色的长挂上绣着大面积的劲竹,显得整个人更加风雅。

“各位,这是我关门弟子凌柏,诸位觉得怎么样?”

三公子话音刚落,台下观众响起了雷鸣般的掌声。

“诸位要觉得唱得还行,正月二十,凌柏的及笄礼,请大家赏脸来春兰班观礼、听戏。”

三公子不管台下喧闹的众人,吩咐春兰班收拾收拾在门口等他。然后领着凌柏,去和海老板寒暄。

等下人通报后,二人见到了海老板。

海老板貌似之前还见了位客人,海老板对面座位前放着还冒着热气的茶。

“三公子不讲究啊,有了亲传弟子都不知会我一声。”海老板打趣,“快上座。”

“这不就给海老板来赔罪了吗。”三公子轻笑,“就不坐了,春兰班还有一堆事,等着处理呢。”

“凌柏,这位是海老板。”

“见过海老板。”凌柏对海老板行礼问安。

“这是凌柏及笄礼的入场票,请正月二十海老板务必赏脸啊。”三公子从袖口掏出,票放到桌子上。

“三公子啊,当今这世道,女徒弟不好带啊。”海老板话里有话。

三公子笑笑,“凌柏一定不会让我们失望的。”

“先告辞了。”

二人顺利地与在戏班等候的众人汇合,回到了春兰班。

“凌柏,以后你要应对的场面会越来越多,尤其是你自己可以独立挑大梁之后。感觉怎么样。”

“海老板是个好人。”

三公子垂下眼,“海老板暗里提点你,这条路会很难走。”

“班主我不怕。”凌柏坚定地点头。

时光飞逝,很快就到了及笄礼当天。这五天,众人的胃口被吊足,都想看一看在海府上大出风头的凌柏。等戏迷们见到凌柏是女子都到抽一口气。

普遍的观念里,女子唱戏都不只是为了唱戏,更多的是一些见不得人的勾当。

凌柏在众人的见证下,由四爷吟诵祝辞,三公子为其加发簪。

“礼仪既备,令月吉时,昭告尔名,名曰凌柏。兰香风远,气节不改。”

简单的及笄礼成,凌柏到后台换上戏服,准备开场。

三公子下场和诸位老板寒暄。

“三公子,今日的场面十分气派啊。”海老板和三公子搭话。

“一会儿海老板就能看到凌柏能不能担得起这种气派的排场了。”三公子笑着,“海老板今日带的朋友很面生啊。”

海老板身旁跟着一位骨架很大的男人,身高也比海老板高一个头。男人一直低着头,带着大大的帽子。

三公子想仔细看清楚他的样子,却被海老板侧身遮挡,“老家的表亲戚,从小内向不爱见人。”

“三公子,张老板来了。”海老板生硬的转移话题。

无奈三公子只能去和张老板寒暄。

张老板是跟随父亲从旧朝辞官投身商业的老人,同时也在联合商会中担任副会长的责任。

等三公子寒暄得差不多了,戏曲也开场了。

这场的及笄礼也十分地成功。,凌柏的名号成功打响。

但令三公子没想到的是,凌柏的及笄礼结束的那一天之后,三公子的别墅门口每天持续地收到一捧玫瑰。

早上被保姆张妈拿进来的时候,三公子正在和大哥二哥在吃饭。

二哥看了一眼火红的玫瑰,“呦,哪个追求者送的。”

三公子表示不想说话。

大哥突然把碗重重放下,“我吃饱了,先走了。”

三公子:“嗯,吃饱了就好。”

“张妈,明天麻烦你安排点人,看看送玫瑰的是谁,拦下告诉他,我不喜欢。”三公子擦嘴,吩咐到,“让他别送了。”

张妈应了一声。

第二天,三公子从楼上下来的,看到大哥二哥坐在沙发上,一个五花大绑的男人,被绑在面前,旁边还站着两个家丁。

那男人金发碧眼,说着蹩脚的中文,“我不是坏人。”

二哥上前一步,“三儿,他就是你那个追求者?他辛辛苦苦都追到家里来了。三儿,还不给他松绑,泡壶茶。”

泡绿茶吗?

三公子翻了个白眼。

“我不喜欢花,更不喜欢洋人,请你不要再来了。若有下次,我把你送到警察局。”三公子冲着家丁示意把人丢出去。

等客厅里人都出去了,二公子走到门口把门关上,折返回到三公子面前,不由分说把三公子抱起来狠狠咬上了三公子的唇。双手将三公子抱起,架到自己腰上

三公子推搡不过,嘟囔了一句,“你干嘛?”

“干你。”二公子动作熟练的把三公子早上刚穿好的衣服扒了,客厅里的炭火不是那么足,三公子上衣被扒掉时候皮肤接触到冷空气,不由得激起一阵颤栗,不住得往后躲,“嘶,冷。”

大哥把装饰用的金丝眼镜摘掉,从三公子背后接住即将倒下的人他,眼神中掩饰不住的晦暗暴露得一干二净,但是多年的修养让他不断在心底告诫自己,不能冲动。

但是一张嘴就是醋味,“三儿的魅力这么大,连洋人都被迷住了。”

大哥用胸膛将三儿的后背抵住,双手轻略过暴露在空气中的皮肤,抚摸上粉红的突起。这种抚摸让三公子产生一种奇妙的感觉,颤抖着想躲开,但又被温热地胸膛抵住,避无可避。反复的蹂躏让乳头变得充血,逐渐翘起。“不要,哈。”三公子难耐得呻吟着,想要推开大公子的手。

但是却被二公子抓住了,被二公子带到他的胯下。“三儿,你摸摸它,它很想你。”

三公子被烫得有些瑟缩,但是很快又被捉回来按到双手都握不住的肉棒上。

“三儿,你疼惜疼惜我好不好,”二公子的声音有些发颤,隐隐约约得带着哭腔,“三儿,你不要看上别人好不好。”

三公子被身后的手抚摸的意乱情迷,身前的手又在他的穴口上打圈,强忍身体内的痒意,“你发什么疯。”

“三儿~”二公子眼底微微含泪,有些沮丧的看着三公子,“你要是不要我的话,我就没有家了。”

大公子抚摸乳尖的手微微用力,一不小心把二公子弄疼了,被二公子“嘶”地一声拍开了。

身上的红痕迹遍布全身,三公子抵着大公子的胸膛,一手扶着二公子硬挺的肉棒,直直地坐了下去,尚未完全开发的肉穴全部吞下还是有些困难,被刺激的穴口渐渐地分泌肠液,细微地冲刷着二公子的肉棒头。

三公子有些暴躁,但又强硬的完全坐下去,将整个肉棒完全吞下。

“三儿,你。”二公子有些微愣,他能感觉到三公子的穴口尚未完全拓展开,但还是被强硬地吞进去。

“我又怎么会不要你。”三公子坚定地搂上二公子的脖子,主动地吻上二公子的唇。

二公子受到鼓舞,按着三公子的腰,把肉棒从温暖的肉穴中抽离,再一捅到底,肉棒疯狂地在肉穴内探索,激烈地操干,像是在发泄又像是在安抚。

混乱中二公子的微凉的眼泪掉落在三公子的脸上,泪珠滚落到二人的唇边,共同品尝微咸的味道。

二公子将三公子放到单人沙发上,将人翻过来,跪在沙发上。短暂的休息时间,让三公子如实重负,但很快二公子一个用力挺进,将三公子插得猝不及防,无法控制得叫了出来。

二公子双手抚摸上浅浅的腰窝,阴茎在腺体上快速刮蹭,三公子的叫声一声比一声溃不成军。

但很快,三公子就叫不出来了。大公子衣冠楚楚地将裤子微微脱下,充血的性器弹在三公子的脸上,和着三公子呜呜的叫声,在口腔里不断深入。充满膻气的肉棒刺激得三公子有些想吐,因此喉咙张得更开阔,反而把大公子的肉棒吸得更深入。

大公子有些忍不住了,想拽三公子的头发但又怕给三公子拽疼了,最后一只手按着三公子后颈,一只手捧着三公子的侧脸,开始疯狂冲刺。

等三公子感觉自己的嘴要被操坏掉的时候,大公子闷哼一声射了出来。

大公子本不想射在三公子的嘴里,于是在将要射的时候微微向外拔出,结果没想到,一半射到了三公子的脸上,一半射到了三公子的嘴里。

窗边的阳光正好斜斜地映在三公子脸上,白色的液体和被操红的嘴形成强烈对比。三公子被阳光晒得微闭双眼,像是善良的天使。

大公子小心翼翼地拿纸巾擦过三公子脸上的液体,然后又吻上了三公子的唇。

温柔而缠隽。

三公子因为身后的二公子不断在敏感点上的碾压,而断断续续地呻吟着。这正好方便的大公子的舌头的深入,大公子感受着口腔里和三公子的舌头的追逐,与三公子一起品尝着自己的味道。

等这场情事结束的时候早已日上三竿,正午的阳光在白雪的反射下晃得人眼睛疼。

三公子揉了揉酸疼的腰,刚在春兰班后门下了车,就有家丁来报,有洋人在前门闹事。

“对了,今天早上海府派人送来一封信。”家丁将信递上来。

三公子把信打开,粗略的扫了一眼,入目就是两个大字,“请罪”。

信上说,一个叫威尔逊的贵族洋人想要来京城做生意,非常痴迷于东方戏曲。恰好威尔逊来找海老板谈生意那天,正赶上三公子在海府上唱戏,知道三公子不喜洋人听戏,本来都将人带回客房安顿,但威尔逊听见后院锣鼓喧天,趁家丁不查,跑到后花园无意中听到了三公子的戏。从此无法自拔,还以生意要挟,逼海老板带他去看戏。海老板还写到,希望三公子看在多年情分上,可以不要一口回绝威尔逊。自知触犯三公子的禁忌,罪无可恕特来请罪,以后以三公子马首是瞻。还附上了海家生意的商股。

三公子冷笑一声。

海老板这个主意打得好。生意上投其所好,人情上威逼利诱,处事周全。明明知道主宅的位置,却给春兰班送信。而且还在趁着洋人闹大的时候递信,既暗示洋人自己已经尽力知会了三公子,又昭告众人他给三公子请罪了。如果三公子从此不和海府来往就说明三公子为人斤斤计较,想要和本家做生意的人得掂量掂量了。但是如果三公子对于海老板引荐洋人听戏的事情没有任何表态的话,就证明三公子的底线也不是底线,三公子乃至于本家的形象都会大打折扣。

“派人去警察局,说有人寻衅滋事。”

“在您没来的时候,四爷早就派人去过了,警察现在围在外面,因为对方是洋人迟迟不敢动手。”

“走,去看看。”

正门门口围了一圈人,四爷和凌柏都在。

看到今天早上刚被扔出去的金发碧眼的洋人,他正想要突破家丁的阻拦往里闯,嘴里还大声嚷嚷着,“三公子!缪斯!”

三公子有些腰疼,不自觉地揉了揉腰。

洋人看到三公子出来了,有些安静下来,“三公子,我是威尔逊,我非常喜欢研究戏剧。东方戏剧和我们国家的戏剧很不一样,方不方便,我们深入交流一下?”

三公子从牙根里挤出几个字,“不方便。”

“那你什么时候方便?我可以付钱的,我有很多很多的钱。”

“下辈子,等你重新投胎成东方人的时候。送客。”

家丁正强硬将威尔逊拉走,威尔逊不甘心大喊,“三公子真的对西方的戏曲没兴趣吗,还是担心东方戏曲输给我们国家的戏曲呢?”

好有用的激将法。肯定是海老板那个老家伙教他的。

“等一等,五百两黄金。”

家丁拖着威尔逊往外走的动作听到三公子的话,停了下来。

“五百两黄金,你筹好钱随时来春兰班找我。”

威尔逊大喜,抱过拦着的两个家丁,分别在他们俩脸上亲了一口,然后转身跑了。

“这怎么疯疯癫癫的。”三公子转头吩咐,“凌柏,给警长点茶水钱,辛苦他们跑一趟。”

凌柏熟练的给警长碎银子。

三公子用眼神示意四爷跟他过来。

“我”

“班主没错,”四爷知道三公子想说什么,“班主聪慧过人,看得清当今的形式,一味的固步自封不会有什么好结果的。”

四爷想变戏法一样不知道从哪里拿出一碟桂花糕,递给三公子,“寻常百姓只知道洋人是给他们送钱的财神爷,洋人没有烧杀抢掠,甚至出的价钱比市场价格都高,这让他们怎么不欢喜?”

又给自己倒了杯茶,坐下,接着说,“同理,洋人售卖的东西比市场价格还低质量还好,生活紧巴巴的人们当然会选择更加合适的物品。他们不懂什么是家、国的概念,他们只知道要过好当下。尤其是现在这种吃了这顿就没下顿的难捱的日子,要求他们多花些银元去支持本地的店铺,说实话,大部分人都是有心无力。”

“与其要求本就生活不易和尚未开智的普通民众,不如开办工厂向洋人学习,积极研究出降低成本和提高品质的办法,再竞争。所以我们要打开视野,向‘仇人’学习。”

“我知道,班主还纠结杀父之仇。明明洋人是仇人,却要献殷勤。就连街上的走卒都会因为平日里的摩擦而刻意地不和摩擦对象做买卖,这是人之常情。但是三少爷,有能者是要纵观全局的,大丈夫不拘小节。万一真像刚才那个洋人说的,西方的戏剧中也有出彩的一面,咱们也可以学以致用,创作出更精彩的剧本不是吗?”

“杀父之仇不能忘,但和洋人学习,做生意,也并不代表将杀父之仇抛之脑后。我们能做的是不能再让您的父亲牺牲的事情重演。”

四爷说完,拿起茶杯,啜饮了一口,热气腾腾的水蒸气将四爷的眼镜糊上白色的雾气。

“老朽年事已高,已经无法做更多的事情,但老朽可以把老朽的观点讲出来,与三公子探讨一二。”

三公子展颜一笑,“四爷高见,晚辈受教了。”

“四爷有如此才华,屈居一个账房先生,可惜了。”

“不可惜不可惜,乱世之中有口饭吃就不错了。”四爷哈哈一笑,“近日来,京城内文人才子在报纸上隔空斗法,很是热闹,三公子要是喜欢,可以多多关注。”

“三公子之前让我查二公子的行踪,今日有些眉目了。”

“怎么说。”三公子的注意力一下子就被吸引住了。

“二公子似乎最近身体不太好,总是往药店跑,而且之前一直都是三公子或者二公子秘书明杰去银行,最近二公子去银行的次数越来越多了。至于,二公子前一阵子上新闻的事情,二公子确实被李老板坑得很惨。李老板还假借长辈的身份,在各种事情上为难二公子,而且还答应了洋人不少的事情。不过还好张老板一直帮衬着二公子。”

“这个李老板,父亲去世后,就一直对二哥担任商会会长的事情心怀不满,到处给二哥使绊子。”三公子有些气愤,然后语气一转感慨道,“张老板当年跟随父亲一起从朝堂上退出来经商,到现在还能帮衬二哥,果然,读过书的就是不一样。”

“公子,我又想起一件事。”

“什么事?”

四爷摸着胡须,“前几天春兰班门口又捡到一个受了枪伤的男人。”

“知道了,先让他在后厨打杂,养好伤就让他快走。”

“他要是不想走,怎么办?”

“你以为全天下像四爷那样厚脸皮的人很多吗?”

四爷:

“哦,对了,一会儿劳烦四爷派人把海老板欠的单子都送到海老板府上。”

三公子又补充了一句,“记得让海老板补一下票价,前排留位费,茶水费,还有上次来参加凌柏的及笄礼的时候的票也没给钱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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