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6章 娘娘,你在玩火(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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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喜欢我,在意我?”谢危继续重复她后面的话。

“是的。”姜雪宁边说,便拉着他往桌边坐,“你坐好,我给你把受伤的手重新包扎一下,好不好?”

谢危没有回答,目光呆滞,眼神空洞,但姜雪宁知道,他这次并没有特别失控,似乎能听进去她的话。

她继续轻轻柔柔地处理着他的伤口,目光时不时瞥着桌上的绳索,想着万一他失控的话,她真的可以先捆起他再说。

谢危出奇的“乖”,姜雪宁帮他包扎,他只是用下巴抵在她的颈窝间,嗅着独属于她的气味。

姜雪宁身上的气味让他安心和自在。

包扎完后,姜雪宁突然就不知道在干什么了,就这样呆坐着看着和她一样呆坐的谢危。

已经很晚了,再折腾又要后半夜才能睡。

“谢危,乖乖去床上睡觉好不好?”

谢危没说话,只是拉着她的一片衣角。

无奈,姜雪宁只能跟他一起躺到床上。

可是谢危身上的血腥味太浓了,她有些反胃。

“谢危,将自己外衣脱去吧,上面沾了血,又脏又臭。”

谢危装死,一动不动,只是没受伤的那只手固执地拉着姜雪宁的衣角。

本想就这样将就一夜忍了,可是血腥味折磨着她,让她胃开始翻江倒海,最终“呕~”一声吐了出去。

谢危看她躬起了身,从背后抱住了她,血腥味朝她一阵阵涌来,她又呕了几次,终于忍不住将谢危沾了血迹的衣服扒了个干净。

这人怎么回事?怎么发病一次比一次不正常?

还没等她开口,她的嘴就被谢危给封住了。

“唔~”谢危你大爷,干嘛每次发病都要亲她?

这次谢危的动作又带了几分狂热,双手捧着她的脸,姜雪宁根本就没有反应的机会,她那结了痂的唇角又破了。

她正要用力推开他,就感觉到了唇角的温热,血流出来了,她能感受到他的舌尖正在舔舐她的唇角,此刻又多了几分温柔。

不多时,姜雪宁的呼吸就乱了节奏,口腔里的每一处都被他占据,浑身酥软。

该死的小女人又忘了呼吸。

眉头微蹙,手在她腰间揉捏了几下。

“啊~”娇喘出声,新鲜的空气也灌入了她的口腔和鼻腔。

姜雪宁觉得有些臊,又有些屈辱,竟不自觉地呜咽了起来。

温热的泪滴到了唇边,苦涩的味道散至四肢百骸。

他发病了,本来可以利用这个借口继续强势地深入地了解她,或者至少可以再吻久一些。

可是谢危心疼了,他的心脏刺痛,和蛊毒不同,痛中有一丝甜蜜。

只能将自己的动作放轻放缓,再慢慢地停下来。

“谢危,你没病,你骗我?”姜雪宁第一反应就是这个。

谢危没有辩解,就这样从背后抱着她,蹭了蹭她的后背,将头埋在颈窝。

她就是在骗她,她就说为什么他这两次发病和之前都不同。

“为什么?”淡漠地声音从姜雪宁嘴中发出来。

没有回答,只是紧紧地箍着身前人的腰肢,让她紧紧地贴着自己。

是你自己要留下来的,是你一次次给的希望,不要走,不要去见燕临。

姜雪宁试着推开,发现她根本就动不了他分毫,而且身后已经传来了均匀的呼吸声。

睡着了为什么还能箍这么紧?她又扒拉了几次,还是没扒动,算了她累了,就这样吧。

不一会儿,姜雪宁也沉沉睡去。

与此同时,谢危睁眼,将她的身子转了个圈,让她朝着自己睡。

他在她发间揉了揉,又在额间落下一吻,就这样看着他到天快亮。

然后他悄悄穿好衣服,跑了。

姜雪宁早上醒来就发现自己是睡在谢危床上的,她身上沾染的淡淡的墨香就是最好的证明。

可谢危呢?去了哪里?难不成怕自己揭穿他的轨迹跑了?

姜雪宁收拾好了自己,一开门就看到了正匆匆端着膳食而来的剑书。

“剑书,你家先生呢?”

“军营有急事,先生天没亮就去了。”

“天没亮就走了?他是躲她吗?”这算什么?心里有一丝不痛快。

“你先生的离魂症、蛊毒都好了?”

“应该吧,先生走之前吩咐了给您准备的早餐,其它的他并没有说。”

“让他回来后务必找我一趟,否则以后都别想我见他。”

“好。”等先生到了,我一定传达道。

姜雪宁肚子也确实空了,看着剑书端来的朝食,吃了几口,味道还真不错,和宫里御膳房的味道不太一样。

她突然想到了什么,这该不会也是谢危做给她吃的吧?

应该不会,天没亮就走了,这些朝食一道道都冒着热气,一看就是新做的。

姜雪宁又吃了几口在心里暗骂:真是胆小鬼,敢骗她却不敢见她。

“这些味道不错,还有吗?”

“有的,管够,娘娘还要的话我去取。”虽然剑书觉得她肯定吃不完那么多,毕竟盘里就还剩很多。

“那再去帮我拿一些来,我要带给燕临尝尝。”姜雪宁故意把燕临二字说的极重。

剑书睫毛微颤:娘娘,你这是在玩火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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