X罩太勒了(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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星期二天气晴朗并伴有轻风。

三三两两的学生扎堆在教室的走廊上,你一句我一句地高谈阔论着,往常谢悸可是教室后头的常驻嘉宾,今天不知怎么了趴在桌子上一动不动。平时的球友兼同桌林子都在后头和班里的几个男人正激烈讨论着打球的攻略,其中最有眼力见的大块头,疑惑地问起:“谢队怎么了,平时他不是最感心趣的吗?”,林子都回头指了一下毫无声响的谢悸,:“他?不知道,已经趴了一上午的桌子了”并摇了摇头。

他们口中的主角,谢悸难受地喘着粗气,胸罩真的太勒了!谢悸小心翼翼地用手拉扯着胸罩带试图将其拉宽些,胸罩弹性力该死般的好,肩带不慎指尖溜走,“啪”的一声,胸罩带反弹打在胸上,“啊嘶”谢悸不禁倒吸一口凉气,真是屋落偏逢连夜雨,正是大课间时间,旁边没有什么人在桌上,谢悸抬起头左右看了看,应该没有人听到吧!教室里又不好伸手舒缓胸前的胀痛,只得强装不在意转移注意力。

回到课堂上,谢悸挺着身板将所有注意力集中在老师讲课的内容上,林子都诧异地看向谢悸,用手肘碰了碰谢悸的手肘,“不是悸哥你没事吧”,“我没事啊,别管我了,听你的课吧”,谢悸不愿过多回答,迫切的希望时间能快点,巴不得立马原地回到家里,见此情形,林子都不再多言。

当值正午,阳光强烈毒辣,室外的植物颓废地耷拉着头颅,谢悸英俊的脸庞上带着几分焦急,眼睛紧紧盯着秒针的转动,下课铃声响起,谢悸几乎是踏着铃声冲出教室,拉出一道残影,将其他人远远地抛之身后。从学校到家里的路程,谢悸急促地小步快走着,好不容易赶到家门口,熟练地掏出钥匙,动作一顿,谢悸眼里带着难以置信,接着翻遍了身上所有的口袋,依旧不见踪影,心里悬在的石头像雨夜里的惊雷,谢悸的皮肤因长期在室外打球的原因变成了小麦般的肤色,健康活力,肥厚的嘴唇带着淡淡粉色,平时的刚毅让班里的同学都称他为“高二8班最an的男人”,恰到好处的肌肉,线条优美不夸张,普通的运动衣穿在身上,别人是宽松舒服,到他这,胸部前却是鼓鼓囊囊的,队里的人有时会起哄着让谢悸秀一秀胸肌,谢悸在队里威严满满,一拉下脸来,他们只能悻悻地闭嘴。可这其中难言之隐只有谢悸知道,自从上高中后,胸部发育越来越大,一开始谢悸还以为是自己己胸肌感到非常满意,直到奶子发展到随时随地都发痛的地步时,谢悸才意识到不对劲,好面子的他又不好意思告诉父母,更不敢去看医生,只能偷偷网购了奶罩将胸部束缚住,才不至于在日常生活中那么明显。

谢悸在门前徘徊,犹豫着要不要返回学校取钥匙,显然难以抉择,英气勃发的眉毛紧紧皱成一团,急的在门口来回踱步。“谢悸?你在门口干嘛?”,景随一疑惑的声音在身后响起,谢悸的心瞬间跳到嗓子眼上,“没什么,就在外面站一会儿”,尽量挤出自然的笑容,景随一长得剑眉星目、玉树临风,无论怎样看都是别人家的孩子,谢悸从小就被父母拿景随一与他作比较,对景随一的评价永远都是知书达理、温良恭俭让……,反观谢悸却是成绩平平。谢悸心里祈祷景随一不要多管闲事,赶紧离开,而景随一对谢悸的疏离视若无睹,十分热情地邀请道:“叔叔阿姨不是傍晚才会回来的吗,你先去我家坐着吧”,谢悸脸上赔笑一时凝噎,这小子是看不出来我不想理他吗!景随一也不等答应,牵起谢悸的手,拉进了屋子里,谢悸没有想到这小子看来斯斯文文,力道却是不小,自己居然甩不开他的手。

两家的父母都在同一个单位工作,这个时间段他们自然也不会回来。“你应该没有吃饭吧,等我一下”,景随一将书包挂在一旁,回头道,说罢,便独留谢悸一人在原地。谢悸感觉自己脑袋一片混沌,稀里糊涂地站在别人家里,想起来自己上高中之后就没有来过这里了,倒显得有些陌生。胸口的胀痛提醒着自己得赶紧找个地方解开束缚,谢悸顾不上太多,循着厕所的方向连忙跑进去。谢悸将马桶盖放下,他们家的厕所跟人一样,一丝不苟、整整齐齐的,想到自己在干什么,有些羞耻地低下了头,手指不太利索地解开了内衣扣,束缚解开的一瞬间,胸口的烦闷有了一定的缓解,可是胸部依旧胀痛,奶头挺立着,谢悸脸上带着挣扎,毕竟在别人家里,终究还是不好意思,低头咬住衣摆,手法僵硬地抓住奶子,试图随便揉几下就了事。

“原来你在这……”,景随一手还保持着开门的姿势,他本来是想要叫谢悸吃饭的,却撞上这么一副春景,谢悸毫不设防张开大腿,嘴巴里堪堪叼着衣摆,满脸的春意,最为吸睛的还是那双饱满的奶子,纯白色的奶罩虚挂在其上。谢悸被人撞破,顿时恼羞成怒:”你怎么能不敲门呢?”,他连忙放下衣服,可掉落在地的白色奶罩,是那么的突兀,景随一喉结微微滑动,神色自若,慢慢走向谢悸,“你、你干嘛?”,谢悸向后躲闪,对于景随一的行为摸不着头脑。景随一手指修长,骨感分明,他此时有些激动,脑海里浮现着全是谢悸娇羞的模样,“我能摸摸吗?”,景随一压住话里的兴奋,“什么?”,半晌,谢悸才反应过来,“当然不行”,谢悸义正言辞地拒绝,景随一料到他不会答应,趁着谢悸的松懈,手掌已经抚上胸口,谢悸身体一震,景随一手掌微凉落在滚烫的肌肤上,心里竟然渴望让景随一用力些,身体比大脑诚实向手心贴去,景随一眉头微挑,嘴角微微上扬,充满了愉悦的双眸定定地看着谢悸,他的眸子幽黑,看着眼底里自己的倒影,谢悸心神微乱,黝黑的脸庞下不难看出害羞的颜色,眼神望向别处,不敢再与景随一对视。

景随一跨步坐在谢悸的腿上,两人的距离几乎脸贴着脸,谢悸无处可逃只得直面。“我可以吗?”景随一认真地问道,俊脸上满是诚恳,“你t都坐我腿上了,装什么大尾巴狼呢!”,谢悸被其无语住,话音刚落,这很像谢悸的风格。“哈哈哈”景随一趴在肩膀上轻轻笑了起来,心情十分舒爽,谢悸眼睛往下撇了一眼,心里想这人脑袋有毛病吧,笑个毛啊!“这里是不是想被人摸?”,景随一手指在奶子不停地打着圈圈,所到之处激起一片细小的皮肤绒毛,谢悸的大脑不断叫嚣着、渴望着更多。“你的奶子可比你诚实多了”,景随一嘴里说着与形象严重不符的污言秽语,一字一句地攻破谢悸的心理防线。“你别说话了,想弄就赶紧弄”,谢悸粗声粗气道,景随一也不再客气,单手都握不住奶子,只好双手齐上,用力将奶子揉成一团,挤出一条乳沟,埋头吸住奶头,尖锐的牙齿咬破了细嫩的奶子,谢悸痛呼出声,手臂死死搂着景随一的头颅,期盼被咬得更深。

柔软的乳肉与景随一帅气的脸庞相互挤压,而当事人却乐在其中,身下的阴茎也变得硬邦邦的。谢悸把头无力地靠在马桶背上,仿佛来到了一片虚无,积郁已久的闷痛终于得到释放,嘴里不免发出哼哼唧唧的语气声。景随一对谢悸的模样非常满意,松开口中的奶子,脱下校服裤,将生硬的阴茎放了出来,眼底弥漫着兴奋,如同狩猎者般紧紧盯着自己的猎物。一见这情型,犹如一盆冷水当头浇下,谢悸再怎么舒服也清醒过来,连声阻止:“你把那玩意儿掏出来干嘛呢!”,景随一涩声道:“其实我早就想这么干了,谁知道你竞然躲着我”,一边说着,一边把阴茎摆在乳沟间,像是怕谢悸会抵抗,龟头顶在下巴处,雄厚的男性资本在乳沟中随着主人的情绪轻轻摆弄,“会很舒服的”,“别这样……”,谢悸刚毅的脸庞上难得露出害怕神色的同时,心底又生出丝丝期待。景随一两手抓住奶子疯狂向中挤压、揉搓,阴茎借机在柔软的奶子中抽插,动作之迅猛,谢悸身上承受着一个成年的重量,上半身被阴茎鞭挞得生疼,在猛烈的情事中,奶子被男人抓在手中,难以言喻的爽感冲击着大脑,谢悸品尝到了其中的奥妙,嘴里不禁溢出赞叹之词。

景随一的抽插越发急促,粗重的呼吸伴随着浓稠的精液喷射出来,洒满谢悸的奶子、下巴,脸庞也沾有零星几点。两人都有些失神,景随一慢里斯条地擦拭着谢悸脸上的精液,“啵唧”一声,忍不住亲了一口,“喜欢吗?”期待地问道,谢悸回神,不可否认地点了点头,确实是前所未有地体验,像罂粟般令人上瘾。得到肯定的回答,景随一剑眉微扬,甜甜道:“我也喜欢你”,谢悸也说不上来自己对他的感觉,转移话题道:“哎呀,赶紧从我身上下来,重死人了!”,景随一没有得到答案,还是站了起来扯过一旁卫生纸替谢悸擦掉身上的子孙,“没事,我会等你认清自己的内心的”,深情款款地对着谢悸剖白道。谢悸受不了景随一文绉绉的样子,躲开炙热的目光,抢过纸巾胡乱擦了几下,“行了,行了,我饿了咱们还是出去吃饭吧,你、你也赶紧穿上裤子吧”,谢悸忍不住瞄了一眼雄卧在密林间的阴茎,实力果然不可小觑,逃似的离开了卫生间。

夜晚降临,窗外的世界静悄悄,唯有不知何方传来的几声虫鸣与未眠人作伴。谢悸直直地躺在床上,眼神坚定地盯着天花板,不知过了多久谢悸仍是毫无睡意,“唉!”谢悸懊恼地抓着头发,长腿对着单薄的空调被一顿乱踢,他现在非常的后悔,自己中午的时候脑子是进水了吗,怎么就任有景随一那狗逼乱来呢?为什么自己意志不能坚定一点呢?谢悸的脑子乱成一团浆糊,他已经不知道如何面对景随一了。尤其景随一那家伙也变得不太正常,今晚下自修回家的时候,明明掐着点要避开他的,一转头就碰个正着,关键景随一还是一副这么巧的模样,弄得谢悸也不好说什么,说他在跟踪吧,可就那一条路平时大家都这么走;说他没在跟踪吧,自己又总感觉被人盯着,真的是头都快要炸了!

不过被景随一揉过的奶子已经没有那么难受了,谢悸用手隔着衣服自己动手揉搓着胸部,心里纳闷着为何自己摸就没有感觉呢!思绪萦绕心间翻滚成一团乱线,卷着谢悸沉入无尽黑暗之中。

“喂、喂,还不快点吃,都几点了,年级主任肯定在门口守着了!”,丰城一中外面有一条长长的街道,不少的摊贩拉着餐车在贩卖着各式各样的早餐,谢悸平时都会在这里解决早餐,林子都气喘吁吁地把手撑在谢悸的肩膀上,满头大汗地同时还不忘看看带在手腕上的手表,说道。谢悸一脸淡定,优雅地拿起鸡蛋,一口一口地细嚼慢咽着,颇为吞下艰难地咽下哽塞的蛋黄后,端起豆浆一边喝着一边说道,“守着呗,不从大门进不就行了!”,闻言,林子都两眼放光,“哥,咱们还能从那里进啊?”,谢悸没有回答,站起身来拍了拍手上的食物碎屑,眼睛往前一撇,回头示意跟上,见状,林子都立马屁颠屁颠地跟了上去。

林子都跟在谢悸身后绕了一圈来到了学校后山,看着将近三米的围墙,难以置信地问道:“哥,咱们不会是要翻墙进去吧?”,谢悸英俊的脸庞露出几分无语,“你二逼吧,你看我像是会飞的人吗!”,林子都悻悻地摸了摸鼻子,只见谢悸走到围墙的尽头扒开乱糟糟的树枝叶片,露出一道斑驳的铁门,把手上的锁头形同虚设,谢悸三两五除下便拧了开来。顺利进到校园之后,走在学校的小道上,林子都便在一旁兴奋地问着:“哥,你好牛啊!你怎么知道有这么一个地方的呀?”,谢悸高深莫测地眯起眼,打着哑谜“此地不足为外人道也”,林子都耿直地点头“我一定不会告诉别人的!”。谢悸腿比较长,刚读高二身高就突破一米八的大关,走起路来也比旁人快,林子都小跑着追上谢悸,由衷地感叹着:“哥,我觉得你是真的厉害,身材威猛,人也聪明,我要是有你这身材就好了!”,谢悸的身形是学校众男生的理想身材,人高八尺,蜂腰蜜臀的,难怪谢悸被众男生誉为“丰城一中最an的男人”。

谢悸无可厚非地点头,对自己的身材自然也是十分的满意,却还是谦虚地表示:“以后你多跟着我打球,也能拥有像我这样的身材了”。在两人谈话间回到了教室,奶子被景随一揉过之后,整个人都神清气爽了不少,早读期间也是能读得进去书了。丰城一中的早读极其不人性,规定学生必须都要站着读书,为了防止有学生偷偷坐下,还专门成立了晨读纠察队,就是由学生会组成的队伍轮流巡查每个楼层班级的早读情况,这不谢悸刚要坐下,一只手掌直接托住了翘臀,谢悸如同被火烧屁股的猴子般,原地弹起来,“哪个死变态手那么欠!”,“同学,早读期间不允许坐下,不然就扣班级表现分哦!”,最后一句景随一是贴在谢悸的耳朵边上说的,手掌离开翘臀时还不忘抓了一把,“嘶,景随一你变态吧!”谢悸一把打开在作怪的手。景随一规规矩矩地穿着校服,脖子上还挂有学生会的牌子,整个人干脆利落,光风霁月的,怎么看都不像抓人屁股的死变态,谢悸发难的话,在同学眼里看来也是他犯错在先,不想引起别人注意的谢悸干脆利落地站了起来:“好了,我现在站起来读了,你可以走了吧!”,景随一嘴角挂着浅浅的笑意,眼里满是戏谑地望着谢悸,“当然了”离开教室前还不忘拍了拍谢悸的翘臀。“啊嘶,你t……”,林子都耳朵尖连忙凑过来,“哥,怎么了”,谢悸脸上写满嫌弃,“没事,刚刚有只苍蝇飞过来,在犯恶心呢!”。

林子都疑惑地看了看四周,“没有啊,我怎么没看见?”,谢悸不欲多言,语重心长地拍了拍林子都的肩膀,“唉,你多吃点胡萝卜”,转身认真读起书,独留林子都还在苦苦寻找着恶心的“苍蝇”。

“同是天涯沦落人,相逢何必曾相识这一句表达的是整篇文章的情感中心……我们可以知道诗人……”,谢悸凌晨夜里才睡着,现在地结束这段关系。

三个人的关系实在混乱,过于拥挤,假如继续这样的关系,谢悸实在不敢想象以后将会遭受怎样的反噬,比如,父母的知晓。

唉,今天这一闹兴许是好事呢!谢悸长叹,趁说不准对成纪的感情,干脆快刀斩乱麻,长痛不如短痛了!

至于景随一,一年后大家就各奔东西了,虽然还住在隔壁,但是大学了总不能靠景随一来给自己清空涨奶,摸了摸平躺下来还觉得有些重量的奶子,想要撇清关系,就得解决最开始的诱因。

思来想去,唯有寻找现代医学的帮助才是最终办法,可是应该挂什么科呢?这又难住了谢悸,妇科,他一个小伙子不好意思,全是女人在的地方,自己去肯定很突兀;外科,应该人多混杂,自己的情况应该就没那么明显了!

一团球线被慢慢理顺,夜风恰时来,带着水雾的凉意,抚慰着躁动的心,夜曲仍在进行中,带着谢悸进入编织好的梦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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