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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就是说,你那个梦在踏出第一步前就没戏了,收收心吧。”察觉到彭彧是想诉苦的我,依旧毫不留情的想把他拉回现实中。
“不,我不会放弃的。”彭彧踩灭了刚刚弄丢的香菸,又重新点燃了一根,“你也知道我一直以来的爱好是什么。我娈童。”
彭彧说出这两个字时,眼睛不够直视我,看来他也会因自己的癖好而羞耻。
他顿了顿,欲言又止的,磨唧半天才说:“烟茗二十出头了,你懂我意思,我现在有变回正常人的机会。所以我才千方百计要加入戏班,即便我只是个打杂,只要我能留在烟茗身边我就有希望,你懂吗?”
我盯着他半天说不出话来,确实不娈童了是件好事,但他,是从一个坏的情况,转移到另一个坏的情况去,说到底,其实没什么分别。
“可是烟茗是男的。”我说出了我的疑虑。
“这…也算是一种进步,反正我无论如何也接受不了女人。你懂我吧?就好像你们喜欢女人的接受不了男人一样。哎!不过……”彭彧突然愣住,定定地看住我像在思考什么,“你…应该还是童子身吧?没有喜欢过女人?”
恍如被捉到痛处,我挥起手往彭彧的肩膀就是一拍:“要你管啊。”说罢转身就走。
“哎!等等,等等。”彭彧走到面前拦住我,“这不很奇怪吗?你都几岁了,没有那方面的需求?”
我为他硬要抓住这问题不放感到气愤,按捺住火气轻蔑道:“你以为我是你啊!”
彭彧一听,咯咯地笑了起来,也不知道哪里好笑,就这样不住的咧著嘴说道:“你有没有想过你对女人根本没有兴趣?”
我勃然大怒:“你什么意思!”
“没什么意思。来,”彭彧搭着我的肩膀,又把我转了回去,“继续听听戏,娱乐娱乐。”
不情不愿的被彭彧推回了莲香阁,我没好气地说:“你是不是误会了什么。”
“听我的。”
光顾著跟他说话,回过神时已跨过莲香阁的门槛,彭彧也不知去向了。我怔怔地站在原地,一时间不知所措。台上有两个男伶唱戏,台下的票友也貌似是刚才那些。
毕竟不清楚彭彧用意何在,我也没必要在此地逗留,正要背过身离开时,我蓦地愣了一下,扭过头,目光自然的移到戏台上,注意力不期然地集中到其中一个伶人身上。
我走近几步,务求能看得更清晰。那个伶人看起来十五六岁左右,嗓子不算好,但胜在台步、身段皆够稳当,乍看之下没什么特别,但总有一种违和感扑面而来。
究竟是什么……是什么……
“哈!”
我幡然醒悟,不禁倒抽一口凉气,那个人,那个在戏台唱戏的伶人,正是我一直寻觅的林摰。没有错,虽然他长高了不少,还上了妆,拍了粉,但他的容貌早已深深的刻在我脑海中,只要能再见他一面,我肯定马上能认出他来。
林摰,在时隔多年后,再度出现在我眼前。只是,是以我意想不到的方式……
作者有话要说:
名词科普:
兔子,又称兔儿爺,老北京对男妓的俗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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