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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是的,外面冷着呢。”彭彧没有等我答应,就厚著脸皮的越过门槛走了进屋,我见状马上叫住他。
“哎!等等!”
右手一抬,未碰到彭彧,他便突然蹲了下来,“哎哟!这怎么有个小人儿呢?”
我定睛一看,发现林挚躲在床底下,赫然想起他在学塾时躲在石桌下的经历,彭彧果然有问题。
我立马走过去,伸手牵了林挚出来,林挚钻出床底靠在我背后,始终躲着他。
我斩钉截铁说:“你走,我帮不了你。”
“如果你是担心他的话,那大可以放心,”说著,彭彧压低了声线,“我不是饥不择食的。”说罢,又转头看着林挚,“不用怕,叔叔不咬人的。”
之后,便心安理得的找了张椅子坐下,完全漠视了我俩的感受。最后,就这样顺理成章的待了下来。
彭彧想必觉得无聊,安静下来不久就随意地开了个话题:“之前听说你跟表弟一块住,就是他?感觉住了很久了,被父母抛弃了?”
林挚瞥他一眼,没有说话。
我嘀咕一句:“别胡说。”
“开个玩笑~”意犹未尽的彭彧又打趣著说:“我说,他真的是你表弟吗?”我心虚一怔,“该不会是你私生子吧?”
他话一出,我马上松一口气。
“不对,怎么看你都生不出这么大的儿子。”
“当然,净说些蠢话。”
彭彧上下打量著林挚,接着用轻蔑的眼睛盯住我:“我怎样好像见过这个孩子。”
林挚一听,马上别过头。
“除了学塾,没其他地方了。”我说道。
“是吗?”彭彧瞇起眼睛,继续定定地端详他,不一会儿顿然瞪大眼睛,一副恍然大悟的表情:“原来如此啊。”
“怎么了?”
“没事没事,”彭彧笑着说:“我困了,咱们睡吧。”
我暗自嘀咕他神经兮兮的,却没有留意到林挚的不安。那一晚,我久违的在地板上铺了床铺,至从林挚跟我敞开心扉后,我便没有睡过地板,应该说,是他不让我睡,他老是说委屈了我,心疼我什么的,虽然我很高兴他懂得关心人,但两个人挤一张单人床确实有点勉强,不过久而久之,我们已经习惯同床共枕了。
“今天没喝酒,有点睡不着呢。”乌灯黑火中,彭彧喃喃自语道。
“真搞不懂你这人怎么会当上塾师,明明是个品行不端的酒色之徒。”
“那你就不了解我了,我好歹也是个读了几年书的书生。”我一句无心而出的话仿佛戳中了彭彧的某个穴位,迫使他道出了一段漫长的回忆,“以前我父亲是个清朝地方小官,他当了官几十年就贪了几十年,我从小就在家底丰厚的家庭中长大,接受的也是正统教育,本来清末时期,他已经干得不顺,清朝灭亡后,我们更加是家道中落。有天我们宅第突然闯进一群暴徒,他们到处奸淫掳掠,有婢女被强行带走了,所有值钱的东西都被抢走了,至于我父亲就在我面前被活活打死。我时常会想,这是他过度贪婪的后果吗?那些人都是来报复他的吧?我父亲究竟生前得罪过多少人?我不知道,也不想知道。过了几年,母亲便因病离世,从那时起,我开始过著堕落的生活,也放任自己一直隐藏起来的癖好。其实这么多年来,我什么工作也干过,这份工作是最好的了,学董他真是好人,所以我不希望我会因此而被辞退。什么家财万贯,锦衣玉食,还不是始于人们的贪得无厌,要我说,还是知足常乐、及时行乐才是生活之本。”
彭彧滔滔不绝的,甚至我也没有找到插话的时机,直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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