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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论戴霆今天晚上多么心碎痛苦,都注定打扰不到试图哄越映青高兴的康泽和越映青本人。
他们吃完饭回去的路上还买了圣代和各种零食,到寝室后康泽又哄他说要跟他一起玩,自己以前没玩过类似的游戏,要越映青和他一起玩。
如果可以的话康泽还想让越映青坐他腿中间一起看,但是都这样了越映青肯定不会察觉不出来他的诡计。
越映青坐在电脑椅上,靠着底下的轮子挪到康泽的座位旁边,康泽还摸到游戏讨论区下了一个日配的补丁包才开的游戏。
晏和正这时候已经回到寝室,看到越映青和康泽之间比以前都要缓和的气氛有些惊讶,但没有直接开口问。
康泽翻出自己的蓝牙耳机分给越映青一只戴,丘奕沉默地盯着这一桌,不过越映青没有在意,他正在拆刚刚买的新口味的薯片。
康泽感觉自己好像一个神经病,看越映青的时候总带着奇怪的滤镜,觉得越映青现在看起来就像低下头用毛绒绒的爪子偷拆冻干包装的家猫。
丘奕看不到他们到底在玩什么,只能听到他们一直在说话。
“这个死者叫什么来着?我刚刚看了没记住。”
“好像叫什么美什么……吧。”越映青语气也不太确定,康泽就随便选了一个,还蒙错了。
越映青一直在旁边拿着零食啃啃啃,从康泽打开游戏那时候开始他的嘴就几乎没有停过,只听动静很容易让人误认为寝室里养仓鼠了。
“这个向他证明他女朋友爱他要出示什么啊?”康泽问。
“我记得好像就是那个凶器钟,你要不先存个档试试。”越映青靠在椅子上说。
他刚刚还想起来前面选被害人名字的时候选上主角师父的名字好像有个成就可以做,但是康泽这一关都玩完了他就没说。把注意力转移开后他状态比下午好了许多,心态很好地把康泽当作下饭游戏直播看。
旁边坐着一个越映青,康泽的胳膊有些紧绷,怕自己搞出什么降智操作在越映青面前丢脸。
丘奕正在他们后面阴森森地盯着看,不知道脑子里在想什么。看到康泽问越映青拆的薯片好不好吃然后顺便直接低头咬走越映青手里拿的薯片之后他没忍住直接从座位上起来,结果整个寝室里只有晏和正看了他一眼。
越映青下意识伸手推康泽的肩膀,他没意识到这是自己以前跟戴霆待在一起的时候养成的习惯,戴霆有时候会故意这样跟他开玩笑。至于背后的动静越映青并没有在意,最多不过就是另外两个人谁起来喝水拿东西。
他推的动作很轻,康泽被推了也只是转过头对越映青笑。丘奕走到越映青背后看了一会,越映青这时候却感觉到自己后面有动静,转头看到不知道什么时候站在自己身后的丘奕,手上下意识地一抖。
“你站这里干什么?”越映青说着,把自己的椅子挪得和康泽靠得更紧,丘奕没忍住说:“我不能站这?”
康泽在一边劝道:“没事的,反正我们过几天也搬出去了。”
越映青哼了一声,将脑袋转回去继续看电脑屏幕。
丘奕问:“你能不能不搬走?”
越映青没理他,丘奕又说:“戴霆知道你要和康泽出去合租吗?”
他这话说得阴阳怪气的,越映青本来想骂他,但是康泽偏过头凑到越映青耳边小声说:“你别理他,这种人你越跟他说话他越来劲。”
过去戴霆借着朋友的名义对越映青做的亲密举动实在太多了,越映青现在也没有完全分清这些举动是否过于暧昧,所以他白净柔软的脸上并没有因为康泽比较亲密的接触有什么不适的反应。他用自己经常想出一些让自己屁股很痛的主意的小脑袋瓜想了想,觉得康泽说得很有道理,假装没听到丘奕的阴阳怪气,甚至为了恶心丘奕拿起拆开的一包饼干给康泽亲手喂了一块。
丘奕陷入了长久的沉默,康泽用余光往后瞟了一眼,发现丘奕垂在身侧的拳头在发抖。
明天早上没有课,康泽和越映青边聊边玩一直到十一点多。丘奕在他们背后站了一会就自己爬到床上拉起帘子自闭,这回连晏和正都没管他。
康泽关掉电脑后越映青拿上睡衣去洗澡,也许是因为洗澡水的水温有些高,他洗完澡还感觉有些热。与平时洗过澡后的温暖感不同,这种燥热感让他有些微妙的不舒服。
越映青躺回自己的床上,厚而柔软的被子让他身上的燥意翻腾起来,脸颊热得有些发红。不过这种不适还没到让他无法入睡的地步,他不以为意地闭上眼睛,准备明天在床上多躺一会。后天他还要和康泽出去找房子,明天就多睡点吧。
他原本抱着一觉睡到中午的想法,但半夜还是因为燥热感迷迷糊糊地地醒来,身体软得有些不舒服。
大概是因为前段时间经常被戴霆带到床上,他的身体已经有些习惯跟人频繁做爱的生活,这几天一直没做就有些忍不住。
要碰一下吗?可是在床上容易弄脏,下床又很冷。越映青半睁着眼纠结了一会,困意在意识里占据上风。他摸到床边挂的篮子,发现放在那的水杯里面还有水。他稍微坐起来一点,把里面的冷水喝完后重新躺回被子里睡觉。
越映青早上也醒得不晚,他热得不舒服,听到有人说话就慢慢地睁开眼。
康泽说:“……就实验楼附近那家健身房,设备还挺新的。”
越映青把脑袋从床帘的角落里探出来,康泽上半身穿着短袖,手臂的肌肉上还有汗,越映青看着都冷。
他想起来之前丘奕抓住他的时候,丘奕的肌肉也壮得吓人。晏和正的身材什么样他没有注意过,不过这人个子也高,应该也不会太差。
他一条胳膊都快和越映青的腿差不多了。
晏和正坐在自己的桌子前,看到越映青才问:“你脸怎么这么红?是不是发烧了?”
越映青下意识摸摸自己的额头。
“好像没有吧。”越映青语气有些软乎,他现在还没完全睡醒,头发乱七八糟地翘起来,像猫脑袋上炸起来的犟种毛。
康泽走到越映青床下,他不用怎么抬头就能和越映青对视。“你才睡醒?”
越映青说:“我——没睡醒。”
他把脑袋缩回去,准备蒙上被子再睡一会。
另一张床上响起窸窸窣窣的声音,丘奕哗啦一下拉开床帘,一脸怨气地环视寝室,但越映青已经躺回床上,他什么也没有看到。
刚刚越映青没醒但丘奕醒着,本来早上火气就大,听到越映青那么和另外两个人说话,才消下去的反应比刚起床的时候更激烈了。
康泽和晏和正都没有理他,丘奕脸色难看地下床走进卫生间。结果不巧越映青的回笼觉才睡十分钟不到就醒来然后完全睡不着,在床上左右滚几圈后才走下床洗漱。
这时候丘奕还没从卫生间出来,越映青在桌子前坐着等了快十分钟,终于有些不耐烦地去敲卫生间门。
“丘奕!你死在里面了吗?”
随后越映青听到门里传出一声模糊的粗喘,似乎是因为越映青的声音起了特殊的反应。
越映青觉得有点恶心,再次敲门道:“你大早上的在里面干什么?恶不恶心啊?你早上没事干别人还要洗漱的好吗?”
换成别人在里面自慰被发现的话越映青大概率会翻个白眼然后走人,但是丘奕就不一样了,他就是要给丘奕找不痛快。
门内响起一阵短暂的水声,丘奕很快就用力拉开门走出卫生间,低头看向越映青。
越映青扬着下巴绕过戴霆,迅速洗漱完换好衣服准备出去吃早饭。
周六一个上午的时间越映青和康泽就找到了合适的房子定下,签完合同当证物出示差不多程度的尴尬。
越映青低下头,拿出手机搜索炒菜冒黑烟怎么解决。
康泽手忙脚乱地把火关掉,将锅里黢黑的块状物倒进垃圾桶,边收拾边对越映青说:“要不我们晚上还是点个外卖吧。”
越映青看好像没什么大问题,不太在意地说:“我都可以,你点什么给我带一份吧,一会我转给你。”
康泽答应下来,准备再说点什么,这时候越映青的手机铃声突然响了,屏幕上显示的是陌生号码。
越映青打着不明显的哈欠随手按下接听,数秒的安静后戴霆的声音从手机里传出,“青青,我现在能来……”
越映青下意识地飞快往康泽的方向瞥去,匆匆留下一句我接个电话后转身离开厨房,走回自己的房间。
康泽从越映青刚才的表情中察觉到他的慌乱,但他没有多问,心不在焉又手忙脚乱地开始刷锅。
“青青,你根本不喜欢你室友对吧?”戴霆问,“是不是他强迫你的?”
越映青说:“没有别的事我就挂了。”
戴霆说:“先别挂,青青,那个视频我看到了。你不喜欢我之前那么对你我会改,我绝对不会再强迫你做不愿意的事情了,你把我当一个普通朋友,或者当玩具当提款机留在身边都可以。你不想跟你的室友住一起可以……我可以帮你找地方,你也可以直接住我这里。我现在在你们宿舍楼下,青青,你能不能下来一下?”
越映青没有说话,戴霆紧张得呼吸有些急促。
长久的沉默后越映青才说:“你不要等了,回去吧,我不想见你。”
他不想和戴霆提丘奕的事情,也没有告诉戴霆自己已经和康泽搬出来合租。能瞒戴霆一天是一天,万一戴霆跟到他租的这个地方怎么办。
不等戴霆再说话,越映青挂断电话,迅速将戴霆的这个新号码拉黑。他走出卧室准备找点喝的,康泽这时候还在厨房,不过现在没有焦糊的味道,像模像样的香味从厨房散发出来。
康泽将锅里色泽十分健康正常的韭菜炒鸡蛋装进碗里,他的表情看上去像对自己的作品十分满意。他转头看到越映青的时候表现欲立马就上来了,拿来一双洗过的干净筷子递给越映青,“你尝一下看看,我刚做的。”
越映青刚挂了戴霆的电话,不想和康泽掰扯太久,随手拿过筷子夹了一点塞到嘴里。
“我第一天学做饭,……感觉总吃外卖也不太好。好吃吗?”
虽然这种简单的菜也做不出什么花来,确实是好吃的,对于刚刚见过失败品的越映青来说这已经是令他十分惊讶的进步了,不过比起厨房经验的戴霆来说还是差一些。
康泽不是不能一直订餐或者请人来做饭,但这和亲手做饭的意义是不一样的。
越映青诚实地说:“挺好吃的。”
他之前试过煮挂面,结果挂面在锅里烧着了,相比之下康泽应该属于很有做饭天赋的一类。
康泽得意得像前几天被越映青单独叫出去的丘奕,边把碗往餐桌上端边和开冰箱扒拉酸奶的越映青说,“我还定了几个别的菜,马上就能到。”
洗完澡躺到床上后越映青很快又感觉到那种令人不适的燥热,康泽晚上订的不知道具体放了什么的药膳鸽子汤挺好喝的,他们两个人把一大锅解决得一点不剩,越映青觉得可能是今天吃太补了。
他在床上滚了几圈,披上外套轻轻打开门,走进客厅另一头的浴室。
浴室里还有一点残留的热气,似乎是康泽已经洗过澡。越映青反手关上门,有些发昏的大脑让他没想起来浴室门究竟锁好没有。
打开换气系统浴室里面里面留下的气息很快就会散掉,他不想在自己房间里留下气味。室内并不冷,他只穿着厚家居服外套也没有感到什么寒意,在黑暗中闭上眼睛。
手指开始动作时的刺激感让他有些不自在,他已经有一段时间没通过这个器官直接得到快感。戴霆说是要让他离不开男人,除了第一次之外戴霆都完全不碰这里,只允许他通过身体里的敏感点达到高潮,每一次快感都夹杂着难忍的酸胀。
越映青看不到自己的腿间,但是他感觉到自己被进入过好多次的穴口好像在下意识地收缩,小腹内条件反一般隐隐传来酸胀和若有若无的钝痛。
他觉得自己实在是太堕落了,无法疏解情欲的快感让他下意识地想起以前高潮的时候——男人强壮沉重的身体压在他身上,或者将他紧紧搂在怀里,先用手指挤进紧闭的穴口,找到他最舒服的地方用指尖或者屈起的关节重重碾过,又用两根手指试着撑开那个紧绷又绵软的地方……
越映青不禁打了个哆嗦,他现在年纪还不大,没有真正和女性做过这种事情,关于快感的体验除了几次自己动手疏解就是被男人按着做。但那的确是很强烈的快感,越映青在始终不得释放的潮热中终于自暴自弃,在黑暗中从洗手台处摸到他的身体乳挤在手上。
站立的姿势最多只能让越映青往自己的身体里塞进两个指节的长度,即使越映青的敏感点很浅也只能勉强碰到。若有若无的快感让越映青双腿发软,比之前只触碰前端时的快感令人难耐许多,他要努力忍住才能不在碰到敏感点时舒服得呻吟出声。
要是有什么更长更硬的东西能碰一碰那里就好了……越映青喘息着努力用手指揉按自己软腻的穴肉,薄软的耳朵因为快感几乎红透,声线带着几分不明显的渴望。越映青几乎想张着腿直接坐在地上,这样碰实在是太不方便了。
他没有听见门外故意放轻的脚步声,那动静越来越近,越映青还沉浸在没有得到满足的渴望中,喉间发出含糊的泣音。
门口传来轻微的响动,越映青还未来得及反应,浴室门便被人一把拉开,照明开关被人猛地打开。
康泽拿着几件衣服走进浴室,神情好像他真的只是来准备洗澡的。
越映青的手指还塞在自己的穴里,被突然而来的亮光和闯入者吓得身体一颤,足足十几秒后才反应过来,慌忙抽出手指裹紧衣服,低着头往外跑。
康泽马上拦住他,低下头装作自己也很难以启齿地道:“你今天也……也突然很热?其实我也是……”
越映青低着头,白净细长的腿全部露在外面,隔着康泽睡裤的布料贴着康泽的大腿。
“你要不要试试和我互相弄一下?”康泽搂着他的肩膀贴着他问,“我兄弟和朋友就这么试过,他们说很爽。朋友之间互相帮助一下又没什么。”
朋友间真的会做这种事情吗?越映青其实隐隐有些怀疑,但康泽已经把衣服放到一边,身前那根硬热的东西紧紧贴上他的小腹,长度与粗细让他有些害怕。
“只是用手碰一下,不做别的事情,好不好?”
康泽的声音比平时更加低沉,察觉到暂时没有反抗,试探性地将另一只手伸到他后腰上轻轻揉捏。
越映青被刺激得下意识夹紧大腿,康泽的手臂被他软软的大腿肉压着,很轻易地将手指挤进已经被越映青自己弄得湿软滑腻的肉穴,摸索能让越映青舒服的地方。
虽然他的手指比越映青的手粗糙得多,但越映青之前已经把自己稍微揉开了一些,康泽把手指插进去时越映青并没有太疼。
他的手指更长,虽然这种面对面的姿势也不太好弄,但也能蹭到那块微鼓的软肉。
“你只能……只能用手。”越映青的喘息声急促又潮湿,抓着康泽的衣服恶声恶气地说。
他倒不觉得康泽上来就把手指伸进去很不对劲,他自己刚刚就在用这里自慰,康泽看到之后接着做下去好像也没什么问题。
康泽一点也不介意越映青的语气,他觉得这个时候的越映青十分可爱,扶着他的腰道:“那你也摸摸我,摸一摸就行。”
越映青舒服得头脑有些发昏,一时没反应过来康泽说的是哪里,康泽的腰往前轻轻顶弄,硬物隔着睡衣在越映青小腹上磨蹭,他才反应过来,但是双手还下意识地抓着康泽胸前的衣服。
康泽稍微加重手指上的力道,无声催促着越映青动手。
一段时间没有过情事的身体比从前更加敏感,越映青腿软得站不住,抓在他腰上的那只手也没能给他安全感,本能地揪着康泽的衣服保持平衡,被康泽这么一揉几乎要舒服得哭出来。“我站不住……换个地方,行不行……”
如果说他之前还有点抗拒和羞耻,但久违的令人失控的快感已经让越映青完全昏头了,紧紧夹着康泽的手指舍不得放开,大腿根的软肉也在康泽的手腕上蹭来蹭去。
康泽将手臂环过越映青的腰,手指不停在他的穴里抽插揉按,半抱着他走到自己的卧室。
越映青被康泽放得张着腿仰面躺在床上,微睁着眼睛喘息,康泽当着他的面脱掉裤子跪到越映青腿间,大得吓人的阴茎直直竖着。这视觉效果对越映青来说实在有点惊悚,他下意识地有些想逃。
康泽抓住越映青的膝盖,压抑着想亲越映青的冲动问:“不是答应要帮我摸吗?我帮你弄了那么久,你好像很舒服。”
越映青勉强反应过来,康泽不是来操他的,只是互相帮助发泄一下欲望的事情。
“你,你过来一点……”
越映青腰还软着不想爬起来,康泽听话地将自己靠的更近,越映青将脸偏开,伸出手握住康泽那根东西胡乱揉捏。
康泽抓着越映青的大腿根,让他将腿分得更开,三根手指挤进越映青潮湿柔腻的后穴,屈起手指用指节顶住敏感的腺体碾压,指尖往深处扩张。
越映青闭着眼睛,一点也不想看康泽那身比他强壮得多的肌肉,轻微的胀痛感让他更加敏感,完全控制不住自己的呻吟声,蜷起脚趾断断续续地低叫。
“你喜欢被碰胸吗?”康泽问。
越映青更加不敢睁开眼睛了,手里又粗又硬的东西已经让他非常羞耻。他没有回答这个问题,康泽试探性地捏住越映青的乳尖,越映青被刺激得反弓起腰,带着哭腔道:“别……”
康泽真想狠狠啃越映青两下,或者现在就插得他哭着在床上乱爬,嘴上还是耐心地道:“爽吗?既然是为了舒服,那就坦诚一点……还要不要我揉一揉?”
越映青挡着眼睛轻轻抽泣,还是没有回答这个问题。康泽权当他是默许,捏着越映青一侧淡粉乳尖的手更加用力,拇指压着那里重重摩擦。
越映青自以为十分用力地挣扎了几下,但在康泽看来越映青好像只是躺得不太舒服想挪一下,而且越映青很快就颤抖着高潮了,白液溅在他自己滑腻柔软的小腹上,康泽忍不住伸手去摸。
小腹那里本来就敏感,越映青才刚高潮过,被摸得有点受不了,伸手去推康泽。“别摸,脏。”
康泽没再摸他,抽出手指,问:“还要吗?”
“可以了,我先帮你弄出来吧。”
越映青慢慢地撑着床坐起来,草草拿纸擦干净自己的小腹和腿间,低着头握住康泽的阴茎上下滑动。
他实在不知道看哪里,无论是抬头看康泽还是低头看康泽的几把都很尴尬,康泽还一直不关灯,越映青只好低下头闭着眼睛动手。但就算这样他的脖颈也能清晰地感受到康泽粗重灼热的呼吸,全部拂在他的脖子上,让他下意识地发抖。
康泽睁着眼睛,死死盯着越映青的侧脸与脖颈,白嫩干净的皮肤透着粉色,近在咫尺的气息让他无比渴望贴过去亲一下,或者舔一舔。
他又坚持了一段时间才粗喘着射在越映青手里,越映青一言不发地下床去浴室洗手。
欲望褪去之后越映青开始有点后悔,万一康泽是男同只是他之前没有发现,又跟丘奕一样要他负责怎么办?
他洗完手,经过康泽卧室门口时房门一下打开,康泽站在门边对他说:“哎,我下次会注意不弄你手上的。……两个人一起,确实比自己弄舒服对吧?”
康泽没有提关系的问题,越映青放下心来,随口应道:“嗯。”
虽然他并不太想有第二次,他还是有点接受不了和男人接触到这个地步,但这种话没必要在这时候说,他已经困了。
第二天越映青出门时戴着口罩,不声不响地扫了楼下的共享单车骑到学校。这时候康泽还在洗漱,等他把头发整理好时房间里已经只剩他一个人,他决定尽快在这里重新搞辆车。
到教室之后康泽发现不仅越映青带着口罩,丘奕也用口罩将脸遮得严严实实,大概是因为前一晚才在短视频平台上小火了一次,实在没脸出门。
越映青正在和丘奕小声吵架:“你滚远一点自己找个空位坐下,别坐我旁边。”
丘奕低着头假装没听到,越映青又拿胳膊肘撞了一下丘奕:“你不嫌丢人啊,以为戴口罩就没人认识你了是不是。”
丘奕说:“你……你信不信我告诉陈舒就是你把我甩了。”
他这话说得很没底气,越映青一脚踹到丘奕小腿上,康泽走到他们两人旁边说:“越映青,你给我占位占哪了?”
越映青说:“什么占……就占的这里,被这个人坐了。”
他一推丘奕的胳膊,说:“我给康泽占的位置,你走远点。”
丘奕看到康泽,冷笑一声说:“那我坐你另一边去。”
越映青把书往另一侧的空位一推,说:“这个是给晏和正占的。”
晏和正从教室门口走进来,感觉好像听到有人在叫自己,走到讲台下面的位置时视线在教室里左右扫了一圈,正好看到教室后排的越映青朝他招手。
晏和正再一看才发现越映青旁边还有康泽和丘奕,不过他还是走到越映青旁边,问:“怎么了?”
越映青有点尴尬,在他看来他跟晏和正不太熟,而且晏和正一般都坐前排。不过为了不让戴霆如愿坐到自己旁边,他对晏和正说:“我给你占了位置。”
晏和正毫不犹豫地坐了过去,丘奕臭着脸坐到和越映青那一排的椅子隔着一条过道的座位上。
他坐在那里也不太像准备听课的样子,书摆在桌子上都不翻一下,沉默地盯着越映青看。
越映青好不容易松了口气,教室前门又走进来一个戴霆,一进教室就站在讲台前面的位置左看右看,越映青马上把书竖着拿起来挡住脸。
戴霆看到后排有一个带着口罩还拿书挡脸的,直觉这肯定就是越映青,马上准备走过去。不过这时候已经有一个顶着一头红色长发的人走在他前面左看右看,还挑了越映青前面的位置坐下。戴霆低头一看,可不就是陈舒。
他见越映青坐在教室的最后一排,左边坐着康泽右边坐着晏和正前面还有陈舒,只得把目光投向和越映青那一条只隔一条过道的丘奕的座位。
丘奕戴着口罩帽子,戴霆一眼都没认出来他,走到丘奕旁边说:“哎,同学,能不能坐过去一个位置。”
戴霆不像丘奕那样捂得严实,丘奕一眼就认出来这个和自己抢越映青的男的,毫不客气地说:“不让。”
戴霆觉得这声音有点耳熟,再仔细一看,这不就是那个插足自己和越映青的不要脸的小三吗,直接骂道:“丘奕你大爷的当小三当上瘾了是不是?”
丘奕差点一巴掌拍在桌子上,站起来说:“你再说一遍?你说谁小三?”
刚走到教室门口的几个人脚步一下停了,陈舒嘴里塞的烧麦差点掉出来,越映青头也不抬地碰了碰康泽,小声说:“快,你往后靠靠让我出去一下,等会要是有签到码记得拍了发我。”
教室的后门锁着,康泽一言不发地往后靠,越映青把外套的帽子往脑袋上一扣,像准备去偷拆冻干包装的小猫,轻手轻脚地走出座位往教室前门的方向跑。
他还没跑出几步,戴霆就像脑袋后面长眼睛一样把越映青的手腕一把抓住,越映青甩了几下没挣脱,粗着嗓子说:“同学,有什么事吗?”
戴霆说:“越映青,我不瞎。”
越映青说:“哈哈哈,我开个玩笑。你们怎么突然吵起来了,大家都是同学不要这么暴躁嘛,我好像把耳机掉外面了我得出去找找,戴霆你松一下手。”
戴霆说:“你就那一副耳机上次掉我那里了,最多还有五分钟老师就会进来,你要拿耳机等下课再去,现在来不及拿。”
他一直没有松手的意思,越映青实在不想再当教室里的视线焦点,咬牙切齿地走回自己座位旁边,戴霆这才松开手。
这一节课越映青上得十分煎熬,被他拉黑的丘奕甚至试图给他传小纸条,越映青看都没看就把丢过来那张折好的条子揉了。
戴霆坐在陈舒旁边,陈舒从上课开始就一直在拿着手机打字,不知道在和谁聊天,但越映青这时候也没心思去问。
这门课的老师没给课间休息的时间,直接一口气上完后给他们提前下课去吃饭。越映青硬生生拖到教室里只剩他和他周围几个男的才往外走,康泽很自觉地走在越映青旁边,对越映青说:“下午没课,你回去吗?”
戴霆走在前面转过头说:“就是你跟越映青合租?”
越映青顺手把他的脸往回一扳,烦躁地道:“你能不能不要管我的事情?”
丘奕挡在站起来的戴霆面前说:“你都是前任了能不能别缠着人不放了?”
他研究了好久谈恋爱的怎么哄生气的对象,但是网上的很多办法都非常的肉麻,他对着墙都说不出来,对着越映青本人更加没法说出口。这下戴霆这个阴魂不散的弃夫主动跑来找事,可算是给丘奕找到表现的机会了。
越映青说:“……你别挡着我出去。”
戴霆以一种像是用下巴看人的角度看向丘奕,“什么时候轮到当三的来掺和我们的事情了?”
越映青低着头往旁边走,意图离丘奕和戴霆两个人远一点,不小心一头撞到晏和正肩膀上。
晏和正伸手扶住差点往前扑倒的越映青,那边戴霆的拳头已经快砸到丘奕脸上了。
他好几次要摔倒的时候都是晏和正扶的,只不过这时候他自己还没意识到,对晏和正说了声谢谢之后也没管康泽,低着头自己往远离丘奕和戴霆的方向走。
康泽快步跟上,伸手抓住越映青的手腕,带着他往人多的地方跑,把两个离公共场合武斗只差一点的男人甩在后面。
越映青被拉着跑了一段,感觉自己有点呼吸不上来,抬手把康泽的手往下扒拉。“……别跑了,我有点喘不上气……”
康泽回头看,已经看不到另外几个男的,这才停下脚步对越映青说:“你口罩没取。”
越映青沉默地取掉口罩塞进口袋里,露出因为跑步微红的脸颊和湿润饱满的双唇,这下呼吸终于顺畅了。
康泽盯了他一会,终于在越映青缓过来之前松开手。
“先去吃饭吧。”康泽说。
他和越映青的距离不远不近,越映青没注意到康泽刚刚看他的眼神,强调道:“我不喜欢男的。”
康泽顺着他的话安抚他:“我知道,看得出来是他们单方面骚扰你。”
越映青心不在焉地嗯了一声。
下午康泽继续在客厅拿手柄连电视机玩上次玩到一半的游戏,房间里开着空调,越映青就只穿了一套薄睡衣,光脚踩在沙发上坐着吃东西。
客厅的温度暖得令人昏昏欲睡,越映青才吃一袋饼干就开始犯困,缩在沙发上打瞌睡。
康泽给游戏存档后放下手柄,坐到离越映青更近的位置,轻声喊道:“越映青?”
越映青毫无反应,似乎睡得很沉。
康泽轻手轻脚地拿出上午上课前买的一袋东西,从里面挑出一瓶液体香薰和香薰灯,将熏香滴进熏香灯中,又加入一些水后点燃下面的蜡烛。他将香薰灯放在沙发后方玄关处的柜子上,确保越映青不会第一时间发现这盏灯,把越映青放在沙发上平躺,拿来薄毯给越映青盖好。
做完这一切后他走进自己的卧室,轻轻带上门,将椅子搬到门边,坐着听外面的动静。
越映青再次醒来时觉得非常热,刚入睡时梦境里还隐隐有人在用日语喊反对,睡眠慢慢变沉后就是各种零碎的画面。他醒来时发现自己呼吸有些急促,小腹的热意久久无法平息。
香薰的味道很淡,康泽走出卧室,熄掉香薰灯放进柜子里。他若无其事地走到沙发边,盯着越映青绯红柔软的脸颊与纤细的脖颈,那双总是明亮而冷淡的圆眼睛已经有些涣散。
“你脸色好红,是不是着凉发烧了?”康泽低下头问,“还起得来吗?我扶你去床上睡吧。”
他一边说话,一边伸手就去掀盖在越映青的毯子。
越映青眼珠轻转,终于看向康泽,但这时候康泽已经把毯子掀开,薄睡裤下起了反应的部位毫无遮掩。
“这么热?你最近是不是吃太多上火的了。”康泽的语气顿时微妙起来,“要我再帮你吗?”
越映青被康泽的话带得回忆起昨天的感觉,那种地方好像确实是别人碰的时候比较刺激,自己没法轻易地碰到,而且也不太下得去重手。
可是他上午才说过自己是直男,下午就要别的男人用手指玩自己,似乎有点不太好。
昨天才体会过的快感在记忆里十分清晰,越映青身体一颤,下意识夹紧腿。
康泽见他不说话,伸手轻轻隔着衣服碰了一下越映青的小腹,越映青敏感得几乎要蜷起身体呻吟出声。他想先坐起来,但身体不知道为什么有些发懒,那种感觉像假期躺在床上,明明有力气就是下不了床。
很快越映青就被康泽半抱着架到自己的卧室,放到床中间趴下。他在迷迷糊糊中听到隐约的水声,朦胧的视线中看到床头柜上有好几个没拆的包装盒,很快就感觉到身后传来熟悉的酸胀感。
越映青昨晚才被康泽指奸过一次,有了上次的经验,康泽很快就摸到越映青的敏感点缓缓揉按,越映青舒服得闷闷呻吟,手指下意识地抓紧床单。
他没有注意过客厅里有什么味道,大脑里一片混乱,私处被有力的手指扩张搅弄和敏感点被一下一下慢慢推挤刺激的感觉让他几乎感觉自己要化掉了,腿根的软肉在康泽的动作下颤抖,随着手指上力度和角度的变化发出时缓时急的呻吟。
不知道多久后他感觉自己好像马上要高潮了,穴肉紧紧绞着康泽的手指不放,透明的体液混着康泽用来润滑的精油一直流到康泽的手腕上。这时候他突然感觉酸软的小腹里一空,康泽不知道为什么在这时候把手指一下全部抽出去,越映青难受得直呜咽,回头看向康泽。
康泽手里拿着一根头部粗圆的粉色棒状物体,扔掉手里刚用过的湿巾,往那上面抹润滑用的精油。那根东西看起来并不光亮,像是硅胶质地,乍一看有点像卷发棒,只不过没有卷发棒那么粗。
“今天上午路过那种店所以顺便逛了一下……你有没有试过这种东西?”康泽问,“它能碰到手指碰不到的位置。”
越映青不愿意承认自己试过,虽然是被戴霆强行压着用了,而且那次用的那根是带青筋形状凸起的仿真阴茎,整个过程都特别羞耻,而康泽手里这根看起来让人容易接受得多。
康泽没得到越映青明显的抗拒,将那根形状温和的按摩棒慢慢插进去。
只是玩一下玩具应该没事……也代表不了什么,越映青昏昏沉沉的想了一下就放弃思考,瘫软在床上任由康泽摆弄。按摩棒带来的感受比单纯的手指更涨,康泽拿着那根微凉的东西每次抽插都能碾过他的敏感点,还一直往更深处搅弄蹂躏,寻找手指碰不到的敏感处,水声滋滋乱响,几乎和真的做爱时听起来没有区别。
康泽按了这根玩具的加热键,很快微凉的硬物就开始变得温热,越映青被刺激得有些害怕,玩具的温度给他一种自己真的在被男人操的错觉。他每隔几分钟就要费力地回头,以确保康泽没有趁他趴在床上看不见的时候偷偷换下按摩棒自己来操他。
越映青的睡裤和内裤已经被全部扯掉,上衣也被掀到露出全部腰的位置,线条清瘦柔软的腰连着弧度圆鼓的臀部,被磨成艳粉色的入口含着湿淋淋的玩具,这种时候含着眼泪回头看人简直就和勾引没什么区别。康泽十分想将越映青的腰抬起来直接操他,但现在还不是时候,他只能先忍着。
他感觉自己再多忍几次性功能都要出问题了。
温热滑腻的硬物在身体里进出的速度越来越快,紧绷的深处慢慢被搅得湿润柔软,越映青本能地试图夹紧,想阻止康泽往更深的地方插。
戴霆插到深处的时候总是会碰到在他身体深处的结肠口,每次都能让他被快感弄得失去意识好几秒。
“好像顶到青青的子宫了。”戴霆将脸贴在越映青的耳边说:“射到里面去青青会不会怀孕?”
越映青又羞耻又生气,用脑袋用力撞戴霆的额头,戴霆躲闪不及,两个人脑袋磕出一声闷响。
越映青在看到那根玩具时没有意识到其实它很长,他感觉到身体深处那个隐秘的小口又要被碰到,抬起腰想往前爬。
康泽马上下意识伸出手,想抓住越映青的腰把他拖回自己身前,但还是在碰到越映青之前将手收回身侧。
他们现在的姿势其实已经很暧昧,康泽两腿分开跪在床上,越映青就背对着他趴在他两条腿中间的位置,康泽可以随时扔掉玩具自己压下去。
但是康泽没有,他只是问:“怎么了?痛?”
越映青扭过脸看他,睫毛湿得能滴下泪珠。他的山根很明显,从额头到鼻尖的线条都生得十分漂亮清楚,淡红的唇也有些肿。
他没能往前爬多少,抬起腰时玩具在他身体里微妙的搅动让他忍不住眼眶发湿。“你不要……弄那么深,不舒服。”
康泽很好脾气地答应了,专心用玩具抵着敏感的腺体顶弄,越映青抱着枕头,将脸埋在里面闷声呻吟。康泽似乎很有一些不正经的技巧,手上的力道时轻时重,轻的时候让越映青扭着腰想要更多,重的时候越映青手指死死抓着枕头,浑身痉挛着大声抽泣。
在又一次重得令人崩溃的刺激下越映青蹭着被子高潮了,原本微微抬起的腰也瘫软下去,被玩具撑开的穴口下光滑粉白的会阴在康泽眼前晃动。康泽终于没有忍住,伸手轻轻摩挲那片滑腻温热的皮肤。
越映青这时还沉浸在高潮的余韵里,并没有注意到康泽正在偷偷碰他。
康泽抽回手,将还被越映青夹着的玩具慢慢往外拔,粘腻的体液挂在玩具上扯出色情的银丝。
越映青的呼吸逐渐急促,玩具顶端的圆头离开穴口时绕到身体重重一颤,一副被玩坏的样子。
康泽把还在发抖的越映青翻得仰面躺在床上,越映青屈起腿,声音带着浓重的鼻音。“我有点累,你等一下吧。”
康泽满以为越映青都和他亲密接触过好几次,对他应该会稍微热情点,但越映青还是对他不冷不热的,最大的进展就是在康泽弄过来一辆车后愿意坐康泽的车一起去上课。
下午最后一节课上完之后康泽和越映青走出教室,两人快走到停车的位置时康泽突然低声说:“还想不想玩点别的?”
越映青正在拿手机逛游戏平台,一时没反应过来康泽说的是玩什么,问:“什么游戏?”
康泽说:“我说的是前两天下午那种。”
越映青愣了一下才反应过来康泽说的是上次给他用玩具的事情,脸颊变得又红又烫。
“上车了再讨论这个。”越映青怕附近有认识的人会发现他不对劲,边说边转头看周围,一偏过脸就对上不知道什么时候出现的戴霆的视线。
“讨论什么?”戴霆盯着越映青问。
这几天戴霆的精神状态十分不好,他找的人昨天才查到越映青和康泽现在一起住的地方,得不到越映青的一点消息他晚上都不太能睡着,再听到康泽和越映青的这几句十足暧昧对话和越映青羞耻的神色简直急火攻心,他太了解越映青的性格,能让越映青脸红成这样的“玩”肯定就是那种事情。“你和他玩什么?是我没把你弄爽吗?我跟你哪一次你不是边射边哭?”
他在到处找越映青,越映青说不喜欢男的要和他绝交所以躲着他,结果背地里在跟别的男人乱搞?难道这个贱人使了什么上不得台面的手段,越映青才被他骗走的?
越映青从来没有在公共场合听到过针对他的尺度这么大的话,一时有些吓呆了,康泽将副驾驶那侧的车门打开,拍拍越映青的背,示意越映青坐进去。
“你不要在公共场合造这种谣,影响很不好。”康泽对戴霆说,“越映青也会很不舒服的。”
戴霆想说我们两个的事轮不到你插嘴,还站在原地的越映青眼眶因为愤怒和泪意有些发红。“算我求你了,世界上又不是只有我一个男人,你去找个喜欢男人的男的不行吗?不要缠着我不放了。”
越映青的那种快哭出来的眼神让戴霆一下哑火了,无视康泽的阻拦就要强行挤到越映青旁边去。“……是我不对,青青,我……”
但越映青能在公共场合对戴霆说出这种话,说明戴霆这时候说的话已经触及到他的某部分底线。戴霆没能拦住越映青和康泽一起上车,在车开走后戴霆甚至下意识跟着跑了几步。
回去的路上越映青一直没说话,看起来心情相当不好。
车开出学校没几分钟就开始下雨,本来天气就冷,再下点雨简直让人没法出门。
越映青打开手机,天气预报显示今天的冻雨会一直下到凌晨。他看向被水珠模糊的车窗,想到戴霆好像没有带伞——但是跟他有什么关系,这种坏家伙冻死活该。
康泽边开车边观察越映青的表情,悄无声息地将车往远离住处的某个方向开。直到康泽找地方停下车,越映青心不在焉地打开车门,发现外面好像不是他们住的小区。
“你在车上等我一下,我买点东西,很快就回来。”康泽说。
越映青将车门重新关上,大概几分钟后康泽提着一个大纸袋回到车里。越映青看向那个纸袋,上面没有任何标识。
康泽没有告诉越映青自己买了什么东西,越映青也不准备问。
回到住处后越映青换完睡衣就打开客厅的取暖器,准备连上电视机屏幕玩一会游戏。康泽站在玄关边不知道捣鼓什么,越映青也没有在意。只是他玩了一会觉得又有点不舒服,才放下手柄想倒杯冷水喝。
越映青经过厨房,这时候康泽正好走出卧室,但越映青仍然没有留意康泽的举动。直到康泽也坐到客厅的沙发上,在越映青拿着水杯坐下时突然说:“你脸色怎么又这么红?”
距离他们上次互相帮助已经过去好几天,越映青下意识拿起杯子,一次性把里面的冷水全部喝完了。
短暂的凉意后燥热感再度翻涌而上,其实越映青不是没有闻到房间里那一股很淡的香味,他只是下意识忽略了。毕竟对于他们两个卫生习惯比较好的人来说房间里有什么洗衣液沐浴露洗发水的香味实在再正常不过,更何况这味道还若有若无极不明显。
越映青不自觉地咬住嘴唇,的脸颊也泛着淡红,从侧面看去饱满又柔软,散发出一种被色欲沾染的青涩气息。虽然他现在还什么都没有做,这副情态很自然地就勾引到了康泽。
“下午问你的事情,你还没回答我呢。”康泽问,“想试试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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