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根都进来(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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雪青泽一时间没理解人类的话,只是用那双泛红的眼盯着林暮,有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情绪在泛滥。

林暮被看得心口一片酥麻,他摸了摸蛇首,然后将手伸到了身后:“别着急,等我一会”

他先是摸到了覆盖着层鳞片的柔韧有力的蛇尾,正在他掌心中蠕动着身体轻轻律动着。他摸索着手向下摸上蛇腹,触碰上一根微凉有点扎的坚硬肉棒,手感怪异又舒服,他没忍住捏了捏,那活力四射的小青泽马上在他掌心跳动了一下,跟林暮打招呼似的。

林暮脸上发烫,他咬了咬唇,继续摸,摸到进入体内那根硬物,然后是张着大口的菊花。

他轻嘶了声,抬头看了大蛇一眼,小声骂了句:“真粗,你再长两根,都快赶上你身体粗了。”

雪青泽不理解人类的举动,也没听懂人类的话,但人类语气太温柔,他便没有乱动,耐心地看着他。

林暮强忍着涌上来的羞耻,手指贴上蛇茎挨到了自己的菊花,试探着往里钻。

那地轻碰一下都疼,他激灵灵地哆嗦了一下,用力收缩了下穴口,雪青泽被夹得呼吸一滞,身体本能顶了一下。

这一下顶得猝不及防,林暮贴在蛇茎上的指尖也被吃进了小半截,他没忍住倒抽一口气,却也没拔出去。

就着已经吃进去指尖转动着,像拱地的蚯蚓似的,慢慢将整根手指都挤进了体内。

陆司明的东西比雪青泽单根蛇茎加自己的手指还粗,所以这会林暮还在可以接受的范围内。

可雪青泽从来没体验过这种紧度。

很奇怪的感觉。

他能感觉到挨着自己蛇茎的是人类的手指。平常这手指会戳他的头,会摸他的鳞片,会摸他的尖牙可从来没有和蛇茎一起进入人类的生殖腔。

这种奇妙的感觉让他的蛇腹一阵阵抽搐发紧,明明发情期已经过去,可他却莫名躁得浑身发烫,冲动来得又急又猛,他实在没忍住深顶了几下。

“哈青泽别乱动”林暮被大蛇猝不及防的操动弄得身体发软,赶忙制止了大蛇的动作,不再慢吞吞的,慌忙塞了第二根进去。

手指和蛇茎在狭窄的甬道里相逢,有种说不出的诡异别扭的亲密感。

林暮臊得小脸通黄,一颗心不由自主地砰砰乱跳,兀自强做镇静地屈起第三根手指贴在紧紧箍住蛇茎的肉洞边缘准备挤进去。

没进去。

因为雪青泽的蛇尾代替了他第三根手指钻了进去。

几乎蛇尾进去的同一时刻,林暮就拉着嗓音叫了出来,毫无预料地射了出来,身体止不住地颤抖。

太刺激了。

只要想到雪青泽的蛇尾,蛇茎和手指都在自己的身体里,他就浑身发烫,半勃的性器稀稀拉拉地往外吐着几近透明的精液,像被欺负惨了不停抽噎的可怜虫。

囊袋也在拼命收缩着,像是把里面刚生产出来的现货都给挤出来。

林暮浑身都不受控制地痉挛抽搐起来,后穴更是发了狠得绞紧插在体内的东西,也不知道被操到软烂红肿的菊花哪里这么大力气,他感觉自己的指根传来疼痛,他想拔出来,却又被自己夹得动弹不得,他昏了脑,用仅剩的一只手拼命拍打着缠在身上的大蛇:“啊青泽紧太紧了你出去啊”

不仅林暮疼,雪青泽也被夹得生疼,大蛇吐信的声音都低沉下来,但不管是蛇茎,还是蛇尾,甚至是林暮自己的手指,都出不去。

他们一起被包裹在人类最私密柔软的身体里,彼此紧挨,无法分离。

到底是被吸得受不住,雪青泽咬着牙抽动了几下,绷紧的穴口才又软化下来,林暮的手指抽了出去,可蛇尾却没有。

甚至因为手指抽出去有富余的空间,蛇尾越钻越深,到了蛇茎都没触及到的地步,让大蛇新奇又兴奋。

林暮胀得发疼,穴口撑到了极限,一点褶皱都没,他觉得自己肚子里塞满了蛇尾,这让他后知后觉地害怕起来,怕自己的肚子被蛇尾撑破撑坏,然后被送去医院,甚至就这么死掉。

冷汗不断地顺着林暮光洁的额头往下流,可再害怕,他都没喊停。

身体上极限的饱胀感和胸口怒涨不得而出的情欲不期而遇,像是火星碰到了枯草,瞬间燎原。

林暮满是泪水的星光点点,所有光亮中心是一条漂亮又凶猛的大蛇,而那条大蛇最私密伟岸的雄性部位正深深埋在他的体内。

蛇尾进到生殖腔的最深处,好像到了底,雪青泽感觉人类将他整条蛇都吃进了体内,他试探着动了动蛇尾,随便碰到哪都是人类紧致的肉壁,不管碰到哪人类都在他的身下急促喘息,这让他有种无与伦比的自豪和满足。

雪青泽开始律动,蛇尾和蛇茎同时操弄着人类,让他兴奋得越动越快,操弄的幅度也越来越大。

林暮扒着蛇尾一寸寸往外拔,蛇鳞逆着刮过敏感到极点的肠壁,刺激得他一直在不受控制地流精:“青泽好好了扩张好了。”

林暮早就没了力气,可仍记得自己的目的。

“两根,两根都进来。”林暮呜咽着,手伸到身后,将两根蛇茎握在了一起,往自己的菊花塞。

雪青泽到这时才终于反应过来林暮的意思,他的蛇脑一瞬间被喜悦充斥着,生怕林暮反悔似的,动作又急又重,着急忙慌地把自己往人类的生殖腔里塞。

——这是他一辈子都不敢想的幸福。

蛇类交配只用一根就行了。因为很多母蛇并不会配合公蛇的交配,有很大可能伤到生殖器,如果伤到了,可以换一根。

人类那么配合他的交配已经让雪青泽整条蛇都处在飘飘然的喜悦自豪当中,他坚定不移地认为自己是最幸福的蛇,因为他拥有最好最宠他的伴侣。

——他更没想过他这辈子可以两根蛇茎都进到人类身体里。

幸福来得太猝不及防,在这一刻他甚至都把林暮生殖腔里曾经全是陆司明味道的这件事都给忘了,只剩几乎将他蛇脑淹没的甜蜜。

原本熟练的交配动作都因为激动而显得生疏,他好几次戳到穴口都因为过粗而滑开了。

林暮闭着眼,双手一左一右地抓着自己臀肉用力掰开,露出糜艳的张着大口的菊花,心惊胆战地等待雪青泽的进入。

主动挨操的羞耻早在期待中烟消云散,和他做爱的是雪青泽,不是别人,是他喜欢的,爱着的蛇。

他们本就该做这些事。

没有谁能比雪青泽更合适与他做这种事。

两根比一根更胀更疼,比陆司明的都要粗要大,可他不仅不疼,就连飘了很久的空洞洞的心都落到了实地,他只有无尽的满足。

操我吧。

林暮紧闭着眼。

射满我。

把陆司明留在我身上的气味全都覆盖掉。

把陆司明带给我的疼痛都忘掉。

我是雪青泽的。

雪青泽是我的。

我勾引雪青泽也好。

雪青泽强上我也罢。

总之他现在是真心喜欢着这条满心满眼只有自己的蛇。

物种不同又何妨。

天底下不同物种相爱的例子并不少。

他们只是里面最普通的一对情侣。

林暮没忍住哭吟了一声,呢喃着重复大蛇的名字:“青泽”

“嘶嘶。”我在。

雪青泽不断重复着最原始亲密的交配动作,林暮每叫他一声,他就回应一声,然后身下拔出两根蛇茎,再一起用力捣入。

被撑到极点的几近裂开的穴口可怜地夹住侵犯自己的两根凶器,肠肉被挤开容纳巨物的空间,多一分就要坏掉似的颤栗着包裹着蠕动,只求对方能温柔些。

却只能得到一次比一次更加蛮横的撞入。

从没有过的快感淹没了雪青泽,那是一加一大于二的快感,他爽得鳞片都张开了,略哑的嘶嘶声不停地围绕在林暮耳边。

“色蛇”林暮捉着蛇首,他被大蛇完全情动的吐信声叫得身体发软,他含住了信子,嘴里模模糊糊地说着床笫话,“叫这么大声,舒服了?”

“嘶嘶嘶嘶!”舒服舒服舒服舒服舒服舒服!

雪青泽每次拔出都能感觉到被人类生殖腔缠着挽留,进入如同开疆破土撑开不情不愿的狭小甬道,顶到底又是被深深吸着吞吐,整条蛇身都好像都要被那张嘴给吸进去了一样,他恨不得自己代替两根蛇茎钻进人类的身体!

以前交配的时候总有一根露在外面,硬得发疼也只能蹭着人类柔软的腿肉臀肉勉强解痒,完全不像现在,可以两根都进去,被亲亲蜜蜜地完全含住,快活极了。

大蛇的眼睛越来越红,动得越来越快,肉体碰撞连成串音,交配处叽里咕噜的水声听得他蛇腹发紧,蛇茎发烫,一股股冲动直往那处钻,他缠得林暮胸膛起伏都剧烈起来,自己的鳞片都在人类身上留下印记。

野兽圈地盘似的,简直是要把人类绞死在怀里的力度。

可他又舍不得。

人类是我的。

是我的。

雪青泽满足地想,人类没有被别人抢走。

——然后他就两根都射了。

林暮感觉自己的肚子被雪青泽的精液灌满,动一下都仿佛能听到流动黏糊的水声,他没忍住摸了摸自己的小腹,又按了按。

隔着薄薄的肚皮,他仿佛摸到了雪青泽傲人的两根肉棒一样,他感觉到蛇茎用力抬了抬头,像在礼貌地和他打招呼,他没忍住扬了扬唇角,用纵容又宠溺的语气小声抱怨:“青泽,你射得真多,我都不好清洗。”

但凡雪青泽听得懂复杂点的人话,林暮的菊花不怒放都没办法收场。

雪青泽蛇首卧在人类的胸口上,听着上面慢慢恢复平静后比往常都虚弱的心跳,他冷静了会,恋恋不舍得将自己从人类体内拔了出来。

林暮的呼吸绵长,因为自己出去的动作气息不稳了一瞬发出一声轻哼,然后又恢复悠长,大蛇知道人类累到睡着了——

以前也有把人类做到睡着的经历,只是这一次在浴室里。

浴缸里的温水一直在放着,雪青泽又缠了一会人类,他想到了第一次交配之后人类在水里待太久了生病赶他走的事,又昂起头,卷着人类往浴缸外拖。

林暮睡得很死,或者干脆说是晕过去了,被大蛇卷着拖到地毯上的时候也没醒。

雪青泽很难把林暮拖到床上,他身体紧紧裹住人类,可人类皮肤温度还在持续下降,他努力想了一会,然后昂头咬住床上的被子拖到地毯上,盖住了人类。

雪青泽自己从被子尾部钻进去,紧紧挨着人类,尾巴卷住了人类的腰,蛇首贴在温热的颈窝,闭目养神。

周意拿着钥匙开门看到的就是这样一个场景。

温暖明亮的卧室里,一床轻柔的天鹅被裹着一人一蛇,在深色的地毯上睡得深沉。

雪青泽在周意刚进来的时候就醒了。

他认识周意,以前每次在斗兽场受伤,都是他给自己包扎的。

他蛇脑简单地将对方定义成了好人,所以这会看到周意也没什么过激动作,懒懒地吐了吐信,然后换了个姿势贴在人类身上。

周意轻手轻脚走过去,和雪青泽对视:“青泽,还记得我吗?”

大蛇只是看着他,缓缓吐着信。

周意等了会,然后伸手去摸林暮的额头,雪青泽在一旁紧紧地盯着对方的动作。

“有点低烧。”周意看着蛇,小声给他解释,“暮少爷发烧了,不能让他一直睡在地上,我要把他扶到床上。”

说着,他掀开被子,首先闻到了一股在被窝里捂久了的热烘烘的腥膻味,然后才看到麻花似的缠在一起的一人一蛇。

他神色微愣,却并未想太多,弯腰将雪青泽压在林暮身上的蛇身扒拉开,将人扶起放到了床上。

几乎是同一时间,雪青泽也爬上了床,趴在林暮身边,一动不动一眨不眨地盯着周意。

被一条足以绞死自己的野兽用这种目光盯着,周意背后起了层汗毛,却还是要硬着头皮去翻林暮的身,看看对方身后的伤,好有个数。

林暮身上太惨了,不知道雪青泽是否看得懂,但周意看一眼就觉得真的惨,像是被家暴了一顿,脖子到胸口全是红色吻痕,尤其是胸前两颗装饰品一样的乳头,到现在都还肿着,不难想象陆司明当时下手,不对,下嘴有多重。

结果他刚伸手碰到林暮的腰侧,雪青泽毫无预料地张嘴咬了上来,吓得周意赶紧收回了手。

他不知道雪青泽抽什么风要咬他,他看着像狗子护主一样紧紧护着林暮的雪青泽,突然又有点理解了。

这条蛇粘人得简直不讲道理,以前也没见他这么粘陆司明啊?

周意心里吐槽着,可又不敢和雪青泽来硬的。开玩笑,就雪青泽这体格,绞死一个成年男人轻而易举,他现在都有点佩服林暮了,居然敢把这样一条蛇留在身边,真不知道会不会哪天就成了雪青泽的盘中餐,被吃了都没人知道。

早就被吃了好多次了。

周意内心苦涩地看着床上的一人一蛇,为什么这种事,每次都是他来收尾,又不是他把人操了。

但想想超过市场价三倍的薪水,家里嗷嗷待哺的俩拆家狗儿子,他忍了。

他一边觑着雪青泽,一边环顾四周,没找到趁手的工具,准备出去拿,刚出门就和走过来的陆司明来了个面面相觑。

看着周意一脸丧气样,他眉头肉眼可见地皱了起来:“他怎么样了?”

他什么样你好意思问?周意语气也不是很好地回答:“发低烧了,应该是体内的东西没有及时处理的原因,也可能是有伤口,还不确定。”

“可能?”

周意侧身给人让了个位:“您自己看吧,陆总。”

陆司明跨步进去,先看到一条昂着头的大蛇,然后才是大蛇身下压着的人。

“乖泽儿。”陆司明走到床前站定。

雪青泽冷冷地看着他,信子飞快吞吐着,他闻到了陆司明身上有林暮的味道,下意识蠕动了身体,将人类往自己身后藏。

他记起来陆司明欺负人类,把人类弄哭了,还在人类生殖腔里留下了气味。

他要跟我抢人类。

他的蛇脑从来没有一次动得这么快过,意识到这点后,他毫不犹豫地前扑,要去绞死这个跟他抢人类的前主人现情敌。

陆司明一直警惕着雪青泽,大蛇还没动作,他就已经后退,顺手抄起了凳子,如果雪青泽下床攻击他,他会毫不犹豫地砸下去。

但雪青泽一击不成,又回到了林暮的身边,完全没有下床的意思。

比起攻击陆司明,守着林暮更重要。

陆司明没在房间久留,他放下手里的凳子,深深地看了一眼躺在床上人事不省的林暮,转身出门,拨通一个电话:“去把雪青泽带回斗兽场,下周与顾氏的赌约让雪青泽先上。”

对面那边发出惊喜的声音:“雪青泽居然还活着?那我们的胜率可以提高到五成了。”

陆司明不耐地嗯了声:“快点。”

蛇这种生物果然是养不熟的,他唯一一次心血来潮亲手养大的蛇,现在已经不认识他了,甚至还想弑主。

林暮再次醒来,脑子昏昏沉沉的,雪青泽没有缠在他身上,他于是去摸床铺,含糊不清地叫蛇:“青泽。”

耳边却突然传来一个惊呼:“暮少爷,别动。”

林暮这才彻底惊醒,他看向自己被按住的左手,又抬头看向挂在一旁的药水,反应了一会儿,才看到按着他手的周意。

他嗓子沙哑:“我怎么了。”

周意:“您发烧晕过去了。”

林暮眼神不自然地移开:“哦,哦。”

这里是陆家的医疗室,他不太想知道自己怎么过来的。

他尴尬得不知道怎么办才好,自己被蛇在浴室操晕过去发烧这种事,他想想就觉得没脸见人,想扣手指,但一只手又挂着水,他无所事事又假装很忙地到处乱看,周意把他的手机递给他。

“谢谢。”林暮小声道谢。

周意看着对方因为发烧而泛红的脸,很想伸手“以下犯上”地掐一把,这么乖的一人,却被陆司明看上了。

周意在心里叹了口气。

他跟了陆司明五六年,陆司明身边的小情人换了一波又一波,无一例外都是些个子娇小乖巧来事的小零。

陆司明上了林暮这件事,说实话,刚听到的时候他也没反应过来,林暮完全不像是陆司明的喜好。

林暮个子不低,虽然没有陆司明那么离谱,也有将近一米八的身高,身上覆盖着层薄肌,长得漂亮却完全不娘,怎么都不像是陆司明的口味。

至于乖巧来事,乖巧好像是有的,其实更多的是无所谓,就显得听话了。来事就别想了,见面叫声哥都结巴的,根本不可能像以往那些小情人一样知情识趣。

林暮被周意复杂的眼神看得浑身不自在:“怎怎么了我病很重吗?”

不会是肛裂了吧?

完蛋。

可是好像也没有很疼,好像上药了。

晕。

谁给我上的药。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社死现场啊。

周意这才回过神,接收到林暮忐忑不安的目光,安抚地笑了笑:“没事,烧退了就好了,我刚在想别的事,您好好休息,我先出去了。”

“诶。”林暮应了一声。

房间里只剩他一个人,虽然有手机打发时间,可还是度秒如年。

他想回自己的房间,那里有雪青泽陪着他,这里总让他觉得陌生又不安,生怕陆司明突然出现在他面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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