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醒来时已经是医院的病房,熟悉的消毒水味弥漫四周,封白缓缓眨了眨眼,等到适应光线后,才慢吞吞的吐出一口气。他这会儿浑身就跟拆过似得,下面那处还隐隐作痛,同时又有种黏糊糊的感觉,想来也是抹上了药。
封白本就是敏感体质,在通风的客厅里一同狠操加内射,当晚便高烧不退,整个人都迷糊了。萧厉毕竟不想闹出人命,看他随时都跟断气似的也有些慌,打电话叫救护车来把人抬走了,担架被送上车后,跟着一路来到医院,萧厉犹豫了一下,却还是提对方签上了字——毕竟这伤处这么特殊,明眼人都看得出发生了什么,同行小护士看他的眼神更奇怪了,就差把衣冠禽兽四个字写在脸上。
萧厉可谓是坐如针毡,手续办完后逃也似的离开了医院,回去的路上又突然觉得委屈了,毕竟真要算起来,他也是受害者。
内心痛恨着数不清是多少次的心软,萧厉觉得他已仁至义尽,更何况这一切都是那人自找的,若不是封白主动贴上来,又频频出言相激——自己也不至于被逼成现在这副模样。
恶毒,易怒,残暴……所有与以往背道相驰的脾性,让萧厉觉得痛苦的同时又觉得恐惧。回到两人同居的公寓里,两只宠物都已经睡了,唯有布莱克听见开门声,抖了抖竖起的耳朵。
行尸走肉般的进了浴室,他看着镜子中那个表情扭曲、唇角带血的高大男人,猩红的眸子里闪烁着连他自己也看不懂的情绪,陌生至极。
萧厉甚至觉得,这样下去,他迟早会疯。
可又偏偏无法割舍,如果这是封白的阴谋,那么萧厉只能甘拜下风——他被捆住了,不是仅仅那一纸轻飘飘的病例,还有更多模糊中带有些熟悉的东西,像是被浇了水的种子一般,在心底悄悄发芽。
抿了抿唇,萧厉闭上眼,任由温热的水流兜头洒下。
脑海中有什么一闪而过,又很快被冲进下水道里。
……
封白一个人在医院住了半个月。
国外不比国内,没有薛哲这么唯一一个友人在旁边守着,这会儿的封白可真真算得上是孤家寡人。不过他自己倒没什么想法,老老实实在病床上躺了几天,老实养病。
因为手脚无力,加上本身也没什么胃口,封白头两日一天就喝两碗粥,等后来好点了,便也让医院里的小护士跑跑腿,去附近便利店买个果篮什么的。以往探望最常见的礼物,如今却也得自掏腰包,封白病怏怏的躺在床上,突然琢磨起薛哲的好来了。
但人家也有人家的生活,为了这点小病大动干戈实在没必要,于是他想了想,掏出手机,却是给兰斯打了个电话。
于是一个小时后,病房的门被突然推开,金色头发的高大男子黑着脸,提着从华人街买来还热腾的皮蛋瘦肉粥进了门,砰的放到了桌面上。
闻到肉香味的封白舔了舔干燥的唇:“多谢。”
“上帝啊,你得陪我一场演唱会!”他这边刚揭开塑料盖子,对方却已经嚎起来了,毕竟演唱会听到一半被人叫走的感觉着实不爽。封白淡定的喝完了粥,揉了揉舒服些的胃部,懒洋洋躺下:“想想你的学分……而且如果我没猜错的话,这场演唱会也是你悄悄去的吧?万一被你们家老头子知道了……”
兰斯的眼角跳了跳,没吱声。
终于,他扯了张凳子坐下,看了眼窝在被子里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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