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1.死不是最可怕的事,看着自己在乎的人死在面前才是(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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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夜,狂风大作,暴雪一夜未停。而大殿中的欢宴,同样持续了一夜,未曾稍歇。

尽心尽力陪御使喝了一夜酒,饶是海量如纪宁,也已经是醉态难支。冉尘也醉得不清,倚在龙野肩头,几乎站不起来。7

“纪将军去哪里?”他呢囔一句,“还折腾什么。我叫龙野替你收拾一处房间,就睡在这边吧。”

“不必。”纪宁踉跄着,推开过来扶他的亲兵纪项,“让你的侍卫长送我一程。”1

冉尘挥挥手,龙野将他小心地扶着坐下,才跟着纪宁步入风雪中。走了几步,四顾无人,纪宁停下脚步,

“你将白清颜弄回房间了?”

“禀将军,他不肯回去,执意跪在外面。”

“什么?”纪宁低吼一声,“你对我说他不肯?龙野,什么时候你替我处置奴隶,还要听那奴隶的意见了?”

“收拾奴隶自然不用。但将军您心知肚明,白清颜他不一样。”

“放肆!龙野,你竟然满嘴胡话,不听号令了?”

“将军,我在您房间中烧好了碳炉,也对白清颜说明白,若是扛不住,他随时进去休息。但他那样子人,若是强压,说不准要出什么事。所以我才……”

“龙野,他对你说了什么?那样子人——又是‘哪样子人’?”

“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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