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病弱师傅洗鸳鸯浴(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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啪嗒一声,虚握着的手杖掉在了地上。

“哎哟——”

一声惊叫在耳畔传来,先生嘴唇都白了,死命揪着心口,颤着手戳他:

“花小公子,这是做什么?咳咳,快放为师下来!”

小少爷努力压制住越跳越快的心音,摇了摇头,尽量平稳地开口:

“先生,您别着急,慢慢呼吸。刚下过雨,这山路太湿龖滑了。您身子不好,万一摔跤就不好了。”

“可是,万一其他弟子们看到,可怎么办……快,快放我下来,使不得哟!”

先生被他急坏了,咳得小脸通红,抖着两只细白的小手死死捂住脸颊,脆弱的脖颈无力地靠在他的胸膛上,细长的美目四处瞟着。

怀里的身子绵软无力,微微的挣扎却只是徒劳,反而更加重了小腹的热意。

小少爷仗着胆子,手上又加了些力气:

“这有什么。您今天课上不是才说了,孔子教导我们要尊师重教,我都记在心里了。您身子不好,就让徒儿来抱着您罢,就当是将功折过了,补给您学堂的牌匾,还有那碗冬瓜排骨汤。您看这般可好?”

“哪来的歪理?这又有何相干?”

先生听了,眼睫颤的更厉害,如同翩翩欲飞的蝴蝶,耳根也慢慢爬上了两抹红晕。

“你呀——”

半晌,抖着手戳了他几下,长叹一声,把眼一闭,不再说话了。

他的领口微微敞开着,一抹形状姣好的锁骨之下,似乎隐约还能看到胸前的两点嫣红。

小少爷突兀地咽了口唾沫,用目光勾勒着人纤细脆弱的脖颈、微微起伏的胸膛,把人又往怀里搂了搂,稳稳的朝山上走去。

青石台阶满是苔藓,稍不注意就会打滑,窄小的山道隐没在郁郁葱葱的丛林之中。

一路上,先生时而呼吸平缓,时而又喘得有些急促,时不时低咳两声,眉宇一直蹙着,似在极力忍耐身体的不适。

小少爷一颗心也跟着揪了起来,也不敢问什么,只是小心观察着人的神情,尽量把步子迈得平稳,一步一步拾级而上。

行了约一刻,终于徐徐登了顶。

映入眼帘的是一方汩汩冒着泡的汤泉,掩映在各色花草之中,几片落花飘于其上,清幽之中更显静谧。

“咳咳,到了,花小公子,这一路辛苦你了。汤泉在这边,浣衣处在那边,你就在此处,放为师下来吧。”

先生缓缓睁开眼睛,颤着手往别处指着,却没有看他,脸颊上还染着些没有来得及褪去的红晕。

小少爷点了点头,努力按捺着内心的悸动,边护着人的腰,边扶着人一点一点在地上站稳,就见人急急地颤着手,死死攥住了一旁的树枝,把身子整个倚靠在上面,另一手死死顶在腰后。

“多谢。你,你去吧。”

先生没有回头,单薄的身形在微凉的晚风中轻轻颤抖着,一头青丝间隐约透出的耳根却已然红透了,如同草丛里鲜嫩多汁的浆果。

小少爷下腹猛然窜起一股火苗,触电般移开眼神,低下头来。

眼下那方汤池不甚深,几级青石台阶通到池底部,周围有些光秃秃的树桩,勉强能当做扶手。

可是先生那样的身子,一个人真的行吗?

他犹豫不决,正欲开口,耳畔的喘息声却渐渐的有些重了。

回头一看,先生把身子又往树干上倚靠了几分,支撑不住似的,细瘦的腿儿不易察觉的颤个不住。

“咳咳,为师,为师受不住了,你快回避一下……”

仍是不敢回头,细弱的声音胜似哀求。

“先生,您一个人多多小心,有事叫我。”

小少爷明白人是要更衣了,只得用力吞了口唾沫,暂且按捺住那野马一般的心思,迅速把随身携带的草药小心地洒到汤池里,又把人扶到汤池边,让人握着树桩站稳。

“慢些,千万小心。”他贴在人耳畔道,就见人的身子又是极轻微的一抖。

做完这一切,他脱下长衫扎在腰部尽力掩饰着,依依不舍地移开了视线。

浣衣处与温泉不过隔了几丛树篱,小少爷在石墩上坐下的时候,还能隐约听见不远处传来的几声微弱的痛吟,和入水时哗啦啦的水声。

可仔细分辨之间,那水声似乎有些大的过分,似是什么重物颓然落入池中那般。

先生身子又不好了么?方才有没有摔着?也不知道一个人能不能应付得来?

小少爷顿时心乱如麻,搓衣服的时候,差点把香皂掉进小溪里,搓了半天油点都不见小,只得强行命令自己收回思绪。

可他这样金尊玉贵的人,从小都是衣来伸手饭来张口的,何曾自己洗过衣裳?

何况他现在满脑子都是先生单薄瘦削的身影,弯着腰对那衣服胡乱一通狂搓,却是半点没变干净,明明溪水是冰凉的,却没来由觉得气血上涌。

“沈先生……沈溪……淮序……”

神思恍惚间,不觉轻叹出声。

先生身子不便,腰伤难愈,平日里又是谁给他洗衣裳呢?

先生的衣裳,是不是总是有那么一股清幽的冷香?

是体香吗?好想近距离闻一闻……

伴随着肆意妄为的思绪,他浑身血液沸腾,下腹越来越胀,手上的动作也越来越粗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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