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五三(2 / 2)
走到半上腰,我突然停住了,我被看到的一幕场景镇住了,它不是什么特别的景,正是我在车里迷糊时,头脑中出现的景!我已经走过去了,我说:“不对不对”我又往回倒了两步“就是它!就是它!”我向他们说“这就是我刚才脑子里出现的景!你们看,这水,这石头,这草,这树,一模一样!一模一样!一点都没差!”
有几个过来看的,他们乐了乐,又往前走了,只有我还在那惊叹着。
在我的身上曾有几次奇怪的事。
在1984年,我们进行高考之前的体检时,班里的学生都在医院的一个屋子里,量身高,量体重。测握力时,工作人员给我了一个工具,让我用最大的力气握。我一握,表针就从一头跑到另一头了。
工作人员说“这表这表咋你再用另一个手握握。”
我按她说的做了,表针还是从一头跑到另一头了。
她拿去看了看,说:“这表坏了?”她向一个同事喊“表坏了,再换一个吧!”又向在她身边站着的我们班的一个男生说“来,你再试试,看是不是坏了。”
男生一握,表正常。她又找了几个人来试握,表都正常。再让我握,表还是从一头跑到另一头。表是好的,差异的是力气。
她指着我,大声地向我们的班主任说“你们班,她的力气最大!以后再有出大力的活,都让她干吧!”
整的我这个不好意思呀!如果是男生,说你力气大,是好事。我一个女生,弄出个“大力士”的名,我自己都不能接受。
她问我:“你在家是不是啥活都干?你干啥了练成了这么大的力气?”
我像一只受伤的鸟一样说:“我没干啥呀我妈也不让我干活呀,净让我学习了”
我的力气从哪儿来的?工作人员不知道,我也不知道。
还有一次,我的手心和脚心热,热得我难受,尤其是在来月经之前,热得更甚。正好炕上有淘气儿他们学校发的做实验的材料,他不用了,我拣了起来。有一个像手电筒上那么小的灯泡,还有两个特别特别细的电线,我想:我把它们接到脚上吧,看是什么样。我把电线的一头接到了左脚心上,一头接到了右脚心上,同它们连着的小灯炮竟奇迹般地亮了!哎呀我说这个可挺好玩!我把脚心上的任何一头的电线拿开,灯泡也自动灭了。试了几次,都是如此。我又在我的手心上试了,同样的结果。
再有一次。我在家里看了一上午的书,想休息休息,就躺在了床上。大脑里出现了不太蓝的天空,还有几片云彩。我去了一趟外面的厕所,往回走,快走到门口时,一抬头,惊呆了!房顶上的天空和我刚才脑子里的分毫不差!
我们在一个单位卖书时,院里有几棵外表像迷彩服一样色彩的树,我叫不出它们的名字。我身旁的一棵树的主干上,有一条一寸长的口子,像是有人故意用刀划的。我想摸摸那伤口,往它的近前走,离树有半尺宽时,我的心里突然像有人用刀子在剜,疼得我倒退两步,捂着心口的位置。咦不疼了!我又想摸那树上的伤口,走近了它,还没等摸到,心又像被人剜了,我一离开那棵树,疼痛感就不见了,几次试的结果都相同,如同当初有人划它的感觉让我体验到了一样。之后,我实在是怕那种疼了,才不敢试了。
你说怪不怪?怪,又说不出原因来。
黄果树瀑布高七十四米,宽八十一米,是我国最大的瀑布,在世界上排名第四。它既有奔腾跳跃、声震山谷、气势磅礴的赫赫雄威,又有“白水如棉不用弓弹花自散,青潭似淀何须缸染色蔚兰”的款款抒情,日复一日,年复一年,飞流千尺,声声不息。
除了我们,游人没有几个了。
从北京来的电视台的人要在这里录制节目,听说我们也是来自北京来,格外的亲切,邀请我们去当观众。
哇!要上电视了!
我们雀跃欢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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