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二三(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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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和伊望都老实了,伊望知道躲不过去,也不再支“黄瓜架”了,抽抽嗒嗒地被妈妈抱进了南屋。没过几他钟,房间里传出了伊望童真的笑声和欢快的戏水声。

到底是孩子,想哭则哭,想笑则笑,可以自由地渲泄和释放,不受任何约束,我们成*人则很难做到这一点。

伊水叫我,她说:“姐,咱别在一棵树上吊死了!展销会上,那点儿货底子能甩多少甩多少,不指着它了。你带着廉壁森,上河北的这个大学去卖,我和他们说好了。”把地址和电话号码给了我。

九点多钟,我们到了那所大学地点。正门口立了一块牌子,上面写着:外来车辆一律不许入内。

我们又绕到了偏门,一位慈眉善目的长者迎了上来。

“大爷,我们想进去。”我说。

“对不起,今天不行。”

“我们约好的。”

“那也不行。”

“我们把车放这儿,人先进去行吗?”

他盯着我们的车牌子“京c你们是从北京来的?”

“是。”

“从北京来的,更不能让你们进了!”

“为什么?”

“**。”

“我们没得**哪!”

“上边规定的,学校戒严了!”

“学校还戒严?**广场那儿老戒严,还没听说学校戒严的。”

“文化部和卫生部的两个部长在这儿检查呢。不让外来的车和人进来,尤其是北京来的。”

“什么时候能让进哪?”

“说不好,这几天是不行。”

倒霉,白起个大早了!

我们返回了家。没等我歇过乏来,就有人敲门。

来人自我介绍着说:“我是你妈的朋友,她和我学过拔罐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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