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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凤在床上跪下来:“艾少爷,我求求你……”
峙逸见她这般,脸色一寸寸变差。
“不论怎样,看在我们夫妻一场的份上,我以后一定柔柔顺顺伺候你,以报答你对我的恩情。”
峙逸冷着一张脸,转过头去:“我很累,我要睡了。”
云凤:“我求你,求你放过我爹好吗?他明明是冤枉的,请您……看在云英的面子上。”
“可惜你不是她。”艾峙逸的声音很冷很冷。他对她的好,她都自觉自愿的送给了旁人,一点也没有收下。
“我知道这很难,可是我求你,我这辈子轻易不求人的,你想想云英啊!她是真心喜欢你的,她一直都等着你娶她的。”云凤有些急了,嘴里胡编起来。
峙逸却被这举动气得一脚把云凤蹬下了床。
看到云凤狼狈的坐在地上,艾峙逸又有些心疼。但还是口不择言的大骂起来:“你这个婊(和谐)子,你以为我不知道你为什么要来爬我的床吗?你以为你自己算什么东西,你就是只破鞋。我不过玩玩你罢了。还想着跟我求三请四的,你以为你是什么东西?”
说着起身穿衣服,他早就知道她心里在想些什么了,她跪拜那佛像无非是求她那死鬼老公原谅,希望她那禽兽老子不死。他怎么会迷了心窍,幻想她对自己有一丝一毫的真情?她是什么人?怎么会对自己有真心呢?
峙逸大喊艾维,艾维慌慌张张的过来了,看到衣衫单薄的云凤坐在地上。
峙逸声音很平静,一脸轻蔑:“叫这个婊(和谐)子滚,我再也不想见到她。
作者有话要说:请不要,霸王我
8、第七章...
月余后
熙熙攘攘的街市中,一位少年公子,鲜衣怒马,蹁跹而来,抬眼看匾额上三个大字:丹阳楼。随意的将手中鞭子抛给仆从,飞身下马。
这样潇洒貌美的人儿,楼门口站街的姑娘们禁不住直了眼,不自觉的朝他身边凑。
老鸨子笑着从脂粉堆里把艾峙逸救了出来:“艾公子快快请,牡丹在里面等您呢!”
一听名号,众女难掩沮丧。都说花魁娘子最是风光,却比不得牡丹姑娘安逸,都说牡丹姑娘身后有高人撑腰,虽然没有在外挂牌子,统共也接不了几回客,可是个顶个的都是大人物,像这俊美的尚书佳婿一月少不了要来上几次。
艾峙逸傍着门边听了听,觉得琴音绕梁,十分动听。
正要敲门,香风一阵,门已自动启开,一个红衣美人站在面前,冲着他笑,正是牡丹。十七八岁年纪,艳丽的长相却配上娇憨的气质,一袭红衣,耳后一朵金牡丹,衬着脸边摆荡的翡翠耳环,越发显得她玉颈修长,牡丹冲着峙逸比划着手势:艾公子,您来了。
峙逸对着她只是笑,还有几分恭敬,穿过厅堂,就看到内室里坐的那个青年,看上去二十五六年纪,容长脸,吊梢眼,貌不惊人,却贵气逼人,正是六皇子启玥。他平素在众皇子里,不论容貌或是才学都不算拔尖,音律更是不懂,却以勤奋苦干深得皇上器重。
如此日这般琴声曼妙的场景,除非极亲近的人,是见不到的。
峙逸笑:“今天好兴致。”他们年纪差不多,十几岁就相识,虽是主从,面子上却如朋友一般。
六皇子不动声色的看着他,脸上挂着微笑。
单手覆在弦上,琴声戛然而止。
峙逸知道启玥有一个习惯,越是不高兴的时候就越表现的云淡风轻,越是开心的时候却越发的难以捉摸。
峙逸明明知道他的情绪,可是面上却常常装作不知。
为人君者最恨别人猜他的心思,启玥还没有坐上那个位子,疑心却比在位者还要重。
启玥喝了一口茶,皱起眉头:“你最近怎么回事?”
艾峙逸也接过牡丹递来的茶,笑得清澈:“怎么了?”
启玥抛了一个黄皮折子下来:“你自己看吧。”
峙逸看完,背心已经湿透。
这封密报折子里写了他如何的陷害周文晰,如何搜集太子罪证,并将周文晰绕进去。条理清晰,论证充分。上面还说附有他构陷太子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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