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他上的倒刺扎进你的X(1 / 1)
仙门败了。
这场仙魔大战一改往日史书,魔界新上任的魔尊是个嗜血善战的怪物,带领魔族击败了所有仙门,最顶尖的那几位修仙界大能都被他斩于剑下。
据说他这么残暴且迅疾地攻下各大仙门,是为了寻他的一个仇家,那人就是个修仙者。
魔尊对那个修仙者恨之入骨,但是又只记得祂的声音,于是他将所有修仙者都绑起来,逐一让他们说话,发现不是他要找的人之后就将其丢进魔笼饲喂魔兽。
彼时你正在被催促着,与众多修仙者共同走在这个赴死的队伍里。
你知道魔尊厌螭可能找的是你,但你又不敢确信,或许他早就把你给忘了呢?
随着队伍的推进,你离他越发地近了,浑身萦绕着冲天魔气的玄衣男子怠懒地坐在尊座上,修长的手指把玩着一个有些陈旧的通讯玉简。
看到这个通讯玉简上熟悉的纹路,你顿时慌乱起来。
————
三年前。
你春心萌动,喜欢上了通讯玉简里那个从未见过面的男人。
这玉简是你在宗门的一个角落捡到的,那时候你正在因为被宗门里的弟子欺压而偷偷躲在角落里哭。
脚边传来一个陌生的少年声音,好奇地询问你为什么哭得这么伤心。
你被吓得停止了哭泣,循着声源找去,一个描绘着奇特花纹的通讯玉简被孤零零地丢在地上,你用微弱的灵力触动花纹,竟然能直接与对面那个陌生的少年对话。
你想着反正他也不认识你,就把自己的伤心事一股脑同他诉说,他对你的遭遇很是同情,信誓旦旦地道:
“等我出来就把欺负你的人全杀了!”
你破涕为笑,心中好受一些,转而问他为什么现在不能出来,是被关在哪里吗?
少年说他叫厌螭,正在接受传承闭关修炼,还差三年时间他便可功法大成,到那时候才能出关。
你没有过多追究厌螭的来历,权当自己交了一个新朋友。因为家世贫寒外加天赋不好的缘故,你在宗门里就是一个边缘人物,整日灰扑扑的,谁路过都可以踩一脚。
根本就没有朋友的你十分珍惜厌螭,一有空就找他说话聊天,他好像也很孤寂,只要你唤醒玉简便能听到他的声音,好像他一直守在玉简前似的。
某日,你在房间内和他聊完天之后,偶然转头看向一旁的梳妆镜,镜中少女的脸就像桃花一样通红。
双手捧着红得有些发烫的脸,你后知后觉,你可能喜欢上厌螭了。
经历无数次的挣扎纠结,你终于还是忍不住对他剖白了心意,这是懦弱的你第一次做这么大胆的决定。
玉简对面清润的声音一滞,而后像是带着巨大欢欣道:
“我,我也喜欢你……”他语带懊恼,“本来这种话应该我先说的……”
你说只要两情相悦,谁先表白又有什么关系呢。
“你说得对,你等等我,我三年后便去找你,向你提亲。”
少女情思淹没了你,表明心意以后,你为他刻木雕,写情书,这些都可以通过玉简传给他。
他也送给你他自己从不离身的玉佩,说是日后娶你的凭证。
就在你们的感情越发浓烈之时,你偶然保管师姐的验魔镜,发现那镜子离玉佩越近便抖动得越厉害。
你知道验魔镜能检验魔气,当你试探性地把验魔镜放在厌螭送给你的玉佩上时,那镜子竟是直接被魔气弹飞了。
这么重的魔气,厌螭他……是魔族人?
带有魔气的玉佩摆在你眼前,让你不得不确认,厌螭就是与你们正道势不两立的魔族人。
你思考了三天三夜要如何对待这段感情,最终天生接受正道思想熏陶的你还是选择放下这段错误的感情。
你决心和厌螭互不来往,可是每当你打开玉简,听到他对你饱含爱意的声音,最终还是没有办法把那些话说出口。
“你最近来找我的时间怎么越来越少?是不是在那边有新欢了?嗯?”
不能见到你,不知道你在另一边真正的情况,天生善妒的厌螭每日都在胡思乱想。毕竟魔族中人最荤素不忌,日日换新欢的魔人更是常见,他便以为仙门也是这样的。
“没有……就是最近有点累。”
“又是那些仙门杂碎在使唤你?你放心,我日后一定让他们死无葬身之地。”
搁以前你还会笑笑,觉得他不过是说些安慰你的话,可现在知道他是魔人后,你的心里只有恐惧。
“先别说这些了……我问你,我只是假设,假设哦,如果有一天我们互相厌倦了……”
“不可能!”
厌螭急切打断你的话,在你看不到的那一侧,他清俊的面容被怒火烧得扭曲。
“反正我是不可能厌倦你的,只有可能是你厌倦了我!”嫉恨噬心,让他恨不能将你从玉简里扯出来,“你是不是真的有新欢了,想要抛弃我了?!”
“没有没有,怎么会呢,我就是随便问问……”
“呵呵,没有最好,”他压低的声音如同淬了毒一般含着阴沉与胁迫,“若是你敢找新欢,我便先杀了你们,再为你殉情。”
那日过后,你不敢再提分手的事,强装作平常一样与他聊天,他的猜忌之心也渐渐被你安抚,这时,你趁机提出想要收回你送给他的东西。
他自然不肯,你借口说木雕破旧,想要为他重新削一个,而情书,是因为你想写一本记录你们爱情的小册子,用情书以作参考。
他勉强同意,慢慢地把你送给他的东西都传回给你。
千辛万苦收回东西后,你立马把它们都付之一炬。开玩笑,若是哪天有人发现你送定情信物给魔人,你有十个脑袋都不够砍的。
为了和他断得干净,你把通讯玉简砸碎了,和他送你的玉佩一起,埋在西山脚下。
从此你便把厌螭当做一场幻梦深埋在心底,想要靠着岁月渐渐遗忘他。
却没想到三年之后,他成了魔尊,还以毁天灭地之势屠杀了修仙界,非要把你揪出来。
————
轮到你了,你在开口与不开口间犹豫,这不过是死的方式的不同。无论是以身饲魔还是被他认出,今天你都落不到个好下场。
“怎么不说话,是个哑巴吗?”
一旁的魔使见你始终不开口,有些不耐烦。
你顺势用手指指自己的喉咙,再摇摇头,示意自己真的是个哑巴。
魔将将你拉走,就在你即将离开的时候,后面的人群里传出一个尖锐的声音。
“她不是哑巴,魔尊大人,她是装的!”
是常常让你试他最新研发的毒药的师兄,他也是从前欺凌你的仙门子弟的一员。
厌螭抬眼,萧杀的魔气朝你席卷而来,他瞬移到你面前,掐住你细弱的脖颈把你整个人都抬起来。
你被掐得说不出话,感觉五脏六腑都要移位了。就在你以为自己要窒息而死的时候,他手一松,让你从半空中摔下来。
“咳咳,咳咳!”
“现在会说话了吗?”
三年前玉简对面那个青涩又固执地对你诉说爱意的少年,变成了眼前这个冷血又粗暴的魔尊。
他就站在你面前,玄色魔甲上绘满了古老又禁忌的魔咒,高大的身影遮天蔽日,将你压迫得不敢呼吸。
“我……厌螭……”
你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反正都是死路一条,你捂着肿痛的脖子,心里满是绝望。
只需要短短几个字,厌螭便能认出眼前这个女子就是三年前诱骗了他的心后又将他一脚踹开的负心人。
当年,他用魔力日夜维持着玉简运作,保证其一直都是打开的状态,他怕你做好了新的定情信物想要给他却不能第一时间找到他。
他满怀期待地对着沉寂的玉简说话,就好像在模拟你和他说话一样,玉简对面却再也不会出现你的声音……
此刻你柔弱地跌坐在地上,与他日夜幻想的身影逐渐重合,白白软软的,好像谁都能将你欺负了去。
他想过把你虐杀、鞭尸,把你的肉一片片割下来吃掉,以报欺骗和抛弃之仇。
可是此刻看到你,他的肉棒却涨得痛起来。好想把你关起来,把你压在身下肆意欺凌……让你哭泣,让你失禁,让你后悔三年前做的决定。
多么可笑,滔天爱意撕扯着他,时刻提醒他是一个被修仙者玩弄感情后却依然痴恋着她的傻子。
“呵,三年前骗我,三年后又骗我,我该好好地罚你,不是么?小、骗、子。”
他用不带一丝感情的低沉声音说出对你的审判,罡风扫过,你被他带回了魔宫。
刚到寝殿门口,他便迫不及待地狂吻着你,你瑟瑟发抖,还不知道他会将你如何处置。
他抱着你进殿,边走边将身上衣物一件件扯落,腰带、配饰、甲胄、内衫……从寝殿门口一直散落到内室的床榻边。
他把你丢在塌上,将你身上粗制的宗门校服从小腹至大腿内侧的部位撕开一个口子,忍耐多时的热烫鸡巴就这么捅了进去。
“啊啊啊啊——”
这对于还是初次的你无异于灭顶之灾,一缕鲜血从你们交合的部位留下,冲破屏障的触感让他粗犷的动作停下一刻。
“你不是有新欢不要我了吗?怎么,那个窝囊废也把你抛弃了?”
“没有……新欢……”
厌螭压抑了多年的内心终于得到解脱,他努力回想着书上的描述,长满了倒刺的阴茎在你的身体里缓慢动作着。
“那三年前你为什么要丢掉我?嗯?”
见你不愿说话,他抽出阴茎,尖锐的倒刺刮得甬道生出剧痛,你不得不用腿夹紧了他阻止他退出,他满意地笑了笑,低下头用尖利的牙齿去咬你胸前的红梅。
“啊!疼,别咬……因为……你是魔族人。”
“呵。”
他把你的大腿拉得更开,几乎是到了弯折的程度,布帛撕裂的声音响起,是你的衣服彻底被撕成布条的声音。
他挺着浅紫色的鸡巴又进入一个更新的深度,由于倒刺的缘故,他容易挺进却难以拔出,无数肉刺扎在你甬道的褶皱上,把他的鸡巴锁在你的穴心里。
干涩的花穴很快流出淫液,密切地吮吸着他。你弓着腰承欢,被他顶得不停往后退,最终被他顶到了身后的床栏上。
“嫌弃我是魔族人么?那现在你正在被魔族人彻底弄脏呢……被奸淫都能流出这么多水,三年前你的小穴就想要我肏了吧?”
“说!是不是!”
他捏着你穴口上的花珠逼你开口,好像能寻到一点你三年前确实爱过他的痕迹对他而言都甘之如饴。
你对他有过愧疚吗?有过的吧,那个总是在玉简对面默默等候着你的少年,被你毫无征兆地断绝关系。
“……是……”
承认你想要拥有过他,或许会让你的愧疚减轻一点吗?
他抱紧了你,怀着隐秘的狼狈的喜悦,用湿热的嘴唇将你的肌肤一寸寸吸吮又吐出。
你的身体是多么小多么软,他控制不住施虐的欲望,流着黏腻前液的阴茎捣进了你的最深处,肉刺在敏感的宫苞软肉上胡乱扎着。
“不行……太大了……”
初次承欢便被肏进子宫的激烈使你流下生理性的眼泪,他一次接一次的粗暴顶弄让你的头不断地撞在床栏上,你被撞得头晕眼花,已经分不清今夕是何年。
床榻吱呀吱呀的声音彰显着你们的性事多么激烈,脆弱的废柴女修哪里受得住无量魔尊的索取,无数次晕厥过去,又无数次被插着醒来。
失而复得的他好像一个干渴至极的旅人,而你就是那杯唯一的清水。
他怀着对你的恨意成为魔尊,屠戮仙界,却在真正得到你时只敢用性事来惩罚你。
到底谁才是那个胆小鬼呢?
“乖,把玉简吃下去。”
他含笑着,把你从前丢掉的玉简碎片和玉佩都挖了出来,修补过后让你用小穴一件件吞吃下去。
就连你们大婚,你登位为魔后的那日,凤冠霞帔下你却不着寸缕,小腹里还满是他昨夜射进去的精液,被你们曾经用来做定情信物的玉佩堵着。
你行走间水声潺潺,他笑着搂紧你的腰让你站稳,用密语传音道。
很想要我了吗,今晚就肏死你。
你早已被他的索求无度弄得反应迟钝,在魔使的簇拥下先行回到寝殿,等待你的,就是成为他一生的禁脔。
————
“都已经生过两个孩子,怎么还这么娇?”
厌螭如毒蛇般噬吻你的口腔,掠夺你的气息,唇齿交缠间,你小心翼翼护着肚子的动作让他更加兴奋。
“呃呃,别顶那么深……小心孩子……”
已经怀孕五六个月的你小腹高耸,魔医说这次很有可能是双生子。母爱的本能让你就算再难受,也忍着酸痛用手不断推拒着他紧实的腹肌,妄图阻止他的侵入。
“我们的孩子,才不会那么脆弱,身为魔胎,更应该无坚不摧,若是他们这会儿死了,也是他们该死。”
厌螭只在乎你一个人,旁物从来都不会牵动他的思绪,哪怕是你们的孩子,在他看来也只是绑住你的筹码。
魔族强悍的生育能力让你短短几年便为他诞下了两个孩子,他病态的占有欲却没有减少分毫。
或许是被你抛弃过的缘故,患得患失的恐慌一直笼罩着他,他还是害怕有一天你会再次突然消失不见。
你被勒令不得离开他的视线半步,也不得与除了他以外的任何人说话,甚至是有一日你多看了某个男魔使一眼,他便将那个魔使杀了,把你永久幽禁在寝殿。
此后他对你一切的饮食起居都亲力亲为,也禁止了你的孩子来看你,让你的世界只剩下他一个人。
“嗯哈……不要在这里……”
他把你从塌上一路肏到庭院,混着精纯魔气的白浊一波又一波激射在你的体内。
现下,他又一时兴起,让你跪趴在庭院的秋千上,他再放下秋千绳,你的花穴就重重地落在他的大肉棒上。
他挺着布满倒刺的鸡巴站在秋千下落的最低点,让你的花穴随着秋千摇下的惯性主动吞吃他的鸡巴。由于水液润滑得足够多,他每次都能尽根捅入。
残暴的贯穿感让你以为你的胃都被他捅穿了,手再也无力护着肚子,只能尽力扶着秋千绳避免自己掉下去。
他鸡巴上微弯的倒刺饶是你容纳过再多次也还是会感到恐惧,随着秋千的摆动,他的鸡巴艰难地抽出你的小穴,穴口的红嫩软肉都被倒刺拉扯出来,似是对他的不舍挽留。
被撑出一个洞的花穴便暴露在空气中吐着白精,被风吹得蠕动收缩,泛起细密的痒意,你开始期待秋千落下后他的填满。
当你从上而下落在他的鸡巴上时,他微弯的阳具就正好能贴合你的甬道并猛得撑大,倒刺磨砺软肉,连穴口都被撑得发白,你舒爽地翻着白眼。
就这么做了一次,厌螭觉得不过瘾,他把你从秋千上抱起来,强健的手臂拉开你白嫩的臀肉,让你直接坐在他的阴茎上,整个肉冠都进入了宫口。
你被突然的深入刺激得大叫起来,他的手从背后穿过来,开始大力揉搓你因为孕期而喷着奶水的奶子,粗粝的大手给予你又痛又爽的触觉。
“刚才肉棒离开小穴穴的时候,小穴穴是不是饿了?我一进来就咬着我不让我出去。”
他干脆自己坐在秋千上,让你大开着无力的腿与他上下交叠,肉棒随着秋千的晃荡顶入躁动,甚至连半个囊袋也要被你吃进去。
“这样好像在哄你如厕呢……你不是没有哄过孩子吗?现在夫君就教你哄孩子……嘘,尿出来……”
你的脸涨得通红,孩子生下来就被他抱走丢给魔使养育,你能看到孩子的机会少之又少,往往都是用床榻上的屈辱换来的。
“我的宝贝怎么那么多水,嘴里是水,奶子里是水,小穴里也都是水……真是,没有我满足你的日子你是怎么过来的呢。”
他一手捏着你不断喷奶的乳尖,一手逗弄着你穴口的花珠,对你今天的乖巧很是满意。
“嗯哈……我要……看看我的孩子……”
厌螭知道你在跟他讲条件,今天的你仿佛从身到心都对他深深依赖着,你的刻意讨好对他很是受用。
“好……午后我会安排他们见你的。”
他含住你的耳垂低声在你耳边说道。
你不再强忍,身下大片水液飞涌而出,打湿了地上的花草。
高耸的肚子遮住淫靡的场景,你闭上眼睛,不愿再去想太多。
魔尊厌螭已经一统三界,你还能逃到哪里呢?
你为年少时的情动付出了一生的代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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