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事情败露被绑着C强制宫交(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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令你没想到的是,在这次“治疗”过后,慕容肃的身体居然大为好转!

慕容老盟主对你感恩戴德,又给你增加了一倍的赏金,你表面笑着应下,背地里却百思不得其解。

难道做那事……会让他的病情好转?他求不得的是我,还是那事?

不管了,为了高额的委托金,你不愿深思,硬着头皮继续上。

从此,在慕容肃清醒的时候,你绝不见他。在慕容肃病发时,你便将他催眠,撑着他劲瘦的腰,用湿穴努力吃下他的大肉棒,一次又一次。

你对外严格保密自己对慕容肃的医治过程,谁也不会知道,表面仁心的医者,实则日日都在与自己的病人性器相贴。

只是某日,由于慕容肃太过持久,你便做得晚了些。收拾得匆忙,你没擦干净他手上的你的淫水……

你自觉把这件事情做得天衣无缝,随着每日的治疗,你细算过,如果再做一两次,慕容肃就应该完全好了。

可惜往往事与愿违。

————

烛火通明的密室内,两副身躯密不可分地交叠着,高大俊朗的男子用手扶着肉棒,把它慢慢捅入身下女子白软的小穴内。

见你还要哭,慕容肃用眼神制住你,把你细小的手腕用腰带绕了几圈,绑在床边的石柱上。

你不明白他是怎么发现的,只是在今天你如往常一样褪去衣服时,他突然和你对视上,眼神中满是清明和了然,你就知道坏事了。

你转身要跑,却被他压在床上,让你低头看他奸淫你的过程。

“你想吃我的东西,和我说一声便是,毕竟我们是老熟人了,嗯?”

慕容肃在你耳边轻喘,清疏的声音染上欲色,惑人心智。身下也一刻不停,在你的身体里攻城略地。

你自知事情败露,还要辩解:

“我是为了治你的病才……总之我是不得已的!”

“哼,治病?你对每个病人都这样么?都这样张开小穴去吃他们的肉棒?!”

他生气地往前用力一捅,肉棒直直顶到宫口,进入一个你从没到过的深度。你又痛又委屈,却听他认真思索道:

“可是明明这几年,接近你的男人都被我派人斩杀了啊……”

“你派人跟踪我?!”怎么会,几年前他明明还是一个光风霁月的少年剑客,他怎么会做出这种事情?!

“早在我认清自己的心的时候,我就应该用锁链把你锁起来的,因为你太不乖了,总想着跑,发誓都不做数……幸好,你又回到我身边,还主动吃我的肉棒……唔,别夹。”

他轻易压下你的所有反抗,粗暴地肏着你,动作间带出大量的淫水。他布满剑茧的大手在你们的交合处摸到一手淫液,将它涂抹在你乱甩的奶子上,让你挺立的小奶尖如同沾露的红梅。

他低头吃奶,你的双手被绑在头顶,想要挣扎反而挺着腰把奶子进一步送入他的口中,双腿夹着他的劲腰,随着他的动作软绵绵地摇摆着。

“别……别进去……慕容肃,你敢进去我就杀了你!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经过上百次的抽送,他将宫口撬开一条小缝,最深处要被侵犯的认知让你本能地感到惧怕。他却将你按向自己,再用蛮力往前一顶,将你的子宫彻底干开。

你不停哭叫着,辱骂着他,他不语,埋头肏进更深处。鸡巴全根抽出,剩肉冠在穴口,再全根插入,一直深入到子宫。大开大合间,似乎连囊袋都要一同进入那个温暖紧致之地。

你泄了一次又一次,他却不肯罢休。

觉察到石床将你的后背弄的不舒服,他大发慈悲解开你的手,把你抱起来在密室里继续走动着干,悬空的危机感使你不得不抱紧他。

他却把你轻轻往上一抛,再放手让你直直下坠,肉棒短暂离开小穴后再乘着你整个人身体的重量闯进来,濒死般的快感让你不断怀疑你今天就要被他肏死。

当他终于大发慈悲,把浓稠的白精全部射入你的宫苞里时,承受不住过多快感的你已经昏死过去。

他射了之后也不拔出来,让鸡巴堵在宫口,享受着花心承受雨露后的一嗦一嗦,维持着相连的姿势,带你离开了密室。

“求你了……不要再做了,嗯……啊哈……”

深度仅到你腰间的冷泉中,慕容肃抬起你的一条腿,托着你的臀部,把你压在光滑的石壁上狂插猛干。

高大的身躯遮天蔽日,把你严实地裹藏在他的身影下,只在他的腰间露出一条细白的腿,彰显着你的存在。

“不想做了?不是你先催眠我再偷偷吃我的鸡巴的?啊?说话!”他拍了一下你的屁股,把你激得直颤。

“我真是为了治病,怎么跟你说你都不听……呜哇哇哇,不带你这么欺负人的……以前欺负我就算了,现在还欺负我………呜哇哇哇。”

你嚎啕大哭起来,哭的特别伤心,脸上身下水儿齐飞,与之前被他肏哭的眼泪不同,你是真的被他逼急了。

“呜呜嗯嗯,你还肏!……我讨厌你……你滚,你滚啊!从我身上滚下去!!!”

三天了,整整三天,他一刻不停歇地干着你,就连吃饭也是让你坐在他的身上。他用肉棒定住你的小穴,左手大力揉捏着你的乳球,再用右手给你喂饭,恍然间,你好像回到了当年他喂你喝药的时候。

只是那时你怎么也不会想到,将来有一天,这个冷漠的剑客会用他强悍的肉棒肏开你的小穴,你们的身体像交尾的蛇一般相互缠绕,紧紧贴合,难舍难分。

你原本小小的肚子也被他灌入的浓精撑得高挺,好像三月怀胎的妇人。

他被你的大哭弄得慌乱,好不容易缓下抽插的速度,一点点吻去你脸上的泪水。

“不哭了,都是我的错,我不该说你,也不该欺负你……看,你现在不也兑现了当年的承诺吗?真的是要弄死我了,小穴快要把我夹死了。”

“……”

你偏过头,就算他沉浸在情欲中的俊颜多么惑人,你现在也只想把他从身上踹下去。

“从出生起我便背负着正道剿灭魔族的希望,我不需要成为正常人,只需要被他们锻造成一个人形兵器。只要我懈怠于练功,便会被扔到这冷泉中“净心”一夜……当我十岁便能杀尽一伙山贼时,我觉得这个方法效果很好。”

他冷不防说了这么一大段话,你知道他是在解释当初为什么要一次又一次地将你扔进水中。

你好像看到了幼年的慕容肃,月光下小小的一个人,衣服都湿透了,坐在冷泉中颤抖。

没有童年的人,怪不得会这么冷漠。

“嗯啊……那你也……哈呃……不该扔我……”你完整的一句话被他撞得破碎。

“你是我第一个不舍得杀的人,但是你是个坏孩子,总想着离开我,我只好用这种方式让你安生些……现在不同了——若是你敢用发簪里的折风翼逃跑,我不介意折断你这双腿,用锁链锁着你,让你在床上度过你的后半生……”

他用手摩挲着你带着银铃的脚踝,似乎在把玩,也似乎在考虑从哪里下手能更利落地将你的脚踝折断。

你被他漫不经心说出的话一惊,偷偷把攥在手里的发簪扔远。

他已经知晓了你最后的退路,并一点点折断所有你逃跑的羽翼。

他满意地亲亲你的脸,已经压着你干了多时,此刻不再强忍射意,掐着你花户上的小核,迅速捣弄几百下,在你的无声尖叫中又一次把你射满。

期间有不少冰冷的泉水随着他的插入涌进你的身体,与他火热的身躯形成对比,让你犹如置身冰火两重天。

高潮过后,你和他都大汗淋漓,相拥着喘息平复快感。

射过的肉棒不肯出来,还堵在你的子宫里,精液、淫液和泉水都在里面排不出来,涨涨的令你十分难受。

“你出来,我想…溺……”

“溺在我身上。”

他稍稍退出,只余肉冠堵在花穴口,看着你的眼神中暗含期待。

“滚啊!我要去茅房!”

“好。”

他看似非常好说话地抱你出泉水,信步走在林间,实则在路上一直坏心眼地用龟头时而轻时而重地戳你脆弱的花蒂。

敏感的花蒂被戳弄,尿意汹涌而至,你憋得肚子酸疼,却强撑着不想在他面前尿出来。

“嗯呃……”

他故意走得很慢,水液晃荡的声音在你们紧贴的下体响起,你的下巴撑在他宽厚的肩膀上,无视他含笑的眼神。

突然你偏过头,一口咬在他的脖子上。原来是你先憋不住了,在他身上尿了出来,他拔出了肉棒,你小肚子里的精液混着淫水也就一齐喷了出来,淋湿他的下身。

你自觉丢脸,他却在你耳边心情好地吹起了口哨,好像在哄孩子。

你肚子里的水太多,流了一会儿还没流尽,他却恶意地就着湿滑的穴口把又挺立的大肉棒塞进去,不顾你的哭叫,堵着水液又肏起来。

行走间你的尿液和被淫水稀释了的精液流了一地,蜿蜒着伸向你最后被他掌控了一切的人生。

当年他终于赶回客栈想带你回家时,却看到意料之中的人去楼空。他恨你的食言,想把你抓回来,却不得不执行剿魔的任务。

早在完成剿魔的第一天,他就让父亲发布了悬赏,他终于等到了最好的和你重逢的时机。

这是你赏金最高的一个委托,也是最后一个委托。

冷漠无情的第一剑客终于还是把明媚的苗疆圣女拥入怀中,随着她走遍了天涯海角。

当事人苗疆圣女你:现在就是后悔,非常后悔,当初为什么我在床上跌那一跤。不对,我连催眠都不应该催眠他,我连这个委托都不应该接!为了这个委托,我后面所有的委托都没了,还每天要被他压在床上干那事!!!

冷漠剑客慕容肃,哦不,只要你在身边,他的嘴角时时都是扬起的,再也不见当初的冷漠。只见他微笑着拿出一沓慕容山庄的地契,光一个山头就够你养好几辈子的蛊虫。

你撇撇嘴,好吧,那就原谅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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