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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之前那种弹弹的魂体形态的感觉。
他吓得都没和淳定争论吃饭要荤素搭配的事,被喂了几天的菜叶后,他终于恢复了。这才地主翻身把歌唱嚷着要吃烧鸡,不过每次都没实现就是了。
这天,他正尝试把手搁在淳定脑袋上。因为现在他们已经不会占据空间了,也就是说他们碰不到对方,但是却可以看到对方。所以,晏许经常会不小心把手戳到淳定脑门里,或者半只脚都陷在淳定后背里,让别人看见了,妥妥的灵异画面无疑。
就像现在,他的手掌半个都切入了淳定的大光头里。而淳定端正趺坐在蒲团上,微垂眼,心平气和地念着经,丝毫不受晏许的影响。
晏许撇嘴,对着淳定带着戒疤的脑袋一巴掌,自然落了个空。但他嘴里却像模像样地配音:“啪!”
淳定念经的嘴角一顿,似有似无地抽了抽,接下来却什么也没做,继续念了下去。
晏许绕过淳定去折腾一边的蜡烛去了,正在此时,窗外传来“笃笃”两声。晏许回头看向淳定,淳定叹口气,站起身来,走到窗边。
木窗一打开,就飞进来一只通体雪白的白鸽,是柳诗蓝与他们通信用的信鸽。
那信鸽落在淳定的肩上,乖乖得任淳定取了它腿上绑着的卷成小卷的信。
晏许一步迈到淳定身前,探头看向那信纸。信鸽黑亮的眼珠倏然定在晏许的脸上,下一秒,原本很是淡定优雅的信鸽尖啸着展翅在房间内乱蹿,横冲直撞的,傻乎乎地就是出不去窗户。
晏许在淳定无言的注视下,耸耸肩,摊摊手,很是欠扁地挑眉。最后不情不愿地缩回到淳定身体内,那可怜的信鸽这才消停下来,精疲力尽地伏在一边的木几上一动不动,也就那还有起伏的身体证明了它的生命值还是正的。
晏许这时又探出半个身子,笑嘻嘻地对信鸽龇牙咧嘴,把信鸽吓得埋在自己的翅膀下瑟瑟发抖。他这才像恶作剧成功的小男孩,慢条斯理地在淳定无奈的目光下缩回去。
淳定走到木几边,轻轻顺着信鸽的羽毛,等它不再颤抖后才收回手。
然后挑亮木几上的烛火,他慢慢展开卷成小卷的信纸。待看清信纸的内容后,他沉默良久,没等到晏许叽叽呱呱的评论声,忽然觉出几分寂寞,他不由开口:“晏施主……”
“看来这次的七星连珠之日热闹了。”晏许神色复杂,一门心思都在信纸上的他没察觉淳定的异样。
信纸上上只有四个字:我流产了。
字写得很端正,似乎写字的人一笔一划都写得很用力,很刻骨一般,力透纸背。“了”字的勾起锋利非常,像杀气十足的镰刃。
几乎是第一眼的时间,晏许和淳定就猜到了此中的凶险。
接下来的几日,即便待在城郊的法源寺里,晏许和淳定都感受到了京城里的风云变色。
果然,就在预测的七星连珠之日的几天前,就传来城门被封,不进不出的消息。
过三日,皇帝大丧,举国皆惊。
再过三日,原本的六王爷魏骐登基为帝,为先皇追谥号魏靖帝。
又五日,即预测的七星连珠之日,淳定被宣入宫中。
当夜,天生异象,彩光布满天际,人人皆以为神迹,终俯首于新帝。新帝不负众望,开启了后代称赞的昭文盛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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