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酒灌进嘴里。火辣辣的酒精刺激着口腔和肠胃,季牧染却如同喝白水一样将整瓶饮尽。
“季牧染,别这样好吗?”看到她不要命的喝法,黎亚蕾强忍住心里的酸疼,轻声劝道。直到现在,她都没有办法彻底接受季悦枫去世的消息。她仍然记得,当她收到来自季家的请柬时,究竟被吓成了什么样子。
她没想到季悦枫这样一个好好的人会忽然去了,却又知道季牧染不可能用这件事来开玩笑。那一刻,所有的矜持,所有的等待,都成了空话。黎亚蕾恨不得现在就冲到季家,把季牧染紧紧的拥在怀里。
她爱了这个女人整整20多年,了解她,已经不是一种目地,而成了一种习惯。所有人,包括季悦枫看到的,都是季牧染坚强的外表。只有她才知道这个女人的内心有多么寂寞,多么孤单。黎亚蕾太清楚季悦枫在季牧染心里的地位,甚至难以想象季牧染现在的心里会是怎样的一种难受。
凭着那份冲动开车到达季家,黎亚蕾却又停止了前进的脚步。她站在距离季家别墅不远的地方,看着属于季牧染的房间亮了整整一夜。自己在这个时候过去,也是徒劳。季牧染那样一个骄傲的人,又怎么会把她脆弱的一面展露出来?
与其让她在自己面前故作坚强,还不如让她一个人在暗地里偷偷的舔舐伤口。
于是,黎亚蕾就这样站在车边,陪了季牧染整整一个晚上。第二天,在太阳缓缓升起之后,才驾车离开。她知道自己这样的做法很蠢,也知道自己应该把握住这个机会,让她和季牧染之间的感情更近一步。
可心知肚明,却不代表一定要去做。她爱季牧染,从来都不是为了占有。只要看她过着属于她自己的生活,就已经满足。哪怕,对方的生活中没有自己的参与。既然选择爱上这样一个女人,她就该承担和对方均等的痛苦。
“这样?我有怎么样吗?”听过黎亚蕾的话,季牧染反问道。她向来没有任何表情的脸,竟是带了几分浅显的笑意。这是黎亚蕾第一次看到她笑,却让她自己心酸的想哭。
她太懂季牧染,也太懂这个女人坚守的那份自尊。生在季家,身为季牧染,她不会任由自己脆弱的一面被任何人人看到。但是看到她这样,自己的心真的很痛。就如同那天在葬礼上看着面无表情的她一样,季牧染自始至终都没有流一滴眼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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