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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是一年艺考季,那群年轻活泼的艺术生就即将面临他们艺术生涯中第一场专业性的,最基础也是最重要的考试了。
美术统考的时间已经定了下来,还有不到一个月时间。
本省的教育厅发文规定,必须通过统考,才能获得各所名校校考的资格。
统考通常很简单,只要是努力准备的,都能通过,并没有太大的区分度。考上哪所学校,关键看的是校考成绩,只有校考成绩才会决定这说学校是否会被这所学校录取。当然,这是对专业的美术生来说的。
也有哪些只要通过统考,文化达线就优先录取的学校,就好像是专门为哪些为了上大学而学艺术的学生准备的,通常专业一般很烂。
但是,前提都是要通过统考。
无论是基础好,功底深厚的资深艺术爱好者,还是半路出家,混个文凭的半吊子美术生着此事都在苦练基础,十分努力的备考。
饶是像夏屿这样从小画画且天赋非凡闭着眼睛也能通过的人,也进入了疯狂状态。那是艺术独有的疯狂。
看上去,在一头汗水的同学中,夏屿显得十分冷静,一张一张的随手画着。其实,她的内心也是火烧一般的焦灼。那种感觉,不同于旁人不安,是一种对不远处灵感的强烈渴求。那种燃烧着的力量,支持着她孜孜不倦的画着。最普通的练习,她也画出了最专业的示范级水平。
讲台上的练习用的静物发出了近乎惨白的光,一张一张的素描纸快要堆满了教室。但是,没人停下来,他们都暗暗较着劲,看着同样都能做到的事情,谁能做的最好。
下课铃响了,饶是教专业的老师也看不下去了,他赶着他们走出去看看风景休息一下,毕竟那群不要命的学生已经画了将近三个小时了,从天亮画到天黑,中间连个上厕所的都没有。简直是疯了,年轻老师无奈地摇了摇头,苦笑了一下,他也是这样过来的啊,他理解他们。理解他们努力的原因,理解他们此刻系无旁骛的专注,理解他们的一切。
学生们这才抬起头,一脸的迷茫。他们看了一眼窗外的天空,猛地低下头。有的看了看钟,有的看了看表,都是一惊,他们竟然画了那么长的时间。
红毛少年接过班长递过来的瓶子猛地灌了一口水,又把瓶子扔了回去。然后凑过来看夏屿的画,发出了一声夸张的尖叫‘天辣,夏大美女你画的这是什么,我都要以为你和我们画的不是一样东西了。你画的也太好了吧。’
夏屿面无表情的抽过画,翻了过来,冷冷的撇了他一眼,低下头不说话,继续画画。
红毛也是习惯了夏屿的这种态度,自顾自的继续调坎着‘夏屿啊,你不要画了。你现在这种水平,闭着眼睛都能过,放我们一条生路吧。’说着,伸手去夺夏屿手里虚握着的笔。
夏屿手一让,躲了过去。然后放下了笔,一把撕掉了纸,走了出去。
只留下决然的背影,留下一脸懵逼的红毛。
她趴在窗台上,看着楼下的风景。夜风吹起了她面前的碎发,她轻轻的叹了一口气,喃喃的说‘这样下去,也不是事啊。’
她深爱着画画,所以一点也不会觉得累,觉得厌倦。相反的,只会越陷越深。
她陷入了瓶颈。那是一种无限的原地循环,无论何时出发,从哪里出发最终都会走进同一个原点。很多离大师只有一步之遥的人都卡死在了这里,换句话说,就是只有走过瓶颈期的人,才能在艺术路上走下去。
她抬起头,看着暗淡无星的夜空,兀自地叹了口气。然后伸手撩了一下头发,站成了孤独的角度。
这次,沈钗独自来到了夏屿的学校。
和前几次不同,她这一次来已经轻车熟路了,一下子就找到了夏屿所在地教室。
她来了很长时间了,下课之前她就到了。路过教室正准备去办公室的路上,她停住了脚步。轻手轻脚的走到背光的阴影处了,打量着这一班美术生。
一种熟悉的感觉涌上了心头,她也是这样过来的。就这样悄悄的站在外面,仿佛她就又回到了那个轻狂的少年时代,记忆中的每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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