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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标也知道自己这毛病，也很讨厌，可没办法，看过心理医生也没用，天生的完美主义者，可这完美主义不针对于别人，而是针对于自己。也就是说艺人能不能做到他的要求，他没那么在意，但是自己一定要按照自己制定的培养计划来走。

所以，虽然连孤山的优点在外貌上，何标还是想把他培养的更全面更有内涵些。他给连孤山做了很多测试，发现人家唱歌特别好听，特别是用他本来的语音来唱时，更是别具一格，有着独特的韵味。可惜人家金主说了，不能往歌星路上培养，所以只能当个点缀。不唱歌的话，这语音就怪怪的了，得改。然后，学习上也得提高起来，这写字的模样虽然好看，可总是缺字少划是怎么回事？社会常识更是匮乏的可怕，哪怕是当个花瓶，群众对花瓶的要求也是一直在往高处走的好吗！不过身体素质倒是很好，韧性也不错，可以练几首舞蹈撑场面用。

普通话和文字、常识的学习，何标甩手给了萧斌思，让他自己找老师，他则给连孤山找了一个圈内老师，主要给连孤山讲下演戏时的常识，和带着连孤山认脸——是的，何标只是和连孤山打了一照面，就发现他完全不了解娱乐圈。

时间就在连孤山艰难的学习中度过了，而很快，就到了安插小角色的那个剧组开机的时候了。

……

黎乐生又停住了。每当写到这种有选择的时候，他都会停那么一会，做个选择。连孤山马上就要演戏了，第一次得表现个什么样呢？是很差，还是平庸？至于很惊艳这个选项，则根本没出现在黎乐生的选择里。这又不是爽文，表现那么惊艳是要走影帝的路吗？

一篇文要写的出色，就得有起承转合，有矛盾有冲突，有转折。但是黎乐生不得不承认，《废物》这个文，从一开始就平平淡淡犹如一条线，让人提不起兴趣来。自己养的孩子长残废了，难道会重新养一次吗？只要是发出去的文，除了修错字以外，黎乐生是不愿意改的。既然前期养残废了，就只能后期再养了。

他正待接着写，零书之就过来敲他的门。黎乐生打开门后，看到零书之手里拿着几个西瓜大的红色果子，这是来分食了。对这个果子，他好像有点印象，是某个星球的特产，叫什么却是忘记了。

两个人坐到客厅上，零书之替黎乐生打开一只，边说：“这是我家种的流冻果，刚熟不久，你来尝尝好不好吃。”

只见红色的流冻果，被他用一把小尖刀撬开一个口，就朝着已经准备好了的碗里倒去，乳红色的液体接触到空气，一边倾倒，一边在碗里凝成固体，变成半透明晶亮的模样，不说味道，单着卖相就极佳，像是宝石一样鲜艳的色泽和质地。

零书之又找出来已经碾碎了的坚果，撒到了碗里浅浅铺在了碗里，说：“可以吃了。”

黎乐生便拿勺子挖了一口，奇异的是，这触感不是他想象中果冻般的感觉，而是巧克力似得的脆脆的。咬在口里的时候，脆脆的咬下去，却在接触嘴唇的温度时，慢慢融化，先是软软的凝胶口感，然后又变成液体流进喉咙里，三种状态还有三种口感，相辅相成，真的有意思极了。

他们一口气吃完了所有的流冻果，满足的叹息一声。黎乐生想起来最近他每次请唐过来宿舍，也想请零书之时，他却总说有事，也不知在忙什么，于是问道：“你最近学业很忙吗？”

“啊，不忙吗？”零书之还没明白过来呢。

“那怎么最近请你开小灶，你都说有事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