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你还没宰了他啊(1 / 1)
阮承欢被拖拽拉入了一个房间。
这个房间像是割裂成了两半,一半墙壁上挂满了刑器,墙壁上鞭子,烙具,带钩子的铁具……斑驳发黑的血迹糊满墙壁。
另一半放着一个手术床,床边是一个柜子,柜子上摆满了瓶瓶罐罐,里面是一颗颗心脏标本,一颗颗被泡在福尔马林里,一眼望去,触目惊心。
可见。
这杀人魔杀害的人并不少。
小镇上如今闻之骇人的连环女尸案的尸体比起这些心脏,少得可怕。
将阮承欢拖拽而入,男人直接就去了手术室的那一半,他像是拴狗一样将阮承欢扣在了墙壁上的镣铐上。
便起身就要去拿东西。
阮承欢怎么可能让他现在就离去呢!他费劲一把拽住了男人的衣服,水润的桃花眼直勾勾看向男人,只一字一字说道:“昨晚那个男人呢?”
“你们是两个人作案的吧!”阮承欢紧紧拽着男人的衣服,神色间虽有恐惧,但还是决然说道,“你以为我就什么都没有准备就来吗?”
“依照你们铸造的尸体来看,你们对女性怀有深深的恶意,但并不是所有的是不是?”阮承欢脸色发白,像是回忆起那一具具的尸体,痛恨的表示,“尸体怀抱婴儿,面目怜悯疼爱,这是你们想表达的?嗯?”
男人一下子就眯起了眼,深邃的丹凤眼带着风雨欲来的压迫感。
阮承欢额间有冷汗冒出,这模样,一看就是面对男人恐怖的威压心底并不冷静,他呼出了一口气:“我猜,或许你们是因为自己母亲……”
“闭嘴!”冷厉的低斥声豁然而起。
男人深邃的丹凤眼里扑面而来的浓烈杀意,他一脚直接踩住了阮承欢的脖子,微弯着身体,居高临下,一字一顿:“想死就继续说。”
“被我说中了。”阮承欢艰难的呼吸着,他倒是没有伸手去抓男人的手,只艰难得说,“想对我开膛破肚?或许还要做别的?”
低笑一声,阮承欢眼底是嘲讽而鄙夷的神色,他说:“毕竟你们惯是恶心不够了,对比自己弱小的女性下手,迫使她们怀孕,然后再用你们自以为是的人性测试来测验她们,通过不了的就会被你们自以为是的审判,杀害。”
阮承欢破碎的话语缓慢的拉长,断断续续,足以让男人听得一清二楚。
男人额间青筋暴起,原本冷静淡漠的一张脸全是被激怒的怒火,他勃然大怒:“你知懂得什么?”
阮承欢伸手费劲的卷起那凌乱的裙子,勾下自己的底裤。
他曲起双腿向着两边敞开:“我是不懂,也不需懂。”
“我只知道,向弱者伸出砍刀,不过是无能者的无耻发泄。”被男人的脚压着脖子,原本苍白的一张脸逐渐青紫交加,但阮承欢依旧没有停止自己惹火人的举动,只艰难地继续开口,“怎么?想要测试的话?不如也让我测试看看?”
“不过,在此之间,希望你们别再对无辜者,弱小者下手,不然你们与自己痛恨的人有何区别?”阮承欢说着,扭开脸,那青紫交加的脸上浮现出一抹羞耻难堪的神色。
这个人明明看着恐惧,明明知道他的痛点,却依旧毫不犹豫的说出来激怒他。
而且。
记忆里揪着他头发的大手,丑恶扭曲的残暴的脸,以及那懦弱哀求的脸不断交加,最后只化成了女人愤怒的甩向他脸的手:“那是你父亲,你竟然冲他动手!你个孽子。”
“爸爸死了?妈妈你就不必每天忍受爸爸的打骂了。”
“闭嘴,没你爸爸,要你们两个兔崽子有什么用?”
“妈妈不是为了我们不离婚的吗?现在不离婚呀,我们也高兴,不用每天被爸爸打骂了,妈妈你为什么不开心?”
“啊我杀了你们,你们两个白眼狼,兔崽子!”
……
往事不断的闪现,男人额头青筋暴起,呼吸都有些急促了起来。画面闪现,那个丑恶扭曲的面容似乎变成了他们的,男人有些惊恐的松开了脚。
他后退着,抱着头低呼:“不是的,不是的。”
“我没有,没有变成那个恶心的家伙!”
“对,没有……”男人抬头看向阮承欢,猩红的双眼里透露出疯狂和狠绝,“我们不过是为我们的孩子筛选合适的母亲。”
下一秒,男人直接愣怔而住。
只见靠在墙壁上的阮承欢曲起双腿朝着两边敞开,见他看过来,阮承欢双手挽住膝盖更加用力的掰开。
他的小腿上挂着底裤,属于男人的男性器官就在双腿间。
但。
并不仅仅如此。
男性器官修长,干净,没有一丝杂毛。
底部没有囊袋,只替换成了一个饱满的的女性器官。
那女性器官似乎因为主人的恐惧而紧缩着,闭合的花缝娇嫩的吐出羞涩的蜜汁,随着男人紧张的呼吸,花缝边的花苞不安分的颤抖着,时隐时现,隐约可见缝隙里粉嫩的肉芽,和柔软的软肉。
男人不禁屏住了呼吸。
视线迅速往上看去。
阮承欢仰躺在地上,单薄纤细的脊背抵着冰凉坚硬的墙壁。
因为看得仔细,男人这才发觉这个伪装的男人有一张昳丽的面庞,此时雌雄莫辨脸庞的男人桃花眼里晕着浅浅的水光,精致的脸上神色难堪而悲戚,他咬紧牙关,将所有的情绪深埋于眸底,只紧紧闭上眼,眼角湿润的泪珠滚落。
长卷的睫毛不安的颤动,阮承欢的身子发着颤。
他没有说什么,但是这幅身姿,分明表明了意思。
男人的双眸深深紧锁着他,忽而发出了一丝薄凉的笑:“怎么?你要代替她们来做这个测试?”
男人弯身,修长手指猛地捏住了阮承欢娇嫩的花穴,他说:“有子宫没有?就想代替别人来做测试?”
“哥,那男人被你带过来了吗?”这时,门外传来一道极为愤怒的声音,随着声音传进来,男人高大的身影也豁然迈进了房间。
只见他一米九,绑了个低马尾,眉眼间是难以描绘的戾气。
他大踏步进来,三两步就来到了阮承欢面前,视线扫视了一圈阮承欢后,呲出一口牙恶劣的笑了:“哥你还没宰了他啊!”
“这男的竟然伪装女人诱惑我绑他,还给我耍了小心思。”
两人一站一蹲,近在眼前。
能够轻而易举的看清他们的面容,他们长着一张几乎是一个模子刻出来的脸。
那张脸倒是长得甚好。
不愧是这个小世界的气运之子,这个世界的男主们。
只不过,一个眉目疏离淡漠,衬得整个人矜贵而难以接近,潜藏着的情绪都淹在了那双淡漠的眼底,让人无法摸清他的脾气性格。
另一个眉眼带笑,笑不达眼底,整个人散发着浓烈到让人喘不过起来的阴郁和危险,像是随时都可能爆发的火山口,暴躁、残忍,阴郁,他的情绪一眼就能够让人看清楚。
比如此刻,男人呲牙,带着浓浓恶劣。
“倒是没有想到这男人竟然有逼。”男人说着抬手就朝着阮承欢那娇嫩的花穴拍去,眼底晕满恶意而期待,“他倒是厉害,竟然能够拖延时间诱哄的哥你想弄他的逼儿,啧,这是想要借着弄穴的时间拖延时间好让警察跟着你留下的线索找过来吗?”
随着他的话落,阮承欢蓦地瞳孔收缩。
“哈哈,可惜,那线索已经被我处理掉了。”男人大手毫不怜惜的甩着阴部,娇嫩的阴部很快就在男人的大力拍打下发红了起来,他像是看到了新鲜的事物一般,冲一旁的男人说,“哥,这还是第一个认出我们是两个人的人。”
被称为哥的男人,也就是季高宪,季高宪指腹撑开细缝,在季赫宪用力拍打娇嫩的阴唇,他并没有停下,手指慢条斯理的勾弄着软肉,抚摸,绕圈圈钻磨,捏着里边的肉芽轻扭,闻言漫不经心的点头:“嗯!”
“那哥,这次我们自己来,嗯?”季赫宪用肩膀撞了撞季高宪,眼里满是兴奋,“这人铁定干净,唔,而且他不是自作聪明要用这穴儿留着我们肏弄好拖延时间吗?我们不好好的干他一番,实在是对不起他的良苦用心。”
季高宪手指一顿,压着娇嫩的肉芽儿狠狠按住。
阮承欢睁大着双眼,晃晃然无法回神的样子。
闻言,他便用力挣扎了起来,眼底满是泪水:“什么自己来?你们还,还有同伙?”
阮承欢挣扎着,漂亮的脸蛋上冷汗直冒。
但越挣扎,越忍耐,湿漉漉的小脸越是媚态横生,因着扭动那白嫩的肌肤泛起了一片勾人的红,阮承欢眼角,鼻尖,喉结还有因为滑落一边的香肩,锁骨以及胸膛若隐若现的乳头,都带着勾人的红。
面上挣扎,痛苦的皱紧了眉,挣扎间抬腿踹人。
内心里,阮承欢很是享受。
嗯,这两个人看样子手段很多嘛!一个粗暴的扇逼,一个慢条斯理的钻磨他的阴穴,勾弄着想要带起身体本能的欲望,倒是给予了阮承欢水火交加的感觉。
又痒又疼。
啧。
实在是磨人的舒爽。
这样的滋味还真的是让人想念呢!阮承欢期待他们更进一步的折磨。
对于阮承欢来说,性爱是人类享受的本能,而他最好享受了。当然,肏干多了,要是没有点别的情趣制作的话,那就显得过程单调而乏味。
阮承欢咬着唇,像是在忍受着这难磨的痛苦,那嫣红的唇都被他咬破了。
回应他的是两双含笑的眼。
此时,季高宪和季赫宪两个人,神色诡异的相似,带着难以捕捉的耐人兴味。
“你猜对了。”季高宪目光深深盯着阮承欢痛苦的模样,一边毫不费力的抓住阮承欢乱踹的腿。
“啧,你还真是我们肚子里的蛔虫。”季赫宪很有默契的抓住另一边的腿,对他哥道,“草,这长了逼的男人就是不一样,这脸太带感了,哥,我想操他的嘴。”
季赫宪双眼看着阮承欢咬住唇的模样,眼底一片的火热。
阮承欢雌雄莫辨的漂亮脸蛋此刻盈满汗珠,微眯起的桃花眼潋滟着水雾,明明眼底满是耻辱愤恨痛苦恐惧交织的色彩,但那晶莹剔透泪雾雾蒙蒙,仿佛笼罩了薄纱,给他那屈辱的神色添上了一副惹人垂怜的之态。
而那原本苍白的嘴唇被咬得嫣红一片,鲜血染红了柔软的唇瓣,更是引诱得人想要蹂躏,啃噬。
季赫宪视线在那嫣红的唇上流连,而后落在眼角那一颗滚落的泪珠上,季赫宪舔了舔唇,低语:“哥,我想看他哭!”
他的声音嘶哑,带着浓重的欲望,季赫宪凑近,将那泪珠卷入嘴中。
阮承欢的眼睛瞬间睁大,像是受到了刺激般,浑身颤抖的幅度更大,他抬起手直接甩向了季赫宪的脸。
啪的一声巴掌声响彻整个房间,季赫宪被甩得偏过脸去。
“你敢打我!”季赫宪反手抽出腰侧的皮带,猛地抽在了阮承欢身上,啪啪啪的脆响在寂静的屋内显得尤其刺耳,他抽打的力道极大,一下比一下重,直把阮承欢的衣服打烂成布条,“艹,温柔的你不要,非逼我这么粗鲁的是吧?”
皮带落在阮承欢身上,他身材瘦削,那单薄的红裙被皮带抽烂,隐约可见红裙下白皙的肌肤,被抽出的血痕一条条,仿佛盛放的蔷薇,触目惊心。
阮承欢眼眶通红,他瞪圆了眸子死死瞪着季赫宪,倔强的咬牙不吭一声,只是眼泪控制不住的落下,这似乎让他很是屈辱,别开了头不让人看到他掉落。
他甚至是用手抱住了脸,想要遮掩那种羞耻的哭泣感,却依旧被季赫宪瞧到了他这梨花带雨的倔强模样。
季赫宪喘息的声音变得沉重,他低吼一声,扯住皮带用力一拉,皮带绷紧,卡在了阮承欢的脖颈上,季赫宪用力一拉,让人不得不与自己面对面。
同时,季赫宪拉住了阮承欢的双手压在了他的头顶,他强迫他张口。
“若我没听错的话,你的妹妹也在这里。”季高宪淡淡开口,手指挤进了幽穴。
一入进去,手指就被卡得无法抽动,季高宪手指扭动着,眉目深冷:“这般紧,进去可好受。”
“哈!张嘴,给我好好的伺候我的鸡巴,要是咬到我了,那我就叫那傻大个惩罚你妹妹。”季赫宪拉紧皮带,低头深深紧锁阮承欢那盛满倔强痛苦的眼神,带着恶劣的逼迫,“那傻大个,让他肏人,他只会蛮横冲撞,他那鸡巴跟鹿鞭似的,又不会弄前戏,好几次都把人给肏的血流不止,若不是哥哥手术好,怕是都等不得把人肏怀孕,人就死了。”
闻言,阮承欢瞳孔地震。
“你们真不是人!”阮承欢深深呼吸着,看着季赫宪的眼愤怒,痛恨。
他虽然害怕,但比起之前,眼底的痛恨厌恶更深了,但他深深闭上眼,似是不想让心间的情绪被看到,从而激怒他们。
再睁眼,阮承欢只用来深深呼吸,努力让自己放松。
他说:“我是男人,但我有女穴,子宫……我也有,你们既然是要为孩子筛选适合的母亲,何不冲我来。”
“我绝对配合你们怀孕生娃,至于你们要测试什么我并不知道,但尽管冲我来。”阮承欢一字一顿,眼底充满嘲讽,“毕竟你们似乎对柔弱的女性存着偏见,又似乎你们有洁癖似的,你们这样就算测试成功,还能忍着洁癖占有?”
阮承欢的嗓音很有磁性,像小提琴般优雅。
就像是他外貌一般,犹如精雕细琢的娃娃,那五官,那轮廓,无不精致。
带着女性的精致柔美,却又有着男性的英气挺拔,这让他有种男女难辨的,这般的长相,有着男女两个器官,倒是看着别有一番活气生香感。
阮承欢说完就张开了嘴,似乎已经和他们约定好了,而不是他做请求,等他们同意。
看着那张开的嫣红小嘴,季赫宪直接二话不说就解开裤子,提起鸡巴就肏进去。
而季高宪插入男人阴穴的手指也感觉到了那小穴的软化,他眯着眼深深看着阮承欢。
被皮带拽着脖子,嘴巴被粗硬的鸡巴撑成了圆形,那嫣红的红唇紧紧的含在青筋抱起,扎实粗硬的鸡巴上,显得越发的娇嫩欲滴。
而阮承欢漂亮的脸蛋嫣红一片,被迫仰着纤细脖颈,眼睛睁得大大的,在努力压抑泛在眼里的水雾。
不让那水雾化成泪珠。
殊不知,他这样隐忍的羞耻姿态,仿佛更加刺激了季赫宪的肾上腺素,那原本只想的动作变得粗暴而狂野按着阮承欢的后脑,鸡巴就在那温热的口腔横冲直撞,毫无技巧可言。
这样强烈的冲击,让阮承欢的身体都不由自主地颤抖了起来,脸蛋更是被鸡巴撞得一凸一凸的,红艳艳的。
阮承欢的眼更加湿润了些,连带睫毛都沾染上了晶莹水汽。
那眼泪几乎要夺眶而出,眼角甚至因为疼痛微微泛着血丝。
然而,他依旧没有喊叫,没有哭泣,只努力睁圆了眼不去看人。
他倔强的神情,以及那微微颤抖的身体,泪眼婆娑的模样。
真美。
就算是不愿,不想要,羞耻难堪,愤怒,难受,但为了自己血缘至亲的妹妹,便可以忍下这一切,奉献自己吗?
而不是口里声声为了你,但等到那拳头,那暴力来临,只会推开你,让你去承受。末了满脸泪痕,心疼的说着对不起,妈妈实在是没办法,然后周而复始。
求救,报警过后,那柔弱的人反而会愤怒的骂人闲着没事管别人家的事情。
而那无用只会冲家里发泄怒火的窝囊废便会举起拳头,更加暴力的击打。
若。
这人被驯服了,如那些女人般期待男人的到达,一心只恳求他们赐予生活所需的吃喝用度,为此能够无所不用的讨好他们。
若是离不开他们。
怀了孩子,生下,在面对他们的暴力凌虐,他会怎么选择呢?
是选择让孩子来当这个沙包吗?
季高宪深深看着阮承欢,原本想要直接插入勾弄好就肏进去的想法散了。
季高宪唇角微微勾起。
若要让人依赖上他们,可以先让他从身体上需求,求他们满足。
再一步步的驯服。
季赫宪的动作粗暴而急切,那鸡巴一下一下挺得又狠又是用力。
一开始还不得其法,在阮承欢的口腔里横冲直撞,冲撞向口腔内壁,上颚和舌根都被他的鸡巴捅得生疼,但很快,这样的攻势就变成了狂风骤雨,阮承欢面上痛苦地皱着眉头,喉结滚动间时而溢出一声‘厄’……
阮承欢的表情痛苦的仿佛要哭了似的。
实际上,阮承欢前所未有的满意,季赫宪就像是一头只会求索的野兽,粗暴野蛮,只会狂干。
虽然没有技巧,但对方身材高大健壮,体魄雄浑,每次挺进时视觉上,以及那冲击力都能带给他巨大的感官刺激,让阮承欢浑身颤栗,有种与野兽搏斗的酣畅淋漓之感。
这样的男人。
冲动,粗野狂暴,在那事儿上有绝对的冲动和蛮劲儿。
有时候不得其法的蛮撞更得其味儿。
阮承欢面上痛苦不已,嘴里吮着男人粗壮的鸡巴,却很是满意。
很干净。
还是初阳。
阮承欢扬起纤细的脖颈,被勒住的喉咙喉结滚动,像是被鸡巴肏得无法呼吸似的忽而大口呼吸。
他忽然的喘息给鸡巴带了股推力,口腔内柔软的舌尖像是受惊的小蛇,惊慌逃窜。
然而。
无处可逃。
滚烫的鸡巴强硬的撞入,将其压在了底下。
无处可逃的柔软舌尖就像是惊慌失措的兔子,舌头时而卷起,时而弹起,那舌尖卷动乱颤,刮挠拍打着季赫宪的鸡巴。
季赫宪的鸡巴被那舌头扫过便发麻,紧接着,又像是被蚂蚁啃咬一般酥痒难耐,一瞬间,季赫宪整个鸡巴都兴奋到极点!
艹。
这家伙的舌头真会玩。
季赫宪狠狠勒住皮带,胯部狠狠一顶,这次他直接一直顶一直顶。
他猛烈地进攻,疯狂地蹂躏着压着那软绵绵的舌头一路往前冲,肉柱柱壁被那舌尖一路刮挠,尾椎骨冒起层层舒爽的快感,季赫宪爽的眯起了眼。
艹,这人的舌头真会。
骚货。
欠操。
龟头直入,猛地冲入了喉咙口,一股强烈的吮吸劲儿紧紧的吸吮着鸡巴,季赫宪猝不及防,鸡巴竟然被那舌尖吸得一阵阵抽搐。
这感觉太爽了,爽得几乎要爆炸,季赫宪脑袋一白,等回过神来,季赫宪才发现自己射了出来。
阮承欢仰着漂亮的脸蛋。
那脸红艳艳的,眼眉都滴落下难耐的泪珠,他仍然倔强的皱着眉头,眼底的情绪纷扰。
难堪,痛苦,愤恨……
衬得那双眼如被水洗的琉璃眼。
男人胸膛起伏,喉结被迫不断吞咽,鸡巴不断被男人的喉口嘬吸,一波波剧烈的刺激感传遍全身,季赫宪还未完全软下的鸡巴直接被吸得又硬了。
身上火热热的。
血液在沸腾。
每一寸的皮肤,血液,化成膨胀的鸡巴,在疯狂的叫嚣着,干死眼前这个骚货。
季赫宪呼吸急促而粗重,他盯着阮承欢那乱颤的睫毛,抽出了鸡巴又要再次撞进去。
鸡巴抽出,那倾泄而入阮承欢喉咙,口腔的浓浓白浊就这样顺着唇角淌了下来,滑过阮承欢那性感的喉结,沿途滑至锁骨,流淌过精致性感的锁骨窝,滑过阮承欢那性感的喉结,沿途滑至锁骨,流淌过精致性感的锁骨窝,最后顺着胸膛中央没入。
那红裙已然敞开大半,露出了阮承欢大半的胸膛。
那胸膛起伏,胸肌线条很是明显,不夸张,肌肉线条紧实,看起来分外有力。
一看就是个对自己极为克制,有自律的人。
季赫宪还是第一次领会到男人的漂亮和性感,季赫宪只觉得自己浑身都燃烧起来了。
他甚至有了想吻眼前男人的冲动。
那被他干得红肿的嘴唇微张,男人大口大口的喘息着,露出里面晶莹润泽的贝齿,以及那含着浓白精液的舌头,格外的诱人。
季赫宪胸膛起伏,眼神越发的火热起来。
他就像是一头逮住了猎物的野兽,想要将人吞吃入腹。
阮承欢大口大口的呼吸着,似乎一下子无法对嘴里那浓烈白浊做出反应。只大口大口拼命的呼吸着新鲜空气。
唔。
男人的初阳就是干净,没有浑浊的气味。
虽然没法再修炼,不过修炼合欢道的阮承欢还是爱极了男人的精液。尤其是这种充满活力,年轻的,活跃十足的,充满能量的。
而不是那被榨干了的,萎靡不振的。
别说,这不愧是世界里的气运之子。
普通凡人的寿命,短短数十载,最高不过百载,这样的,若不是他们那行为,典型的又当又立,以免厌恶着那懦弱伪善的圣母母亲,一面自己不也做着这样的事情吗?
因为厌恶,所以讨厌这样的女性,所以也磨刀霍霍朝着弱小的挥刀。
但。
母亲可恨。
父亲不更可恨吗?
还有,那些被他抓来,审判,惨死的女性何其无辜。
任谁在被拘在黑暗里,一开始逃跑,反抗,但任何方法都找不到出口,恰好此时,黑暗中露出了一双手,给予食物,水,给予慰藉,一开始会警惕,害怕,不敢去握住。
但这光明并不是时时出现,只偶尔的。
黑暗,饥饿以及恐惧,都会令人对那处光明有了依赖,有了渴求。
慢慢的,你会放弃抵触,伸出手,去摸索那光明。
于是,你被拉近了深渊。
越陷越深。
你的心脏被腐蚀,你的灵魂沉沦在黑暗里。
你渐渐忘记了挣扎和反抗。
你甚至开始追逐,开始以他为最,这不过是人类对生存的本能驱使。而他们呢!在做了这些事情后,令人怀孕,就来测试,在男人和孩子之间,她们会是会不顾一切的保护孩子,还是会自私的舍弃孩子,只为了男人能够开心,自己能够舒服?
这样的测试,本身就是荒谬的,可笑的。
阮承欢享受性爱,他向来是该享受就享受,对于人,他可以伪装得很爱,但不要了,他也会毫不留恋的脱手。
阮承欢漂亮的脸蛋冷凝着,做出恶心的呕吐行为,他似是被嘴里男性精液恶心到了,不断的呸呸呸,吐出那精液。
季赫宪一下子就黑了脸:“你是要再吃一次吗?”
那壮观膨胀的鸡巴就戳着阮承欢的嘴。
阮承欢望着眼前的鸡巴,他一把握了上去,深深喘着气:“我已经做出了自己的态度,你们是不是也要有所表示。”
一手握着鸡巴,同时,阮承欢立即收缩胯部,本来被季高宪手指飞快肏得泛满淫水的小穴瞬间就紧缩,夹住了季高宪的手指。
那小穴因着季高宪手指灵活的拨弄,刺激,淫液涌动,湿润滑腻,一看就是被勾起了生理反应,有了需求。
但。
眼前这个看着温和,再柔软不过的人。
却是不被这生理欲望所屈服。
说夹住就夹住。
那漂亮的脸蛋明明没有什么杀伤力。
明明那眼底的恐惧那样的深。
可此刻却如燃了火一般,迅猛的火烧烈了起来,炽热的火将那毫无杀伤力的脸蛋衬得明艳动人,仿若雪山巅盛放的红艳的花儿。
绚丽,夺目。
没有人不想摘下这样明艳动人的花。
季高宪虽然心里已经有了答案,不过,他还是想看看,阮承欢可以忍多久。
季高宪的手指旋转着,指腹曲起,狠狠刮着那紧紧拴着他手指的肉壁。
肉壁上的媚肉被刮的不断颤栗,水流得不停。
阮承欢眯起眼,倔强的看向季高宪:“先给我看看我妹妹。”
阮承欢一字一字地说道,用力缩紧胯部,死死夹住那手指,好让那手指停下那饶人的勾饶。
阮承欢手里的力度也收紧,勒住了季赫宪的男性器官,握住男人最为脆弱的命根子。
“我想,你们应该不会要我捏爆这根命根子”
艹。
季赫宪胸膛起伏,要艹入这男人口腔的鸡巴直接被阮承欢的手握住,鸡巴胀痛,想要冲开那双手的桎梏,去艹那令它魂牵梦绕的骚嘴。
“松手!”季赫宪咬牙厉喝,说着这话的同时用力扯住皮带,“让我艹你嘴,不然我勒断你脖子。”
皮带又紧了些许,阮承欢纤细的脖颈被勒得青紫发黑,但他依旧固执,坚决不肯退让半步。
季赫宪气急败坏。
“松手!”季赫宪加重语气,威胁,“你要是再不松开,我就弄死你妹妹。”
阮承欢闭了闭眼睛,似乎在思索。
片刻后,睁开眼,眸光中闪烁着决绝的色彩。
“好啊。”阮承欢笑了笑,手上的力度却越来越大,“只不过你看看,是我先捏爆你这根祸害,让你成为太监快,还是……”
阮承欢遗憾地瞧着季高宪:“你们这样的人,就不配做人。”
季高宪手指猛地用力,指甲刮向那软肉,他目光沉沉。
阮承欢丝毫没有退缩,
鸡巴被捏得越发疼,季赫宪先受不了了:“该死,哥,给他看。”
季高宪轻笑了一声,瞧着阮承欢那毫不畏惧,带着赴死的表情。
真美。
这种慷慨面对死亡的表情,真是美极了。
而他最喜欢这样的人,季高宪看着斯文沉默,但他可比季赫宪这个表面看着狠的人要狠毒。
他通常擅长的,就是让人崩溃。
“好呀!”季高宪笑着说,“让你看。”
季高宪抽出了手,边呵斥季赫宪:“阿赫,怎么可以这么粗鲁,还不把人脖子松开。”
季高宪弯了弯眼:“我瞧着这位承欢先生,看着就是个温柔,体贴的哥哥,绝对会为了妹妹愿意做任何的事情,绝对是一个守诺的人。”
季赫宪看他哥笑,眼睛一亮。
通常他哥这么笑,绝对是有了折磨人的主意,还是把人折磨得不断哭求,只恨不得从未出生在世上的那种。
季赫宪解开了皮带,啧了声:“哥你的意思是,他会守信陪我们做实验,怀我们的孩子?”
“嗯。”季高宪将黏湿的手凑到了阮承欢的鼻尖,低低问,“闻到了吗?这是缺鸡巴肏干的骚味,你这个逼儿可很是骚浪!”
“可是缺鸡巴干?”
他一字一字,漫不经心的说着,倒是没有要让阮承欢回答的意思。
阮承欢直接扭过了头,像是不堪面对似的:“别说这些废话!我们现在……”
“嗯,让你先看看你妹妹的情况,在你测验的期间,不动你妹妹和沈燕蜜……”季高宪慢条斯理的解开了自己的裤子,将自己的鸡巴怼到了阮承欢的面前,面上没有丝毫神情变化,“来,换我的鸡巴,让我弟弟去开监控给你看。”
季高宪的鸡巴很翘,长而翘,裤子一脱,那鸡巴就拍在了阮承欢的脸上。
季高宪面无表情,看着似乎没有什么情绪的变化。
但那鼓动的鸡巴,硬邦邦的触感,已经说明了,阮承欢激起了他的欲望。
阮承欢一个经验丰富的合欢老祖,哪里看不出来。
他心下倒是有些期待,这样抑制自己情绪的人,一旦失控起来,向来最是会搞。阮承欢面上一副难堪的模样,他伸出另一只手抓住季高宪的鸡巴后,就像是烫手般立即松开了季赫宪的。
阮承欢最是知道怎么引起一个人的欲望。
他睫毛颤动,却故作镇定地回应季高宪:“好了!”
柔软的绵羊,为保护其他的小羊,瑟瑟发抖,却毅然决然的挡在小羊面前,竖起它头顶坚硬的角,妄图将凶悍的野兽顶飞。
凶神恶煞,呲牙威胁。
殊不知,它这样,只会叫野兽全身的血性都被激发。
“不,不止我妹妹和青梅,还有,这段期间,你们不可以朝任何无辜者下手。”被勒住的脖颈松开,阮承欢顾不得呼吸,“朝弱者,无辜者下手,这样的人实在是垃圾,不配我为其怀孕。”
鸡巴被握住,阮承欢用了些力气,故作镇定地说着条件。
他这样的条件,简直就是得寸进尺。
不过。
漂亮的男人,尤其是明明怕得很,明明是被猎人勒住命运喉咙的猎物,却自以为是的以为握住了猎人的命根子,这般愚蠢又倔强的模样,实在是可爱得紧。
季高宪眯起眼。
血液都沸腾了起来。
鸡巴被握得有些疼,不过季高宪只觉得兴奋。
他颔首,赏赐般地表示:“那你得配合我们,为我们怀孕,待你怀孕,胎像稳定后,我们就放了所有的人。”
阮承欢点头。
“那首先,你得让我们检查检查,你是否有怀孕的条件。”季高宪的鸡巴比刚才胀得更大了,铃口冒着些许的铃液,但季高宪面无表情,依旧无比冷漠的开口。
季赫宪在鸡巴松开就去调监控了。
此时,监控被他搬来,打开,里边赫然是一个阴暗的房间,那里边有八个女孩,阮承欢很快就在八个女孩中看到了原主的妹妹阮佳佳。
原主妹妹长相很是不错,多了几分的英气和锐利。
她脚上被锁扣扣着,背靠着墙壁眯着眼,看着似乎是在闭目休息。
阮承欢眼尖的看到阮佳佳的手臂软塌塌的,一看就是伤到了,他陡然紧张了起来:“佳佳的手怎么了?你们对她做了什么?”
“做了什么你知道的,不过你的妹妹和你一样不听话,动作多,所以就断了她那不听话的手了。”季赫宪凉薄的回答。
而季高宪则冷静许多,只从阮承欢的话里,就捕捉到了可以利用的点。
他说:“今天刚断,手术下还能抢救,再晚那手就废了。”
阮承欢抿着唇,他的呼吸急促,好一会儿,他还是咬牙切齿地说:“说吧,你的条件。”
“对着镜头扒开穴自慰,灌肠洗干净后,再过来跟骚狗一样握着我的鸡巴求肏。”季高宪双眸泛着冷光,仔细的勾勒阮承欢要做的事情。
旁边的季赫宪瞬间激动,兴奋地表示:“哥,让他给我舔鸡巴,舔硬了再跟母狗似翘起屁股,扒开让我肏。”
“哦,那这样你就需要先握着我鸡巴求肏,一并的翘起屁股扒开让我弟弟肏。”季高宪平静无波的眼底盈起了点点波动,他强调,“是一并,所以这个条件你同意吗?可以做到吗?”
眼前这个男人,他倒是想看他能够为亲人奉献道什么地步。
这个条件?
自然是很满意得很。
阮承欢唇瓣发颤,面上一片愕然,随即,他紧紧闭上眼:“好!我做。”
他毅然决然。
季高宪瞳孔缩了缩,这样也愿意。
还真是一个好哥哥呢!
不知道,面对自己的亲生孩子,他会怎么做?
不过在这之前,得检查这肚子,是否有拥有孩子的可能。
季赫宪则双眼发亮,季赫宪没他哥那么心细。只是因着童年阴影的缘故,他对性事多少有点障碍,不禁是父亲随时带嫖客回来弄他们的母亲,或者是,母亲从不拒绝,白花花的肉体交缠,出租屋里满室的酒味,以及那肆虐下或痛或快意的叫声。
还有那,被男人踩在脚下,却满脸潮红的脸。
都像是极致的讽刺。
但现在。
或许是眼前的人过于倔强,对于生理性反应下能够强制压制,并不因为生理的快感而直接臣服,让他身体越发兴奋。
竟然想要看看,这人是不是能够一直,一直保持如此的理智。
不会沦为那欲望的傀儡,成为一头被人操控的欲兽。
甚至,舔着脸,对践踏他尊严,肆虐的屠戮他身体的人屈服,顺从,甚至是过度的迷恋,以至于世间的所有,伦理道德,亲缘血缘,生命等都不放在她的眼底,只是本能的屈从欲望,本能的成为侩子手,本能的选择取乐对方。
当然在这前提上,自私的本能让她奉献一切,只为自己能够舒快。
一个面上温柔,让人眼中懦弱的蠢货。
季赫宪鸡巴硬得很,他催促:“哥,快检查,我迫不及待等着呢!”
“嗯!”季高宪眼睛看了一下被阮承欢握住的鸡巴,那鸡巴高高翘起,此时肉柱上的青筋十分有活力的跳动着。
阮承欢顿时就犹如烫着了似的松开了手。
他的手一松开,整个人便直接就被抱了起来。
被抱起,放到了手术台上,季高宪将阮承欢的红裙掀上去,红裙掀上去,季高宪抹了一大把的耦合剂到那平坦的小腹,就拿起探头在阮承欢的肚子上探测。
系统改造,完美至极,b超检测仪可以清晰的看见腹部里的子宫情况。
季高宪很是仔细的查看着。
季赫宪倒是有些好奇地扒开了阮承欢的大腿,去看阮承欢的腿心。
这男人长得漂亮,鸡巴也很是漂亮,整根看着干净无比,鸡巴下没两个肉囊,也没有扎人的阴毛,取而代之的是粉粉嫩的肉唇,那肉唇似乎是被他哥之前戳弄得有发肿,肿肿的,倒是衬得那阴唇越发的饱满。
男人的皮肤很白。
唇缝晶莹剔透的汁水清净,汁水涂满整个肉缝,倒是衬得肉缝里隐约可见的粉嫩娇嫩可口。
季赫宪不由得伸手撑开了那两瓣阴唇。
一撑开,里边肥厚水嫩的小阴唇紧张的要将他的手指含住,挤出去,不过,软肉被手指强硬按压,掰开。
里边一颗勃起的阴蒂红艳艳的,红艳艳的阴蒂下,是细小的小穴,汁水正从那小穴渗出。
季赫宪手指捻了那通透黏腻的汁水,捻了捻,不由得凑近嗅了嗅。
这汁水竟意外的有些香。
有些甜香。
季赫宪鼻尖动了动,视线火辣辣的,他道:“你平时方便是用这小逼尿的,还是你的鸡巴?”
季赫宪恶劣的笑了笑,手指捻着那穴口的软肉,搅得汁水股股渗出。
那手指从穴口移到更细小的尿口:“哥,生理学上说,人被肏到极度兴奋下会潮喷,你方才用指头插他都能够流水,你说我鸡巴肏进去,他会不会兴奋的喷水。”
季赫宪手指从尿口移动,抵着阴蒂用力一压,揉按。
阮承欢紧紧咬着唇,通红的双眼一下子就泛起了泪液,他没有挣扎,老实得躺着,似乎是用这实际行动告诉他们,他遵守约定。
那双通红的眼倒也是直勾勾看着季高宪。
季高宪墨色的眼深深,又被这人这幅倔强的模样给吸引住了。
他松开了手中的探头,开口:“确实是有子宫,不过为了确保你更好的受孕,我和赫宪,得先给你的身体开阔开阔,我可不想到时候被你的穴夹坏鸡巴。”
阮承欢额头冷汗直冒。
似乎是在呼应季高宪的话,季赫宪猛地凑到小穴处,手指掰开阴唇,舌头就舔了上去。
湿热的舌头粗糙,舌尖迅速的裹住了那蠕动的穴口就舔了一下。
湿漉漉的水液被舌尖卷了进去,季赫宪眯着眼感受了下,笑道:“哥,他这骚水是甜的,艹,这家伙简直极品,逼里竟然造甜水。”
“艹,天生就是让人肏的浪逼。”季赫宪不由得低吼了一声,舌尖不由得卷缩,就着穴口一下一下戳着。
舌尖一点一点的入了穴里。
噗,噗。
穴口的软肉逐渐发软,舌头入得越发深,季赫宪头紧紧的贴着,整张嘴都贴在了那湿热的肉唇上,舌头深入,卷着穴里的软肉搔刮。
粗糙的舌面搔刮着穴里的媚肉,男人的嘴紧紧推开肥厚的唇肉,阴蒂被舌头和牙齿卡主,随着舌头的卷弄,戳弄小穴,阴蒂也被舌头拍打,牙齿磨着,阮承欢双腿不由得夹紧了腿间季赫宪的头,眼眸湿润。
湿润的微光里,泛着羞耻和难堪。
阮承欢的身体被舔得很是舒服,不愧是男主之一,这舌头真会弄。
唔。
紧咬着的唇颤颤,一声破碎的呻吟无法控制的溢出。
阮承欢似是失控般,身体猛地一颤。他的双手紧紧抓住了身下的手术床,身子微微弹起。
颤音溢出,阮承欢手指都绷紧了,他努力的睁圆了眼,低喘着声音道:“别,别舔了,我有用这里尿尿的,这,这里还会无法控制的时不时渗出尿液,你舔的大概有我的尿……”
阮承欢手指用力刺入手心,他似乎是在逼着自己不作出那种被弄爽的生理反应。
不过。
层层叠叠的软肉突然收紧,舌头被小穴紧紧夹住,里边的骚肉狠狠的嘬吸起了舌头。
季赫宪很是兴奋。
啧,再倔强,再嘴硬又怎么样,还不是被自己弄爽了。
以为说这里尿尿自己就会觉得脏不舔了,真是单纯。
季赫宪双手用力掰着,舌头猛地戳得更进去。
但,忽然的,季赫宪顿住,他收回的舌头,食指中指并拢,猛地戳入穴里。
手指深深得入了进去,而后手指弓起,就着里边勾弄。
“哥,这家伙这穴里竟然藏着东西。”季赫宪冷笑一声,声音阴沉沉的。
季高宪挑眉。
竟不觉得这件事有什么意外的。
手术床的人双手紧紧捏着床板,一张漂亮的脸蛋因为身体的情欲而染上了红潮,桃花眼里满是春水,即使他满脸的抗拒挣扎,眼底满是厌恶憎恨,但身体的本能还是无法控制的起了反应。
他白皙的皮肤,像朵含苞待放的玫瑰,脸颊泛着红潮,那被咬红色的薄唇尤散发出诱惑人心的光泽。
鲜艳的红裙给他披上了蛊惑的娇色,他不安的扭动着身躯,此时那下身不知是因着情欲还是因着恐惧,极其用力的想要夹在一起。
瞬间,就让季赫宪伸入花穴里勾弄里边坚硬的物体的手指难以前行了。
“艹,给我放松!”季赫宪低咒一声,手指用力,想把它掰开,然而花穴的韧性却超乎了他的预料之外。
放松是不可能的。
原文里,这两个人一开始之所以会对女主伤心,就是因为她以身涉险,想要救下别人的那种不畏死亡的精神。
但不畏死亡?
大概并不是。
那不过是一个会自我感动的恋爱脑。
哦不。
或者是自私极了的人。
才会不顾那么多的人命,才会对被她祸及的闺蜜还有邻家哥哥的死视而不见,反而对男主们的童年那般感同身受,为他们愤怒,怜惜他们。
这不过是——人的求生本能。
或者是,畏强,自我保护下的本能选择。
毕竟相较于其他的被囚禁被各种虐待后驯养,女主的经历,不过是被强迫时依旧叫骂,表示别以为强占了她,她就会跟那些女人一样。
她才不是那种,被区区的子宫控制的人。
呵呵,强迫?
她还把他当做按摩器呢!
这在所有的人当中可谓是表现相当不同,不过现在呢!一个有勇有谋,早有准备,慷慨赴死的人,那将会更吸引男主们。
男主因着女主的勇敢和不畏生死的态度深深折服,而他们的童年的阴影让他们妄想有一个能够为他们豁出命去的人。
阮承欢最是会捕捉人心的弱点。
他现在呢!就是一个拖延时间,好让监听器的一切让警察听到,好定罪这二人的卧底。
他越是忍耐,越是拖延时间,等两人看到监控器,恍然大悟后,应是会又怒又恨又欣赏吧!
想宰了他,却又佩服他,羡慕被他如此深谋远虑的人。
阮承欢紧紧咬着牙,双眸通红,死命的忍耐着,紧紧的缩紧下体,想阻止季赫宪的手指继续深入。
季赫宪皱眉,手上用力。
季赫宪的手指没有将东西勾住,反而被东西推的更进去了。
那东西磨着穴肉进去,阮承欢痛呼出声,额头上渗出细密的汗珠,眼眶微红,一副快要哭的样子。
但原本湿润,即使紧致,却也能够轻易滑动的甬道夹得紧紧地,季赫宪的手指难以再动作。
站在旁边的季高宪清晰的看见了阮承欢的反抗。
看清了病床边缘,阮承欢紧紧抓住的手滴答滴答的有血水滴落而下。
季高宪立即抓住了阮承欢的手,一抓,就发现了问题。
原来。
阮承欢并没有抓着床板,那手心紧握,虚虚靠着床板,不过是为了让手指紧紧掐入手心,好让自己不至于被本能的生理反应所影响。
“撑开他的腿,我倒要看看藏着的是什么!”季高宪说。
季高宪拿起了工具,扩阴器。
季赫宪立即配合,蹲在阮承欢的腿间,将他的双腿架起,推开。
季赫宪很是用力,阮承欢剧烈挣扎起来,不过很快就被季高宪用铁链将人牢牢的定住。
阮承欢睁大着眼,他看着季高宪手里拿冰凉的扩阴器,薄唇紧紧咬着。
“你倒是准备得多。”季高宪眼底一片欣赏和期待,他从一旁拿出了一罐液体,轻笑了一声,“我倒是要看看你有多能忍。”
看到那一罐液体,季赫宪双眼一睁,满是兴奋:“哥,要一罐都倒入吗?这东西你就实验过的人里,也就他妹妹和那个沈燕蜜忍得久了。”
“沈燕蜜那丫头啧,将大头当按摩器呢!可享受呢!”季赫宪舔了舔唇,猛地舔了一下眼前这湿漉漉的穴儿,低笑道,“水这么多,到时候是不是咱们两根鸡巴都可以吃进去。”
听着他们的话,阮承欢瞳孔瑟缩,满是恐惧。
“你们要干什么?”阮承欢大声喊道,“那是什么?”
阮承欢浑身紧绷,直盯盯看着季高宪手里的那罐玻璃瓶。
他双睫颤抖得厉害,显然是想到了那是什么。
不过。
阮承欢紧紧捏着手,他眼底忽而发亮,像是想到了什么,他说:“能够拉着你们一起死,我也算是死得有价值了!”
“你们尽管,尽管弄……”阮承欢一字一字说,身体猛地弹起,整个人痛苦的尖叫了一声。
“啊……”
冰凉的扩阴器挤入穴口,毫不怜惜的往里钻,就像是一把钝刀直接捅了进去,撕裂着阮承欢身体内部,又疼又麻,阮承欢几乎无法抑制的弓起腰,身体颤抖。
他的眼睛因为痛楚而变成了红色,像是染上血一般。
“啊”阮承欢的牙齿打颤,他痛苦的嘶吼出声。
他的脸因为痛苦变得扭曲,身体不断蜷缩,不断痉挛,像极了濒临死亡的鱼。
【系统,你干得不错,这样也能有快感!】而浑身痛苦的阮承欢此时内心正冲系统莞尔一笑,满是欣赏。
冰凉的器皿挤入小穴,扩阴器直接将穴内的媚肉推送到最深处,狠狠摩擦过那一片的软肉,冰凉的器皿冰得肉壁一阵哆嗦。
很爽,不过,身为修炼合欢道的阮承欢,早就能够在合欢的时候享受这一切,意识也能够清晰的感知,清晰的掌控,表演。
他面上一片痛苦,浑身的汗水浸透了衣服,黏糊糊的贴在皮肤上,他的身体颤栗不已,双目中闪烁着泪花,但还是死死咬着嘴角,不让它流出来,只哆嗦的颤抖着身体。
不过,这样,会更加的刺激人的神经。
季高宪瞧着他隐忍的模样,越发的想要看看这个人,深深陷入欲望中会是什么样的。
季高宪将自己特制的扩阴器入到深处,直到碰到了什么才停下,他将扩阴器打开,撑开阮承欢紧致的小穴。
“啊”阮承欢似乎终于承受不住这巨大的痛苦,再次惨叫起来。
小穴被撑开,鼓胀感,酸麻感加深,有风迎着这扩开的口钻入穴内,那风涌进去,温柔的拍打着里边的每一寸软肉,刺激到爆了。
肉壁上的媚肉像是被成千上万根柔软的毛温柔的挠着,密密麻麻的痒意灌向阮承欢。
这若是个普通人。
【嘿嘿嘿,也是宿主灵魂强大,擅于演技,且云雨之欢对宿主来说就是调味品,本系统才会提高宿主的敏感度和快感,这样宿主就不会疼了。】系统昂着头,特别骄傲的表示,【这些,是基础性能,可调节的。】
所以,淫液甜香,也是系统调的?
倒是个灵活的系统。
阮承欢嗅着空气里那若隐若现的甜香气味,心底又满意了几分。
这淫液的味道竟是有那合欢树汁水的功能。
这种香闻着如果香,初始没感觉,但是闻久了,犹如春药。
而且吸入的人,欲望更是如附骨之疽长于身,时刻想要排解。
怪不得季赫宪如此耐不住。
唔。
系统倒是好操作。
也不知道到时候,被下药的自己还能够保持理智,控制自己不朝着欲望屈服,而他们二人却控制不住欲望,那时候他们会怎么想。
唔。
大概会忍不住想要叫自己被他们肏哭肏得神智全无,好征服自己吧!
阮承欢期待着。
面上,阮承欢惨叫着,整个人如案板上的鱼,弹跳扑腾,他死死抓着床板,手臂,额头青筋暴起,似承受着难以承受的痛苦般嘶吼的惨叫。
“啊……”
“啊啊啊……”
惨叫声阵阵,阮承欢的头发,睫毛都被打湿了。
但即使惨叫连连,他的嘴里也没有一句求饶的话语,红裙黏湿在身上,将他红裙里那曼妙的躯体玲珑的展现出来。
男人线条优美的胸膛和六块腹肌,性感的锁骨和喉结此时凸起,那纤细的脖颈高高昂起,性感得不像话。
空气里似乎因着他漫布的汗水而蔓延出了一股甜香。
香气扑鼻,令人闻着很是舒服。
季赫宪鸡巴高高立起,被扩阴器扩开的花穴清晰的展现在他的眼前,他可以看到里边那红嫩的淫肉一层层荡开,像是波浪,像是一张张饥渴的小嘴。
可以想象,鸡巴若是进去的话,被吸得会有多爽。
艹。
“这骚货,叫得这么惨,这逼里的骚肉却淫荡得不行,哥,赶紧得,再忍我鸡巴都要炸了。”季赫宪下体本能的挺动了两下,急吼吼的催促。
季高宪瞥了一眼季赫宪,再看看青筋暴起,眼眉湿润眼神仍清醒的阮承欢,皱眉:“等着。”
季高宪倒没有批评弟弟如此忍耐不了。
实在是眼前这个人过于能激起人的征服欲望。
漂亮,坚韧,还似乎很善良的人,着实是会让人欣赏。
自己,不也起了欲望。
季高宪拿了胎盘钳伸入小穴里,很快,季高宪就将阮承欢穴里的东西夹了出来。
这一夹出来,季高宪神情就变了。
“想肏给我先忍着,这个地方不能呆了。”季高宪说着,直接将准备的一罐药倒入了阮承欢的体内,从一旁柜子里拿出了特制的内裤给阮承欢穿上,边嘱咐季赫宪,“你去把沈燕蜜带上,她看过我们的面容,把人弄晕带上,我们就走。”
季赫宪也看到了那监听器,神色也很是不好。
“艹,这家伙还挺会整的,留了线索,还给逼里塞监听器,真t的神人!”季赫宪气恼得一掌拍向阮承欢的逼,嘴里说着,“逼里这么能塞东西,看一会儿车上老子不把他肏哭。”
“哥,口塞器给他塞上,手脚都扣上。”季赫宪阴沉着脸喊道,“免得车上他又给耍心眼。”
“嗯!”季高宪点头。
听到这话的阮承欢昂着倔强的模样,冷笑道:“你们最好现在就弄死我,不然我留线索撅了你们的窝,早晚也可以叫你们为你们伤害的那些无辜的人道歉!”
无辜?
“她们可不无辜。”冷冷的冷笑。
“就是!她们该死!为了吃好喝好怀孕,怀了却不好好保护,她们罪有应得,让我们道歉,呵呵?你简直妄想!”暴怒的怒吼,季赫宪一把掐住了阮承欢的嘴,阴冷的凑近他,“你最好祈祷你能够表现得让我们满意,不然到时候开膛破肚,活生生剥皮的时候……呵……”
季赫宪笑得恶劣至极,眼神直勾勾的恶意扑面而来。
阮承欢身体一颤,别开了头,仍是倔强的表示:“我若不死,绝对,绝对会送你们这对恶魔去接受法律的制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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