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八章:失去最爱人的痛楚(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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飞机起飞的刹那,林晴心里一紧,走的时候朝那个令她恋恋不舍的城市看了最后一眼,大概、也许,她再也不会回去。

那座城市没有人期待她回去,她走了,他们应该很开心,再也没有她这个麻烦……林晴头也不回的登机,于于那座城市没有留下一丝一毫的消息。

太平洋上一座私人岛屿,三个女孩子手牵手漫步海岸线,徐徐海风亲昵的吻着她们的脸蛋,带着丝丝的海的咸涩的味道,渗入缕缕的寂寞。

几年前的海边,一个活泼开朗的女孩子总喜欢带她们来这座岛上“度蜜月”,喜欢蹲在浅海里戏水,几年后再度踏上这座依旧美丽如初的岛,却缺少一人的倩影。唐非恬永远的住在这座岛上。

那时喜爱在海边捡贝壳、堆城堡的女孩说,如果有一天我死了,就把我的骨灰一半洒入这汹涌的大海,一半葬在这座碧绿蔚蓝的小岛上,白嫩的食指指着不远处的一棵苍老却还茂密的古树,呐,就把我一半的骨灰葬在那棵树下,陪伴它一起成长、一起变老、一起死亡,不枉我来这个世上走一遭。

林晴闭上眼,静静感受这座孤寂的岛还有唐非恬的戏谑的声音,那时的她们只当她开玩笑,谁知却成真。

唐非恬自杀后,唐栎将她的一半骨灰洒入太平洋,另一半骨灰埋葬在那棵千年古树下,陪它慢慢“成长”,林晴还记得那时唐栎身着黑色紧身的长裙,画着熏黑的浓妆刚好遮住红肿的双眼、苍白的脸颊,说,“小恬最讨厌别人哭、最讨厌别人丑丑的出现在她的面前,我要打扮的漂漂亮亮的送我活泼可爱的妹妹去另一个美丽的天堂。她会在另一个世界生活的很快乐。”

唐栎落寞的站在游艇上,抱着骨灰盒,手却怎么也捧不起灰白色的骨灰,她的眼角闪着泪光。

唐覃半倚柱旁,目光游离的漂浮波澜壮阔的大海,她的妹妹将与大海永恒,她应该高兴才对,滑进嘴角的液体有点咸有点甜。

唐栎将骨灰盒放入许夕颜的怀里,说,“夕颜,我一直知道你对我妹妹是什么感觉,你的眼神骗不了人,我妹妹的骨灰应该由你来洒,我想她会很高兴在你手里飞舞,飘入她爱的海洋的怀里。”

许夕颜捧着骨灰盒,灰白色的骨灰拂过她的手随风飘舞。谁的泪水滴入浩瀚的大海汇聚为其中的一滴,寻无踪迹,荡漾灰白色的点点细碎的物体环游世界。

林晴记得,那一天,每个人都忍着不哭不哭,而眼泪不受控制的落下,没有人失态大哭,很安静、很沉默的送那个可爱的女孩子离开她们的生活,走向通往另一个幸福天堂的路。

她们知道她们的非恬永远年轻,青春不悔,时光永恒。非恬一直活在她们的心里,永远不会死去。有些人身体消亡,但她的灵魂一直都在!

许夕颜放下心中的芥蒂和林晴相处的很融洽,暂时的忘记那些不愉快的事。非恬的生日、非恬的小岛,她不想让非恬伤心难过。她就像曾经的美好时光里,宠着三个女孩子,而另一个则活在她的心里,温柔的眼神如甜甜的棉花糖甜蜜着她们,许夕颜心口空洞黑暗的地方亮了丝阳光。

唐非恬的生日在她们倒数声中敲起时钟,零点!非恬,生日快乐!非恬,你又重生了,重生的你何时再回到我们的身边?

三个女孩子围坐在古老的树下,唐非恬的另一半骨灰埋葬在树根下。古树的树桠缠绕各色的水果形状的小灯,轻轻按动开关,五彩缤纷,绚烂耀眼,如同串串的宝石项链闪耀动人的光芒,变幻的五颜六色的灯光笼罩着每个人的脸庞,映着淡淡的哀愁,微风送来清香的思念的味道。

女孩子们的面前放着一块圆形的水果蛋糕,蛋糕的周围涂裹红色的草莓酱,边角处抹一层淡淡的金黄色的柠檬酱,草莓酱的边缘点缀着黑白相隔的像小管笛的奶油巧克力,蛋糕上不规则的排列着绿色片的猕猴桃,红色的挺着半个肚子饿草莓,黄色的画着淡妆神似圣诞老人的黄桃。许夕颜柔和的观赏着眼前的水果蛋糕,非恬一定很喜欢。

临登机前唐覃悄悄告诉林晴和白瑜宓,非恬的生日蛋糕已经准备好了,是夕颜亲手做的。

唐非恬从小就很喜欢吃水果,蛋糕也只钟爱水果蛋糕,唐栎告诉她说,“林晴,你知道吗,小恬没有认识你们之前从来不过生日,生日那天只会在小岛上待一整天,第二天就笑嘻嘻的回家。自从认识你们之后,小恬变了很多,不期待生日的她竟然也会一天天的数着生日那天到来。”

唐非恬与许夕颜、林晴和白瑜宓成为好朋友之后,每次过生日都会带她们来这座小岛,这座小岛有特殊的意义,据唐覃说,是父母的定情信物,唐家三姐妹都是在这座小岛上出生的。

非恬喜欢在那棵千年古树下搭一座粉红色的小桌子,小桌子上摆放一个巨大的水果蛋糕,等待零点的到来。

她会跟个没长大的儿童似得不厌其烦的许着同一个愿望:希望我们的友谊天长地久,永不分开。

她会邀请她的三位小伙伴一起吹蜡烛,若是不答应就会耍小脾气,假装生气,她会拿着塑料刀切一块很大的蛋糕给她们,将她喜爱的水果分给她们。喜欢的东西跟喜欢的人分享才有乐趣。

林晴记得,唐非恬第一次领她们回家时,唐栎对她们说的话:

“小恬很单纯也很孤独,她没有朋友,也从未带过人回家,如今她能带你们回家,我很高兴,很欢迎你们的到来!父母在小恬很小的时候便去世了,我和唐覃不能时时刻刻陪在她身边关心她、爱护她,小恬缺少爱,你们给她爱,温暖她孤寂的世界,她只会用自己的方式更加的爱你们,我希望你们不要辜负小恬对你们的爱。”

那时的唐栎虽然给人感觉冷冷的,可语气却很温柔,持续升温。三个女孩子郑重其事的点头。

唐非恬自杀那天,唐栎悲伤道,“林晴,小恬的死我们从未责怪过你,你不必自责,小恬也从未责怪过你,也从未后悔认识你,和你成为朋友。即使小恬预知结局,也会不顾一切。你给她带来的欢乐远比突如其来的灾难重要的多。”

唐覃眸光黯淡道,“小恬会选择离开我们,我们早已有了心里准备她是那么一个爱干净的女孩子,怎么会容许自己被玷污。你无须怨恨自己,我们谁也不会怨恨你,因为小恬从未怨过你,小恬对一个人好,即使让她将心掏出来,她也毫不犹豫。小恬不会将自己的不幸推往你身上,你别束缚自己。”

那时的林晴泪流满面,那时的许夕颜面无表情,那时的白瑜宓咬唇颤抖。

谁都无法接受,昨天嘻嘻哈哈的女孩子,今天已没了呼吸,身体冰冷僵硬。

许夕颜点燃蛋糕上的蜡烛,一根一根很专注,仿佛佛徒般虔诚。唐非恬是她的佛,囚困她一生的枷锁,没有钥匙,打不开,痛守而度。

五颜六色的灯光瞬间熄灭,只有蜡烛的微弱的烛光在风中扭动脆弱的腰肢,倔强的燃烧一身的热情。海风送来淡淡的咸味混合酸涩的甜味。

今天是非恬的生日,她们应该笑,不能哭,千万不能哭,非恬看着她们呢,若是哭了,非恬会不高兴,我的生日,你们应该笑,为什么要哭呢,而且你们哭的真难看!

许夕颜看着眼前跳舞的火红的烛火,缓慢的闭上眼睛,非恬,今年的愿望我帮你许好不好,你会不会怪我抢你的愿望:希望小恬在另外一个世界生活的快快乐乐,没有悲伤。

林晴看着许夕颜的侧脸在烛火的映衬下那么的苍白,心又痛一分,自责又加深一分,若是没有她,一切都不会发生,非恬会生活的很平淡,夕颜也不会过得如此挣扎。

白瑜宓轻轻的握住林晴颤抖的手,无声的给予安慰,小晴没有人责怪你,这件事你也是受害者,从自我束缚中走出来吧!

零点的钟声响起,三个女孩子一齐吹灭蜡烛,微微的风撩起谁的长发续写下一个没有未来的未来,非恬,生日快乐!非恬,你重生了,又在谁的身边,许夕颜心里默默的一字一顿的说。

一如之初,许夕颜将蛋糕切成四份,不同的是这次她将所有的水果都留给了唐非恬,非恬,我要把最好的、你最爱的都留给你,还来得及吗?我还有这个机会吗?

古树下一块心形的蛋糕点着许多水果,许夕颜抚摸树根,非恬,你在那个没有我们的世界过得可还好?会认识新的朋友吗?我会嫉妒,但又得放开手里的线让你高飞。小恬,你知道吗,你走后的每一天对我来说都是煎熬,熬成寂寞的中药汤,苦涩填满了口腔。我已失去你,彻底的失去你,你带走我的一切,把我的全部都掏空,剩下空洞的躯壳没有灵魂。

十月中旬已经是入深秋的季节,天黑的比以往更早些,唐非恬因为将钥匙扣落在学校,折返一趟。

回途过程中,一辆面包车从唐非恬身边呼啸而过,唐非恬吓一跳,迅速跳石阶上走路。而面包车在经过她的时候,忽然打开车门,从里面探出两个枯黄的脑袋,将她提了上去。

骤然经历这惊险刺激的一幕,女孩儿被吓蒙了,小脸惨白,两目空洞,浑身冰凉。

拽唐非恬上车的两个男人则是将她压在座椅上,四只手在她姣白的身上乱摸。

陌生又恶心的触摸感令唐非恬感到一阵恶心,忙大声呼救,“救……”

男人猛地低头,宽阔的圆脸投下一抹阴影,对非恬淫贱道:

“荒郊野外的谁能来救你?你越叫,我就越性奋,越想搞你。”

男人说完一口吻住唐非恬娇嫩的嘴唇,粗糙猩红的舌头蛮横的闯进少女温软的口腔,肆意横扫略多甜美的津液。

唐非恬拼劲全力挣扎,就要咬合牙齿咬断突然闯进来的臭烘烘的舌头,可偏偏上下牙齿间抵入两根手指头,不允许她闭合。

对她发起舌头攻击的男人更恶劣的在她口腔玩起追逐游戏,腥臭厚实的舌头时而顶舔她的上颚,时而钻进她的舌下区,填满底部粗暴的摩擦敏感部位,又裹着娇舌吮吸,将她的舌头抿在齿间玩弄,直直的含至舌根。

楚楚可怜的口腔泛滥津液,随着下嘴唇往外溢流,沿着下巴,潺潺的流过她的胸口。

唐非恬无力阻止面临的困境,更令她恐慌的是另一个男人竟然钻进她t血衫领口舔她的胸脯。

男人呼哧热腾腾的气息喷在少女温香滑腻的肌肤上,粗舌迫不及待的舔舐小而挺的乳房,一口塞进嘴里咂咂有声。

少女的珍珠泪惊恐的急落,腹部痉挛,手脚僵硬。

开车的男人从后视镜看到这么香艳的一幕,不爽的哼哼,吸引后排伙伴的注意力。

激吻唐非恬的男人猛然清醒过来,带着小脾气拍打座椅,嘴里骂骂咧咧:

“艹,不赶紧开车,就知道打断我的好事。想要是吧,来来来,让你看个清楚。”

分明可以呼救,唐非恬却已经吓得失声,面色惨白。

男人扳着两条细弱的腿,翘在前排靠背上,捋起长裙,露出娇滴滴的下体。

“喏,满意吗,好看吗?别他妈到时候看的开车撞死才好玩了。”男人喋喋不休的抱怨。

司机色色的舔舔嘴唇,发出赞叹之声,“小内裤还是海绵宝宝呢,真可爱。”

忙着吃奶的男人一听说小内裤,急忙丢了口中嫩肉,钻进唐非恬两腿之间,扒开小内裤,将脸埋入腿心。

带着处女芳香的生殖器官迷乱的他伸舌乱舔。

唐非恬感觉到自己羞耻的幽秘地带受到男人的侵犯,一根长舌在里头翻江倒海,就难受的想要呕。

何况还有三个男人,今夜的她注定躲不过这一劫。

甜蜜软糯的小香户被男人舔吸着,给两外两个男人给震惊坏了,忙拽扯他的头发,斥责道:

“操蛋了,我们都没看呢,你小子就迫不及待的上嘴,能不能考虑考虑我们。遇到个处女就扑上去开苞,小心他妈的我们弄死你。”

男人恋恋不舍的咬了口花苞,松嘴展览给前排男人看。

娇嫩的处子之穴被男人舔咬的湿湿的,就像清晨一朵含羞待放的花骨朵缀着点点露珠,晶莹透亮,嫣红迷人。

男人一着急,猛踩油,很快便到他们的秘密基地。

三个人抬着一位心死如灰的妙龄少女进入废旧的房子里,将她放在布满灰尘的桌子上。

身体一落桌,唐非恬瞄准时机,踢开男人,跳下桌子就要跑,却被司机给抓住脚腕拖回桌子上,分别摁住她的手脚,用绳子绑在桌腿上。

唐非恬泪腺失禁,疯狂挣扎,挣扎的手腕和脚腕上都是绳子勒出来的红痕。

司机扳住少女娇嫩的腿根子,朝两个枯黄头发的男人努嘴,两人心领神会走过去拉绳子,将非恬完全绑在桌面,无论她怎么挣扎都无能为力。

唐非恬听着耳边敏感的“綷縩”声,呼吸急促,胸口剧烈起伏,眼泪啪嗒啪嗒跳,忍着恐惧卑微求饶:

“呜呜,求……求求你们放过我,要要钱的话,我家有的是……”

身材魁梧的男人根本不给唐非恬求饶机会,推搡旁边瘦弱男人扑在她身上,又将司机搡边上去,谋得他最早看中的小香户,歘的一下子将脸埋进白馥馥、光滑滑的幽穴,鼻子直接插入潮湿的玉户之间顶弄娇嫩的媚肉。

扑在她身上瘦弱的男人并不执着于口交,扣少女的下颌,将臭烘烘的舌头塞进去填满芳润的口腔,直直的伸入口腔。

司机没得选,只得除去少女身上的衣物,趴在她胸口吃奶,抽打冰凉的胸脯,掐着乳头拽扯,疼的非恬面容扭曲,神色痛苦,咬紧牙关不肯发出一丁点声音。

埋在香户里的舌头在柔嫩窄小的花户里畅游摆尾,牙齿啃咬薄嫩的花唇,舌尖在花穴中肆意探寻花洞,寻摸片刻就找到了洞口。

唐非恬感觉到粗糙有劲的舌头顶开她下面从未打开过的洞口,这种感觉令她愈发恐慌,仿佛整个人下秒就要破碎。

男人攮开幽秘的穴门,刺进逼仄的屄道内,从未有过异物入侵的小穴自然而言的收紧肉壁,连同舌根都包裹在里头,高温紧致的就像化在里面,与之融为一体的快感刺激男人的荷尔蒙,胯间翘起一根笔直的棍子。

唐非恬无力阻止男人们对自己的侵犯,只能闭紧睫毛,脑海中浮现一张清冷的少女面孔,正是这张脸使得非恬更加崩溃,她脏了,再也配不上清纯美好的她。

为何不是现在就死去,即使奸尸也保全她活着时候的清白。

男人大肆欺辱干涩的小穴,抻直舌头捅开脆弱的处女膜,舌尖霎时品尝到腥甜的味道,馋的他咂吮稚嫩的媚洞,底下的棍子益发滚烫坚硬。

男人边舔边伸下面撸管,蓄势待发。

司机吃咂娇小的乳房,手掌贴着另一只乳房揉拧、捏掿硬硬的小乳头,眼神飘忽,不停地飞向下面吃屄的男人,守株待兔。

男人咂咬的小玉门潺潺水流,抽回舌头准备用烙棍攻入小穴,司机突地起身,推开男人,举着一根三寸长的黑色小阴茎率先插入屄洞之内,挺胯菗揷。

给男人气的白眼都要瞪出来,司机喘着粗气为自己狡辩:

“你都捅开她的处女膜了,也该我先享用享用,你要是把她捅松了,我咋玩。”

“呼,吼……哼”司机表情享受的运动,“好紧,真他娘的紧爆了,简直就是天生的尤物。”

唐非恬十分痛苦,面容惨白,额头青筋暴起,汗水涔涔的流淌,握紧两手,指甲嵌入掌心,血珠一滴一滴的流出来。

男人们则是将她当做玩偶,轮番上阵,趴在她身上进进出出,舔咬胸脯,掐的身上青一块紫一块,触目惊心。

持续约一个多小时,终于结束漫长的侵犯,男人们怕在她身上留下把柄,将射在屄道附近的精液都擦个干净,又给她穿上衣服,送回拐她的地方。

唐非恬被丢在花坛里止不住的流泪,默默地撑着泥地站起来,一瘸一拐的往家走,形容枯槁。

许夕颜为唐非恬换丧服的时候,看着她斑驳的肌肤,遍体紫红色的掐痕、咬痕,下体撕裂的严重,根本无法想象她经历多么惨绝人寰的对待,强烈的恨扎根在她心底。

许夕颜为给唐非恬复仇,不惜牺牲自己去勾引那三个,索性唐栎、唐覃阻止及时。

唐栎花钱查三个禽兽犯下过的罪行,将他们送进国外同性男子监狱,要他们尝尝被轮奸的滋味儿。

临了前,许夕颜去监狱见他们一面,问他们为何对一个无辜弱质的少女下此毒手,男人们得知自己将要被送进特殊监狱,怕以后得日子都在鸡奸中度过,跪地求饶放他们一码,作为交换,供出背后主谋是一个长相漂亮的少女。

身材样貌形容的和姚宛一模一样,许夕颜勒紧拳头,想要为唐非恬报仇,奈何姚宛的父亲有钱有势,很快被压了下去。

她爱恋的人已经离世几年,然而罪魁凶手仍然逍遥法外,活的潇洒不羁,甚至仍在伤害旁人。

许夕颜依偎着树干,仰头喃喃自语:“小恬,你告诉我,这棵树上哪片叶子是你?小恬,我很想你,很想很想。”

她一直以为这一生少女都会在她触手可及的地方,却不曾想生命如此短暂。

古树上矮小而又不起眼的枝桠上,一片黄绿色的叶子轻轻的脱离枝根,徐徐的随着气流晃荡飘至许夕颜的左肩,随着胳膊下滑落至土地上:

“唐非恬,如果可以,但愿我一生从未遇见你,虽然我的人生是灰色,但不至于如现在这么绝望,既然你闯进我的世界,在我的人生掀起了波澜,就要对我这个人负责,又为何无情的离去。只要活着就没有过不去的坎,我从来没有觉得你脏啊,若是你嫌弃自己脏,就让我来洁净你,为何连小小的机会都不给我?你走了,把我的心也带走了。我的时光、人生、世界跟着你的消亡而消亡了。”

许夕颜悲伤道,唐非恬的自杀给她带来了沉重的打击,心口上被剜了一块肉,血淋淋的,随着时间的流动而结痂,轻轻一撕,血流成灾,好不了了,一辈子都好不了了,心口上的伤一辈子都治愈不了。

渗入骨髓的情,刻余生的孤老。

许夕颜笑着笑着,眼泪不听话的夺眶而出。

非恬,对不起,我做不到、做不到,做不到笑着过每一天,做不到不哭泣,许夕颜随手拿过为唐非恬准备好的红酒,一饮而尽,浓烈的液体酸涩的滑入喉咙流入愁肠窜入心脏融入血液,冰冷了身体。冰凉的液体顺着眼角悄悄地滑落至杯口打了个转滑了下去与鲜红的酒融为一色,带着点又甜又咸的冷意,许夕颜摇晃着身体挣扎着站起伸手抱住了树腰,

“非恬,我喝了你最爱的红酒,你是不是生气了?生气好了,生气你来打我好了。”

静谧的夜迷失了许夕颜的意识,“唐非恬,我告诉你一个秘密好不好,一个任何人都不知道的秘密,连你都不知道的秘密哦。”

夕颜将整个身体的重量都靠在古树上,失神的说,“唐非恬,我爱你,我爱你,唐非恬,我爱你,我爱你……我爱你,唐非恬……咯咯,呵呵,你不知道的秘密,对不对,我就知道你不知道我爱你,你呀一直以为我对你的好只是姐妹情,却没曾发现我对你心存这种想法,如果我早一天对你说,你会不会觉得我恶心,你会不会远离我,不要我做你的好朋友?所以啊,一直瞒着你,不让你知道我的心意……哈哈哈,可我现在连说我爱你,都只能说给一棵树听,因为你在这里啊,我祈求它能够将我对你表达的爱意传达给你。”古树的树皮褶皱的纹路流淌着汁液,静静地为她哭泣,飒飒的叶子为她悲伤,悲伤溢流出顺着海风铺好的路涌进海里,随波逐流。

那间充满梦想与悲伤夹角的房间,枕下静静躺着一封红色的信笺,封面:许夕颜,我爱你。里面究竟镌刻怎样的少女爱情被埋葬在灰色的寂寞里,没有人知道,更没有人探究它那晦涩的秘密。

林晴平静的眺望远处的海平面,碧绿的海与黑漆漆的天空融为一体,徐徐的海风沿着海岸线钻入她的眼里、胀痛,像一个巨大的空洞要将她吸了进去。即使周围的人都在告诉她,

“林晴,唐非恬的死与你无关,你也是受害者。”

“林晴,这只是意外。”

“林晴,非恬从未责备过你。”

“林晴,你无须自责,这并不是你的错。”

“林晴,你别将所有的不幸揽在自己的身上。”

哪怕唐非恬的遗书:小晴,我很开心在我的有生之年遇见你,余生你要幸福。很多人宽慰林晴的同时,有一个特殊的人强烈的谴责她,便是许夕颜。

许夕颜恶狠狠的瞪着她说,“林晴,唐非恬的死是你造成的,你是罪魁祸首,唐非恬是你害死的。林晴,为何死的不是你,为何偏偏是非恬,如果死的是你该多好,你去死吧,去死吧,赔非恬一条命,将你千刀万剐也换不回她……”

那天的许夕颜失去了挚爱、发了狂,一向温婉沉默的女生竟说了许多恶毒的话,泪水像断了线的珠子不停的掉落,乃至最后悲伤过度昏了过去。

林晴虽然自责又一丝轻松,还有人是责备她,她无力接受大家的安慰,这些安慰的话只会让她的心更沉重。

许夕颜深爱唐非恬的秘密她们都知道,她不想说,不想让她爱的那个女孩困扰,她们就假装不知道。

林晴的目光悲凉的落在许夕颜的身上,她不知道失去深爱人的苦楚,但她能体味失去重要朋友的痛苦,许夕颜的痛应该是她的百倍千倍吧。

白瑜宓心疼的看着那个醉醺醺、哭的伤心断肠的女孩子。

爱像毒像药随着血液流动,流入每一根筋脉,贯穿身体,吞噬意识。爱一个人就像注射毒品,会耗尽你所有的力气,永远跟随,明知最终的目的地是死亡,还是飞蛾扑火。戒不掉的瘾,若强行,唯有死,了断一切红尘线。

此刻,白瑜宓的内心充满感激,说她自私也好,说她坏也好,她感激上苍保佑她爱的人平平安安的活在这个世上,她不能想象这个世上假若没有叶浅羽这个人,她会怎样,怎样的疯狂,或许会比许夕颜更加的疯狂。

即使叶浅羽爱的人不是她,是她的姐姐,即使叶浅羽身边陪伴的不是她,是她姐姐。在这一刻,白瑜宓释然了,只要他幸福,他平安,祝福他,白瑜宓。

将这份绵延长久的爱压在心底,也许未来的某一天,她也会遇到一个为她痴狂的男子,但这人不是叶浅羽,不失落是假的。爱了就是爱了,输得一塌糊涂,心甘情愿,编织美好的梦自我安慰。

白瑜宓的爱默默又无声,退让又退让,欺骗又欺骗。

“非恬,我现在活着的意义是什么呢?”许夕颜迷蒙的眼睛泪光闪动,“非恬,我不会让你白白的含冤屈辱而死,我会让姚宛付出代价为你报仇,我发誓。”

林晴和白瑜宓沉默不语,她们想让姚宛得到应有的下场,恶人有恶报,最好能够自食其果,但她的家庭背景那么硬,凭她们几人的力量可能吗?未来对她们来说太遥远、很迷惘。许夕颜的眸子闪动浓烈的恨意,似是要将人撕碎,紧握拳头,姚宛,无论我付出什么代价,我都会让你为伤害非恬而得到应有的恶果,即使两败俱伤。

许夕颜深情的眸子盯着远处圆圆的火球如出生的婴儿由低矮的东方滚动胖胖的身躯,吃力的往高处攀爬,一抹紫红色的朝霞如同舞女手中束的丝带被释放出染晕了半边深黑色的天空。金色的光芒由浅为深射出万道金光。零星散落在黎明的天幕,逐渐退隐。深蓝色的海唱着气势磅礴的歌,洁白的浪花敲着扣人心弦的音乐。天的霞红与海的深蓝相互映衬,勾画成一幅绚丽多姿的山水画,引人流连忘返。

非恬,你有没有想我们?我们想你了。

许夕颜、林晴和白瑜宓在海蓝蓝的小岛上住了几天,每天三人手牵手漫步她们曾经走过的路,留念她们曾留下的欢声笑语。

许夕颜一直很安静,用心聆听唐非恬在这座岛上留下的甜甜的笑声,眼眸里闪过一丝脆弱。留在岛上的每一天对她来说都是煎熬。

林晴和白瑜宓哀伤的回忆岛上的日子,甜蜜腻人。许夕颜的痛,她们无法抚平,正如自己的伤依旧流着深红的血。

“小晴、小宓,我今天就走了。我请假的时间到了。”留在这里,每一次的呼吸都卡在喉咙处,扯得皮肤疼痛。

林晴和白瑜宓点了点头,“好。夕颜你一定要好好的,我会想你。”白瑜宓不舍的抱住许夕颜。林晴站在一旁安静的看着,又到了分别的时候。

许夕颜主动拥住林晴,“之前的事情,我很抱歉。小晴,忘了吧。”

林晴的眼眶溢满了泪水,哽咽,“夕颜,我,我……对不起,都是我的错……夕颜我……”林晴结结巴巴表述不清。

“不是你的错,小晴对不起,之前是我太激烈了,你要好好的生活,等高考结束后我们再相见。”许夕颜擦了擦林晴脸上的眼泪。

许夕颜登机,挥了挥手,空白灰暗的生活依旧继续。

“小晴,我也该走了,出来这么久我都没有告诉爸爸,他该担心我了。”白瑜宓抱了抱林晴,“小晴,放寒假来找我玩。不然我会寂寞的哦。”

她的身边离开了林晴,只剩下自己。姐姐和浅羽哥,她不想联系,她暂时还没有勇气接受他们在一起的事实,不能大方的祝他们幸福。

毕竟她在姐姐的面前不止一次的说着自己喜欢叶浅羽,姐姐私下里和叶浅羽在一起却又在一旁附和,将她当做傻瓜、小丑戏弄,看着她出丑。也许有一天她放下了,会笑的很甜的祝福他们,而今不可能。

许夕颜和白瑜宓走后,林晴回到唐家,逗留不走。

唐栎嘴角微微扬起一个倒月牙弧度,犹如一只偷腥的猫儿,对林晴释放甜美的魅力:

“小晴,唐覃暂时有事不能回家。我怕黑,晚上和我一起睡好不好。”

末了,俏皮的眨细长的眼睫,k林晴。

林晴霎时紧张的攥摩衣角,面庞涨红,支支吾吾的跟唐栎回房。

近黄昏,林晴频频打哈欠,困意倦怠,慢悠悠的去浴室洗澡。

泠泠的水流声迤逦曼妙玲珑的酮体,唐栎站在轻纱幔帐外凝睇隐隐戳戳的倩影,吞了吞口水。

“谁?”林晴仰着脸任由水流冲刷,闻之外面轻微的响声,小心脏猛地心惊,胸前两只饱满挺拔的乳房跟着左右摇曳,挑逗的唐栎情不自禁撩开纱幔,从后面搂住林晴的腰身,甜美的声音此刻充满磁性:

“小晴不怕,是我。”

纤长的手指爱抚女孩平滑的腹部,小拇指钻进小小软软的肚脐眼儿里荡悠,“啊”林晴惊喘一声,将身体重量都压在唐栎身上,娇喘道:

“唐栎姐姐。”

林晴明明知道这样不对,可她现在全身软绵绵无力拒绝,回想起上次周清轻弄她,她更愿意要唐栎的触摸来掩盖那段记忆。

“小晴,我可以吗?”唐栎收紧玉臂夹林晴的身体,用丰满莹润的乳房按抚林晴的后肩,嫣红的嘴唇湿漉漉的含着软糯糯的耳垂,舔的林晴止不住扑簌,“可可以的。”

唐栎一得到林晴松口,摸地愈发大胆,上下夹攻,“小晴乖,听话好不好,把腿张开。”

林晴眯着眼睛仰在唐栎肩头,抬起左腿圈唐栎的左腿,微张红唇哼哼唧唧,“栎姐姐,温、温柔好不好?”

“好,栎姐姐会对你很温柔。”唐栎一手捋挲软嫩嫩的乳房,捻玩硬挺的乳头,一手探入花屄,精准爱揉嫩小的阴蒂,食指和无名指从尖端沿着两边花唇抚弄下去,摁捏会阴,转而向上,直击要害。

“啊”齐痒的感觉刺激林晴,忍不住淫喘,“栎姐姐,好好奇怪的感觉。”

“告诉栎姐姐,是什么样奇怪的感觉?”唐栎魅惑一笑,继续引诱少女。

“酸酸的、胀胀的、空空的、痒痒的。”林晴呢喃道,“胸、胸部好虚,想想要栎姐姐舔、舔舔……”

情欲上头,犹如海浪淹没林晴的理智,随着唐栎的动作诉说渴望。

唐栎搂着林晴转了一圈,将她放进浴缸,伏在林晴身上吃咂香馥馥的乳房,红嫩的香舌不停地舔舐乳窝,刺激林晴的淫欲。

林晴飘飘欲仙,酣然痴醉,腿心作怪的手在潮湿的花窝里畅游,摸摸花瓣,摁摁花蕊,戏耍的她体内麻痒无比,而胸脯前的唇舌又玩弄的她缓解几分焦虑。

“嗯、嗯啊”林晴嘤咛喘息,把着唐栎丰满的臀瓣揉捏,双眼迷蒙,“栎姐姐,磨一磨乳头好不好呐?”

唐栎吐出奶子,抬眼看少女娇媚潮红的脸蛋,覆盖少女香唇,轻轻地咂吮下嘴唇,林晴迷迷糊糊的伸出舌头,唐栎毫不客气的含住香舌吮吸,吻的林晴口中溢满津液,沿着舌头流入唐栎口中。

唐栎持续突进,含吮林晴的香舌,直抿舌根,咕叽咕叽的裹咂。

林晴发不出声音,锁眉抓挠唐栎肥臀,两人的胸部也凑在一起随着两人接吻互相摩擦。

“啊、啊、啊哈”口中的呼吸被掠夺干净,一得到释放,林晴急急的喘,“栎、栎姐姐,你你好坏啊。”

差点把她吻的晕过去,原来接吻是这么美好的事情,就像巧克力在口中融化,又像自己在对方唇舌之间融化为一汪春水。

“小晴喜欢吗?”唐栎轻笑,魅惑的看着林晴,低头啄吻林晴的下巴,能在唐覃眼皮子底下一亲芳泽,必须要给林晴最美好的体验。

林晴害羞脸红,羞答答道:“喜欢。”

“那这样更喜欢吗?”唐栎用自己丰满的奶子顶弄林晴的奶子,调戏道。

林晴臊的两颊滚热,双目泛着水盈盈的光,搂唐栎双肩挺胸回应,用自己的奶头去磨唐栎的奶头。

“看来小晴十分欢喜呢。”唐栎望着嗫嚅唇瓣的少女,边压着她的乳房摩擦,边吻她的乳沟,“真美,小晴已经是大姑娘了。”

“哎呀。”林晴羞的撇开脸,唐栎则是继续调侃,“从一马平川变成小小的馄饨,继而长成两只小兔子,还十分有弹性呢。”

唐栎趴在林琴身上,两具身子密不透风的依偎在一处,感受着温香软玉,轻轻缓缓的游弋,吹弹可破的玉乳互相追逐嬉戏,下体也密密匝匝分不开来。

“连下面都成熟了。”唐栎感叹道:“之前一根毛都没有,如今已经长草草了。”

“栎姐姐太坏了,人家,人家会发育的嘛。”林晴把脸埋在唐栎肩窝处蹭抚。

“是啊。”唐栎淫淫琅笑,“我可是见证小晴发育的呢。”

“是是的。”从非恬带她回家后,唐栎时时黏在她身边,非恬也告诉过她姐姐虽然喜欢女人,但不是个坏人,要她不要害怕。

她当然不会害怕,只是紧张,可谓说唐栎的每个要求她都拒绝不了,每每她洗澡时,唐栎都会闯进来抱着她爱抚,却也不会越界。

这是她们之间的小秘密,唐覃再防唐栎的咸猪手都防不住。

“小晴,把你的身体交给我好不好?我们有始有终好吗?”唐栎惆怅的亲吻林晴的额头,“我的小晴完完全全长大了,又漂亮又可爱,肯定很受男孩子欢迎。我的小晴以后会谈男朋友,会结婚生子,再也不属于我。”

林晴一愣,望着女人伤感的模样,心揪在一处的疼,更不敢告诉她,她已经恋爱了,甚至在她不知道的时候已经做过亲密的行为,差点对方就要了她的身体。

“好,栎姐姐,小晴给你。”林晴摁下心底的不安,扬头亲吮女人的红唇,就像栎姐姐说的她以后会有男人,不如现在把身体给栎姐姐。

唐栎疯狂的回吻林晴,引导林晴的舌头进自己的香口,用自己的涎水浇灌灵舌,并将涎水灌溉进林晴口中,要她品尝,下体两片茂密的草丛交缠在一起,香甜肥嫩的阴唇彼此摩擦,互相接吻。

“栎姐姐,舒服吗?”林晴舔唐栎的嘴唇,小穴有技巧的撞击唐栎的小穴。

唐栎满足嫣然微笑,“当然舒服啦,小晴可真骚,小穴比上面的嘴唇都要会舔呢。”

林晴很开心,提议道:“栎姐姐,不要只是我们接吻,让它们也接吻吧。”

林晴牵唐栎的手抚摸对方的阴户,把腿打开极致,唐栎支着坐起来,望着底下嫣红的玉户大敞着等待她交合。

林晴也在看唐栎的私处,红嫩可爱,跟她的很像,扳着唐栎两边腿根子,迫不及待的哟啊两只玉户激吻。

“啊”

“哈”

娇嫩的两张玉户完全吻在一处时,唐栎和林晴双双呻吟,两双手十指相扣,抵死摩擦柔嫩的小穴,两珠阴蒂也终于饥渴厮磨,玉沟也完全的黏糊糊。

“啊哈”林晴扶唐栎的后腰,压着她自己的屄上坐,敏感的尝到特别的欢乐,“栎姐姐,你你的”

“小晴,我的洞找到了你的洞了,开不开心,它们跟我们一样在热吻呢。”唐栎坐定在林晴私处,弯腰激吻林晴双唇。

林晴也在尽全力的配合唐栎,蠕缩肉瓣刮搔唐栎的敏感点,两只闭合的洞穴双双张开洞门激战,顶的花廊又痒又空虚。

“栎姐姐,我难受,难受。”身体过于空虚,心底的野兽在苏醒,叫嚣着要跳出心脏,林晴被陌生的感觉控制着,泪眼汪汪的乞求唐栎给予纾解。

“是因为小晴想喷水,又憋得喷不出来,没关系的,栎姐姐也是这样,让栎姐姐拯救我的小骚晴。”唐栎在保证不离开小阴户的情况下,控制屁股碾磨小穴,激发她自己体内的淫窍。

“啊”由于阴蒂不停地互相摩擦,快感一波波的扑向她,体内的泉眼淫淫颤抖,一下子尿了出来,清香的淫水源源不断的射进狭小的洞穴,冲开淫肉,灌了个满怀。

“哈哈哈哈啊”林晴被这么一射,下体酸胀得厉害,满脸通红,头脑发昏,身子软绵,不受控制的喷水,将唐栎射入她体内的淫水顶了出来,撞回媚穴之内,一来一回,双道水柱互相激顶,畅快不已。

“小晴,舒服吗?”高潮持续约五分钟,唐栎脱力般的砸在林晴胸口,享受余韵,喏喏的去吻林晴猩红的乳头。

林晴轻柔的爱抚唐栎潮湿的后背,两人的下体湿成一片,顺着腿流进浴缸,涡成一片水潭。

“舒服的,栎姐姐,小晴很舒服。就是栎姐姐好像不行了诶。”比和周清在一起不知快活多少倍。

“谁说的。”唐栎不服输的支起来,啃咬林晴的乳房,“你的栎姐姐战斗力十足呢,哪有那么容易倒。”

“是吗?”林晴可爱的眨了下眼睛,“那就继续好了,人家底下还痒还空虚呢。”

唐栎宠溺的啃嚼乳头,柔弱无骨的娇躯顺着林晴的下体滑入两腿间,媚笑着来到林晴的私处,望着张张缩缩的淫洞,红热的长舌直捣黄龙,填满淫荡的小花道。

“啊”林晴性奋尖叫,一下子就高潮了,瞬间二尿,只是这一尿都尿进唐栎嘴里。

唐栎扪掿肥润的外阴,舌根尽力顶着林晴的g点,怼着舔,在小洞里收收缩缩,妩媚的脸蛋也是完全的摩擦红烫湿润的肉壑。

“哈……哈啊……啊嗯……小小晴好……呜啊……”快感如潮的灭顶林晴,把林晴逼得淹没在浪潮中,断断续续的呻吟,又哭又叫,嫌涨得慌,又怕舌头会走。

唐栎卖力的伺候林晴,专注玩弄淫穴,舌尖顶撞g点,牙齿时而去刮两下阴蒂,给与更重的刺激。

林晴两眼迷离,身子软绵绵的滑下来,舔着红唇躺在浴缸里,唐栎则扳着她的腿,压在她胸腹上,将肉穴扳上去继续进攻。

淫淫湿湿的小穴渐渐地宽绰起来,卡在里面的处女膜也被舌头给戳破了,流出少女的处子血。

唐栎用玉肘压制住林晴双腿,柔韧的舌头加速冲刺,一道抓捏两只红彤彤的奶子。

林晴已经叫不出声来,只能吐着兰香气息。

唐栎抬眸瞧了眼林晴,急忙“啵”的拔出舌头,吻着林晴的唇渡气,焦虑的呼唤林晴:

“小晴,没事吧,还难受吗?”

林晴休息片刻,缓了过来,抱着唐栎委屈的哭,“栎姐姐真坏。”体内仍然残留舌头从冲刺的快乐,酥软的她几乎没有力气。

“都是我不好,没考虑小晴初次承欢。”唐栎温柔的哄着林晴。

林晴蹬鼻子上脸抱怨:“浴缸里一点都舒服,又凉又硬,咯的我背疼。”

“我抱你去床上。”唐栎揽林晴后肩,托起双腿,抱林晴走出去,路过镜子时候,林晴赶忙叫停,“等等下,不要急嘛。”

“怎么了?”唐栎不明所以。

林晴则是挣扎着从唐栎怀里下来,揽唐栎的腰来到落地镜前,指着镜子道:“你看。”

“看我们?”唐栎望着镜子里斑驳的两具身体,调戏的摸林晴的小乳。

“是啊,栎姐姐,你的乳房好大啊,肯定有c罩杯。”林晴也伸手摸唐栎的乳房,双手托着乳底摩挲,“好大好软。”

说着眼睛又向下瞥,“就连阴阜都好看,白白嫩嫩的。“

唐栎张开腿露出阴户,“这儿是不是更好看?”

“好看。”林晴露出欣赏的神色,也打开自己的腿,“被栎姐姐咬的红肿,姐姐觉得好看吗?”

“当然好看了。”唐栎点点林晴的鼻尖,“小东西,回床上去吧,看看你的后背都磨得通红,我都心疼了。”

“回床上就看不到栎姐姐啦。”林晴有点不想回去,她好想和栎姐姐在镜子面前做,把栎姐姐美丽的模样刻在心头。

“安啦。”唐栎搂过林晴,用大奶子去怼玩小奶子,哄林晴,“卧室里有镜子,特意为小晴买的。我们去卧室好不好?”

“那那好吧。”林晴跳上唐栎身上,两腿圈着唐栎的腰,催促的甩女人肥臀,“驾~”

唐栎搂林晴颠簸颠簸的回到卧室,来到床尾对面的墙壁,揭开黑布,露出一整面闪亮亮的镜子,清晰地都能看到肌肤上的毛孔。

林晴震惊瞪眼,呐呐道:“这也太大了吧,也太清晰了,都能看到我们下面夹着的毛毛啦。”

“小晴喜欢吗?”唐栎不急不缓道。

林晴用力点头,“我们上床好不好,我也想给栎姐姐舔、舔那个地方。”

“哪儿?”唐栎逗林晴,“小晴是想吃哪儿啊?小晴不说,我怎么给小晴喂。”

“想想吃栎姐姐的大波,想、想吃姐姐的小屄屄。”林晴害羞的躺在床上,把脸埋进枕头里,偷偷的露出一道缝儿瞧自个儿害臊的模样,她怎么能说出这种露骨的淫词啊。

唐栎骑在林晴胸部上,坐着乳房上下颠荡,很快弄得林晴淫喘,趁势扳过她的脸,“小晴不是要吃大波吗?现在就在小晴面前,小晴不看怎么吃呢。”

唐栎用阴户夹着林晴的大红豆,弯腰将丰乳缀在林晴上方,调侃逗弄林晴,“这么大的葡萄,小晴要不要吃啊?”

林晴馋的咂唇,“要吃要吃。”

说罢,张大双唇,等着乳房落入口中。

唐栎矮身,将丰硕的奶子送进林晴口中,丰软的乳胸一下子塞满林晴嘴巴,就这都还露一半在外面。

林晴着急的用手去掿剩在外面的乳房,可惜不能完全吃掉,只得捏抓舔咂。

唐栎快活的急吟,“呃……呃啊……哈嗯……嗯呃……”高低错落,起伏不定。

林晴吃莹润的奶子时,空出一只手插入自己的乳沟向上一顶,抠挖唐栎嫩湿的沟壑,小指头轻而易举的没入湿洞抓挠媚壁。

“咿呀”唐栎惊喘,“小晴才是学坏呢。”

体内忽然钻进来一根手指头抠着内壁,疼的唐栎想要锁屄,“小晴,我有点疼。”

林晴专注的吃香软柔糯的奶子,才不管唐栎疼不疼,钻捣小淫穴,小拇指够不到g点,就再揷进来一根中指,势必捣顶唐栎屄道内的敏感点。

“啊……啊啊……”唐栎抵着林晴的额头,嘤咛娇喘,突然发难:

“小晴,你为什么不愿意回家?”

唐栎当然巴不得林晴不回家,可她还得上学,而且貌似是和家里人闹矛盾,她不希望林晴伤心难过。

林晴一下子呆滞住,含着唐栎的大白兔不知所措,中指抵着g点不动。

林晴的心瞬间坠落低谷,情欲迷蒙的眼中弥漫忧伤,哀哀戚戚道:“因为我舍不得你,栎姐姐你要赶我走吗?”

“当然不是,小晴愿意留在我身边,我开心不已。”唐栎不愿意再追究令林晴伤心,将自己的胸脯硬塞进林晴口中,“小晴,我们不说不开心的事情,来,继续吃奶奶,让栎姐姐开心开心。”

林晴呐呐的抿着柔软的胸肉,咂咬乳根,轻轻地咀嚼硬挺的乳粒,中指指腹摁着g点擦搓,小拇指刮顶内壁,玩弄的肉壁又湿又阔绰,再挤入一根食指,三根长指并进,拉扯的小穴扁平,狠狠地菗揷起来。

“啊、哈啊,小、小晴,好、好快活啊……”唐栎抵着林晴的额头,身子扑簌簌的抖,一只胸脯堵着林晴的嘴巴里,另一只盈满的乳房则是荡漾着抽打林晴的脸蛋,爽利的林晴咬的愈发用力,又疼又快活,把唐栎弄得遍体酥麻。

林晴越发卖力,咂咬唐栎盈润的乳房,拢紧双乳,舌苔滑进乳沟之间撺滑,眼梢瞥向镜子,飘镜子里盈润纤腰,缀着两只大白兔,娇躯萦绕绯色红光,妖冶风情,绝代双华。

“栎姐姐你好美啊。”林晴吐出奶子,眼角瞄向唐栎翘起来的一抹艳红,痴痴地凝视着,心动的一跳一跳,起身将唐栎压在床榻上,自己跪趴在唐栎两腿间,头颅挤进去舔湿淋淋的小屄。

唐栎看镜子里照出来的圆溜溜两瓣屁股,露出绽放的红花瓣,花蕊涡着一汪淫泉,滴滴答答的坠落,恰巧滴在乳沟之间。

“哈啊”唐栎的腿被林晴掰开来啜舔,灵滑的舌头在宽浅的玉沟里游弋,舌尖研顶内唇侧底,慢慢地朝中间抵磨。

唐栎爽利的找不着北,对着挺翘的白臀“啪啪啪”的抽打,“小晴,把屁股坐下来,我也来让你快活快活。”

林晴听唐栎的话,在唐栎掐扶下顺从地坐进唐栎口中,淫穴大开,肉瓣杵着娇唇摩擦,两人搂抱娇臀颠鸾倒凤,春水泛滥。

两张晶莹的小屄在唇舌的攻伐下淅淅沥沥的产淫水,越淌越漫,几乎淹没两人的口腔,咕咚咕咚的灌下去。

四目在镜中碰撞、交织、缠绵缱绻情意,唐栎抱着林晴的屁股坐了起来,差点掀翻林晴,直接倒挂在唐栎身上,仍然取悦唐栎。

唐栎和林晴紧紧地搂抱在一处,在床上翻来覆去,重重的砸在地上,热乎的朝镜子那边滚,白莹的娇躯滚的是斑驳陆离,遍布红痕,下体淫水成灾。

事后,唐栎和林晴没有清理身体,湿哒哒的抱在一起酣睡,散乱的头发交缠在一起。

清晨,唐栎率先醒来,支着后脑勺欣赏身上仍然在沉睡的娇容,纤纤玉指弹琴般的游走在紫红一片的肌肤上,爱抚林晴的后背揽着与之摩擦,倾头吻她红肿的唇瓣。

“啊”林晴沙哑的嘤咛一声,张开迷醉的眼眸侧身坐起来,缠绵的低唤,“栎姐姐。”

唐栎也跟着坐起来,看着眼前因为浇灌而漂亮的女人,“小晴,醒啦~”

林晴害羞点头,抬起脸羞臊的看唐栎,女人面庞似红月,挺着两只斑驳的巨乳正对她,腰身苗条,眼中荡漾浓浓的笑意。

林晴情不自禁的抬手插入唐栎腋下扪弄侧乳,向中间聚拢,使得两只乳房紧紧依偎,簇拥出一条深沟,线条柔软而流畅。

“真美。”林晴倾身嘬吸两朵艳红的乳珠,不禁赞美道。

唐栎吻住林晴的红唇,林晴自然而然的回吻,递出红舌舔吻唐栎的嘴唇,舌尖探入张开的唇缝激烈的热吻,柔软滑嫩的身体跪搂在一起。

吻的气喘吁吁,娇吟不止,才念念不舍的分开。

唐栎抵林晴的额头抚摩,低哑的诱惑:“小晴,昨晚我们光顾着交欢,都没有好好欣赏彼此。”

镜面清晰映出两具裸体拥在一起,林晴偷偷的瞄眼,掩饰心底的雀跃,羞涩道:“嗯。”

在唐栎的指引下,林晴张开两条软绵绵的腿,坐着挪股来到床尾,正对镜子。

唐栎则是从镜子里欣赏林晴娇躯,从后面贴摩她的后背,手指从林晴的下巴,滑过两只挺拔的小奶子,沿着柔美的线条,来到阴阜处,一片小草底下是湿哒哒、软靡靡的屄户。

“小晴的骚逼可真美,昨晚那么爱抚,今早仍然很带劲儿。”唐栎目光灼灼的锁着林晴两腿间淫靡的红嘴儿,色色道。

“啊呀。”林晴臊地登时香腮潮红,骚哒哒的迎合:“栎姐姐,它它好涨,我、我想尿、尿了。

“是吗?”唐栎银铃轻笑,“让我来抚慰抚慰林晴的小淫屄好了。”

唐栎撅屁股穿过林晴的下掖,坑头埋头林晴下体,张嘴抿住嫩湿的两瓣小阴唇,含在一起摩擦,舌头刺入其中迅速舔顶小花蕊,一会儿舔舔湿润的尿口,一会儿插进阔绰的屄洞。

“啊”林晴扶着唐栎的腰,摸向她的乳房抓捏,看着镜子里曼妙妖冶的女人如何伺候她淫荡的私处,低低的尖叫,“栎姐姐,我、我快不行了。”

尿口、阴道酸酸胀胀,奇痒无比,总有种喷薄出来的感觉,林晴轻皱秀眉,面色痛苦而爽利。

唐栎则是像得到鼓舞似的,拚力嘬吸尿口和屄穴,“啊啊啊啊”林晴持续尖叫,体内涨热的液体悉数喷了出来,射入女人芳口,她甚至能看得清女人如何渴饮她的淫水。

直到小淫穴尿尽,唐栎舔完最后一滴淫水才退回林晴身后,观察她的红穴,啧啧赞叹,“嫩的不可思议,很甜很香。”

林晴不好意思的偏头吻唐栎的嘴角,“栎姐姐。”

“小晴,你后悔吗?把自己给我。”唐栎勾起林晴的下巴,迫使她看自己。

“不后悔,小晴很开心,若是可以,小晴愿、愿意一直与栎姐姐水乳交融。”这这种天堂般的快乐,恐怕只有唐栎能给她。

“那这是我们的秘密呦,以后可以一直做,做到小晴腻了为止。”唐栎深情告白,将林晴揽入怀中,用巨乳挑逗红扑扑的小乳房。

“栎、越姐姐”林晴颤抖着提出按捺不住的渴望,“可可以让它们再、再见见吗?”

“什么?”唐栎故作天真的调戏她。

林晴拥着唐栎的腰身,羞涩的大放淫语:“就是让栎姐姐的……嗯……小骚逼和小小晴的小淫屄再、再见面。”

“原来是小晴骚了呀。”唐栎吻了吻林晴眉心,“那开始吧,让它们亲热亲热。”

唐栎和林晴微微分开,面对面坐着,双双将腿打开,敞露娇艳淫穴,互看对方的下体,两张淫屄见面,焦灼的蠕缩媚肉。

“栎姐姐的阴唇好白好嫩,里面却十分红嫩。”林晴脱口而出,眼底迷蒙起一层情欲的雾气,带着浓烈的渴望。

唐栎盈盈一笑,“小晴的也是呢,非常漂亮可爱,里面的两瓣小阴唇一收一缩,小淫洞都张开柔嫩的洞眼呢,把我的舌头紧紧地束缚住,明明没有牙齿……”

“啊呀~”林晴娇羞,缓缓地移动屁股,朝唐栎靠近,唐栎也在靠近她。

两张红穴触碰的刹那,林晴和唐栎撅屁股朝彼此顶来,激烈的摩擦,林晴急急的呼喊,“栎姐姐,小晴的屄屄要吃栎姐姐的阴唇,好不好?”

“好,当然好。”唐栎颤抖的配合,要林晴的阴唇来摩擦她的阴唇,湿嫩的小阴唇碾进她的浅沟摩擦,撞进濡湿的屄口。

林晴有模有样的学习,又叫道:“栎姐姐,小晴的屄屄也想吃栎姐姐的小花唇。”

说毕,林晴摇屁股,用自己的淫洞去挨个寻找两瓣阴唇,纳入热洞中张翕舔抿它们。

林晴灵机一动,等玩亵完两瓣阴唇,又去寻觅娇嫩嫩的尿口,用淫洞为它按摩,按摩的唐栎一抖一抖,胸脯也跟着晃动,娇嗔道:

“小晴越来越坏,越来越会了。”

“栎姐姐舒服吗?”林晴激动地问,随着唐栎点头,唐栎抓住她害臊的时节,夺过主动权,用自己的屄口去摩弄林晴柔嫩的尿口,反问道:

“小晴什么感觉,爽吗?”

“爽,爽的。”林晴呼着气息,因为极致的快乐,胸脯起伏不定,“栎姐姐,小屄也要吃啊,快凑上来。”

小屄口缓缓地覆盖上另一只濡湿的小屄口,遮挡住彼此的气息,互相喷灼热气,林晴和唐栎双双灌入一股热流,身体轻飘飘的像是飞入仙境,摇荡屁股,越发用力磨蹭两只小口。

“栎姐姐,让两只小尿口也亲热亲热。”林晴彻底抛弃羞耻,主动提议。

唐栎顺从的让自己的尿口研磨林晴的尿口,屄穴激吻屄穴,密密匝匝的抚摩,摩擦的两张屄火辣辣的麻爽。

食之味髓的林晴久久不愿意分开,压在唐栎的身上,用自己的小淫屄蹭唐栎的小淫屄,尿都尿在一处,湿淋淋的两穴仍然在水乳交融,共赴巫山云雨。

初尝禁果滋味的林晴沉溺其中,不愿意和唐栎分开,每每晚上都要睡一起交欢。

但凡唐覃不在家,都要整天整夜的缠唐栎,唐栎享乐其中。

直到林翟电话打来,唐栎不得不直面林晴要离开的现实。

林晴泪眼汪汪的将脸埋在女人柔软有弹性的胸脯里久久不愿意挪开,闷声闷气道:“我不想走。”

上下四颗贝齿惩罚性的啃咬白皙雪如,细滑如玉的肌肤,哼,大坏蛋,把她变成这一副急不可耐的模样,就想甩了她。

“小晴,我是为你好,你未来的路还很长,我要是把你圈在我身边,你以后肯定会怨我。”唐栎不舍的劝慰女孩儿,捏着她的下颌,温柔的啃唇:

“回去吧,回到属于你的世界。”

“那我们呢?”林晴迷茫问道,不能说出口的关系要就此结束吗?

她有点依恋这具美好的肉体啊。

“小晴,你是受我的诱惑才会跟我欢好。你还不明白两个女人在一起意味什么,等你真正的长大,确定不喜欢男人,能有勇气面对家人的怒火,我们再选择好吗?”对于唐栎来说,这段时间已经足够她回味余生,根本没有奢望过和林晴走下去。

林晴茫然点头,扑倒唐栎,“栎姐姐,我要走了,再给我多留点回忆吧。”

送林晴上飞机的一瞬间,唐栎笑靥如花的在她香腮上落下若有若无的吻:

“林晴,希望我们下次还能再见。”

飞机起飞,唐覃看着唐栎的眼睛心疼道“姐,你当真舍得放她走吗,我以为你要留下她。”

唐栎转身迈着沉重的步子,落寞道,“回去吧。”

唐覃走在她身边戳破她们甜蜜又灰色的疯狂举动,“你不要以为我不知道,你已经把她给吃了。”

唐栎定住,扭头凝视唐覃,慎重道:“你什么意思?”

“你和小晴发生关系了。你简直太疯狂了,仗着我不在家,居然抱着她在客厅里乱搞,指望我还能做睁眼瞎吗?”唐覃愤慨道,“我知道她一出现,你就会把持不住。为了给你创造机会,我才不回家,也是想试试你是不是会真的对她下手。”

“没想到。”唐覃叹气,“我以为小晴对你没心思,都是你一头热,给你机会你就会死心。没想到小晴居然对你也……”

唐覃着实说不下去,要不是她突然回家,站在门口听到那些咿咿呀呀的淫词浪语,着实不敢相信林晴会这样放荡形骸,简直和平时两个模样。

“姐你都把她便宜占尽,为什么不直接把人留下来,跟她确定关系,还要劝她回去。”唐覃很纳闷,光是想起桌子上那一滩体液,都不能相信唐栎主动劝林晴回家。

唐栎转身往前走,每一步都踩着她的心上,忧愁满面,浑然不是那个意气风发,风骚眉骨的女人。

“林晴不是纯粹的蕾丝,我要给她一个机会,让她自己选择要男人还是女人,而不是一味顺从我。”说白了,没自信:“这和你喜欢林翟,林翟却喜欢一个男人是一个道理。很难踏出那一步,你走不出,林翟同样也藏着掖着。可惜眼神是无法骗人……”

唐覃沉默不语,心随着飞机一块儿飞向林家别墅,相比较唐栎能一亲芳泽,她连靠近的机会都没有,唐宁晔那个男人寸步不离的跟着,看的太紧,一丝缝儿都不留给第三个人介入。

林晴回到家中,林翟和唐宁晔已经回学校。她偷偷摸摸回房,不知道用什么脸面面对林美。唐栎说,大家都在找她,原来她在他们心中有些许地位。

林晴倒在床上心虚的拍拍心脏,灯光突然照亮整间黑漆漆的屋子,丝丝孤寂掀起缕缕冷风。

“你你怎么还没睡啊?”林晴嗖地从床上跳起来,局促不安的踩小碎步。

林美静静地凝视林晴,小身板比之前又瘦了一圈,良久叹了口长气:“小晴,明天回学校上课,宫老师没有责备你的意思,他很担心你。”

林晴忐忑不安的晃动脚尖,她还能回学校吗?听那些流言蜚语?

不,她林晴从不会委屈自己,抬起头笃定道:

“姐,我这次回来是转学的,即使退学,我也要离开。”她林晴要是连骄傲都卸下,还剩下什么呢?

“小晴,你要是执意转学,只能让爸爸回来签字。在外面这段日子,你肯定累了吧,好好休息休息。”

林美回身走出去,驻步:“小晴,之前的事情是我不对,我很抱歉。”

林晴失踪的这段时间,林美十分不安,小晴是她唯一的妹妹,再怎么争吵躲不过血缘关系,她只能包容林晴的任性、刁蛮、骄横。

姐姐宠妹妹天经地义,可她这个姐姐似乎不称职,小晴和姚宛之间存在尖锐矛盾似乎不是她想象中的那么简单。要复杂的多,复杂的犹如森林迷雾,她是雾中迷惘的人却做着最不该指责的行为。

“姐,那次是我主动找姚宛麻烦,我不会道歉。”随着“吱呀”一声门关上。

不咸不淡的谈话尴尬终结,林晴呈“大”字歪倒在床上,脑子乱成一锅粥,浆糊打一圈一圈的漂。转学要爸爸回来签字确实难办,但她真心不愿意待在齐嬴,她是个渣生,宫理没理由留下她,应该给她开party才对。

一夜未眠,辗转反侧。

林晴早早起床,林美已经做好早餐,给林晴盛饭:“过来吃饭,今天我跟你一起去。”

“你不上学吗?”林晴刷牙嘴里都是泡沫,舌尖舔着刷毛,回味温香软舌追逐的触感,浑身莫名发热。

“我请过假了。”林美漫不经心道,笑意不达眼底,混融淡淡的情愫。

“优等生福利啊,想请假就请假,这要是上天,你班主任都得给你搭一个天阶跪请你上去。”林晴各种羡慕嫉妒恨语气酸溜溜:

“期中肯定又是你第一。”

“来吃饭。”林美摆好筷子勺子,不咸不淡道

“嗯。”

口气平淡如水,仿佛在说,我去买一瓶酱油回来。

两人很和谐的吃早餐,有多久没有好好地相处呢,林晴咬筷子暗忖。其实,只要她乖乖听话,不到处惹乱子,她们之间相处的很愉快。

林美见林晴乖巧几分,不由得欣慰,她以为林晴仍然在责备她,会跟以往一样不再搭理她。

一顿早饭,两人揣摩彼此心思。

齐嬴高中门口,“姐,你回去上课吧,我自己能行。”林晴徘徊不定,笑话,如果林美和她一起进去她是万分逃不掉。

最主要她不希望林美受她拖累挨骂,这次的事情是她任性,毫无理由动手打人,明知道姚宛背景,嚣张挑衅人家。

“今天哪儿都别想逃。”林美拽林晴胳膊走在前头,林晴担心的她何尝不晓得,短短几天感觉从天堂到地狱又到天堂转一遍。

林晴认命的跟在后头,每走一步心里就酸涩一份。虽然入学没几个月,她仍会不舍。宫理虽然霸道严厉,但不可否认他很负责,是一位不可多得的好老师、好班主任。

高一五班正门口,林晴惴惴不安的耷拉脑袋,她想逃离这个令她压抑的地方。她没有勇气去接受同学们异样的目光,嘲讽的语言,还有那个人的质问,林晴的头垂的更低,恨不得钻地缝里。

她和林美除了姐妹这份血缘纽带存在,关系一度冰点。在外很少有人知道林美和林晴是姐妹,她不想也不愿意利用林美优等生的身份而趾高气昂,因为没有必要。林美又是极其淡漠的女生,除了唐宁晔对什么事情都不上心,任何事情都不想与自己扯上关系。

可偏偏因为自己,她平静的生活不得安静,林晴有点厌恶自己。她们何时有过这么亲密,记忆中几乎找不到一个小小的片段。

她很讨厌自己的生活与林美有交集,这像在嘲讽她的无能。

林美见林晴低头沉默不语,白润的手轻轻的握住一只不安的手,林晴迷茫的抬头看她。林美的目光很柔和似温柔的风轻轻拂过她焦虑的心,传递着令人安心的讯息,你是我妹妹。

林晴看了一眼林美又很快的低头,她很慌张,这样温柔的林美她从未见过,她不明白为何短短的时间林美对待她的态度会有这么大的变化。因为她失踪的关系吗?她又给林美添麻烦了。

林美苦涩的笑了笑,有点自嘲,她这个姐姐还真是失败,想起白瑜涵失落的声音,不禁自责,她们都是失败的姐姐,最没有办法好好相处的却是有着相同血脉本应当最亲密的妹妹。

宫老师很尽职的巡视班级,一时没有注意到在门口等待的林晴和林美。

刘安星朝门口瞥了一眼,那个矫情的家伙还没有来,他没想到因为一件小事,那个天不怕地不怕的女孩子竟会倔强的出走。失落的视线凝滞半空中,那抹倩影便落在他眼底,她消瘦些许,眉梢间尽显疲倦的神色,想到那天自己粗暴的质问,刘安星的心微微有点涩,如果那天他的态度温和,这个笨蛋也不会搞小学生离家出走这一招。

秦源顺着刘安星的视线望去,一眼便看到那个淡漠的女生正柔和的看着身边的女孩子,嘴角不由得勾起一个漂亮的弧度,她们的关系从目前看应该缓和。林晴失踪那段日子,林美吃不下,睡不着,提心吊胆,人消瘦一圈,他看在眼里很着急,却又恼怒自己没有办法帮助她,唯有不停地祈祷上苍帮助他们找到林晴,这个不安的女孩子才会放下心。

“宫老师,林晴和她姐姐在门口。”一个长相娇小的女孩子大声喊道。

班里又有一个很霸气被称为女汉子的女生大声嚷嚷道,“宫老师,你可别把我们小晴晴给吓跑,人走了,我们不依。”

班里的人都附和道。

刘安星的目光一直落在林晴身上,说,“宫老师,那件事情并不是林晴的错,你不应该将错都怪在林晴身上。”

秦源接口,“宫老师,我们齐嬴的人在外面被人欺负,不能因为对方是樱城的,家里有背景,虽然我们这些富二代家里只有钱,后台也没人家硬。”

“秦源,那个叫姚宛的貌似是你女朋友哦。”一个男生揶揄。

秦源挠了挠自己的头发,“咱帮理不帮亲,再说按照亲来算,我可是齐嬴的校草,哪有把樱城不帮齐嬴的道理啊!”

宫理头疼的看着这帮闹事的学生,“你们赶紧给我读书,一会再回来收拾你们这帮小兔崽子。”

林晴呆滞的看大家的反应,和她想象中的区别很大,原来大家并没有讨厌她,林晴有点想哭,纯粹委屈的想哭。

宫理带林美和林晴来到办公室,“林晴,我事先没有经过求证就责备你,语言有些过激,希望你能原谅老师,不过就算天大的事都应当理智,而不是离家出走让大家担心,知道吗?”

宫老师与别的老师不同,错了就是错了,他不会因为对方是学生就摆出一副高高在上的模样,他是一位会道歉、能弯腰的明事理的好老师。因为他曾经也是一个调皮捣蛋的学生,也曾遭受过冤枉,他做一名老师的理念就是严格教育学生,希望将他们塑造成才,且绝不冤枉任何一个学生,即使那个学生调皮、任性、不听话,令人头疼。

林晴的眼眶积满泪水,“宫老师,对不起,是我太任性了,给你添麻烦了。”林晴深深的鞠了一躬。她以为宫理首先会训斥她,然后让她带家长,甚至劝她退学。此刻宫理在林晴心里形象瞬间高大起来。宫老师是值得尊敬的好老师。

“好了好了,这件事到此为止,别哭了,你们赶紧回去上课了吧。”宫理催促道,他最不会安慰哭泣的女生了。

“谢谢老师。”林美道谢后,牵着林晴将她送回班级,“中午放学在班里等我,我会来接你。”

林晴心情很复杂,林美要来接她回家,怕她做傻事吗?算了,不想了,随她去吧。

林美走后,林晴回到班级,班里的人对她都挺和善,她羞涩的笑着回应大家的关心坐回自己的课桌,桌上有一张纸条,上面写着:晴格格,对不起,是我错了,我们是好哥们,我不应该不相信你,原谅我吧,愿意和我和好如初吗?后面还画了一只可爱的摇尾巴的小狐狸龇牙卖萌。

林晴哭笑不得,朝刘安星看去,即使没有署名她也知道是谁的笔迹,龙飞凤舞的草字除了刘安星还会有谁。、

林晴向刘安星挥了挥拳头,刘安星谄媚的笑着,她心里对刘安星最后一丝不满也烟消云散。

林晴本想大大方方和秦源打个招呼顺便道歉,那次她在医院过分激动将所有的错都推在秦源身上,怪狭隘。

可是秦少心魂不定,情思神游海外,她也就作罢。

林晴撑着下巴琢磨秦源,从看见她们开始,某人的目光就落在林美身上,该不会是移情别恋林美?

嗯,这是个好现象,最好嫉妒死姚宛,怎么伤心就怎么虐她,怎么虐她,她就怎么开心。

但秦源那么爱姚宛,有移情别恋的可能吗?何况姚宛喜欢宁晔哥哥,又会伤心吗?且姐姐也喜欢宁晔,天塌地陷也不会喜欢秦源啊,秦源要是动心不会很悲惨嘛。

林晴开动小脑袋瓜理几个人之间的情感纠葛线,越理越乱,干脆不想了。

自习课结束,刘安星对林晴招手,“走啊,我们送你回家。”

“补了,你们先走,我得等我姐。”林晴坐在座位上不动如山,对刘安星摇摇头,眼睛却时不时瞄向秦源。

秦源听到林美要来,怔忡片刻恢复淡定潇洒样子,继续收拾书包,但这短暂停顿动作已经被林晴捕捉。

林晴跃跃欲试想要撮合林美和秦源,不仅断绝姐姐对宁晔哥哥的感情,也可以让姚宛发狂,啧啧啧,一举两得。

“一起走,一起走。”刘安星来到林晴身边,一把搂过肩膀,“对了,跟你一块儿玩失踪的女孩子怎么样了。你都不知道,大家都急死了,她姐姐和一个男的一块儿赶过来,那两张脸跟调色盘差不多,糊的都是紫红色。”

刘安星在心里狠狠唾弃自己用这么卑劣的方式来打探白瑜宓近况,迷迷糊糊都不晓得保护自己,万一被人欺负可怎么办。

秦源站在不远处不语,每个人内心都有一道跨不过去的坎儿,刘安星是白瑜宓,而他那道坎……

“小晴,走啦。”清甜的声音犹如三月暖阳飘进空空荡荡的教室,林美侧身站在后门口,瞥见刘安星身旁的少年,心莫名的跳漏一拍。

林晴抬胳膊肘捣开刘安星,快步朝林美走来,单刀直入:

“白瑜涵和叶浅羽来过?”

林美自然的牵起林晴的手,向林晴解释,“是啊,瑜涵很担心,只能来找我。”

秦源自始至终走在刘安星后方,无言垂头。

“叶浅羽也很担心小宓。”林美抿抿唇,补充一句,音色十分清清淡,秦源却听出她声音里的颤抖、紧张,小心翼翼生怕林晴不高兴。

“哦~我以为他们来秀恩爱呢。”林晴不屑的嘲讽,黑瞳上移,眼白占据眼眶大部分,“姐,我和小宓只是去看望老朋友,没来得及打招呼。”

林晴漫不经心道,她不想多谈,说这么多已经是极限。她想暂且搁浅那段记忆,这样就不会那么心痛。

“嗯,哥哥已经告诉我了。好了,我们先回家。刘安星、秦源,再见。”齐嬴校门口,林美同刘安星、秦源告别,她还是得和他们保持距离,毕竟秦源是姚宛男友,他们不该有过多交集。

她承受不起姚宛一次又一次挑衅,更不能让身边人因为她而受到伤害。最好不相见,如此便可不相伤。

秦源站在一边含笑瞅林美,反正刘安星厚脸皮会开口。林美话中意思他不是没听懂,只是假装不明白。

“别啊,别赶我们走啦,我们可是狗皮膏药哦,一起走啦,一起走,顺路顺路。”刘安星厚脸皮挎林晴胳膊肘,林晴但笑不语,温婉的笑意遮住算计的精光。

“秦源”姚宛站在樱城高中外面不远处的樱花树下咬牙切齿,妒意冲天,恶狠狠瞪秦源和林美。

今天,她特意来找秦源谈谈他们的恋情该如何继续。第一次,她委屈自己向秦源低头,却意外撞见他和林美眉目传情,恼意浮上心头。

她连身子都献给他,他却为一个打伤她的人生她的气,不来找她,原来是心系之人换人了。

姚宛本想上前质问秦源是否变心,转念一想,将矛头直指林晴。伤害林美,只有伤害她在乎的人才会有效果。

秦源,她有的是办法对付,她慢慢对付,急不来。每个背叛她的人,她都要慢慢折磨致死,要他们知道姚宛不是你们所能得罪起。

姚宛正要准备离开,无意间瞥见齐嬴高中几米远的香樟树下躲着一个眉清目秀的男人,啃咬手指头盯着对挎着她肘弯的男人笑靥如花的女人,眼前渐渐浮现一个不错的局。

姚宛理理裙子,大大方方追上去,勾着秦源的手臂,笑意盈盈的看着林晴,眼神掠过一丝阴狠,温柔道:

“林晴,听说前阵子你去探望一位老朋友,不晓得她怎么样,还好吗?”

秦源心情复杂的凝视姚宛,一直等她来找自己,没想到会在这样的情况下,心微微疼痛。

平静的眸子下掩藏嫉恨的火苗,林晴直视姚宛,恨不得将她碎尸万段。林美焦虑的望着两个人剑拔弩张,很怕姚宛挑拨惹得林晴再次离家出走。

“姚宛,就凭你也配说爱宁晔哥哥,一副唯我独尊的样子,怪不得他不喜欢你,每次见到你躲得远远。这世上除了一个人,谁都配不上宁晔哥哥,你就死心吧。”只有你一个人会戳人痛楚吗?姚宛,被人在伤口上撒一把盐的感觉很爽吧!

没有软肋的人满脸不在乎,有软肋的人一戳就痛。

“姚宛,我祝你将来某一天栽在某个人手里,永世不得翻身,但那个人绝对不是秦源。”林晴说完,甩开刘安星就走,她可不想再看见这张恶心人的脸,说不定哪天她就控制不住自己想杀了她。

过往犹如一把剪刀狠狠绞着她的肉,她会慢慢适应被她藏在龟壳里不愿意面对的事实。带着面具生活,很累,生不如死大抵不过如此。

林美扯衣角回想过去,林晴跟姚宛何时结下梁子,为何彼此怨恨如此深?还是说因为她,她们之间曾发生一些她不知道的矛盾?

秦源默不吱声,心口上再次被插上一把刀子,不知如何面对女朋友喜欢旁人的事实,那个男人优秀的令人嫉妒,搞得多少个女人为他挣得头破血流。

姚宛脸色顿时惨白,脑海中掠过模糊的一个吻,俊美的容颜顷刻闪过,可怖的她神经末梢都在颤抖,指尖插进掌心留下深深地印子,她却毫无感觉。

“姚宛,有什么事你就冲我来,我绝对奉陪到底,但请你不要再针对小晴,否则别怪我不念旧情。”林美决定不能再退缩,任由姚宛趾高气昂伤害林晴。

林美看了一眼秦源,他们以后做陌生人就好。林美抬脚追林晴,心里竟有点不舍,泛起一圈圈涟漪。而与姚宛第一次真正意义上摊开说狠话,也是十分不忍。

每次姚宛上来挑衅,她都是能躲则躲,能忍则忍,即便那次也只是警告,没有真正意义上要彻底毫无瓜葛,弄得像是仇人。毕竟曾经是那么好的姐妹,她始终放不下这段姐妹情。

“秦源,我送两位靓女回家,你好自为之,希望明天能活着见你。”刘安星语重心长的拍拍秦源肩膀。爱情这种东西要自己选,他不能参与。况且和姚宛八字不合,他得去追林晴,小丫头气的不轻,得好好哄哄。

“秦源,你该不会看上她?男人果然都不可靠,这么快就变心。”姚宛挂在秦源身上似笑非笑,食指轻轻地掠过他红润的嘴唇,笑的宛若一朵娇艳欲滴的红玫瑰。

不得不承认,姚宛很美,特别是笑的时候,若是有意蛊惑一个人,鲜少有人不上钩,秦源回味那一夜的滋味,心旌摇曳。

“小宛,这是学校,不要乱来。”秦源一把捉住姚宛不安分的手,紧紧地盯住这双眸子,想要看出这双美丽的大眼睛有几分真情,落寞迂回道:

“你明知道我对你……算了,都过去了。”

他付出的感情一去不复返,不,他要赌一把,“小宛,我们分手吧,这段感情游戏我输了,你放过我。”

“分手?”姚宛震惊的看秦源,转而眸光冷厉,似是分辨秦源话中有几分真积分假,“怪不得都说男人薄情寡性,得到手就会丢。你要分手,我给你这个机会,今晚来红邪找我。”

姚宛踩着小皮鞋高傲离开,身影漂亮而决绝。

秦源穿一身丁零当啷牛仔服用来时刻警醒自己不要掉入姚宛设计的陷阱,高手博弈,输赢就在顷刻之间,他要殊死一搏。

姚宛躺在单人沙发上,一双纤长白皙的长腿交叠翘在扶手上,娇嫩的脚丫子俏皮的晃悠荡漾。

秦源走进私人会所,经过前台,来到包厢就看见香艳淫靡的一幕,女人身穿黑色蕾丝吊带,看看遮住雪白浑圆的屁股,低胸领吊两只大白兔呼之欲出,性感的不像话,周围一件能遮挡她身体的衣服都没有。

“来这种地方穿成这样是怕没人看见吗?”秦源急急地走到姚宛身边,脱下牛仔外套披在娇软的酮体,铃铛随秦源的动作奏响丁玲当当的声韵。

姚宛笑颜如花,惨若玫瑰,眉眼浸染妖冶魅惑的风情,丢开身上牛仔外套,侧身对秦源,sweat道:

“很关心我啊~”

白白嫩嫩的玉脚踢了下秦源的裤裆,钻进t恤衫里一路向上撩拨,夹夹道:

“舍不得我?不对啊,你不是已经得到我了,还有什么舍不得,没吃够?”

脚趾头已经来到秦源胸口,故意压着软耷耷的乳头碾磨,趾腹覆盖乳晕旋揉,沿着一个方向转圈圈,有一搭没一搭的顶弄乳头,玩弄得乳头迅速勃起,硬如小石子,乳窝从中间向周围绽开。

秦源伸进衣服里握住女人柔腻的脚裸探出领口,捧着香软的脚含入口中舔吻,顺势压在姚宛胸口,将滑溜溜的玉腿挂在后肩上,两只手贴着小腿来回爱抚,慢慢地摸上大腿,逐渐逐缓伸进大腿内侧抚摸,悄声按上肥软滑腻的阴唇,修长的食指陷落温暖湿润的花屄内前前后后的抽动。

“是,是舍不得,小宛,我们和好吧,好吗?忘记唐宁晔,我们重新开始。”秦源活动舌头不停地舔舐脚趾,将几根脚趾头都含进口腔中取悦,含含糊糊的求复合。

姚宛仰头蠕缩,甩摆凌乱的长发,双手情难自禁的揉抓自己的胸脯,另一只孤单的脚没事找事的踩踏秦源的胯部,婉转呻吟:

“啊……啊呼……呼、呼呜……”

“小宛,你不说话就是答应我了。”秦源垂帘望姚宛妖媚的面孔,两只水朦朦的眼睛布满红色的潮云,魅得像一只妖孽,将他的人魂都吸进黏热的花户之内。

姚宛半阖眼睫颤栗扑簌,香软的身子急亟发热,散发浓烈的龙舌兰香味,引诱的秦源色令智昏贴下来,两块顺滑的胸肌压着柔软的大白兔爱抚,刺激地女人红唇微张,口流涎水,呢喃自语:

“l……l”

秦源浑身一怔,将耳朵贴在女人的唇瓣上想听个真切,姚宛忽地噗嗤笑出声来,吐出香滑的舌头钻进男人的耳廓色溜溜的舔了一圈,期期艾艾的撒娇:

“秦源,我想你。”

光是一句“我想你”足以燃烧秦源脑中理智的弦,把玩玉脚,疯狂的吻住红唇攫取唇舌缠绵,狼吞虎咽甘甜的涎水。

姚宛则是热情的回应,微张长睫,镇定的锁着男人迷乱的脸孔,急躁的神色,眼含狡猾的笑意,阖上眼睛,更为疯狂的迎合,吐香舌追准、抿男人的唇舔吸,挺动纤腰攻击男人早已坚硬的命根子。

唇与唇相贴,舌与蛇交缠,从喉咙溢出呼哧呼哧笑意,秦源捋姚宛的腿圈在自己尾椎骨后面,耸胯寻找濡湿的洞口,用蛮力没入洞穴。

“啊”姚宛嘤咛急喘,呻吟声被粗粝的舌头悉数顶入喉咙,体内硕长的硬器不顾她死活癫狂抽送,每一下都撞击在她的敏感点上,干涸紧致的小穴很快湿润阔绰起来。

秦源匍匐在白软炙热的娇躯上,耸臀凶猛的抽迭,热浪一波接一波的击打两人的身体,淹没彼此的理智,堕入爱欲的深潭。

“啊、哈啊……再、再快些啊……”姚宛扳着男人的肩膀,张着红唇尖叫,催促男人再快些,快感从交合的下体流窜四肢百骸,仍然不能抵达她的花核。

“呼、呼哧……呼哧哧……”秦源趴在姚宛身上,加快频率菗揷,揷的小穴水盈盈的淌着津水,在女人不满的娇憨声中愈发用力迅疾,顷刻之间干了约有五百余下,将姚宛肏的娇躯颠摇,连连求饶:

“呜呜……呜啊……慢……慢些啊……啊哈……”姚宛转而低低抽泣,猩红的大腿根子紧紧地夹着男人勇猛的腰身,“秦……秦源……轻轻点儿……我、我受不了了……”

交融的下体似是决堤的水坝,波涛汹涌,湿了一片。

秦源搂姚宛的腰肢翻身落在地上,扶姚宛坐起来,鼓励她自己掌握节奏,“小宛,拜托、拜托你来好不好?”

心爱的女人坐在自己坚热的性器上甩摆潮湿的长发,摇曳曼妙纤腰,鲜红的乳头跟着颠荡,伴随坐落起伏能清晰的看清楚红嫩的小穴是怎样张开无牙的红唇咬合粗红的阴茎,贪婪的吞吐爱液浇灌山根,光是性感沉迷的表情便足以令秦源沉醉。

年轻富有活力的两个少男少女在包厢足足做一夜,连追高潮七八次才透支身体,秦源搂着姚宛坐在茶几上,怜爱的抚摸斑驳的胸口,忍不住低头吃奶啃乳头,咬的姚宛低低轻喘,抓挠秦源的脖颈,声如纱幔,蒙上一层朦胧梦幻之感:

“秦源,我,我怀孕了。”

“什么?”秦源心惊肉跳,立马停住侵犯红肿的小穴,“小宛,你怎么不早说。”

姚宛仿徨哀叹,语气哀怨缠绵,“小产了。”

“为什么会这样?”秦源立时焦急起来,紧紧地搂姚宛的胳膊,“为什么不告诉我?为什么要一个人承受?”

“对你而言,我就是个恶女人,我哪有脸面见你。”姚宛惆怅道,纤纤玉指摩挲男人宽阔的肩膀,心底冷冷的替他回答,“那会儿你在陪林美呢。”

“不、不是的。”秦源马上焦急,举手表衷心,“我爱你,无论你是什么样子的女人,我都会爱你,只爱你。”

“那你要不要替我们的孩子讨公道?”姚宛扬眉问道,语气悲凉而坚定,“虽然我说了你也不会相信,那天林晴自己撞得我,事后又来找我替林美出气,把我推的流产,我我也没想到自己会怀孕,才不得请一段时间假。我很想找你,跟你解释清楚,可、可我不知道该如何找你说清楚。”

秦源沉默的抱着姚宛。

“我知道你很在意我喜欢谁对不对?”姚宛愁容满面,声音充满落寞,“我实话告诉你,其实我不喜欢唐宁晔。那天你在林美家应该也见到他了吧?他身边另一个男人,呵呵”姚宛失笑:

“我可是亲眼看见唐宁晔亲吻林翟,怎么可能傻乎乎的喜欢一个gay,那多恶心。”

姚宛依偎男人温暖的胸膛,嗤之以鼻,“是林美自作多情,以为谁都会和她一样自作多情,真可笑。”

“那你为什么会吃醋?”秦源不解道,低头望着怀中娇俏的女人,他越来越看不懂她,就像一汪清泉,明明能一眼见底,却莫名掀起万丈泥潭搅浑泉水,望不真切。

姚宛莞尔一笑,仰头温柔的啃咬男人的下巴,“秘密。”

“林晴害得我们俩人的孩子掉了,我要林美偿还,你这个当爸爸的是不是该为它做些牺牲?”姚宛犹如疯狂的野兽撕咬男人的唇瓣,血从嘴唇上弥漫至两人唇齿之间,夹在喋喋絮语……

秦源大骇,猛地推开姚宛,急匆匆的套上衣裤离开红邪私人会所,踉踉跄跄奔逃在大马路上,形容憔悴的背影融于深蓝色的夜幕之中,朦胧的月色认真倾听沉重的脚步声。

秦家独栋别墅,刘安星在客厅蹉跎一夜终于等会秦源,换了口气,“你可晓得回来,再不回来,老子都以为你被怪兽给吃掉。”

秦源无力的倚着刘安星后背,身上萦绕情欲的味道,刘安星敏锐的剥掉他的外衣,呐呐道:

“你和姚……姚宛上床了?”

秦源沉重的点头。

“这下完了,你再也逃不掉。”刘安星大惊失色。

秦源则是慢吞吞娓娓道来,某些事情离不开刘安星帮助。

“源,你真的要这么做?”刘安星拧眉,“和姚宛断干净?”

静谧的夜无声的叹息,秦源缓过神,松口气,两只手臂酸软无力的瘫在身体两侧,“星,我累了。”

“星,我不这么做,她会一直折磨我,我很自私,想要解脱。”一行清凉的液体顺着脸庞滑落沾湿刘安星的衣服。

当年她于水深火热之中拯救他,而今的她亲手将她送入另一个万丈深渊。

欠下的债无论以什么样的方式总归要还的,他认命。

秦源笑了,笑的很狂,很妖,苍白的脸颊染一层火热的红云夹淡淡的哀愁,显得他很媚。刘安星陪着他笑,没有办法帮助秦源,他很失败。

心死水无澜。

姚宛,如果时光很残忍,我宁死,愿从未遇见你。

他逃无可逃,退无可退。

我住银河头,卿住银河尾。日日思卿不见卿,共踏银河桥。此桥几时无,此恨何时已。只愿卿心似我心,定不负相思意。

静谧的天空中央镶嵌一条宛如曲曲绕绕的丝带的天河,笼罩在淡淡浅浅的粉色。天河干涸,漂浮空荡寂寞的荒凉,它的周围摇晃一颗颗细碎而暗淡的星沙。

天河的最前端建筑一座典雅的木屋,木屋里住着一位一位俊美的男子。

天河对岸的末端矗立一座虚幻缥缈的星寒宫,宫里住着一位无七情六欲的玉洁冰清的女子。

夜幕上的小星星散乱的排摆,宛如柔情似水的少女撒了一串断了线而凌乱的熠熠生辉的珍珠,乖巧的依偎在月亮姑娘的身边,唇间低语缠绵的情话,弯了嘴角。

天河岸边,一位玉树临风的男子负手而立,深如幽潭的眸子沉静的凝视远处或明或暗的星辉,轻柔的风撩起他墨黑的发梢,薄薄的红唇勾起一个魅惑人心的微笑,骨节分明的修长白皙的食指轻点薄唇,脑海里闪过一个奇异的想法。

天河的对岸有怎样的瑰丽奇景呢?又是否和这里一样孤寂萧索呢?远远的星光闪耀,是还有其他人存在于天河吗?从他存在于天河起,却未见过和他一样的旁人。那遥远的地方是否住着一位美人天仙的佳人呢?男子懊恼的敲了敲自己的脑袋,呆,真是呆,怎么到现在才想起这个问题呢!

男子仔细的观察着天河,漆黑的瞳仁里清晰可见的坚定,无论如何他都会去天河的对岸,沿着岸边走到天河的尽头,说不定会有奇遇。

男子整理好木屋,漂亮的眸子有点眷恋,深处闪着跃跃欲试的的亮光,想到自己将要做的事情,愈发兴奋。他重回天河岸边,慢慢蹲下身子,丰润白皙的手伸入冰冷刺骨的天河里,眉间皱成“川”字。男子凝眉深思,在岸边来来回回走了许久,他深呼吸,小心翼翼的踏入干涸的天河,天河里寒侵蚀骨。他浓眉蜷缩,忍着冰冷的寒意一步一步的跨越天河,来到对岸。

俊美的男子如一座静塑的雕像站在岸边,津津有味的研究这里与先前所处的地方有什么不同。“这里比我的住处冷些,更亮些。”挺拔的身姿,健朗迷人,低沉的声音犹如正在弹奏的大提琴,使人不知不觉沦陷其中。

远处漂浮点点亮光,忽闪忽暗,男子远眺,目不转睛的看着那些调皮的东西,心潮澎湃。他走入了另一个仙境之地,这个神秘的地方终没有辜负他一探究竟的执念。他相信他会在这里有意想不到的奇遇。

男子欣赏如梦如幻的美景,不觉沉迷其中,修长健美的双腿不知不觉的沿着岸边一路往前走,他,可没有忘记自己踏过对岸的初衷,走到天河的尽头。

他一边沉醉于沿岸的景色,一边慢慢的往前晃悠,他有足够的时间,并不着急。对他来说,时光不老,他不必担心。

天河的尽头矗立着一座如海市蜃楼的宫殿,周围寒气萦绕,它若隐若现,不甚真实,仿佛风一吹,便化了。神秘的宫殿里住着一位冰肌玉骨、冷艳绝俗的女子。她身披一袭轻纱般的白衣,犹似身在轻烟雾里,周围笼罩着一层轻烟薄雾,似真似幻,如瀑的长发垂下,无情无欲的眸子寒意逼人。

每天夜晚,女子都会站在天河岸边屏息凝神的观察那些漂浮的星沙,尝试将它们一颗一颗摆放于天河里。银色的光熠熠生辉,动人之极。

男子终来到天河尽头,本想抒发感慨,转身的不经意间,一双澄如秋水,寒似玄冰的明眸闯入他乌木黑的瞳仁里。一头青丝简单的用一根白色发带绑着,柔顺的垂于两肩及腰。发带处一抹翠色,却是一只通体镂空镶银的簪子,簪尾一颗夜明珠,散出冷冷光辉,下坠几颗浑圆小巧的东海明珠,一张冷若冰霜的素颜,不施粉黛,绝色清冷。一袭白衣委地,上绣月白蝴蝶暗纹,腰间珍珠做成的流苏发出泠泠之音,外罩一层雪白薄纱,脚上一双鎏金玲珑鞋。

女子感受到一道炙热的目光落在自己的身上,便朝那双眼睛的主人投去冰冷的视线,秀气的眉轻皱,似是恼男子对自己不敬。男子怔怔地看着女子,心乱了规律,但见她冷冰冰的神情,便知自己失态,恐冲撞了姑娘。

女子见到有陌生人来此地,心生不悦,又不便发作,只得转身回了宫殿。

男子张了张嘴,声音竟卡在喉咙里,发不出半点音。他怕自己将女子惊吓了,她会厌恶自己。他第一次懂得怕的感觉是如此恐惧,他想,他是无法忘却那位超凡脱俗,冷艳无双的女子。他不得不承认,他对那位仅见过一面的女子动了心。

一见钟情,就是这般不能自已的感觉吗?

男子跟随女子身后前往宫殿,离宫殿越近,寒气愈重,他感觉身体的温度急速骤降。

女子停下步伐,寒冷的眸子闪过一丝明显的厌恶,男子的脸颊微红,闪过一丝尴尬,“你跟着我做什么?”言语如刀锋般凌厉。

男子痴痴的凝视着女子,无限深情从那双深邃的眸中滚滚倾泻。既然要向她表明爱意,就得让她看到自己的真诚。良久,他才找回自己的声音,“姑娘,在下名叫银沙,对姑娘一见倾心,请问姑娘芳名。”

“你叫什么与我无关,我姓甚名谁与你也无关。我对你毫无情意,请你速速离去。”冷厉的声音犹如千年的寒冰,毫不留情的拒绝了男子。说完此话,女子转眼消失在宫殿之中,她实在不想与一个陌生人纠缠不清。

银沙敛眉沉思,片刻后就不管不顾的向宫殿方向追了过去。他走近宫殿一步,身体便冷一分,越是深入,身体的温度骤降的更快。浓郁的寒气侵入银沙白皙的肌肤,脸颊越是苍白。

“姑娘请留步。”银沙的声音轻微颤抖,若不细听,定不会发觉,但他苍白无血的脸却出卖了他此刻的虚弱,这里的寒气不同于其他地方,甚是刺骨。奈何他有仙法,长久下去也护不了身。

“你怎么来我寒宫,若是觉得自己命长,我不介意送你一程。”女子的声音冷酷依旧,没有半分的怜惜。情爱是什么她无法理解,也不想理解,更加不愿意触碰。

她本无情,又何必苦苦执着。

“寒宫?那我叫你寒儿可好?寒儿,莫着急拒绝我对你的真心,我会证明给你看。”男子自顾表白,虽说心里有失落,却未曾表露半分,他想用自己的行动证明,他是爱她的。

女子很羞恼男子如此亲密的叫自己,但又不知如何是好,她没有名字,唯有一处寒宫,因为从未见过谁能来到天河的尽头,她也便不需要名字,而这个男人是第一个亲昵的叫她“寒儿”的人。她不觉动了恻隐之心,罢了找个契机,将他送走便可。

从那以后,银沙便留了下来,只是由于寒宫寒气厚重,他只得留在宫外,不能入住宫内。每天白天,银沙在寒儿的寒宫外静静守候,而夜里则会陪伴在女子的身边,深情的凝望着她将一颗颗亮闪闪的星沙放入天河中。

久而久之,两人习惯了彼此的陪伴,银沙也很高兴自己能够走进她的生命里。五千年后,干涸的天河将被星沙填满。寒儿冷若冰霜的看着眼前这条银色的天河,内心深处生出一丝怅然。是时候送他离开了,虽然心中有一丝不舍,但该离开的终究会走。

灼热的目光落在天河里,寒儿心中的梦想将要实现了,他为她高兴。他还未来得及祝福她,脖颈坠痛,银沙错愕的回眸看着寒儿,无力的闭上眼睛,他怎能忘记,她一心想要自己离开呢。

寒儿抱着昏迷的银沙,踩着星沙飞跃至天河对面,温柔的将男子放在岸边,“我本无心,无法给你回应,以后还是别再做啥事。再见。”寒儿低低絮语,又回到对岸。

银沙醒来时,漫天的星沙细细碎碎的散乱在天河的上空,而后又都飘洒沉淀,“现在不应该再称它为天河了,那该叫什么呢?”温柔的目光痴迷的抚摸着这片神奇瑰丽的景象。

“银色的光,摇曳生辉,不如叫银河。”低沉的嗓音,落寞的声线,他在银河的一岸,却将心落在了彼岸。他的寒儿最终还是选择抛弃他了。

男子返回木屋,心知无法再跨越银河,银河的寒气侵身,即使是丧命也无法再到达彼岸。他和她始终少了缘分。银沙每天每夜站在银河岸边,眸光漂浮不定,心中的思念并未因为时间的流逝而消逝半分。

相思成殇,银沙为了再见寒儿一面,灵魂跨越银河。最终他永远的留在了银河里,幻化成一颗最亮的星沙,随寒流飘动。

也许有一天,他会来到银河尽头。

也许有一天,她会认出他。

日子像渐渐冷却的白开水,平淡中带点甜,偶尔荡漾圈圈波纹。

每天放学,林美都会来齐嬴接林晴回家,刘安星携秦源厚脸皮的跟一道走。

临近寒假,林晴终于耐不住性子问道:“秦源,你每天都和我们一起,你女友不吃醋吗?”意识到林美说错话,林晴连忙补救,“不、不对,是跟在刘安星后头。”

“从林晴失踪那天开始,我和她就分手了。”淡漠的瞳孔微微黯淡,低沉的声线模糊复杂的情绪。

刘安星抱着秦源的胳膊愤愤不平指控,“这个家伙一向二十四孝情人,要不是被甩,我能请得动他?哎哎哎,林美,你说我们家秦源又帅又温柔,现在就缺个女朋友,要不你把他收了呗?”

林美搓着手哈气,今天的天气有点不正常,格外的冷。“哈欠,哈欠,哈欠……”林美揉揉鼻子,白润的手冻的通红,迟缓道:“刘安星你刚刚说什么?我没听清楚。”

“我什么都没说,真的,嘿嘿。”秦源暗地里扭刘安星的腰,拿眼瞪他,刘安星小媳妇似得乖乖听话。

“姐,我都说多穿点,你非要风度,不要温度,活该冻死你。”林晴朝林美翻一个大大的白眼,一副“我很嫌弃你”的表情逗笑刘安星,忍不住哈哈大笑。

林美尴尬的脸颊红彤彤,仿佛不畏寒冷的玫瑰花热烈绽放。

秦源默默脱下羽绒服披在林美身上,白净的脸蛋染一层可疑的红云,黑色毛衣衬托出他修长的身材,内敛道:“女孩子爱美固然,但还是要注意保暖。”

“酷儿!”刘安星对林晴吹一声口哨,“晴格格,来来来,小的也脱给你穿,保暖保暖。”

林美羞涩垂眸,想将衣服脱下来还给秦源,“天气这么冷,你还是自己穿,不要为我冻感冒。”

秦源摁住林美的肩膀,温热的气息透过衣料传达给娇软的身躯,不容拒绝道:

“我是男人,冷点没关系。”

林晴羞愤的追刘安星打,红唇张张合合的嚷嚷,“你才是晴格格,你才是晴格格,坏蛋坏蛋,就知道欺负我。”

两人你追我跑闹腾一块儿就跑远,躲在角落凑一起咬耳朵,“你说秦源是什么意思?对我姐有意思嘞?哎,刘安星,你是他兄弟,知不知道他想法?”

刘安星曲指敲敲身旁人的小脑门,宠溺道:“不该问的别问,小傻瓜一个。”

林晴噘嘴,“哼”她才不是傻瓜呢!

“很多东西今生只可给你,保守至到永远,别人如何明白透”手机唱着舒缓的歌,刘安星耳尖,马上捣捣林晴腰眼儿:

“死丫头别顾着八卦,手机响了。”

林晴带卡通流氓兔手套,艰难的从口袋里掏出手机,刘安星在一旁比个口型“俗”,气的林晴掐他。

“白瑜宓,你好啊,现在才想起给我打电话,哼!”林晴单手掐腰,嘴角咧开一抹灿烂的笑容,音色有点恼意。

刘安星听到“白瑜宓”三个字,神色怔然,脚底刹那虚浮。

“小晴,你不也没有主动给我打电话嘛!”甜甜的带着点撒娇意味的声音从手机里飘然而来,刘安星的心轻飘飘的仿佛走在云端上。

林晴和白瑜宓闲聊几分钟,电话那段就传来忙音,只能隐约听到娇甜的余音:

“小晴,我现在有事,晚上再打给你。”

林美眼睁睁看着林晴和刘安星跑远,微微低垂着头,教她和秦源单独走,很不好意思。

秦源长得很漂亮,特别是一双深邃的眼眸,看一眼便会使人沉沦其中,她不明白为何如此残忍的对待一个深爱她的善良的男生,他那么温柔,那么好,若不是她早已心属晔哥哥,说不定会……

“想什么呢?”秦源伸手将林美拉回自己身边,颇为生气的嗔怪:“差点撞灯柱上,想毁容啊!”

林美更加不好意思支支吾吾说不出个所以然,心里羞个不停,她在想什么呢!

秦源仰望没有色彩的天空,沉默良久,才开口:

“你若是不愿意和我一起走,我以后就不打扰了。”

“没有。”

“我不想勉强你。”

“没有,没有勉强。”

“没有,为何总是躲我?”

“我没有躲着你。”林美红着脸,头低的更低。

秦源刚想说,见林晴飞奔而来,也就作罢。

“姐,小宓邀请我寒假去法国玩。”林晴欢呼的扑在林美的身上。

林美一个不留神,身子往后望,连连后退,眼看就要与大地来个亲密接触,秦源手疾眼快的抱住林美的腰,企图稳住她,奈何林晴的冲击力太猛,三人还是没能逃得过悲剧,双双摔倒在地上。

林晴青蛙姿态趴在林美的身上,林美仰躺秦源身上,秦源悲催的做人肉垫,左手擦伤,丝丝血珠滚滚涌出,右腿被林美的左腿挤压磕在冰冷的石头上。

秦源痛的龇牙咧嘴,冷汗由他的额角不紧不慢的流入他黑色毛衣领里。

刘安星站在一旁狂笑不止,这堆小山着实好笑,笑了许久,见秦源瞪着他,讪讪收敛笑容,赶忙扶起林晴,“晴格格,你太猛了,给我家秦源都撞残了,看见他扭曲的面容没有,我告诉你啊,他要是废了,林美可得把他给娶了。”

林美挣扎着站起身,突然听到刘安星戏谑之话,腾地脸熟得像红透的西红柿,头低的更低,散落的长发遮住了女生羞涩的脸庞。

林美不自觉的移移步子,还是和秦源保持距离的好。秦源仿佛没听到,全然不在意,一瘸一拐走向林美,搂着她的肩膀上下巡视:

“你没事啊?有没有伤到哪里?痛不痛?”

林美一声不吭,头摇的跟拨浪鼓似得,秦源意识到自己过于激动,讪讪松手。

“林美你带小晴先回家,我和秦源还有点事,就先走一步。”刘安星毫不温柔的拎伤残人士就走。

“哎,衣服……”林美轻抚身上的羽绒服,看着走远的背影。

“别看了,望夫石。人已经走远了。”林晴拖着林美一路小跑,“回到家我再审问你。”

“我有什么好审问的。”

远在法国的白瑜宓怒气冲冲的瞪着父亲:

“爸,你要是后悔,可以不要我。当初干嘛要生我?不如将我掐死或者送人。”

白爸爸被瑜宓的话气的脸色发青,狠狠地给瑜宓一个巴掌,瑜宓被打蒙了,泪眼汪汪的看着父亲,大发脾气:

“我告诉你,我和白瑜涵早就不是姐妹,我就算死了也不稀罕她为我落一滴眼泪。你要是后悔可以去找你宝贝女儿,当我死了就好。”瑜宓哭着跑远,最疼爱她的爸爸第一次动手打她,还是因为对她最残忍的姐姐。

法国机场,白瑜宓背着小包忐忑不安的捏着飞往n市的机票,爸爸太坏了,她不要留在法国。

下飞机后,白瑜宓又匆匆赶往售票口买去a市的火车票,她要给林晴一个惊喜,正好林美的生日也快到了,还可以和她们疯玩一阵子。

“啊!”

白瑜宓吃惊的叫出声,引起浓妆艳抹的女子注意。

姚宛怒目圆瞪,拉开中年男子放在她腰间上下其手的手,踩着八公分高跟鞋高傲的走近白瑜宓,高跟鞋打着凌乱的乐调。

“白瑜宓,你刚刚看到什么?”

“嗯?”

“你……”

“白瑜宓如果你想做第二个唐非恬,我不介意成全你。”吐气如兰的气息轻轻骚着白瑜宓的肌肤,引起阵阵战栗,“我,我……我什么都没看见。”

姚宛搂着男子的胳膊说说笑笑的离开,转而回眸狠狠瞪逃也似得女孩子的背影,“宛儿,想什么呢?”男子温柔的抚摸姚宛的脸颊,语气玩味。

夜悄悄降临,白瑜宓傻傻的走在空无一人的马路,想起姚宛的话,不觉颤抖,双手紧紧抱着两肩,疑神疑鬼的东张西望。

她不想像非恬那样死去,那太可怕。

“小妹妹,一个人吗,陪哥哥们玩玩?”三个流氓样的男子拦住白瑜宓,眼神下流,目光赤裸裸的打量白瑜宓。

白瑜宓害怕的全身颤抖,惊恐的盯着眼前的男子,转身想跑,奈何身体如千斤重,竟吓得迈不开脚步。

其中一个猥琐的男人拉住白瑜宓,将她抱在怀里,肮脏的手扣住她的头,想要吻她的脖颈。白瑜宓浑身颤抖,死劲的拧自己的大腿,使用九牛二虎之力推开了男人,自己却不慎倒在地上。

“臭婊子,这么快就想要哥哥我疼你。”男人打白瑜宓一巴掌,直接扑上白瑜宓的身子。

白瑜宓绝望的闭上眼睛,她逃不过去,这一刻,她体味到唐非恬的屈辱,明白唐非恬为何宁愿自杀也不愿苟活。

一只修长有力,骨节分明的手拎着男人的衣领,将男人丢在一边。白瑜宓闭着眼睛害怕的往后退,手却摸到一张纸条。

“小宓别怕,是我,是我,没事了。”一位俊秀的男生将白瑜宓抱在怀里,轻轻拍着女孩子的后背,软声软语哄着。

白瑜宓怯怯睁开眼睛,抓着男生的衣角,“车轩,我怕。”晶莹的泪珠,一滴一滴打湿车轩的衣服,淋湿那颗冷硬的心。

“好了不哭,我带你回家,别哭别哭,有我在,没人敢欺负你。”车轩公主抱抱着白瑜宓,如果不是因为他今晚心情不好,出来散步,白瑜宓情况不堪设想。

白瑜宓窝在车轩怀里,一动不动,安静的像极一只乖巧的兔子。

车家,车轩将白瑜宓安排住在自己的隔壁卧室,为方便照顾这只迷糊的小兔子。

夜深人静,叶浅羽眯着惺忪的眼眸,手费劲够床头柜上的手机,按捺性子:

“喂,谁啊?”

手机另一端,安静无声。

“到底谁?赶紧说话,不说话我挂了。”叶浅羽暴躁怒吼。

依旧安静无声。

“靠,有病,大半夜的打骚扰电话啊。”叶浅羽掐掉电话扔回床头柜继续补觉,仅过两分钟,叶浅羽猛然惊醒,匆匆茫茫拨回电话,温柔道:

“是小宓吗?”

“对不起,你打错电话了。”清冷的嗓音飘进叶浅羽的耳朵,有那么一丝恍惚。

车轩掐断电话站在白瑜宓房间外,无声叹息。

房间里的白瑜宓抱着膝盖眼泪止不住的流,她很想浅羽哥,但没资格,只是听听声音就很满足。

叶浅羽躺在床上失神的盯着天花板,那个电话是白瑜宓打的吗?为何接电话的又是个男声?她应该找到自己喜欢的人了吧,想告诉他,她很幸福吗?

白瑜宓,我终于可以放下对你的歉疚,祝你幸福。

叶浅羽好不容易放下心结正要入睡,手机突然闹个不停,吵得他大声嚷嚷不停,因为打电话来的人不用说都知道是谁,“戚竹,我草你丫的!”

“来啊。”电话对头男生笑意盈盈,眼眶流动融融爱意,语气轻快带着点揶揄调侃,“我听说白瑜涵甩掉你,特意来安慰你,怎么就这么回馈我的?”

“唉”提及白瑜涵,叶浅羽怅然无语,“你明明知道她有喜欢的人,还来嘲笑我,有意的吧。”

叶浅羽陡然坐起来,尖声质问:“戚竹,白瑜涵说她有喜欢的人该不会是你?”

“嗷嗷嗷”叶浅羽为自己发现的惊天秘密失声尖叫,徘徊在戚竹脆弱的耳边,戚竹将手机贴着耳边,等这阵噪音过去,忿忿骂道:

“痴线!”

“什什么?你竟然骂我!”叶浅羽耐不住性子发飙,“草你丫的,你才是痴线,白痴、王八蛋,混球,撬我墙角……”

叶浅羽喋喋不休骂人,戚竹却意外安静下来,等叶浅羽骂累了,冷不丁道:

“你比谁都知道我究竟想撬谁。”

叶浅羽哑口无言,戚竹不说他都快忘记自己为何来f市读书,在外人眼里都觉得是因为追求白瑜涵来的f市,偏偏是因为戚竹对自己步步紧逼才选择离开,互相冷静下。

“怎么不说话,又给我装傻是不是。”戚竹从床头柜的抽屉里拿出一个相框搁在膝盖上欣赏,是两个少年面对面躺在沙发上,其中一个半醉半酣,另一个则十分清醒的压在他身上亲吻他的唇瓣。

用脚趾头想都知道是他和叶浅羽。

戚竹和叶浅羽微妙的关系和旁人不同,林翟和唐宁晔顾虑家人反对、社会歧视。而他最难过的一关却是叶浅羽不接受他,即便父母欣然接受,完全不care社会眼光,却逃不过叶浅羽不爱他。

却也没办法跟他彻底断绝关系,就这么保持联系,生疏而熟络。

“我看你是想挨打。”外人眼中温柔绅士的男人再次盛怒。

“白瑜涵告诉你白瑜宓喜欢你,你什么感受?她失踪,你那么着急的跟白瑜涵去找她,是因为白瑜涵还是因为白瑜宓?”戚竹话锋一转,直劈要害,“还是花心的你两个都喜欢?”

戚竹的心揪成一团,嫉妒的抚摸照片上帅气迷人的下颚线,就因为他不是个女人,所以叶浅羽才不会喜欢他。

若单论付出就能得到所珍视之人,有谁能比得上他对叶浅羽的付出。

叶浅羽浑身一僵,全身血液有一瞬间凝固,两眼空空渐渐溢满内疚的灰色,轻轻松松道:

“与其说喜欢,不如说愧疚。要是光因为她喜欢我,我就动心,那我得喜欢多少人啊。”

戚竹提着的气慢慢的落回胸口,调侃道:“你说的也是,那我不得早就上位。”

“呵呵”叶浅羽尬笑,“快闭嘴吧你。对了,白瑜涵喜欢的人究竟是谁,神神秘秘的。”

“又来”戚竹最反感叶浅羽口不离白瑜,妒忌的两眼上翻,忍不住阴损道:“到底要我闭嘴,还是要我说话,不如我闭嘴好了,痴线!”

“你”叶浅羽转变态度,暧昧的气息穿过话筒递达戚竹胸口,轻轻缓缓的搔痒,“人家就是好奇嘛,有什么不能说的,我已经放下了,你不打算想辙让我彻底放下?”

戚竹夹被子激动地在床上滚来滚去,痒地腹部灼灼涨热,偏偏能缓解的人隔着手机,“白瑜涵喜欢的人是林翟。”

“林翟?”叶浅羽腾地跳坐起来,怪里怪气道:“那天和他一块儿来的还有个男人,天哪,不会吧?”

他的身边到底隐藏多少个同性恋,“白瑜涵喜欢的竟然是……”

“是啊,是个同志,没想到吧。”戚竹将手伸进内裤,听叶浅羽急促的喘息声打飞机,“浅羽,我想你了,能……能不能去见你。”

“滚你大爷的。”叶浅羽生怕戚竹说些不可开交的话,果断掐断电话并关机。

戚竹一下子泄气,抽纸擦拭体液,最起码叶浅羽无法拒绝他,只有他最了解他本来面目,也只有他能接受最真实的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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