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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没享受到绝顶的滋味,现在让她动,她还是肯的。她虽说着太深,但让她自己来,却也是次次尽根没入。她感受着深处的小嘴被一次次贯穿的快感,堆积着,很快就高潮了,汁水喷出,却因她未动,肉棒深埋,全都被堵在里头。
享受过的河蚌懒了,不再抬腰吞吐,只是前后磨蹭着屁股,让龟头在子宫里旋转。将军见状,站了起来,捧着河蚌的小屁股,抛上去再拉回来,让肉棒次次戳在宫壁上。
“要飞……飞走了!!!”
“不会。”
这个新花样也太刺激了点,河蚌随着抛高尖叫,双手搂紧将军的脖子,双脚也勾着将军的虎腰,可是每一次被抛起,脚就没发待在原位。
穴儿鲜嫩多汁,交合处的汁液顺着将军的大腿流下,或是被甩出,地上星星点点。高处人的喘息带出白雾,足以衬出天气的寒冷,却因激情燃烧,感觉不到。
将军抱着河蚌在帐中绕了一圈,最后回到床边,河蚌又一次到达巅峰,将军也跟着射出来,灌满花壶。
“呼……呼……”空气中只剩喘息声。
河蚌仰躺在床上,双手张开,小嘴微张着喘,将军有力的双臂撑在河蚌身旁,俯身在河蚌上面,也喘着,可见刚刚多酣畅淋漓。
将军扯过厚厚的被子,盖在河蚌胸口。
河蚌说:“我……我不要……再来……一次。”她好累,异常兴奋过后的累。
将军应好,随即上床。
寒冷的冬夜,将军终于抱得美人,两人相拥而眠,温暖中多了一丝温情,睡梦中多了一丝依靠。
第二天,河蚌坐起身子,突然觉得身下涌出一股水,她习以为常地掀开被子下床,结果!她看到顺着自己腿流下的不是白色的液体,而是鲜红刺眼的颜色。
这是什幺!!!
红的是血。
河蚌十分镇定地拿过手绢擦干净,然后捏着手绢去找将军。
她把手绢扔到将军面前,指控他说:“都是你,捅出血了!”
将军听她说着把皱成一团的手绢打开,看到上面一条血红色的痕。
河蚌还在说:“以后不能再捅我了,听说出血会死人的!”
将军终于想通手绢上的红痕是什幺,站起身打横抱起喋喋不休的河蚌,往寝帐走去,边走边说:“你下边出血不会死人,那只是……来葵水了。”
“凭什幺我出血不会死?!”河蚌生气,为什幺大家都说出血都会死,将军说她不会死!难道那些将士骗她?!
河蚌在将军怀中一挣扎,身下又涌出一股,她赶快告诉将军:“要流出来了!”
将军加快了脚步。
河蚌被骗回了人形,军营里又开始鸡飞狗跳,所幸,边疆一切安好。
“将军,听说您养了一只河蚌?能给小人看看吗?之前在京时,小人曾买来一只河蚌,不料丢了两次没煮成,近日听兄弟们形容将军养的河蚌,与丢了的河蚌神似,小人便想看看。”
军帐内,河蚌坐在一边的桌上那笔乱涂乱画,将军坐在正中的桌上看地图,一个小兵站在帐中俯身问道。
将军记得这个小兵,是后厨部的,怎幺连那里的兵都知道他养了一只河蚌。他看向河蚌,她正把毛笔往瓷碗里放,墨汁碰到水,立刻晕开去。
养蚌的碗已经被河蚌当做了洗毛笔的器具,而河蚌已经变成了人,怎幺给小兵看?
将军正想说话,谁知道河蚌把笔放下,直径走到了小兵面前。
小兵不明所以,看着越走越近明艳动人的河蚌,后退了一步。
河蚌不高兴,我都走过来让你看了……“你不是要看河蚌吗?我就是……”将军养的河蚌。
将军听了河蚌的前半句话,便知道她后半句要说什幺,赶紧飞到河蚌身旁捂住她的嘴。然后对吓坏了的小兵说:“河蚌已经被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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