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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娇娇,又泄了?换夫君罢。”
说完便掐住她绵软的腰肢,快速起落,次次贯穿宫口,满满填实穴道,将她最难耐的那处软肉逼得无处可逃,刘容只能甩著头,指甲陷进凤无瑕肩头的外袍。
最后她实在受不住,虚弱道:
“夫君慢点...........”
凤无瑕哑著嗓子道:
“妳忍忍,快到府了。”
若非如此,他也不需这般着急。
待他终于丢盔弃甲,车轮声也嘎然而止,马车正好停在宰相府邸前,凤无瑕要车伕先在外等候,他草草替刘容清理一番,脱下外袍将她裹着,打横抱了出去。
刘容把脸埋在他怀里,这才窘得双颊发热,自己可是在马车上勾着他做了那事儿哪!她只是想无论何时何地,都尽可能让凤无瑕欢欢喜喜,所以往往顾前不顾后,有什么能讨好他的,便直接做了出来。
凤无瑕将妻子抱回房中,这才看到她脸红得像蒸熟螃蟹,又是好笑又是讶然:
“妳这才臊了?”
刘容自己也好笑:
“往后再不做了。”
凤无瑕沉吟后,温文尔雅地道:
“别有趣致,可再为之。”
实际上是万分刺激,且不说车身摇晃震荡,因怕人觉察,心理上的快感也是十足十。
刘容与他成婚两世,哪里还不明白这夫君闷骚,她每每点个火起个头,凤无瑕便自顾自烧得燎原,往后这马车还要不要坐了?
“夫君莫要欺负阿雪。”刘容赶忙道。
什么是恶人先告状,凤无瑕总算开了眼界,他放下床帷,柔声道:
“不欺负妳,帮妳补补裤子。”
却是吻著刘容的玉颈,一手往方才撕破的裤洞探去,至于是否真在补裤子,也只有帐中的夫妻二人知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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向晚怀秋(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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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时,他还十分懵懂。
爹临终时,她出现在床畔跪着哭,比他这儿子哭得还要伤心难过,他从没见过她,一时便有些怔忡。
“晚儿,这一别十五年,妳过得可好?师父总是挂心着妳,唉.......”
她哭得不能自己,紧紧握著爹的手,直到爹交待遗嘱,她才勉力止了泪。
“余一生教徒无数,到头来却是妳为余送终,余也只能将吾儿交托于妳。”
爹为人清寡肃直,虽是武林中人人敬佩的大师,但交游却不广,寻常弟子出师后若想功成名就或威震八方,他也不会帮衬,徒弟们自然一一离去,因此偌大的师门,却很是萧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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