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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门晔在这方面毕竟还是生手,如今给身后青年这般三管齐下的一番侵攻抚慰,那不住流窜于骨血之间的酥麻快意几乎是灭顶一般地一丝一丝侵夺了他对自个儿身子的掌控,也一点一点地侵蚀了本仍试图顽抗着这份炽烈情潮的神智……只觉随青年每一次深深顶入,身前包握着他男根的掌便会配合着加重指尖抚弄揉搓的力道,用那足令任何人为之疯狂的强烈快感前后夹攻地刺激着他的身子;却又在那样狂风暴雨般炽烈的取悦中极尽温存缠绵地细细吻着他后颈背脊,替原先更偏于肉欲的情交欢合添染上缕缕情思蜜意……那种与所爱之人身心相合的满足感进一步强化了那前后交相侵袭着身子的刺激与快感,让流影谷主便仍负隅顽抗,亦仅余了彻底溃败一途——
及至那合而为一的两副身躯,终在那连番欲浪情潮的侵袭下双双登了顶。
「呜……!」
攀至巅峰的瞬间,流影谷主眼前一黑,脑中一白,唇间一声极其压抑却也粗重的喘吟流泻,几乎有些承受不住此刻让人骨酥身软,且凶猛犹过平时的极致欢愉……虽说西门晔本就给凌冱羽压在墙边,腰间又给青年臂膀牢牢箍着,便是在怎么乏力难振,亦不至于真因此而脱力软倒,可那种全然失控,不能自已的感觉却仍让平时惯于掌控一切的男人难得有了几分恍惚与无措……再加上高潮后席卷了身子的倦怠慵懒,却是让他一时只得侧首伏倚在墙边失神地不住轻颤低喘,罕见地流露了一丝不堪折磨的脆弱。
而这幅引人怜惜,却也同样足以挑勾起人嗜虐欲的模样,自然分毫不漏地落入了身后的凌冱羽眼里。
年轻的靖寒山庄之主在体力、持久力与刚猛的程度上或许不如身前年长的情人,却毕竟胜在「年轻」。年轻,便代表着血气方刚,而「血气方刚」除了无自觉地流露出的动人媚态,凌冱羽二度释放过的阳物当下已然不由自主地重新积聚起了几分热度;定定凝视着身前的男人的眸光更已染满了始终未曾正在褪去的幽晦欲色——回想起昔日无数回给对方做到失神昏厥的记忆,青年虽没有那等「雄心壮志」,却也彻底熄了就此罢手的打算。当下抽身退出转而一个使力将人打横抱回了榻上,却是趁着身下的流影谷大宗师无力反抗的当儿转移阵地,于床帏间将男人已彻底瘫软的身子面对面的抱坐入了怀,随后又一次挺身进到了那已给自个儿精元润得无比濡滑的软热窄径之中。
不论西门晔此刻如何恍惚,面对如此异动都不可能毫无所觉……尤其因着凌冱羽先前短暂退出的那一番动作,灌满了后穴的淫液已有几丝渗至了大腿根处,因之而起的黏腻湿滑让那种被人侵犯亵弄的感觉一时间前所未有的强烈,以至于当仍未餍足的青年再度进到他身子里,躯体结合处亦因而响起了阵阵汁水声时,听着的流影谷主已是万般狼狈地闭起凤眸别过了头,强耐着喘息呻吟压抑地问:「呜……你还没,够……?」
「自然——你不也说了,我年轻么?」
说着,青年已自倾前低首,将那双柔软红艳的唇轻轻贴上了男人耳畔……
「况且……既说是‘惩罚’,又岂有轻易消停的道理?」
十分简单的一句反问,却是实实在在的大杀器,而让听着的西门晔纵有千百般不愿,亦只余下了认命就范一途……
※※
——尽管不惜颁出了「惩罚」当令箭,可大清早便抓着自家男人白日宣淫的凌冱羽,终究未曾做出什么太出格的事儿来。
意犹未尽的青年只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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