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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着后穴侵入的指增至三根,那已再不容忽视的抽插搅弄换来了阵阵令人目眩的快感,更在男人唇舌相和着的又一次深吞重吮下迅速灼烧攀升。柳靖云腰间早已无了半点气力、被迫分开的长腿亦是无意识地不住踢划夹紧。只觉一时仿佛置身云端、一时却又好似落入了湍流涛浪之中,整个人全不自主、更五处可依,而让他一方面渴望着更多的欢愉,一方面却又因这样的失控迷乱而惶恐,不由收紧了深陷入男人发间的指,似冀求又似无助地吟唤道:
「天祤……啊、不……已……」
此时、此刻,便已彻底明睁,不再惺忪的眸间所笼罩着的也依旧与清明无缘的湿润狂乱。不成调的破碎呻吟萦绕于半掩床帷间,直至那彻底掌控了他身心命脉的男人前后配合着又是一波猛攻,柳靖云才在几乎抽搐的颤栗中迎来了高潮……
「呜……!」
感觉到熟悉的腥羶气息伴随着一股湿热骤然盈满喉间,包覆着自个儿三指的紧窄肉壁更是一阵剧烈收缩,齐天祤吐息一窒、眼瞳微缩,而在强耐住本能的呛咳咽下情人热液后蓦地松唇抬首,却是凝着一张刚毅的面容神色难明地欣赏起了自己的「杰作」。
——但见床榻之上,衣衫半褪的当朝宰辅双腿微张、瘫软如泥的身子犹自微微抽搐,端美俊逸地容颜之上红唇浅张、泪眼迷离,周身上下尽染着眩人眼目的瑰丽艳色,却是让这个向来以「如芝如兰」闻名京畿的贵介公子生生从骨里透出了一股子不胜摧折的靡丽媚态……瞧着如此,始作俑者的齐天祤只觉那隐忍多时的欲望瞬间破柙,当下一个使力将情人原先仰卧着的身子整为伏趴,随即掏出自己早已胀得发疼的阳物直抵上那盈着水光微微张阖着的花蕾、单臂擒着情人蜂腰向前便是一挺——下一刻、随着唇间一声满足的喟叹流泻,齐天祤硕大狰狞的凶物已然尽根埋入了身前人软热幽窄的窒穴之中。
一鼓作气、全无半点停顿地。
「呜……!」
柳靖云此时犹处在高潮后的余韵之中,不仅全身上下提不起半点气力,神智亦是一片朦胧,又如何阻得了身后男人的恣意妄为?只觉那熟悉的硬挺热楔骤然分开肠壁直顶入里,迥异于三指的宽度与过于刚猛的力道让柳靖云气息一堵,不仅里外都仍过分敏感的身子瞬间一阵剧颤、唇间更已是一声夹杂着愉悦与痛苦的呜咽闷吟流泻——可却还没来得及缓过气来、身后憋得狠了的男人已然箍着他的腰身退出大半复又狠狠一撞,竟是就这般不管不顾地抽插了起来。
「靖云……我想死你了……靖云……」
经过了二十天不知肉味的憋闷,齐天祤能先耐着性子让对方舒服一回便已是极限,如今又正亲身尝着记忆中那销魂蚀骨的滋味,却哪里还能再忍下去?随着脑中残存的最后一丝理智彻底迸散,他挺动腰臀便是一番形若狂风骤雨的深插猛攻展开:一次次抽退至前端、又一次次尽根重重顶入。那猛烈的力道与近乎粗暴的抽插让榻上伏趴着的柳靖云更是浑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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