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三、不能没有老公(1 / 1)
没有用衣物将自己暴露出来的地方遮挡住,宋含谨只是站着原地,越过陈燃,直直地看着门口的男人,妄图从那张脸上看到一些不一样的情绪。
除了愤怒,他没再捕捉到任何东西。
被当众上演的三级片场景,怀孕的妻子上一秒在密室里和奸夫你侬我侬,下一秒以一副衣不蔽体的狼狈模样被丈夫捉奸,被肉欲召唤而来的对忠贞的背叛,下流又香艳无比,如同一块隐秘的传感器,链接通向了最难以启齿的欲望。
而作为戏剧主演之一的丈夫,此刻是何种心情,观众似乎都可以轻松想象,这是一种人类共通的欲望。
双腿之间的手消失了,身体也恢复了自由,宋含谨仍站在原地,一动不动。他放弃了狡辩和抵抗,毕竟证据是如此的充分,证人也多如牛毛,他被证明为一个背叛丈夫,背叛婚姻的荡妇,似乎只差一个尘埃落定的宣判。
没有勇气再去直视徐孟意的眼睛,宋含谨干脆闭上了眼,他已经做好了面对丈夫一切反应的准备。
此刻的他,竟在暗暗祈求审判能快点落下,即便是已经隐约知道结果,等待的过程对他来说同样是一种凌迟。
耳边传来肉体撞击的闷响和人群的惊呼,宋含谨双手放在胸前,试探着睁开眼,看到徐孟意扯住陈燃的衣领压在身下,脸部充血,额头爆出青筋,一拳一拳地砸在身下人头部,凶狠暴怒的模样,像是在捶打一具死物。
围在一旁看热闹的观众,这时才如梦初醒的从捉奸的戏码中脱离出来,恢复了亲人、好友的身份,连忙将缠打在一起的两人分开。
躺在地上的陈燃被打得满脸是血,看不清面目,进气少出气多,一副奄奄一息的模样。
宋含谨被陈燃的模样吓得一哆嗦,被折磨得脆弱敏感的精神终是断了弦,泛起一股强烈的呕意,身体摇摇欲坠,顺着墙滑落蹲坐在了墙角。
徐孟意像一头的猛兽,激烈挣扎,挣脱了束缚,在众人惊恐的眼神中,走向墙角,逮住宋含谨的手臂,将人一把拉起,带着人,大摇大摆地从人群为他让出来的小道走了出去,上楼,消失在楼道尽头。
一路跌跌撞撞的,宋含谨被徐孟意拉到了二楼卫生间。
男人的手劲很大,他手腕被拽得酸疼,被松开以后,立马出现一道狰狞的红痕。徐孟意没有说话,面无表情地将他抱起来放在卫生间的洗手台上,双手粗暴地分开他的双腿,拨开湿润的内裤,眼睛盯着他的下体。
宋含谨身体没什么力气,双腿大张,软软地瘫坐在洗手台上,双手捶在身侧,发丝凌乱地黏在脸上,可怜兮兮地看着男人。
阴唇被手指分开暴力地揉捏捣弄,接触到空气的小口随着身体的起伏收缩,吮吸着时不时探进来的指尖,发出淫荡的水声,快感刺激地宋含谨呼吸加重发出憨喘。
“是不是很爽?”
男人俯身贴着宋含谨耳侧,咬牙切齿地说,呼出的热气打在娇嫩的皮肤上,激得宋含谨一激灵,心脏跳动得飞快。
“谁摸你都能湿是不是宝宝?
“不是……”
阴道被不干净手指插入,敏感的入口处火烧似的疼,宋含谨双手探向自己的下体处,想要阻止男人手指的肆虐。
“一根鸡巴不够吃,对着其他鸡巴发情,小逼就这么想被鸡巴捅?”
“不要……老公……我错了……求求你……”
在男人高压的高压的逼问下,宋含谨埋下头,身体颤抖,嘴里发出破碎的呻吟,下体喷溅出淫液,竟痉挛着潮吹了。
“啊……啊……”
看到人在自己的玩弄下攀上高潮,深陷情欲,徐孟意没有抽出手指,反而将人按住,手指对着潮湿的洞口更加激烈的抽插着,伴随着此起彼伏的呻吟声和淫液喷溅的声音,感受着完全掌控他着身体情欲的快感。
宋含谨眼神迷茫,嘴角淌出涎液,垂下的脚尖紧绷,双腿间,阴道口被玩弄地无法合拢,内容物抽出后,留下一个嫣红水润的小圆孔。
“老公……老公……”
嘴里几乎发不出声音,身体整个疲软下来挂在男人身上,只能随着抽查起伏,高潮了不知道多少次,外阴几乎麻木,只剩下机械性的潮吹,就在他以为男人终于放过他的时候,阴唇处感受到一种冰凉的触感,宋含谨迷茫地朝下体看去,看到男人正往他下体处塞着一块手表。
圆圆的表盘在洞口反复碾压扩张,滑进了阴道内,然后是两指宽的金属表带,这样的方向并不适合插入,受到了内部肌肉的阻挠,但男人仍然执拗地往阴道里塞,直到最后一点表带被吞没。
塞完手表后,徐孟意扒拉下了宋含谨的内裤,揉成一团,堵住阴道口,褪下裤子,挺立的阴茎直接就往双臀间未扩张过的肛门里捅。
干涩的肠道被捅开,宋含谨痛地整个人几乎像是被劈成两半,他无助地抓住徐孟意的衣领,希望男人能够温柔一些,换来的只是更加激烈的抽插。
身体被翻了个面,宋含谨双脚踩在徐孟意的皮鞋上,手撑着洗手台趴着,男人像骑马一样扯着他头发从后面肏着他,脸被迫抬起,刚好能看到镜子中的自己。
发丝凌乱,双颊潮红,眼神迷离,嘴唇大张,嘴角淌下液体,一副淫乱下贱的母狗样。
啪啪啪,肉体撞击的声音清脆,像抽马鞭,徐孟意手掌大力扇打着他的臀部,皮肤滚烫,下意识扭动起臀部,白软的臀肉色情地抖动。
释放出的呻吟声几乎嘶哑,徐孟意才射在他身体里面,伴随着阴茎的抽出,股缝间淌出白浊的液体,宋含谨身体脱力的滑落在地面上,喘着粗气,脑袋一片混沌,第一反应却是主动地抓住徐孟意的裤脚,将身体贴了上去讨好地蹭了蹭,摇头苦苦哀求,语气可怜,声音颤抖:“老公……老公……不要丢了我……不能没有老公……我会死的,没了老公,我会死的……”
上演了如此生动丑闻,原本热闹的宴会氛围也低落了不少。
宋含谨挽着宋孟意的手,回到人群中,他察觉到,几乎是一瞬间,所有人的视线都落到了他身上。
这些目光中包含了太多情绪,好奇的窥探,鄙夷的揣测,感同身受的尴尬,宋含谨感觉自己好像被架在十字架上游街示众,自己的每一个部分都被量化成了可供评判的物件,掌心出汗,不由得拽紧了手中丈夫的衣袖。
大楼外向起警报的鸣笛声,把宋含谨从自我放空中拉回到现实,他这才注意到陈燃被人搀扶着坐在门口,手拿着一块鲜红的毛巾抵在头部,正好也在看着他。
视线阴冷,带着不加掩饰的愤怒,好似要将他千刀万剐。
酒店的工作人员同时叫了警车和救护车,宋含谨陪着徐孟意一起去派出所做笔录,正好也不用面对那些恐怖的视线。
得知冲突双方是亲戚,警方第一时间是劝说两人调解。
而陈燃一口咬定要走诉讼程序。徐孟意则是一副满不在意的样子,任凭陈燃在派出所狂妄地说要把他送进去关几天,仍是不为所动。
处理事件的警察口水都说干了,说什么一家人,大事化小,小事化了,就别闹得那么难看,两人仍是一副固执的模样。
宋含谨怕陈燃真把徐孟意送进去坐几天,在一旁急得都快哭了,又不敢找陈燃说,两人的关系本就说不清,他去找陈燃求情,就是罪加一等,只有眼泪兮兮的,拉着徐孟意的手,哀求男人态度软一些,给陈燃道个歉,让他接受调解。
“这事因为谁起的?”
这一问直接把宋含谨问懵了。是啊,这件事是因他而起的,而现在,他却在这恬不知耻的要求两人和解。
“……我……”
宋含谨哭丧着脸,支支吾吾的,在徐孟意身边站也不是,坐也不是,还挺着肚子,一旁负责调节的警察看不下去了,对着徐孟意说:“同志,你看你老婆急得都哭了。肚子这么大,快生了吧,到时候孩子出生,一问爸爸在派出所,说出去多不好意思,早点调解,早点回家抱娃娃。”
警察说话太直白,宋含谨作为当事人听得有些害臊,脸红成番茄,眼泪一下子也止住了。
“表哥,你把你老婆送给我,肏几次,我就同意和解。”
一旁的陈燃冷不丁的冒出一句话,在场的几人听到后都是一惊,怀疑自己是不是听错了,而抛出这个炸弹的陈燃,却像个没事人一样,起身,一手揣兜,一手扣着脑袋,摇头晃脑,一副吊儿郎当的模样,在几人惊异的目光中,向这边走来。
不要脸到这种程度,恐怕没几个人能匹敌,宋含谨觉得有些反胃,看向陈燃的眼神中带上了赤裸裸的厌恶。
“婊子,谁准你这么看我?”
陈燃伸出手,嚣张地指着宋含谨,不料下一秒,整个人被徐孟意扯住衣领拖离了地面,如果不是一旁的警察及时阻止,恐怕两人又要扭打起来。
双手被两个警察抱住,徐孟意仍然像一只发狂的狮子,鬃毛竖起,暴怒地看着面前一面挑衅模样,妄图侵略自己地盘的野狗。
被解救出来的陈燃,好似看不见徐孟意眼中的杀气,瘫坐在地上,神情嚣张,语气轻蔑地说:“我是打不过你,但是有一点,你永远也比不过我———我是他第一个男人。这么多年,这件事,始终让你如鲠在喉,你恐怕梦里都在想这件事的吧。”
听到陈燃的话,徐孟意呼吸明显加重,脖颈处青筋胀起,面部充血,一副厉鬼模样。一旁的宋含谨,听到陈燃的话,先时一愣,随即反应过来是在说自己,后背冒出冷汗,头脑飞速运转,得到了一个以前的他不敢奢望,只能放在幻想中满足自己的猜测。
“闭嘴!”
伴随着粗壮的喘气声,徐孟意咬碎牙齿怒吼着。
“那时你做梦都得不到的人,我想干就干,干够了我还送给别人,你捡的,是不知道被多少人穿过的破鞋了……”
说完陈燃仰躺在地上开始狂笑,仗着徐孟意被警察控制着,拿自己没办法,变本加厉的,冲着宋含谨站着的方向,猥琐地吐出舌头,一手撑地,顶起胯,模拟抽送的样子,运动起来。
宋含谨心跳加速,一边告诉自己这可能是陈燃为了找回自己的场面编出来下流剧情,但看到徐孟意听到陈燃话之后暴怒的样子,又忍不住想去相信,开始想象这一切都是真的,这种发现自己所爱之人其实一直爱着自己的感觉是那样的美妙,让他身体变得轻飘飘的,好像宿在了云端。
破碎的灵魂碎片一瞬间归位,患得患失的感觉消失了,一切变得踏实可靠,他好似一轮新生的圆月,是那样的圆满,完整,散发着能够包容一切的柔和光辉。
所以,当他看到陈燃抽动着下体,想要猥亵自己的时候,竟迈出脚步,直直走到那人面前,弯下腰,俯视的角度,眼神是玻璃一般无机质的冰冷,伸出手,不留情面的扇了男人两巴掌,起身,对着鼓起的胯下,狠狠地踹了两脚,然后转身走向被他这一系列举动惊地愣在原地的几人处,小鸟依人地靠在徐孟意身上,抱住了自己的丈夫。
刚刚还狂怒的男人,一瞬间被安抚,戾气退去,恢复了平静。
“对不起……”
听见徐孟意开口,宋含谨抬起头,眼神正对着男人的视线。
不需要再多的语言,两人都从对方的眼中看到了自己想要的答案,那种灵魂相融的通透的轻盈感,将彼此围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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