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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的气还是他自己的。

美人仰头，“坏孩子富江也喜欢查尔斯。”

四目相对。

他的眼神怔了怔，然后慢慢就温柔了下来，手轻轻抚着她的长发，再次给了她一个吻，一个缠绵悱恻，不像是刚才那样满是敷衍味道的吻。

他的声音温柔极了，“是的，查尔斯也喜欢富江这个坏孩子。”

他慢慢阖眸。

他也变坏了。

自私了。

明明知道的，富江还不懂。

他却像个骗子一样，在欺骗着这个懵懂的小姑娘。

……………………

美滋滋的江江忽然想到了一件事情：江江这样算不算是脚踩两只船。

反正也没有什么关系，船坞公司也不是第一次开了。船坞公司规模最大的时候也是有一个星球的，这次只不过是两条而已，有什么关系。

两条船，稳得很。

奥利尔在查尔斯办公室的门口一直在等她，这个男孩子已经没有了第一次见到的时候那样的意气风发与张扬，反倒刻意模仿查尔斯的过程中多了几分沉稳，已经相当具有查尔斯的味道了，要不是眉眼稚嫩几分，连江江都快怀疑他们到底是不是一个人了。

明明刚才还觉得没什么的，但是现在一看到他……

江江忽然觉得有点心虚。

好心虚。

奥利尔并没有露出什么责怪的神色，也没有抱怨自己到底等了多久，只是冲她笑了笑，“查尔斯教授让富江干的活都干完了吗？”

心虚地不想说话。尤其现在她还披着查尔斯的外套，就算厚脸皮的江江都有点小心虚了。

“恩。”

“那我们去吃饭吧。”奥利尔说道，眼眸闪了闪，十分自然地把她身上的外套扔到了一边的垃圾桶里，然后替她披上自己的衣服，很细心地替她穿好之后才开口道，“富江今天想吃什么？”

“蜗牛。还有牛排。”

“好。”

刚刚准备走的时候，里面的门却打开了。

江江有种不好的预感。

查尔斯推着轮椅，和奥利尔对视了一眼，很短暂的交汇，就挪开了目光，眼眸扫了扫富江，有着警告的意味，但也只有这一眼，他并没有往这里过来，只是推着轮椅，朝着走廊的了另一端离开了。

查尔斯分明是在提醒江江，千万不要和奥利尔单独相处。

江江：忽然觉得超级心虚，心虚到腿软。

她看了看旁边的奥利尔，奥利尔的眼眸微微暗了暗，直直地看着她。

明明奥利尔不是高位神明的分|身，但是江江现在诡异地有种危险感。

强烈的求生欲让富江觉得自己现在应该说些什么。

“我饿了。”

恶魔的脸果然都被江江丢完了。

突然发觉一句我饿了，帮江江抵挡不少次即将到来的修罗场。

“好。”奥利尔目光变得很温柔，完全没有刚才的那种危险感。

奥利尔果然是超棒的一条船，感觉提分手好过分的。

要不然……

等吃完饭再说。

然后刚被好吃的嫩牛排喂饱的江江，就听到奥利尔低沉温和的话语。

“富江想今天出去玩吗？我都已经安排好了。”

江江：忽然开不了这个口了。

“我家有很多很好看的宝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