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角受中药C了他;救援;两难境地(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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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见熟悉的声音,于安初猛地睁开眼,却看见终身难忘的一幕。

神明如同童话里一般降临,救世人于危难。

对方穿着一身黑色大衣,废工厂不算明亮的灯光下,身形高挑修长,低垂的眉眼带着一点狠意。

池鹤凌厉地解决了那个恶心的男人,似乎为于安初报仇一般狠狠地踢了几脚,又弯腰将他抱了起来。

“你没事吧。”池鹤轻声问,似乎怕吓到怀里的少年。

那双黑亮的眼眸里尽是恐惧与担忧,他看着池鹤,忽然觉得很委屈很委屈,于安初眼中水雾弥散,泪一滴滴不停落下。

池鹤摸了摸他的脑袋,轻声道:“乖,没事了。”

尽管如此安慰,但池鹤和于安初还被困在废工厂,底下还有九个绑匪,而于安初还被喂了药浑身虚弱。

池鹤给于安初解开捆绳穿上裤子,他注意到了地上散落着的药片包装,以及没来得及用的毒品和注射工具,心里庆幸来得早。

幸好更严重的还没发生。

于安初浑身无力,池鹤扒下外套,把外套当做绳子将于安初和自己绑在一起,他搂着于安初,带着他跳下楼。

于安初已经有些意识模糊了,他只知道他被人紧紧搂着一点疼痛感都没有……不,他的鸡巴肿的好疼。

直到两人回到车上,一楼的绑匪都没有发现二楼出事,直到……

工厂外,警笛声响彻天,车灯几乎将废工厂照得灯火通明,伴随着几声慌乱的枪声,装备齐全的特警出动,不消片刻,便将绑匪擒住。

车内,池鹤低头想把于安初放到后座,于安初眼睛水汪汪的,他双手搂着池鹤的脖子,双腿夹着池鹤的腰,不说话不放手,池鹤无奈:“乖,带你去医院,能不能先下来。”

见少年没动静,池鹤以为他没听清正要再复述一遍,没想到已经陷入无意识的少年便压着他的脑袋,啃咬舔舐他的唇。

池鹤瞳孔一颤,他原本捧着于安初屁股的手松开,双手捧着于安初的小脑袋想要拉开他,可于安初死死咬着他的唇,让他吃痛,却没有丝毫松嘴的打算。

池鹤皱眉,他眼神复杂,对视上于安初的盛满了泪水的眸子,他以为他还在害怕,所以放弃抵抗,安抚性地抚摸着少年的脊背,希望于安初不害怕了再赶紧放开他。

只是一个吻罢了,池鹤有些心虚。

于安初湿热的小舌头不停舔着池鹤的唇,顺着唇缝想要勾着舌头磨蹭。池鹤紧闭唇瓣,他已经和沈洋上床了,不能辜负沈洋。

少年舔舔咬咬几分钟,池鹤都不为所动,于安初眼睛里冒出疑惑。

池鹤终于寻到空隙,能张开嘴讲话:“于安初,我……”

底下的少年似乎找到了时机,他赶紧伸出那有些长的舌头狠狠戳进池鹤的嘴里。

池鹤:?!!!

唾液交换,于安初鼻腔里发出舒适的哼哼声,舌头灵巧地勾着池鹤的舌头共舞,腰肢往上紧贴着池鹤,腿间的小鸡巴也不断蹭着池鹤的小腹。

半响,池鹤好不容易和于安初分开,他皱眉擦唇,顾不得许多,将于安初从身上拉扯下来:“于安初,你发什么疯?”

少年微嘟的肉唇异常鲜红,他舌尖意犹未尽地舔着唇,圆眼微眯,好似狐狸吃着肉时流露出满足的神情,一手解开裤子撸着自己的小肉棒,呼吸急促。

该死!

池鹤正要关上门赶紧把少年送到医院,可下一秒,池鹤四肢发软,他半跪在地上,呼吸都有些急促。

【07,怎么回事?】

07犹犹豫豫:【宿主,你刚刚吃了主角受的体液,被药效传染了。】

什么猛药还能唾液传染,该死的!

池鹤眼睛里已经出现重影了……

他挣扎着道:【你帮帮忙啊!】

07急得团团转,它也帮不了啊,进入新部门,以前的权限都被关闭了,现在就是个只会加油鼓劲的废物。

下一秒,07被踢进小黑屋,它欲哭无泪:宿主,你自己努力吧。

于安初摇摇晃晃爬了车,他又一次扯着池鹤深吻,这次池鹤想反抗也反抗不了,唾液交换间,池鹤脸颊也逐渐泛起了红,眼中翻涌起情欲。

池鹤的肉棒硬了,他神志不清地嘬咬着于安初的小舌,一边难受地耸动,可他连裤子都没脱,只能难受地杵着肉棒。

月光下,他长相受上帝偏爱,精雕细琢,精美不失英气,此刻眼睛微微眯起,挺拔的鼻尖蹭着于安初的脸,带来一丝痒意。

“好,好难受……嗯……”池鹤哼出声。

他舌尖被另一个小舌勾了出来,另一人偏幼态的脸上丝毫不遮掩地情欲浓厚,他上翘的眼尾泛起红晕,其实也不怎么懂得章法,只知道顺着感觉做。

于安初倒是对得起主角受的名号,他手指摸索着,一挑一拉,就将池鹤的裤子打开,指尖轻轻一勾,与主人精致长相丝毫不符的凶猛的野兽立即弹了出来。

少年眼终于睁圆了,他不可置信地又眨了眨眼,手颤抖地握上握不住的大肉棒,才知道眼前并非幻觉。

于安初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又有了些理智,他咽咽口水,看了看那大肉棒,怀疑自己是被吓得。

等意识到自己在做些什么,于安初脸色通红,他悻悻松舌,舌尖残留着不属于他的温度,很热,很润。

可于安初退出了,池鹤却伸着舌头想要再寻到那潮湿柔软的口腔,他鼻腔哼出声,似乎在催促于安初打开嘴。

“哼嗯……难……难受……”

半天寻不到穴操淦,池鹤松开舌,他跪坐着,腰微微弓起,皱眉潦草地撸着自己的性器。

凶器龟头流下丝丝淫液,修长的手抚摸着,肉棒上的青筋浮现,似乎不满只能被手抚慰。

于安初其实也被情欲折磨着。

他看见这色情的一幕,眼烫得不知道往哪里放。

“池,池同学,”于安初结结巴巴,“你清醒一下。”

但这句话提醒了被欲望控制的人,池鹤混沌的大脑里似乎终于意识到他,他长手一伸,搂过少年,两人紧紧相拥,他舒口气。

于安初羞涩地埋头,却注意到了池鹤脖颈上的牙印,那牙印又圆又深,看起来刚咬不久。

于安初不可置信,他看了眼被药性迷得肉棒挺直,一直在他身上四处撩拨的男人。

原来,在救他之前,他一直在和别人颠鸾倒凤吗?

于安初恨得牙痒痒,他一口咬上那个牙印的地方,他要咬得比原来深,比原来更能彰显他的主权。

池鹤被咬得皱眉,但他手终于慢慢脱掉了于安初的裤子,他迟钝地犹豫一会,挺着肉棒不得要领地戳着于安初圆润饱满的臀肉。

“嗯嗯啊……”

于安初松开牙,他淫水泛滥地屁眼被乱捅的池鹤戳中,他爽得呻吟,大脑又一次被色欲占满。

于安初终于意识到他不仅要做标记,他还得占有这个男人。

混乱的大脑只剩下他喜欢的、爱的这个人和情欲二字,于安初三两下脱掉小内裤,一边扒开自己的臀肉。

池鹤仍是双眼失神地乱戳着臀肉,他时不时被淫水带着沿着穴肉滑过,引得于安初尖叫:“唔啊啊啊……啊啊……哼啊啊啊啊……”

终于,池鹤龟头被骚浪的穴肉吸到,他没有扩张,直接往前一捅,幸好于安初屁眼里已经分泌了不少淫水,又天赋异禀,没有造成撕裂。

池鹤龟头被紧紧咬住,于安初难受极了,他觉得自己的屁眼好胀,好舒爽,舒爽地头皮发麻,于安初几乎快爽得哭出来了。

池鹤也爽地紧,猛药弱化了痛苦强化了快感,于是他抓住于安初的长腿狠狠分开,肉棒进一步捅进去。

好粗!好长!好爽!

大肉棒还完全没进去,于安初就已经射了两遍了,他大腿内侧筋肉抽搐,被快感搞得浑身发痒,嘴里也想咬吸些什么,于是他又啃上池鹤的唇。

池鹤喘息着凶猛地与于安初接吻,他使劲汲取着对方嘴里的甜蜜津液,吃得滋滋作响,胯下也动得越来越快,发出啪啪地声音,水渍交合声在野外一清二楚。

粗壮的手臂搂着纤细的腰肢,小肉棒淫乱地被甩来甩去,如奶油一般地肌肤丝滑细腻,被男人抚摸捏弄,带起一阵阵战栗。

池鹤觉得舒爽极了,底下的小洞吸得紧,里面的肠肉更是骚浪地绞着肉棒,恨不能马上吞到辛辛苦苦榨出来的精液,可惜它们面对的不是一般的肉棒,辛苦忙活半天也没有吃到想要的东西。

荒野的青草被两人碾压而过,于安初逐渐也丧失了理智,而池鹤从头到尾都没清醒过,两人不知天地为何物,只保持着原始的冲动。

可也正因为两人毫无理智,只进行着最简单的姿势,毫无花样,不过两人均是天资卓越,故而从天黑到天亮,在猛药的作用下,始终没有分开过。

最后,以于安初昏死了不知第几次,他浑身被潮水般的快感淹没,浑身敏感抽搐着,鸡巴里面什么不剩,不管是精液还是尿液,都通通被射了出去。

池鹤取得了战争的胜利。

池鹤清醒时,他的肉棒死死地埋在于安初体内,而于安初修长纤细的身体上布满了细细小小的伤口,更多的是池鹤吸咬出来的,有些则是被草地上石子青草磨出来的。

池鹤拔出肉棒,看着于安初后穴惨不忍睹的流出一股股精液,他头疼不已。

他很少这么失控过了……

池鹤的肉棒尽管还硬着,但他射了三回,这是很少有的。池鹤已经习惯不爽快,他每次都是这样,总是射不尽兴,他肉棒大,很多人都羡慕他。

可守战场时,时间紧迫,一些队友可以趁休息的间隙,手淫一把快活。他却总是难以射出,久而久之就养成了清心寡欲。

今晚虽然激烈,但池鹤射得还算舒服。不过……

池鹤撑起身体,尽管身体还有些发软。他抱起于安初将他放到车里,然后拾起衣服一件件穿起来。

心里却是心虚:

不知道回去沈洋会怎么闹。

池鹤摇摇头不再想,他穿好衣服,给于安初穿好衣服,然后开车离开。

池鹤先带于安初开房洗澡,没想到于安初身体弱,吹了一夜的风,发烧了,小脸胀得通红,一直昏迷不醒。

池鹤只能急匆匆把于安初穴里的精液洗干净,给他穿上新买的衣服送他去医院。

于安初可怜兮兮地窝在医院病床上,他双眼紧闭,偏幼态的脸看起来乖巧可爱,只是肉唇被咬得惨兮兮的,脸也不正常的红着。

池鹤抱着他来的路上,护士病人们都一直用怪异的眼神看着池鹤,池鹤内心受到审判。

……烦。

池鹤双手捂脸。

尤其是下一刻,池鹤手机电话响了。

是沈洋的电话,池鹤抿唇,还是接通了。

电话那头声音活跃:“阿鹤,你什么时候回家啊,我想你了。”

池鹤看着凄惨躺床上的于安初,又听着电话里沈洋的询问。

“我……”池鹤一开口就发现自己嗓子哑得很。

沈洋关心:“阿鹤,你嗓子怎么了,感冒了?你的事办好了吗?办好了赶紧回家,我想你了。”

池鹤内心挣扎,尤其是被少年这般热烈地想念着,他张张嘴:“……沈洋,我,我……”

他还没来得及说完,沈洋便自顾自叫道:“好了,你今晚回家,我还有事。”

沈洋顿了顿:“今晚一定要回家,我给你准备了惊喜哦。”电话挂断。

池鹤:你信不信我有更大的惊喜送给你?

池鹤自小就羡慕那些美满的家庭,一对恩爱的夫妻,一直是他所希望拥有的,他希望自己成为一个合格的丈夫,忠诚便是其中一条。

可惜出师未捷身先死,步子迈大了必扯裆,池鹤真的拥有了原本应该恩爱的夫妻。

池鹤:……

而且,他算是强奸了于安初吧。

于安初并未表现出同意的意愿,只是中了药没有神志并不是。

而他又伤害了沈洋,尽管他知道沈洋对他并不是纯粹的爱,但他对沈洋有一次纯粹的心动。

这至少让他甘愿扮演沈洋记忆里,或者说,理想里的伴侣。

现在……池鹤烦闷捂脸。

看着床上和小奶猫一样乖巧的主角受,池鹤手指动了动,他伸手,有些粗粝的手指捏了捏于安初的肉脸。

很软。

池鹤眼神游移,见没人注意,他又捏了两下,才意犹未尽地放下手。

池鹤有些苦恼地想,不知道于安初醒了会不会很生气。

也是,被强上了什么的,只要是男生都接受不了。

池鹤看着小可怜,眼神复杂,叹口气,对于安初负责?沈洋肯定要作妖。

他撑手倚在床上,摸了摸于安初有些湿漉漉的额头,又看了看时间,似乎做出了某种决定。

“真是抱歉。”

真的抱歉,给你带来这么不好的痛苦的回忆……

脚步声渐行渐远,被褥下的手指却有些颤动。

池鹤并没有意识到于安初对他的爱意,只以为昨晚是在药物作用下的意乱情迷。

他守了于安初半天,少年一直昏迷。沈洋说好了今晚要他回家,正好,他也需要和他谈谈。

拜托护士帮忙,留下号码后,池鹤匆匆回家。

到了家门口,池鹤望了望暗沉下来的天色,有些忐忑地打开门。

家里并没有开灯,池鹤出声:“沈洋?”

卧室传来了惊喘:“呜嗯……你怎么回来也不给我打个电话!”

池鹤闻言转到卧室门口,正要拉开门,却发现门被死死抵住,里面还有东西被带倒的声音,很响。

池鹤疑惑:“怎么了?”

里面的人叫道:“你等等嘛。”

池鹤闻言站在门口,他张了张嘴,决定还是说明白,不然他是在太不是人了:“沈洋,我出轨了。”

卧室内,沈洋正和衣服作斗争,他扯了扯那细绳撇撇嘴,又甩了甩屁股,忍不住地夹了夹腿。

“什么鬼,嘶,居然会动?”

沈洋低声抱怨。

沈洋正和衣服作斗争,没想到门外传来一声:“沈洋,我出轨了。”

啥?

房门被猛地打开,少年扯住池鹤的衣领将他拽入门。

“你说什么?”沈洋咬牙切齿。

池鹤定定看着他不吱声。

少年肌肉匀称,四肢修长,他上身穿着一件蕾丝三角胸罩,勉强能盖住他粉粉嫩嫩的奶头。

纤细的腰肢中间绑着一条红丝带,似乎等着拆开。

他下半身穿着一件超短裙,裙子不能遮住下体,细绳内裤同样布料少得可怜,三角布料勉强兜住他的蛋,粗长的阴茎在短裙勉强遮掩下露出大半。

而修长的腿上,黑丝袜紧紧贴着光滑细腻的腿肉,看起来性感诱惑极了。

尤其,他头上戴了黑色毛茸茸的猫耳,屁股后面也有一条长长的猫尾巴。

池鹤晕乎乎的,房间里有些精液的味道,但更多的是一股莫名的香味,闻得他浑身发热,就像……

就像昨晚的春药。

沈洋看着池鹤敛着眉不看他,他冷笑一声:“怎么,不敢看我?”

沈洋掐住池鹤的下巴,逼迫他抬起头,咬牙切齿。

“好哇,小爷给你准备惊喜,你也背着我给我一个大!惊!喜!”

最后三个字声音很重,似乎还有磨牙声。

池鹤回过神,他冷静下来:“对不起,我知道这是我的错,不奢求你的原谅,我本来是想和你告别的……”

可看了少年精心准备的一切,池鹤有些说不出话。

沈洋听见池鹤的话,顿时像被踩了尾巴的猫,他拽着池鹤的衣领摇晃:“什么告别,好哇,你不仅吃了我不打算负责,你还出轨,你还要跑!”

沈洋说着说着,眼里就掉出了泪。

他想,凭什么啊,他追个人,好不容易拿下,为此还趴在底下给人操虽然很爽就是了,但这混蛋居然出轨还要跟小三跑了。

沈洋眼睛瞬间红了,眼睛里的泪掉下来,砸在池鹤的衣领上。

“你不是……吸鼻子说你去做事的吗?怎么找了别人?你个大坏蛋,我,我都让你操了,你还不知足!”

沈洋完全不顾之前的死缠烂打,反正他现在才是池鹤的正牌男友。

池鹤有点心疼,他手指蜷缩,很想给少年抹抹眼泪。

“我,意外……是我对不起你。”池鹤心情乱糟糟的,他话也磕绊起来,翻来覆去只有一句对不起。

沈洋声音中带着点哑,他胡乱擦了擦眼泪,头上的猫耳跟着抖动:“反正,你不许走!”

说完,还不等池鹤回应,沈洋便猛地抱住池鹤,絮絮叨叨:

“不准走!你走了我怎么办啊?你都操了我了,不能抛下我不管。”

“我现在只喜欢你,”

沈洋顿住,他抬起头看池鹤,手却抓住池鹤的下体,恶狠狠好似报复一般,“喜欢你的肉棒。”

沈洋自以为很恶毒,但在池鹤眼里,他就是只张牙舞爪的小猫。

池鹤从失落的情绪里恢复过来,闻言失笑:“那怎么办?要不要割下来给你?”

沈洋一想,他龇牙,那得多疼啊?

“倒,倒也不必。”

沈洋挠挠脸,“你,反正你不能抛弃我,而且,而且不能找别人了。”

一想到池鹤和别人上过床,沈洋怒火中烧,醋意大发,他手脚利索地解开池鹤的裤子,两手捉住那根肉棒。

“你操了谁,你怎么这么经不住,我不好操吗?我的穴不紧吗?”他使劲揉了揉龟头,池鹤倒抽一口气,肉棒却硬了起来。

硬起来的肉棒直挺挺的,膨胀到沈洋双手都握得艰难,沈洋一想到这个肉棒把别人操得要死要活,他牙痒痒。

“别人能榨出你的精吗?能有我会?能有我骚?”沈洋愤愤道,他抬头,咬牙:“你说句话啊!是不是我的穴你操起来最舒服!”

池鹤闻言沉默。

昨晚操于安初他射了三次。

而之前操沈洋……他射了才一次对方就哭着求饶了。

不过肯定得哄着沈洋,池鹤刚想开口。

沈洋却见池鹤沉默,他脾气急躁,见此等不及池鹤哄他,直接大叫:

“什么,那个小三居然比我厉害?!”

那声音荡气回肠,带着一丝崩溃。

沈洋唇瓣颤抖,他现在杀人的心都有了!

沈洋咬着牙,他摸着肉棒的手紧了几分,池鹤忍不住轻叫出声:“唔嗯……不是,等等……”

沈洋一腿跪在床上,一手压在池鹤肩头,他咬住池鹤的唇瓣,好似发泄一般不停吸咬。

“小爷……怎么可能……输……”沈洋啃着唇肉好似啃排骨一般,他虎牙尖,很快就咬出了血。

血珠一连串往外冒,池鹤抽疼,手却扶住少年的腰,免得他不稳。

“我要。”

沈洋手上下抚摸着肉棒,舔干净唇上的血珠,血珠将他的唇瓣染的很红,他脸颊晕染出粉色,看起来很媚。

池鹤惊讶。

“上次我才是第一次,这一次我肯定能把你鸡巴榨干,”小猫威胁道,“我要把你尿都榨出来!”

“小爷要让你知道谁才是最好的,那个小三肯定和好多人做过,我只是不熟练,我肯定是最好的!”

虽然内心不信,池鹤怕沈洋又被刺激,他连忙奉承:“沈洋最棒了,你的穴最舒服了,我最喜欢你的穴,沈洋最厉害了!”

虽然池鹤已经做过几次,也知道这个世界很奇葩,但是让他说这些骚话,他心里还是有些障碍。

于是池鹤脸红耳赤,他嘴里说得快,好像这样就能快点结束折磨。

听见这话,沈洋别别扭扭:“那当然。”

他握着肉棒,脸色纠结,最后抬头问:“你洗过了吧!”

池鹤闻言点点头,他知道沈洋肯定是嫌弃他的,他有些受伤,握拳:“要不然我去买避孕套吧。”

说不准回来沈洋就不想做了。

沈洋瞪了眼他:“小爷又不会怀孕,带什么避孕套!”

他舔舔小虎牙,跪了下去。

池鹤眼睁睁看着沈洋跪坐在地上,他还来不及阻拦,然后就见沈洋一个埋头舔上了龟头。

龟头传来湿润柔软的触感,池鹤睁大眼,他捞起沈洋,然后嘶得一声,顾不得龟头被虎牙划到,他面色难看:“你干什么?你怎么能,怎么能舔那里。”

沈洋刚舔了一口,还没尝出味来,他咂咂嘴:“什么啊?小爷我想舔就舔了,关你屁事。”

也许是出轨这件事刺激了沈洋,让他露出本性,一改之前追人时一口一个“阿鹤”,说话也不怎么客气。

他伸手推到池鹤,骑在他的腰上。

“嗯,”猫尾被压了一下,沈洋缩缩穴,短裙掀起露出鸡巴,翘得很高,“你别动,小爷我要尝尝味。”

池鹤看着他翻过身,伏身去舔他的肉棒,他不禁手抓紧床单。

太,太羞耻了!

怎么能舔,那里怎么能舔?

池鹤之前的人生基本是在战争中度过,况且他清心寡欲,自然也不喜欢和那些士兵一样买些av,色情杂志看。

在他可怜的认知中,仅有的一些性知识是无意间撞见的,军队里的士兵做爱时积累的。

不然他连和男人做的时候,插的是哪里都难知道。

池鹤眯眼,他感受着沈洋捧着肉棒,舌尖对龟头进行一场凌虐,吸嘬咬舔,水渍声不停。

池鹤的耳朵烫得要命。

沈洋这边也遇到了困难,他本想好歹让肉棒操进喉咙里,学着看的小黄文,想让池鹤感受喉管震颤时的快感。

但沈洋咽不下去。

他吐出肉棒,皱了皱眉,不强求,开始往后挪了挪屁股,身体贴着池鹤,脸贴着肉棒慢慢舔弄。

池鹤看着离得越来越近的雪臀,猫尾巴一下下打在他脸上,似乎在给主人报仇。

沈洋的小穴却被池鹤炙热的呼吸烫到,浅粉色肉穴吞着猫尾,被热气烫得一翕一合,黑色的细线卡在臀肉之间,一场视觉盛宴。

池鹤几乎像被妖怪勾引住的唐僧,眼神不知往哪放,他第一回离别人的屁股那么近。

沈洋的屁股很干净,很漂亮,与他第一次做时,他似乎就剃干净了毛。沈洋浑身皮肤是冷白的,就连小穴鸡巴都是冷白,只有穴口微微淡粉。

好色情。池鹤不敢多看。

沈洋却不满足了,他求池鹤时,才说好话:“阿鹤,你再弄弄我的穴,我好痒。”

似乎为了配合,小穴动了动。

与此同时,沈洋咬了咬池鹤的两颗蛋,又重重地亲了两口。池鹤闷哼。

“阿鹤,快点!”沈洋不满池鹤的磨磨蹭蹭。

池鹤抿唇,他双手抚上那雪白的臀肉,手捏了捏,触感依旧柔韧。

沈洋眯起眼,他扭了扭屁股,一边用力嘬吸着龟头。

池鹤握着猫尾根部扭动,沈洋立即浪叫起来。

“啊啊啊啊……好,好舒服……”

沈洋昂起头感叹了一句,他把面前热气腾腾的大肉棒当做棒棒糖,又是吸又是舔,湿润的舌尖顺着茎身滑动,牙齿轻轻啃咬龟头。

池鹤抽气,他想要给沈洋来一巴掌,好教训少年的顽皮,又怕沈洋气上更气,他只能握着猫尾根,不停地转动抽插,一边捏捏臀肉。

“你……你轻点……别咬了……”

本来想教训沈洋,没想到少年被玩得快活,对着池鹤的肉棒玩弄不停,惹得池鹤快感上头,喘息到难以开口。

沈洋才不顾及池鹤呢,他就是要让池鹤多多射出来,最好把精液都射光,然后把尿也射出来,他才高兴。

沈洋想着,似乎看见池鹤被自己玩弄地受不住,然后崩溃射尿的场景。

他兴奋舔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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