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二章 日后再说(1 / 1)
祁阔一步上前一把搂过翁小筠的腰摁进自己怀里,压的死死的,手钳住他下巴强迫他看着自己,低哑着嗓音说:“跟一个认识不到两小时的人上床,谁给你的胆子?”
翁小筠对于祁阔不论身体还是精神上理所应当的压制倍感恼羞成怒,莫名生出一种光脚的不怕穿鞋的破罐子破摔的气性,怒怼道:“身体是我妈给的,胆子是老子生下来就有的,横竖都关不着你事吧?祁阔,上班时你是我领导,我无奈其何才对你低眉顺眼,怎么都下班了我私人时间还得由你操控啊?你算哪盘菜?你是我的谁?怎么排资论辈也轮不到你管我吧?”
翁小筠第一次感受到在祁阔面前蛮横是件多么解恨多么爽的事,口吐芬芳的感觉真好。
祁阔面色乍沉,手指收紧,往翁小筠脸上凑近,混沌的酒气萦绕开来:“你再说一次?”
“你算哪根……唔……”
施暴人已经完全失去听完的耐性,强悍至极的吻犹如雷暴雨滞泄而下,把翁小筠那张不知死活的嘴巴堵得严丝合缝,不想再听他撒泼。
祁阔连温柔调情的耐心都没有,张嘴撑开怀里小孩的嘴唇,舌头就亟不可待的探入口中,放肆勾舔汲取那混合着酒味的津液。
翁小筠被他紧紧扣在胸前,光裸的上半身贴着他鼓囊的胸肌,但祁阔始终是穿着衣服的,他的外套在自己身上摩擦,尤其钮扣膈在他皮肤上,火辣辣的疼,奇怪的是,从这疼痛中又生出某些妖冶的酥麻感,让他又想躲又舍不得躲,一时不知如何是好。
“唔……放开……放开我……”翁小筠伸手推开祁阔,舒服归舒服,他还没忘记今晚发生的事,他可是很记仇的。
祁阔哪管他说什么,就翁小筠那点小牛劲儿在怀里越挣扎越能激起他汹涌澎湃的欲望。
祁阔松开捏着他下巴的手,转而摁着他后脑勺让他主动送上门。舌尖吮吸的火烫,就像燃起的干柴烈火,一簇一簇的火苗在他身体里乱窜,怂恿他大开杀戒,一破到底。
翁小筠被亲的脑子空白,稀里糊涂就张开嘴放任祁阔在他口中肆虐,舌头长驱直入,吻得极深,舌尖顶到他小嗓处,几次噎的他差点反呕,明明是被虐的小动作,在这一刻却让人只想痛呼真他妈的过瘾!
老流氓阅人无数,接吻经验自然是得心应手,随便使用点小技巧就能让怀里的人发出嘤嘤的吟叫声,色气十足。他吸咬翁小筠肉乎的嘴唇,丝毫不在乎耳边溢出的口水咂么声,舌尖顺着他齿关舔舐,就像在品尝酥脆炸小排的味道,未开封的小朋友果然肉香四溢,没白白让他惦记这些年。
随着两个人身体互相揉搓互动,翁小筠惊悚的发现祁阔的东西硬邦邦的直顶在自己肚脐旁,那玩意儿就像杆枪,就算隔着裤子也牢牢抵在他肉上。最重要的是,他的浴巾不知什么时候已经松散开了,完全靠跟祁阔那点密不透风的身体接触挤夹着才没掉地上。
他刚伸手想要把浴巾拉起来,就被祁阔把手拍下去,舔着他嘴角问:“掉都掉了,还捡什么?”
“没掉……”
话还没说完,只见祁阔往后挪了一步,都不用手扯,那浴巾就迫不及待的落地上了。
翁小筠刚洗完打炮澡,他没穿内裤,浴巾就是他最后的遮羞布,现在遮羞布没了,他脸也没了。
祁阔的视线立马聚集在他胯间那包物件上,一个半勃的小香肠被两个饱满的小粉桃夹着,被不算浓密的杂草簇拥在中间,看起来有点亢奋,又有点害臊,实在是可爱得很。
祁阔的火无疑也被撩起来了,大臂一扩脱下呢子大衣和西装外套,食指抠开领结,把领带扯松,下滑解开几颗衬衫纽扣,整个动作行云流水毫不做作,野滋滋的。
——祁阔就连脱衣服都带着股煽风点火的邪乎味儿,性感的毫无道理可讲。
翁小筠大饱眼福,像吃撑了似的打了个酒嗝,还情不自禁的舔舔嘴,连他自己都不知道这个下意识的动作闯了多大的祸。祁阔的裤子还没脱,但裤链处已然拱出一包拳头大小的肉帐,就算隔着布料也能感受到那大家伙的血腥。
散开的衬衫隐隐露出一截刚劲有力的锁骨,蓬勃的胸肌热血沸腾,随着粗重的呼吸一下一下往外顶,像是要把衬衫撑开。
翁小筠看的脸发烫,一个四十岁老男人拥有着多少二十几岁轻熟男人可望不可及的魅力,祁阔沉潜刚克的个性就是这么撩拨人。
“你别乱来啊……”
祁阔像是变了个人,把衬衫纽扣接着往下一颗一颗解开,动作有条不紊,但又顽劣下流:“我就是要乱来。”
翁小筠裸着身子一步步往后退,一不留神被身后的床挡住去路身子失去平衡,祁阔乘隙发起进攻,像头离弦的猎豹,身体一跃抱着翁小筠翻滚到床上。
翁小筠惊恐得声音都喊不出来,被扎扎实实的抱在怀里不说,还像个小女生一样被祁阔压在身下,他立马发起反攻,扭着腰臀拼命挣扎,两只手胡乱扑腾,活像一条刚咬钩上岸的金枪鱼。
可祁阔既然能壁咚他,就肯定有能压制他的力量,一条长腿夹住他乱踢的腿,两只手用力一箍,整个人就被禁锢在方寸之间,没有动弹的余地。
“你再动我他妈现在就把你办了。”祁阔不是吓唬人,这小崽子光着身子在他身下乱动,一来二去早已把他撩的欲火灼灼,下身拔地而起。
翁小筠深知祁阔的言出必行,还当真就被吓乖了,一动不动的缩在祁阔胸前,怔怔的看着近在眼前的男人。
现在他只要稍稍一够就能亲到祁阔,指尖只需一勾就能摸到他胸肌,身体每个部位的轻颤都能共振到祁阔身上,他心跳飞快……他……他狠狠的心动了。
“你到底要干什么?一边跟林凌眉来眼去,一边又要戏弄我?”这话里可是灌满了委屈。
祁阔没解释,深深看着眼下的人儿,犹如晕染了一抹胭脂的小脸蛋和被吻到水红泛光的嘴唇,连同那此时已完全勃起顶着自己的小香肠……这个小屁孩就是有这种随时随地都能让他失控、不计后果想赴汤蹈火的实力。这些年把他勾的神魂颠倒,三魂乱了七魄,他站在书房观赏那张珍藏的硬照,一看就是小一夜,什么味都没尝着,光隔着西瓜皮闻味了。
常年积累的眷恋使得占有欲成倍增长,他不想再继续这种不得要领的空想,他要实质占有。
“祁阔你听好了,”显然翁小筠读错了那个深情意切的眼神,以为老东西不屑跟他解释,憋屈的气焰掀的更高:“我……我承认我是喜欢你,但我的喜欢就算再廉价,也轮不到为你打折!”
祁阔眉头一挑,露出一丝不易察觉的欣喜,牙缝里挤出几个字:“你说什么?再说一次。”
“我的喜欢就算再……”
“前面那句。”
刚刚还一鼓作气的翁小筠霎时蔫儿了,他明显感觉到祁阔嗜身而来的滚烫,这阵滚烫正以肉眼可见速度波及到他身上,让他动都不敢动。
“我说……我承认……”
“承认什么?”祁阔在他脸上轻嗅着,炙热的鼻息喷在他皮肤上,不依不饶的想要再听一遍。
翁小筠被老东西弄得酥痒难耐,放弃挣扎,嘶哑着嗓子说:“我、我喜欢你……唔……”
祁阔再次欺身而上,铺天盖地的吻落在翁小筠熏着酒味的唇上,野蛮的撕咬吮吸,又粗鲁又蛮横,压的翁小筠气都换不上来,只能张开嘴呼吸,却正中下怀,让祁阔湿软的舌头再次闯入湿地。
两个人互相撕咬着,就像丛林里狂放嬉戏的野兽,从嘴唇到鼻尖,从脸颊到耳朵,用最原始的舔舐嘬吸表达着最强烈的需求。
空气中像是蒙起一层雾障,视线逐渐变得模糊交错,耳边的呻吟和肢体蹂躏的感官却愈加清晰。
“哈啊……啊……”翁小筠脸上都是祁阔的口水,老家伙不肯放过他,异常沉迷的亲他、咬他。
“喜欢我亲你吗?”喉间噎出的嗓音犹如碾压而过的砂砾,粗糙性感,自带不可复制的蛊惑力。
翁小筠有一下没一下的回吻着他,正是意乱情迷着,回答也不走心:“嗯……喜……”这两个字都是勉强从鼻腔里哼出来的,十足的娇嗔。
祁阔温柔的又跟他旖旎了一阵才不舍的退出口腔,在他鼻尖那颗小小的黑痣上轻吻了一下,然后顺着下颌一路向下舔吻至脖颈、锁骨,每一个地方都被他留下过路的痕迹。
翁小筠身体的皮肤跟脸蛋一样干净莹白,刚洗完澡身上还凝着水果沐浴露的香味,杂混着软软的皮肤,让祁阔直想一口一口的咬他。
胸前那点樱粉的小花早已在欲浪的冲击下变得突出艳红,像充血一般,仿若在召唤某人赶紧照顾照顾它,翁小筠无意识的挺动着上身,嘴边溢出放肆的喘息。
祁阔用两指捻起那朵绽放的小花揉搓着,懒声道:“你老是用胸膛顶我干什么,想要我吃它吗?”
“我没有……啊!”努力矜持的翁小筠突然倒抽一口气,这老流氓还真的吃上了。
这是他二十五年来第一次被人用舌头碰那个地方,敏感得要命,差点就没把持住交待了。无处安放的两只手抱着祁阔的头,紧紧按在胸前,他想说点什么缓解一下尴尬,但情欲的接连轰炸让他什么都说不出来,只是迷茫无措的看着伏在自己身上,认真亲吻的男人。
“嗯啊……嗯……”
整颗乳头连带乳晕都被祁阔饱含入口,舌尖卷着那颗小小的乳粒来去拨弄,就像在玩弄嘴里的一颗水果糖,嘬吸的有滋有味,齿关不时的轻咬啃食,估计制造出痛感,刺激得翁小筠基本失去自我意识,沉醉的只知道挺着自己的乳肉往他嘴里喂,想让他吃的更多一点,再多一点。
而没被关爱到的那一边小奶奶,无端的痒痒,翁小筠只能用自己的食指和中指夹住乳头,一下一下往外拉扯止痒。
只是他不知道自己这个止痒的动作在祁阔看来有多淫荡,简直就是成人性爱直播,纯欲的脸庞,下流的肢体,惹得祁阔嗓子底一阵低吼,他距离悬崖边上又被推近了一步。
而对于翁小筠来说,祁阔身上有一股独属于他的气味,辛辣刚硬,平时闻起来让人浑身一肃,这个时候闻起来却荷尔蒙乱飙,有种想要主动扒光他衣服的冲动。没错,翁小筠光闻祁阔的体味就能高潮。
当祁阔不舍的离开那已被吮的娇艳欲滴的乳头,单手把裤子解开,那头凶猛的饕餮巨物跃然眼前时,翁小筠傻了,这么……硕大的东西,光看就让人畏惧三分,要是一会儿被它填满那岂不是肛裂?
他几乎是惯性反应般推开祁阔,一个鹞子翻身驴打滚儿就从床上翻爬起来。
“你干什么?”
祁阔箭在弦上,怎么可能允许这种虎头蛇尾的事再次发生,粗暴的一把抓过翁小筠的脚踝把人拉到自己身下,“你还想跑?”
一脸潮红的翁小筠又想又怕,怯怯的睨着他:“你……你有没有想过要怎么跟我爸交待?”
祁阔顽劣的一笑,一捯手把人掀翻在床,一个虎扑觅食再次将翁小筠牢牢压制,然后给了他四个字。
“日后再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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