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他的孩儿还在的话应该跟眼前的大皇子差不多年纪(1 / 1)
一颗小小的脑袋偷偷地从树丛中冒了出来,薛景延机灵地看了看四周,这里地处皇宫北面,十分清冷荒凉,每天除了定时过来给“北宫”里的人送膳食的奴仆之外,几乎没有人会到这里来,是名副其实的冷宫。
六岁的薛景延见四下无人,小小的身躯一溜烟地从敞开着的北宫宫门口窜了进去,说是宫,其实北宫不过是一处荒凉的院落,只有两间屋子,一间似乎是柴房之类的杂物间,一间的门紧闭着,窗子只有一层薄薄的纸糊着,现如今已入了秋,夜晚甚是寒冷,薛景延觉得这单薄的纸窗,根本就抵挡不住秋夜的寒风。
他蹑手蹑脚地走到窗棱底下努力踮起脚来,屋内有微弱的烛光,模模糊糊地映射出一个人影,薛景延心想:“这就是传说中冷宫里吃人的妖怪吗?“他按捺不住好奇心,用手指小心翼翼地戳了个洞朝里看去,小小简陋的屋内只有一张床和一张桌子,一个破败不堪的柜子,桌边坐着一个人,正就着微弱的烛火在翻看一本书。
薛景延有些紧张,宫里一直有传言说北宫里除了住着被先帝打入冷宫的废妃们,还有一只吃人的妖怪,这只妖怪会呼风唤雨撒豆成兵,也可以变成人的样子来骗人,皇祖母和母妃一直都提醒他不要靠近北宫,薛景延一直都听从长辈的叮嘱远离北宫,直到有一天晚上,他有一份奏疏看不明白去御书房找父皇,没想到父皇却不带任何随从,一个人悄悄地离开了御书房,薛景延直觉父皇有什么秘密,于是悄声跟在他身后,远远地见他父皇走入了这北宫之中。
薛景延暗自纳闷,不是说这里有吃人的妖怪吗,为什么父皇还要大晚上的一个人走进里面?就算父皇再厉害,也打不过妖怪吧?!薛景延蹲在一棵树后盯着北宫直看,约摸两个时辰后,他父皇才从里面走了出来回御书房,小小的薛景延差点在树后睡着了。
后来有几次,薛景延发现父皇会在夜晚无人之时,一个人前往北宫。
薛景延终于等到了宫中秋狩之日,父皇带着他母妃还有一众嫔妃大臣们前往皇家山岭狩猎,他推说要努力熟读太傅教的诗经才留了下来,等到夜晚服侍他的宫女和太监都退了下去,他独自来到了北宫,准备看一看他父皇屡次进入北宫的“真相“。
此时,桌边坐着的人听见了窗边细微的呼吸声,他顿了一顿,微微蹙眉,淡淡地说道:“是谁?既然来了,就不要藏头露尾。”
薛景延闻言吃了一惊,不明白自己明明没有发出任何声音,为何却被屋内的人发现了,他又惊又怕,想要转身逃走,可不知为何,他听见屋内之人那清凌无波的声音,心里仿佛被一股无形的力量牵动着,他推开陈旧的木门,走了进去。
屋内的黎暮辞见走进来的是一个孩子,俊秀的眉眼之间透着一股贵气,身上穿着浅青色的锦缎袍子,腰间坠着一枚螭龙玉佩,瞬间明白了来人是谁,他淡淡地问道:“大皇子殿下怎么会到北宫来,这不是小孩子该来的地方。”
薛景延见他容貌清丽,坐姿端正,且在烛火的映照下有影子在晃动,说话间不见戾气或恶意,便定了定心神,说道:“孤听闻这北宫里有吃人的妖怪,孤是来一探究竟顺便除妖的!”
黎暮辞闻言愣了一下,心知肚明关于妖怪的传言是怎么来的了,而传言中所谓的妖怪指的便是身居冷宫的他吧。
黎暮辞放下书卷,看着薛景延:“你不怕妖怪吗?妖怪不是最喜欢吃小孩子了么。”
薛景延挺起胸膛嗤之以鼻:“我会武功,我才不怕妖怪呢,妖怪来了我把它打得落花流水!”
黎暮辞被他的话勾起一丝笑意,但很快又隐去笑容,说道:“真来了妖怪,你这小身板都不够它一拳头的,小殿下还是快回去吧,不然被你父皇母妃知道了可不好。”
“父皇带着母妃去岐山狩猎了,大家都去秋狩了,孤在宫里替父皇看着呢,我师父是廖护卫,我功夫好着呢。”
廖护卫是皇帝近身心腹暗卫长,皇帝把他派给大皇子当师父,可见皇帝对这唯一的儿子十分的看重。
祝贵妃的儿子…………
黎暮辞一想到这里,心内便生出几丝抑郁,那个人与祝贵妃的儿子都长这么大了,而他的孩儿,如果还在的话,应该也差不多跟眼前的大皇子一般年纪吧。
“小孩子不该来这里,你走吧。”黎暮辞冷冷地说道:“忘记你今天晚上所看到的一切。”
薛景延看着眼前之人方才唇边似乎还有一丝笑意,顷刻间又变成冷冷冰冰的样子,他心里有一股闷闷的难受感,不知是出于什么原因,他皱起眉头说道:“孤乃长皇子,这皇宫是我父皇的,也就是我的,孤想去哪里就去哪里,包括这北宫!”
“祝妙嫀没告诉过你不可以接近北宫禁地吗?”
听见他口中直呼母妃的姓名,薛景延有些不高兴地喝道:“放肆!我母妃乃是后宫之主,你怎可如此没有礼貌直呼她的姓名!”
黎暮辞冷笑道:“后宫之主要么是皇后,要么是帝君,祝贵妃这不算是越俎代庖了么?”
夏国历代后宫有男妃也有女妃,甚至有男子成为皇后,尊称帝君,太子的正妻称为太子妃或少君,这一点薛景延很明白,所以他一直疑惑,为何父皇那么宠爱母妃,却迟迟不肯册立她为皇后,难道真是因为凤栖宫的贺贵君吗……
薛景延一时之间不知如何应对,只能涨红着小脸,气呼呼地瞪着黎暮辞:“那你又是何人?住在这北宫的都是先帝皇爷爷的废妃,你是先帝的侍君吗?”
黎暮辞重新拿起桌上的书卷看了起来,没有再搭理大皇子。
薛景延刚要再开口说些什么,此时门外传来一声轻笑,这笑中带着一丝漫不经心,却隐隐透着一股威严:“延儿,这么晚了怎么不在你的书房里温书做功课,跑到这北宫来捉迷藏吗?”
薛景延大惊,转头看向来人,斜靠在门上勾着嘴角朝他笑意融融的,不是他父皇薛御还能是谁!但是此刻,薛御虽然是笑着的,薛景延却分明从他的眼中窥见了一丝不悦,他连忙躬身行礼,恭恭敬敬地喊道:“儿臣见过父皇。”、
黎暮辞抬眼望去,只见薛御穿着一身玄色劲装,身披雪貂大氅,手里还握着一根马鞭,显然是刚从猎场策马而归,只不知是发生了何事,让他从百里外的岐山赶了回来。
薛景延也有此问,但是他不敢直接问他父皇,他的父亲从来都是阴晴不定,一个不顺心可能上一刻还是笑着的,下一刻便可以雷霆大怒,他只以为是秋狩出了什么问题,皇祖母和母妃还好吗?小叔还好吗?……
薛御缓缓走上前几步,居高临下地看着儿子,说道:“你母妃很是想念你,一刻也离不开你,朕拗不过她,还是赶回来接你去猎场吧,你先回寝宫好好睡上一晚,明日与朕一同前往岐山。”
“是,儿臣遵旨。”薛景延回道,并且躬身告退,临走前扭头看了一眼,他父皇走进室内,在桌前站定,随着他内力的施展,木门“啪”的一声阖上,掩去所有的一切。
父皇或许认识这个先帝废妃,又或许父皇每次来北宫,就是来探望这位-----嗯,应该怎么称呼呢?父皇或许也该尊称他为母妃?!
带着这样的疑问,薛景延回到自己的寝宫,无视贴身小太监急得像热锅上的蚂蚁团团转的神情,兀自躺回了床上。
薛景延走后,北宫斗室内倏然安静了下来,黎暮辞收回目光,垂眼看着手里的书卷,而薛御则是兴味盎然地盯着他的表情观察,笑着问道:“朕的长皇子怎么样?是不是聪慧可爱,俊秀不凡?”
黎暮辞不作声,只是定定地看自己的书,片刻后,薛御表情逐渐阴沉下来,他一步上前,伸手捏住黎暮辞的下巴强迫他抬起头与自己对视,“朕在问你话呢,朕的景延是不是十分优秀聪慧,讨人喜欢?!”
黎暮辞被他钳住下巴强行抬头,失去内力的他想要拨开薛御的手,却丝毫撼动不了对方,他没有力气,只得作罢,瞥开视线,淡淡地应道:“皇上觉得是就是吧,祝贵妃三千宠爱在一身,她生的孩子如此优秀,怎么不见多给你生几个。”
薛御冷笑道:“妙嫀当年生景延的时候伤了身子,朕不忍心再让她受累,反正后宫多得是愿意生的人,你着什么急。”
我着急吗?黎暮辞自嘲地笑笑,薛御生不生孩子,生几个,关他什么事,若不是为了那些重视的人,他又何苦在皇宫这囚笼里生不如死,早就远走高飞或,魂飞魄散了。
黎暮辞转回视线,说道:“陛下到底何时才能将我兄长的下落告知于我?何时才能放了我祖母和释冉与我团聚?”
薛御捏着他下巴在烛火下细细打量他的神情,二十三岁的黎暮辞不同于年少十六岁时的青涩稚嫩,经过这些年岁月的沉淀,清丽俊秀的容颜正绽放出最娇艳灿烂的气韵,即使粗布麻衣也掩盖不了眼前人绝色的容貌。
他的手指从黎暮辞的下巴处缓缓地沿着喉结一路向下,来到胸前时定住,黎暮辞的胸口被一匹白布束缚着,他将白布的结打开,随着束缚的解除,黎暮辞的胸脯微微隆起,竟是和豆蔻少女一般大小的一双玉乳,他用手中的马鞭抵住一侧花蕊,顺着乳晕轻轻划着圈,说道:“几日不见,朕怎么觉得爱妃的奶子变大了?可惜了当年我们的孩儿没能来得及喝一口亲娘的乳汁呢……”
“你住口!”黎暮辞一把拍掉他的手,怒声道:“无耻之徒!当年要不是你把唯一的紫玉丹给了祝妙嫀服用,我的孩儿怎么会一出生便没了气息,若不是你这个忘恩负义的小人,我的祖父和父亲就不会死,我的兄长也不会至今下落不明,我们黎家上下几十口人全部毁在你手里,你的皇位怎么来的你心里清楚,你对得起天地良心吗?!”
薛御嗤笑一声:“你说得倒是冠冕堂皇,从龙之功,朕许你黎家忠烈侯爵位,要将唯一的弟弟许配给你大哥,是你黎家不知好歹,你兄长觊觎朕的贵妃,拒绝了赐婚,你父亲通敌叛国证据确凿,你嫉恨老师,毒害太后,与释冉私通,桩桩件件,哪一件不是死罪!朕留你一条命,不过是想要你日日夜夜受尽折磨,尝尽苦楚,才能解我心头之恨!”
黎暮辞眼中盈泪,气苦不堪,他想要拢起衣领遮住胸脯,薛御却偏不让他如愿,他一把扯开黎暮辞的衣服丢在地上,手中马鞭呼啸而去,在黎暮辞的胸口抽出一道红痕,黎暮辞咬牙忍痛,他内力尽失根本不是薛御的对手,即使是他全盛时期的武艺,可能也打不过薛御,他只能硬挨这一鞭子,胸口处传来火辣辣的疼痛。
薛御见他又沉默忍耐,一时怒从心起,手中的马鞭失了分寸,朝着他身上密密麻麻地抽了过去,鞭子的劲道落在黎暮辞的肩胛,腰椎,以及臀腿之间,几下便将他单薄的布料抽得破破烂烂,露出大片白皙肌肤,黎暮辞虽强行忍住疼痛,但鼻息间却漏出几丝闷哼,薛御听着他的呻吟,渐渐地露出一抹狎昵的笑。
“母妃,”他抱住黎暮辞的腰将他拉到身前,贴在自己的身上,让他感受自己此刻蓬勃的热意,以及下身明显的变化,他在他耳边亲昵地耳语道:“哎呀,你这小骚货,抽你两下你居然发出那么好听的声音,是朕几天没疼爱你,你的身子发痒了是吗。”
黎暮辞被他紧紧抱入怀中,挣脱不得,想要一掌推开眼前之人,可惜没有内力的一掌轻轻松松便被对方化解了,薛御将他的手扭到背后,另一只手却顺着他的腰椎往下摸到臀部,修长的手指探进黎暮辞的下身穴中,笑了:“看来你的小屄比你的嘴巴诚实一些,下面都湿透了呢……”
“…………”黎暮辞羞愤难当,他的挣扎根本无济于事,身子却不听使唤,在薛御手指的碰触下,他的下身都快滴出水来。
薛御将他一把扛起,扔在简陋的床上,自己也趁势伏在他身上,拉开他的双腿,在微弱的光线中,习武之人视力极好,将他下身看得清清楚楚,无所遁形。在黎暮辞的双腿之间,存在着一个不应该属于男人的女穴,艳红色的蜜穴中正朝外流着丝丝清液。
“我知道的,”薛御低头咬住他的乳尖笑道:“越是粗暴疼痛,你就越是兴奋,你的小嘴儿此刻正饥渴地等待着朕喂饱它呢。”
黎暮辞咬住嘴唇,努力让自己不要发出声音,但是薛御太了解他,知道他的敏感点在哪里,男人的手指在他的穴口周围轻轻画着圈,想让他放松下来,黎暮辞因为刚才被抽的几鞭子身体疼痛,此刻正全身紧绷着,下面的小逼也是不停收缩着,薛御揉了揉花芯,修长的手指猛地刺入其中,引来黎暮辞的一声低吟。
“前几日忙于政务,许久不曾来‘伺候’母妃了,母妃可不要责怪儿臣不孝啊。“薛御一边在黎暮辞的小穴内轻轻抽插着,一边抬手抚开他鬓边的碎发,打量着身下的这张容颜,”儿臣没来的这几日,母妃有没有发情呢?要是发情了可怎么办?有想着我的鸡巴自渎吗?“
黎暮辞羞愤:“你胡说!……啊……谁会想着你的……嗯……放手!“
薛御点点头:“好啊,儿臣这就放开手了。“说罢,他手里的动作就停了下来,将手指从黎暮辞的女穴中抽了出来,送到他眼前:”母妃看看,这是什么?“
黎暮辞羞愧难当,瞥开眼神不敢看,薛御不容他逃避,将他的脸扳过来,张开五指,让他看清楚指尖挂着的缕缕津液,沉声问道:“自己说,这是什么?“
“…………“黎暮辞不作声,下一瞬,他却被嘴里的东西骇得暮然睁大眼睛,”唔嗯…………“
薛御将沾着他体液的手指伸进他的口中,抵住他的舌苔,在他的口中抽插起来,那手指几乎要刺穿他的喉咙,令黎暮辞不适得干呕了一声。
薛御笑道:“母妃怎么干呕了?上一次你这么干呕是怀了我的崽,母妃这是又怀崽了吗?可是儿子的龙根还没有插进你的子宫里,母妃怎么可能会怀孕呢。“
“放……咳咳……呜……“
“不想舔手指啊?那我们换别的舔好不好?“薛御一手解开自己的腰带,褪下裤子,硕大的龙根瞬间弹跳了出来,他调整姿势,将阴茎送到黎暮辞的唇边:”我差点忘了,手指这么细母妃吃起来怎么会有感觉,母妃最喜欢的不就是儿子的鸡巴吗,好好吃,兴许朕一高兴,就准你去见一见黎老夫人和释冉。“
这些年来,薛御将黎老夫人和释冉软禁在别院里,那边有暗卫重重看守,释冉和黎暮辞一样被下了封禁内力的药,根本没办法带着老夫人逃出去,黎暮辞为了祖母与发小的安危,只得待在北宫任薛御凌辱,薛御有时候心情好了,也会让廖远山带他去别院见一见老夫人她们,只要老夫人在一天,黎暮辞就不敢自尽也不敢逃跑。
黎暮辞心如刀绞,看着眼前那又粗又长的男人阳物,他闭上双眼,将它含入口中,慢慢地舔吻吞吐起来。
他与薛御有过无数次性爱,但这么多年了,他始终不习惯口交,薛御的玩意儿太大了,塞满口腔,他好几次都觉得自己无法呼吸,那阴茎每次戳到他喉咙口时,他都以为自己会被刺穿,他的口交技术根本不好,也不知道为什么薛御就是乐此不疲地喜欢看他笨拙地为他口交。
粗长阴茎填满了他的嘴巴,薛御几乎都要骑到他脸上去了,黎暮辞觉得难受无法呼吸,但是薛御却渐渐兴奋起来,他的鸡巴正迅速勃起变大,虽然黎暮辞的口交技术并不好,但是他的脸却是美的,看着美人在自己胯下为自己舔鸡巴,是一种赏心悦目的快感。
黎暮辞一边艰难地吞吐着巨物,一边自己的身体却因为薛御的气息而产生了明显的变化,原本就湿哒哒的小逼,这时更是剧烈收缩翕张,他感觉自己下面产生了一种痒意,忍不住想用自己的手指偷偷地去摸一摸,被薛御发现,薛御一把抓起他的手,黎暮辞的手指纤长白皙,但因为年少起便练武,指节间生有一层薄茧,他捏起黎暮辞的食指和中指,插入了黎暮辞的女穴中。
巨大的耻辱感将黎暮辞吞没,紧接着,还等不及他做出反应,薛御的手指也一并插了进来,紧致的小穴内一下子吃进三根手指,薛御低声笑道:“暮辞,被你自己的手指奸淫小批的感觉怎么样?是不是很爽、很兴奋?“
黎暮辞想反驳,但是他口中还含着薛御的鸡巴无法出声,薛御一边在他口中抽插,一边用手指带着他自己的手指一起扩张小穴,黎暮辞的小逼生出一阵阵快感,穴内的清液越来越多,薛御见时机差不多了,把鸡巴从他口中抽出,从上而下地俯视着他:“小逼舒服吗?要不要更舒服一点?“
“不……啊!“
手指在屄中飞快抽插,黎暮辞浑身颤抖,下面剧烈收缩,眼看着就有什么要喷发而出,薛御一把撤离手指,“不老实就给我饿着!“
黎暮辞睁开双眼,他的眼角染上一片绯红,眼中带着一点泪意:“别……别停……“
薛御笑了:“那母妃应该怎么说?“
欲望一波波如浪潮般袭来,此刻的黎暮辞已经无法再顾及什么自尊,什么颜面,被薛御日夜浇灌的身体,早就忍受不了这几日的空虚,他哽咽着说道:“求你,给我……“
“不对!“薛御道:”再说。“
“……陛下,求您,肏我!快点,肏进来!“
薛御一巴掌打在他的屁股上:“称呼不对,你喊陛下是在喊那个老不死的畜生吗?哦,那个老畜生已经死了,母妃是个寡妇啊,幽居北宫守寡的黎妃,让儿子来好好伺候你,母妃想不想要儿子用龙根来好好孝敬你呀?“
黎暮辞想到被囚禁的祖母与释冉,想到下落不明的兄长,想到被诬陷通敌叛国而冤死的祖父与父亲,他缓缓张开双腿:“御儿,求你,求你用你的大鸡巴插进来,母妃这里好痒,御儿快来帮我止止痒。“
这一声“御儿“不知是让薛御想起了什么,他的眼睛瞬间变得赤红凶狠,他将身上剩余的衣物褪尽,抬起黎暮辞的双腿架在手臂上,怒张的阴茎狠狠地刺进了黎暮辞的体内。
“啊!“黎暮辞被这一下有力地插入直接抬上高潮,方才因手指玩弄小穴而积累着的快感一下子迸发而出,在这短短的瞬间,便经历了一次干性高潮。
他的大腿内侧微微痉挛抽搐,还来不及缓一缓,薛御便开始奋力抽插,每一下力道都大到狠狠撞在他敏感脆弱的花芯上,黎暮辞忍不住呻吟起来,太舒服了,薛御因为忙着部署秋狩的事,已经好些时日没有来北宫了,他的小穴早就思念起这种欲仙欲死的滋味,迫不及待地将男人的鸡巴吞得更深一些。
薛御阴沉着脸色,“贱人!不许叫朕御儿,你不配!“一会儿他又狂乱地喊:”母妃,母妃,你不要怕,御儿把那些欺负你的家伙都杀掉了,砍了他们的鸡巴,碾碎了喂狗,让他们下辈子投胎当太监,哈哈哈哈……“
黎暮辞知道他口中喊的“母妃“不是他,不是他一贯用调侃羞辱的语气喊的他,而是另有其人。
胸中的苦涩弥漫心头,薛御对他本就只有憎恨与羞辱,他在期待什么,明明这声“御儿“是他自己要求从今以后在床上必须这么叫他,如今又讽刺他不配,是啊,他不配,只有薛御心目中那个完美无瑕的固吹白才配是吗。
“不许分心!“薛御捏住他的下巴,低头吻住他,与其说吻,不如说是啃咬,薛御从来都不知道怜香惜玉,或许不是不会,而是不会对他有丝毫怜惜,他在床上对祝妙嫀,对贺清琅,难道都是这样的吗?
不,不会,只是对他,因为憎恨,因为玩弄,他的身体特殊,能满足他对于心上人求而不得的那种渴望,因为----------
因为固吹白也是双性人,因为固吹白也是先帝的玩物,因为固吹白是一个被他的父皇和皇兄们玩烂了的贱货,偏偏薛御却不敢碰固吹白,弑父杀兄都做了,却不敢碰一下先帝的禁脔,黎暮辞知道,他不是不敢,是不愿意亵渎心中的白月光,可这无处宣泄的欲望,只能发泄在同样是双性体质的他身上。
我只是一个替身,黎暮辞悲哀地想着,但身体的快感却骗不了人,他的身体需要薛御,他自小习武强身,可惜却磨灭不了身体的欲望,双性的体质使他比常人更为饥渴,他的身体根本离不开男人的抚慰,这些天薛御没来,殊不知,在夜深人静的寂寞时分,他是靠着怎样巨大的毅力,忍住不去碰触底下的两个小穴,薛御一来,他的碰触,他的气息,瞬间便淹没了他的理智。
黎暮辞无法再思考下去,薛御突然加重了力度和速度,粗壮的阳物用力破开层层软肉,朝着更深的地方探去。
察觉到他的目的,黎暮辞的双手用力推拒着薛御:“不要!不许弄里面!“
薛御无视他的挣扎,直捣黄龙,硕大的龟头捣开软肉,抵在了子宫璧上。
“啊……薛御!“黎暮辞叫道:”碰到子宫了!太深了,我会受不住的!“
自从他失去了法,弄得黎暮辞既舒服又难耐,恨不得把整个身子凑上去给他搓弄。
黎暮辞羞耻无比,眼前的情景令他恨不得自己此刻瞎了、聋了,他们三人的关系本就畸形混乱,薛御当着固吹白的面肏他,固吹白还、还这样对他,黎暮辞如果还有内力,他首先要做的不是取了仇人性命,恐怕是给自己一掌,令自己好快快晕过去吧。
但是他非但没有要晕过去的迹象,还在上面与下面的双重快感中,攀上了顶峰。
他的女穴喷出不少水来,沿着腿根滴落在地,屁眼一阵紧缩,绞得薛御也射在他后穴之中,伏在他身上喘着粗气。
固吹白从他的衣领内撤了出来,皱了皱眉头:“好了,你们俩不要再胡闹了。御儿,你把小辞带来岐山,就没有想过一旦被人发现会引起怎样的轩然大波吗?”
薛御还趴在黎暮辞背上,闻言笑道:“左相大人多虑了,这处小院地处偏僻,且四周有暗卫守护,没有朕的允许,谁敢踏入半步!”
言下之意,若非他的默许,其实固吹白也靠近不了这个院子。
固吹白道:“万一被人发现了呢,小辞明面上还是先帝的嫔妃,你要怎么解释你把一个冷宫里的人带到了百里之外的岐山?”
薛御道:“哦,当儿臣的不忍黎母妃独自一人在北宫孤苦无依,所以趁着秋日好风光,请母妃同游岐山,老师觉得这个理由怎么样?”
固吹白叹气:“姜太后会被你气死的。”
“太后才不管这些闲事,”薛御想了想,说道:“时候不早了,老师先回去吧,侍婢们应该准备好了晚膳等你回去享用。”
这是下逐客令了,固吹白也不愿待在此处点眼,他再多待一会儿,黎暮辞就要因为羞愤而晕厥过去了。
“不许再欺负小辞。”固吹白留下警告,转身离去。
“啧啧,朕的老师疼你,不疼朕,你明明犯了七出之罪,老师都没让你把女戒背完,你看看,他到底疼你。”
固吹白走后,薛御放开黎暮辞,捏着他的下颌调笑道。
黎暮辞打开薛御的手气怒道:“什么七出之罪,你不要胡言乱语!什么疼不疼的,他分明是想羞辱我!”
薛御打开衣柜,从中挑了一套衣服出来想替他换上,黎暮辞推开他的手想自己穿,仔细一看才发现薛御拿了一套女子的宫装给他,黎暮辞气得大骂:“薛御你又发什么疯?”
“你看你,动不动就顶撞忤逆自己的夫君,难道这不是七出之罪吗。”
黎暮辞横眉冷对:“闭嘴!你不是……”
说不是,薛御也确实是他唯一的男人,先帝当年并没有碰过他,将他绑在椅子上看他们轮奸固吹白的那一日,他中了药又因为看见固吹白的惨状心中哀恸昏了过去,醒来后就发现自己被薛御带到了他的宫中,然后他们就……
那一次之后,先帝倒是没有再召唤过他,只是下旨令他迁居北宫,直到有一日宫里传来密旨,先帝病重卧床,言明要他前去侍疾,他不知就里跟随传旨太监前往,看到了病入膏肓枯瘦如柴的先帝,而龙榻边上,薛御带着胜利者的微笑看着他。
先帝的原配皇后早已病故,此后他没有再立后,他后宫虽然美人众多,但是有封号的只有寥寥数人,其中位份最高的,竟然是黎暮辞。
所以薛御让‘黎妃‘向文武百官宣布皇帝驾崩,也是合情合理的事。
先帝并没有立太子,他生前最宠爱的几个儿子斗得你死我活都没能夺得太子之位,先帝共有十九个孩子,其中十一个皇子,八个公主,活到成年的公主大多已经出嫁,十一个皇子中有三个夭折,两个病故,其余的六个,被薛御杀的杀,贬的贬,他只留下了与他一母同胞的亲弟弟薛岚,封为慧王。
薛御之所以能顺利夺得皇位,其中少不了有固吹白与黎家、祝家、贺家的扶持,薛御登基后,下令给黎家长子黎妄言赐婚,将自己弟弟薛岚许配给黎妄言,但是黎妄言拒绝了这桩婚事,他坦言自己忘不了祝家小姐,不想另娶他人。
祝家小姐,彼时已成为薛御的贵妃入了后宫。
薛御把祝家小姐,贺家公子都收入后宫给了位份,唯独没有把黎暮辞迎进后宫,黎暮辞依然住在北宫,名义上依然是他的‘母妃‘。
薛御登上帝位不久后,他发现自己怀了身孕,同时,宫里传来祝贵妃有孕的喜讯,薛御日日陪着祝贵妃,黎暮辞把自己怀孕的消息瞒了下来,他被薛御软禁在北宫,对于外面朝堂上的消息一概不知,等他知道父兄被诬陷通敌叛国,判了斩首之刑时,他一怒之下气急攻心,孩子早产了,薛御闻声来到北宫,抱着早已没了气息的孩子,冷冷地说道:“你黎家包藏祸心,与北齐勾连,意图不轨,朕没要了你的命已经是对你的仁慈,如今你诞下死胎,罪加一等,余生就在这冷宫里,好好忏悔己过吧。”
他拖着刚刚生产的身子,跪在床上求薛御重新彻查父兄的案子,他绝不相信他的父亲会通敌叛国,薛御冷笑着说:“你爹既然可以为了黎家的荣华富贵背叛薛成海,投靠朕这个不受宠的皇子,也同样可以为了利益背弃朕,更何况,你以为朕不知道吗,你的母亲,来自北齐。”
黎暮辞愣住了,他母亲在他年少时某日突然对外宣称暴病身亡,实际上他知道,母亲和父亲曾经大吵一架,母亲连夜出走,从此以后他就再也没见过母亲,父亲对外称母亲得了急病去世,实际上他心里清楚,他的母亲,是齐国人,被人发现了身份,父亲才让她装病去世,离开夏国。
薛御将襁褓中的死婴扔给暗卫,吩咐道:“冷宫黎太妃诞下死婴,是为不祥,将这团东西丢出去喂狗。”
黎暮辞心中剧痛,他不顾一切地扑上去喊道:“不要抱走他,救救他!对了,紫玉丹,用紫玉丹救救他!”
薛御手里有两颗紫玉丹,是薛御的生母临终前留给他的保命秘药,薛御的母亲来自药王谷,因代替师门来宫中给先帝献药,被先帝看中强行纳入后宫,生下十九皇子薛岚后,抑郁而终。
两颗紫玉丹,其中一颗薛御曾经救了濒临死亡的固吹白,剩下一颗,应该可以令孩子起死回生。
但是薛御却道:“祝贵妃诞下皇儿身体虚弱,朕将紫玉丹赐给了她,你一个罪妇,也配用紫玉丹?”
说罢,带着侍卫扬长而去。
黎暮辞绝望地跪在地上痛哭流涕,当时释冉还陪在他身边,释冉见薛御与侍卫离开,扶起地上的黎暮辞道:“小少爷,没有时间伤心了,今日午时三刻,老太爷和大将军、大少爷,就要被斩首示众了!”
黎暮辞心胆俱裂,他撑着刚生育完虚弱的身体,问道:“在哪里?谁监斩?”
“在菜市口,监斩官是……是固公子。”
黎暮辞咬牙道:“带我去,快!”
释冉武功高强,轻功极好,他的一身功夫是大将军黎骁亲自教出来的。眼下他顾不得规矩礼仪,一把扛起小少爷飞奔而去,趁着宫里都在庆贺祝贵妃诞下长皇子,放松了警惕,释冉带着黎暮辞一路飞奔出宫外,来到法场。
任黎暮辞如何祈求固吹白,固吹白都毫不留情,黎暮辞只求上前与祖父、父亲话别,固吹白都不肯通融,毫不犹豫地下令刽子手,手起刀落。
此时,却来假惺惺地说些莫名其妙的话,黎暮辞心绪难平,薛御却又拿出一套女装来羞辱他,这师徒俩蛇鼠一窝,都是无耻可恨的卑劣之徒。
“你要我穿女装干什么?”
薛御脱下他的上衣,将水红色的宫装往他身上套,手指无意间碰触到方才被固吹白抚摸过的双乳,引来黎暮辞的一阵颤栗,他笑言:“老师的手法到底是妙,你这奶子被他一摸,感觉涨得都快要喷出奶来。”
黎暮辞前日在北宫被他肏逼,当时昏睡过去,就不曾清理身子,这会儿后穴里又是黏腻的葡萄汁,又是他射进去的精液,他十分想去净室洗个澡,但是薛御却道:“等晚上睡觉前,朕自会替你梳洗,现在穿上这衣服,和我去大殿用膳。”
黎暮辞大惊:“你要我穿着女装去大殿?姜昭容和祝妙嫀可是知道我真实身份的。”
薛御道:“姜昭容已是太后,你对她恭敬一点,还有,妙嫀只是见过你一眼,并不一定记得你,就算记得又如何,大不了就让她们认出来你好了。”
“你……你如此狂悖……!”黎暮辞简直不知道说什么好了。
“别扭扭捏捏了,你都被朕肏透了,还在乎别人怎么看你么,这整个大夏我说了算,就算我今日要封你为帝君,也没有人敢说什么。”
黎暮辞一愣,薛御也顿感失言,连忙将他一把拉过来,为他穿戴起这一身华美的宫装。
上篇
释冉是黎家老夫人去山上寺庙礼佛时,捡回来的小小弃婴,与她的小孙子黎暮辞差不多年纪,老夫人便为他取名为释冉,让他当黎暮辞的玩伴一起长大。
释冉性格老实认真,练武时,黎暮辞常常耍赖,窝在固吹白怀里偷懒,只有释冉在结结实实地扎马步,黎暮辞拉他一同玩耍,他摇了摇头道:“我要好好练武,有了功夫才能保护小少爷。”
老夫人把他捡回来养大,他名义上是黎暮辞的随从,实际上在黎家也是过着像少爷一样的日子长大的,黎家从不亏待他,还把他当成自己的孩子抚养,释冉无法回报这种恩情,只想练就一身武艺,能够保护小少爷黎暮辞。
在他们十二岁的时候,大将军和夫人大吵一架,他和小少爷躲在书房里看着他们。吵着吵着,夫人抄起一旁的长剑意欲杀入宫中,大将军拦下她,低声怒斥:“你冷静一点,如果你此刻冲动行事,不仅救不了吹白,还会害了你自己!”
黎夫人咬牙道:“你这义兄好生糊涂,你以为把吹白引荐给皇帝是为了他的仕途着想,薛成海是什么货色你不知道吗?吹白进宫是万劫不复啊!”
黎骁痛悔:“我以为吹白努力读书只为致仕,他一生抱负只想辅佐明君海晏河清,我向陛下引荐他,不过是想让他的仕途好走一点,不想埋没他的才华,我不知道皇帝竟然……是我对不起小白,是我害了他!”
黎夫人道:“你这个当义兄的亲手推他入火坑,他为着你的救命之恩甘愿受苦,遭了大难也不肯诉于我们知,如今皇帝身边尽是些奸佞小人,几个皇子又都不是什么好东西,这大夏迟早要亡,你不如跟我回北齐,我们把小白带走,再也不叫他受这些腌臜事拖累。”
黎骁道:“你不要冲动,此时并不是良机,皇帝手里牢牢地捏着三十万大军,我们黎家军充其量不过二万有余,这时候去齐国,无疑以卵击石,暂且忍耐一些时日,等我部署完,再杀进宫中救出小白!”
黎夫人啐道:“你什么时候变得如此瞻前顾后了?”
黎骁抚额:“你讲讲道理好不好,如今我们身后有整个黎家,父亲母亲年事已高,经不起长途跋涉,妄言和暮辞都不知道你的真实身份,身后还有两万将士和他们家人的性命,我不能带着他们去送死啊!”
黎夫人道:“倒不如直接反了,把昏君拉下宝座,扶持……”想了半天,皇帝还剩下的六个皇子里,竟是挑不出一个出色的皇子可以继承大统,而夏国向来没有女子继位的先例,就算有,公主们也都出嫁,资质平庸,对朝政一概不通,又如何治理国家。
黎骁安抚她道:“等时机成熟,我定会把小白救出来。”
大将军和夫人这一番争吵,并不知道落入了躲在书房密道里的释冉与黎暮辞耳中。
他们对视一眼,面面相觑,年少的他们并不知道其中的曲直,但隐隐嗅到一股风雨欲来的阴霾。
这番争吵之后过了月余,黎夫人突然连夜出走,悄悄地离开了大夏,黎骁对外宣称夫人得了急病去世,此后释冉再也没有见过夫人。
释冉胸中惶惑不安,在黎暮辞十七岁时,皇帝命黎暮辞进宫伴驾,封为黎妃,面对如此折辱,黎骁依然沉默,拦下了怒火滔天的黎妄言,默默地看了次子一眼。
黎暮辞知道,父亲还需要时间,母亲潜回北齐之后下落不明,这些年父亲一直在悄悄地寻找母亲的下落,父亲虽是镇北大将军,可手中实际可以调用的兵力不过是他自己培养起来的黎家军,他们此时若反抗夏帝,要么就是举家潜逃齐国,要么就是孤注一掷和夏帝拼了,但是两万对三十万,怎么看都不可能有胜算。
黎暮辞别无选择,只能遵旨进宫。
释冉跟着黎暮辞一起进宫想着多少有个人可以保护小少爷,但是释冉还是太天真了,有时候一身武艺敌不过高高在上的皇权,他被几个皇子找了借口派去跑腿,等他用了一日一夜紧赶慢赶赶回宫中,他的小少爷已经被十六皇子压在床上破了身子。
十六皇子……从没想到这个看着不起眼的男人,有一天会夺取皇位,成为夏国的君主。
释冉无时无刻不在后悔自己的天真愚蠢,他轻易地离开了黎暮辞的身边,导致黎暮辞被人趁虚而入,释冉想要杀了薛御,薛御却笑笑道:“你若是此时杀了我,你们黎家的大计便会毁于一旦,你确定要违抗黎大将军的命令吗?”
彼时,薛御与黎骁密谈一夜,不知达成了什么协议,黎家上下站到了薛御的身后,全力扶持他夺嫡,释冉不能坏了大将军的大事,只得咬牙忍下怒火,默默地守护在黎暮辞身侧。
等到薛御大事已成,登上皇位,黎家被加封了忠烈侯,一时风光无两,同为薛御党的祝家和贺家,都献上了自家的小姐公子为薛御填充后宫,薛御都给了他们除了皇后之外最高的地位,然而他们家小少爷,被薛御玩弄了三年,却依然还是冷宫里的黎妃,薛御没有尊封他为太侍君或者太妃,也不把他收入自己后宫,黎暮辞被软禁在了北宫。
释冉知道黎暮辞怀了身孕,但黎暮辞并不打算告诉薛御,薛御给黎暮辞下了封锁内力的药物,黎暮辞没有内力,再加上怀着孩子,无法逃走,直到将近临盆,才得知黎家被固吹白污蔑通敌叛国,男丁满门抄斩,女眷关进掖庭为奴,一夕之间,黎家上下,家破人亡。
释冉不知道这是不是固吹白对黎家的报复,报复黎骁将他亲手送到了先帝的床上任人凌辱。
行刑那日,黎暮辞跪在固吹白面前拼命磕头,只求他念在往日情分,至少让他上前再见祖父、父亲和兄长一面,固吹白无动于衷,一声令下,三颗脑袋滚落尘土。
在释冉的记忆中,小少爷的‘小白哥哥’一直都是一个温柔和善的人,他会笑眯眯地看着小少爷对他撒娇,会带小少爷和他,偷偷溜出府去买糖葫芦吃,固吹白曾经摸着他的脑袋劝道:“阿冉,不要太勉强自己了,也要适当的休息休息,小孩子就该是玩闹的时候,学大人那么深沉做什么。”
释冉看着曾经那个会温柔抚摸他脑袋的大哥哥,变成了如今那个权倾朝野的左相大人,想起十二岁那年在书房的密室里,听见大将军与夫人说的那句‘是我对不起他,是我害了他’,释冉闭上眼,任眼泪流淌在颊边。
究竟是谁对不起谁,谁又欠了谁,如今早已恩怨难分,孽障丛生。
中篇
谁也没有料到,在这场浩劫中,黎妄言却被人救了出来。
慧王薛岚用一个死囚代替了黎妄言,他命人将死囚易容成黎妄言的样子,进了天牢将黎妄言换了出来,等薛御发现黎妄言被人调包逃走时,薛岚直挺挺地跪在薛御面前,直接承认了是自己放走了黎妄言。
薛御气得一脚踹在薛岚肚子上抡起鞭子就抽,薛岚倒在地上吃痛哀叫起来,一边还嚷嚷着:“母后快来救孩儿啊,皇兄要杀了孩儿,还要杀了孩儿腹中的孩子!”
薛岚是姜太后养大的,自是疼爱万分,连一点痛都不忍他受,姜太后匆匆赶来,挡下薛御的鞭子,怒道:“皇上,你这是要打死岚儿吗?你不如先把哀家打死吧!”
薛御到底不敢对太后动手,只得怒道:“太后这是要把他宠坏了,他都敢把通敌叛国的罪臣给放跑了,朕看他不教训是不行了。”
薛岚叫道:“妄言哥才不是通敌叛国的罪臣呢!黎家怎么可能通敌叛国!我不管!反正他是我未来夫君,我已经怀了他的孩子,皇兄你今日打死我,就是一尸两命,你打吧,我这就下去陪我们娘亲去!”
这话一出,薛御只得放下鞭子,他的亲娘临终前要他好好保护弟弟,他即使再气,也不能伤害薛岚。至于什么腹中孩子,薛御知道他在胡诌,他弟弟是个正常男孩子,哪里能怀孩子,更何况人家黎妄言根本看不上他,怎么可能碰他。
只有这傻小子还在痴心妄想,想嫁给黎妄言。
不能朝薛岚出气,薛御的怒火只能朝别人发泄,黎暮辞又成了出气筒,还未出月子,薛御便将他压在床上百般折磨,黎暮辞意欲咬舌自尽,薛御捏住他的下巴,威胁道:“你敢死,我就把你祖父和父亲的尸骨挖出来鞭尸。”
黎暮辞再也不敢自尽,只得日日夜夜承受着薛御的各种凌辱。
大皇子百日宴的时候,薛御难得大发慈悲,将黎暮辞放了出来,一起到慈寿宫参加薛景延的百日宴,黎暮辞看着襁褓中小小的一团,心中涌出一股悲伤,景延和他的孩子同一天降临,两个孩子都因母体的先天不足而孱弱无比,他们都需要紫玉丹,薛御选择了景延,舍弃了他的孩子。
他并不怨恨景延,孩子没有错,紫玉丹只有一颗,他多么希望至少让他看一眼那个刚出世便没了气息的孩子啊。
百日宴上突生变故,嬷嬷粗心,将要喂给景延喝的赐福水,放在了太后的桌案上,太后不疑有他,喝下之后却口吐黑血,昏迷过去。
薛御震怒,下令彻查此事,查来查去,结果倒成了黎暮辞因嫉恨薛景延,想要毒死这个孩子,便命释冉从宫外弄来了无色无味的毒药下在孩子的赐福水中,不料却被粗心的嬷嬷弄错,放在了太后的桌子上。
彼时,黎暮辞身边有一近侍名为方亭,这个方亭曾经是宫外一处园子里唱戏的名角,因容貌有几分像固吹白,被薛御带回宫中,丢给黎暮辞做侍从。他从人群中走出,跪在薛御面前,一一详述了黎暮辞是如何指使释冉从宫外弄来毒药,意图谋害皇子。
再加上,薛御派人搜索北宫,果真从黎暮辞的寝宫里搜出了一包一模一样的毒药,人证物证俱在,黎暮辞百口莫辩。
薛御的脸色沉了下来,他一路提着黎暮辞来到北宫,一把将他丢在床上,问道:“你有什么话说?”
黎暮辞被他大力搡在床上,手臂生疼,闻言回道:“毒药不是我的,我没有害景延之心。”
薛御冷笑:“你心里怨恨我拿紫玉丹救景延而不救你的孩子,所以你把怨恨都发泄在景延身上对吗?”
“胡说!我怎么会去伤害一个无辜的孩子!”黎暮辞撑起身子怒视他:“你不要听信别人的片面之词。”
“片面之词,”薛御说道:“这宫里上下,只有你有杀害景延的动机,还敢说不是你。是不是要我对释冉用刑,你才肯说实话?”
黎暮辞急忙喊道:“你不许对释冉动手,跟释冉无关,你放了释冉!”
薛御大怒:“释冉,释冉!你口口声声念叨着释冉,莫非你俩有什么见不得人的关系,你才如此袒护他?”
黎暮辞气得差点一口血喷出来,薛御怎么能这样污蔑他,他和释冉从小一起长大,是家人手足一样的情分,只有薛御才会把人想得那么不堪。
黎暮辞懒得再说什么,转过头去不吭声,但是薛御更气他这副油盐不进的倔强样子,口不择言道:“你说你和释冉清白,那你怀孕为什么只让他一人知晓?怪不得你那时候天天干呕,我还以为你吃坏了肚子,你俩日日在一处,面对你这样的身子,他怎么可能把持得住,不曾想你竟是怀了一个孽种---------”
“住口!”黎暮辞见他如此污言秽语,索性气道:“是啊,我们日日私通,在这北宫好不快活,皇上是不是也想加入进来!”
薛御被他气得失去理智,下令廖远山,将释冉的武功废去,送去关着黎老夫人的别院,日日受刑。
下篇
黎暮辞不敢再闹,他身边的人只剩下祖母和释冉,薛御把他们关在别院严加看守,等于捏住了他的软肋,兄长黎妄言被薛岚放走之后下落不明,黎暮辞只得在北宫里煎熬着,时不时地被允许去别院探望祖母和释冉,他心里明白,薛御是想让他看到祖母和释冉还留有性命,好让他乖乖听话,做一个玩物,不然他早就自绝,跟随祖父父亲一起去了。
他的忍辱负重,终于换来了薛御亲口承诺,让释冉免受十日刑罚。
他不知道释冉每天都在受些什么样的刑,但想来薛御也不会让他好过,每次他去别院时,释冉总是强忍着一身的伤痛安慰他,悄悄地低语:“小少爷,你要好好活下去,大少爷一定是去齐国找夫人了,等他们回来,一定会让薛御付出代价。”
黎暮辞点头,是啊,他要好好活着,活着才有机会为黎家上下报仇雪恨。
即便要他做薛御的胯下玩物,他也在所不惜。
黎暮辞已经很久没能来别院了,释冉不知道外面今夕是何年,他每天被长长的锁链锁在别院的水牢里,除了吃饭如厕之外,剩下的时间,单日鞭刑,双日针刑,行刑的侍卫,是薛御手下心腹,释冉被抽得体无完肤,当中会隔几日有侍卫来替他上药,待他伤差不多快好了,又开始新一轮的酷刑,反反复复,乐此不疲。
水牢的门被推开,释冉听见有人走了进来。他的眼睛被一块黑布蒙住,所以并不知道来人是谁,只是这人的脚步声和以往的那些侍卫有所不同,释冉振了振神,准备承受今日的刑罚。
来人在他面前站定,似乎在打量他,过了一会儿才开口道:“奉皇上口谕,释冉免十日刑罚。”
释冉一愣,他没有想到薛御竟然免他十日受刑,但是按照他对薛御的了解,这多半是少爷委屈了自己给他求来的恩典,他不觉得庆幸,反而心中难过,他能免刑,代表着少爷一定用自己取悦了薛御,才使得薛御能下令免他刑罚。
他情愿不要这样的恩惠,但是若他浪费这十日,岂不是辜负了少爷的一片苦心。
释冉想着,既然这十日免于受刑,他是否可以卸下锁链,去看一看老夫人。
不料他还没想完,忽听来人又说道:“皇上说了,虽然免于鞭子与针刑,但这人罪孽深重,协助冷宫废妃毒害太后皇子,罪不容诛,皇上将他赏赐于我们,众位弟兄当值下班后,无论是谁,都可以来‘享用’这个赏赐,人人有份。”
众人闻言山呼万岁谢恩,有人上前调笑道:“头儿,皇上真是体恤臣下,赏了这么一个人儿给弟兄们享用,要不老大你先来?我们跟在你后面喝点肉汤。”
释冉听见众人称呼他老大,心下明白了此人应该是薛御身边的心腹,暗卫之首廖远山,又听见廖远山说薛御把他‘赏赐’给众侍卫,心下苦笑,薛御果然不会放过他,想出了比鞭打更为恶毒的手段来折磨他。
廖远山下令道:“你们先出去。”
众人领命离开,廖远山为暗卫之首,主子的赏赐当然要由他先领受,底下的人不能乱了规矩。
一时间,水牢里只剩下两道呼吸声,释冉这几日受刑的伤还未好透,水牢阴暗潮湿,本就不利于伤口愈合,他的伤处又痛又痒,但他极力忍耐,只有粗重的呼吸声昭示着他身体上的伤痛。
廖远山沉默地望着被细长锁链捆住的释冉,他身上单薄的一层衣物,因为时常承受鞭刑而破破烂烂,露出伤痕累累的躯体,释冉的眼睛不知是被谁蒙着一块黑布,廖远山心想,这倒也好,他看不见我,也省去了彼此的尴尬。
释冉他当然是认识的,他作为薛御的心腹,经常跟在薛御身边驾临北宫,那时候释冉还陪在黎暮辞身边,有时候薛御和黎暮辞在屋内纠缠,就把释冉赶出门外,释冉又气又怒又无奈,只得傻愣愣的站在门口,一声不吭,廖远山有时候坐在屋顶上,看着底下像一尊雕像一样站着不动的释冉,只觉得这人有点呆。
有一次薛御在里头和黎暮辞打了起来,释冉冲进去想要帮黎暮辞,廖远山当然不可能看着释冉对薛御动手,薛御和黎暮辞打架那是人家两口子的事,释冉冲进去算什么回事。他闪身入内,三两下便制住了释冉的攻势,把他拖了出来。
释冉怒视他:“你放手!我要杀了薛御这畜生!”
廖远山冷静地将他的手折断,淡淡地道:“你连我都打不过,更不是主上的对手。”
释冉忍着手被折断的疼痛,嘲讽道:“你还真是薛御身边一条忠心的狗,帮着他助纣为虐,你们会下地狱的!”
廖远山面无表情:“哦,那就下地狱好了,我无所谓。”他扯过释冉那只折断的手,说道:“你与其耍嘴皮子功夫,不如好好精进武艺,你看你,我只是轻轻碰一下,你的手就断了,就你这样不堪一击,还想保护黎妃?”
释冉涨红了脸,羞愧难当,自己确实武艺不精,轻易就被廖远山给折服了,他应该更加勤学苦练,有朝一日,他一定能杀了薛御为黎家报仇。
廖远山心下叹气,怎么感觉这小孩有点傻乎乎的,他将对方的手拿起来,用着祖传的手法,又将释冉那条断臂推回了原处,接了上去。
释冉惊呆了,还能这样的吗,这廖远山虽然不是什么好人,但确实厉害啊!
后来薛御下令将释冉关到水牢里受刑,也是廖远山亲自降服释冉押来别院的,其他侍卫已经不是释冉的对手了。
释冉没有再见过廖远山,平时薛御带黎暮辞来看他和老夫人时,廖远山从未出现过,但他不知道的是,其实每次来别院,当薛御带着黎暮辞离开的时候,廖远山都会到水牢里来看他一眼。
不为别的,只是觉得这个有点呆有点倔的小孩特别好玩。
如今,薛御的一道命令,令廖远山觉得有些尴尬,他进退两难,暗卫一生都对主人忠心耿耿,视死如归,薛御如果让他去杀人甚至去送死,他眼睛都不会眨一下,但是让他把这小子给‘办’了,廖远山觉得薛御大概又是没过脑子随口下的命令。
空气在二人之间仿佛凝固了,释冉沉默不语,廖远山也不知该如何开口,他又不能违背薛御的命令,只得硬着头皮,将释冉一把扯进怀中。
释冉浑身一僵,随即又放松下来,反正都是受刑,就当被狗咬了一口好了。
廖远山闭了闭眼,索性一把扯掉了他的裤子,释冉一个激灵想要反抗,但是他此时没有内力,手又被细链锁着,只能垂下双手,任由对方动作。
廖远山的手指带着习武之人常有的厚茧,他的手摸索到释冉的屁股上,粗粝的茧子擦过释冉臀瓣的肉,引来对方一阵哆嗦。
“应该先扩张吧……”廖远山心里想着,他的手指试探性地插入释冉的后穴里,但是只入了一个指节,根本就进不去,对方不配合,紧缩着屁眼,抗拒异物的入侵。
廖远山无奈,只得低声道:“放松。”
释冉不作声,但也不配合,只是僵硬地站在那里一动不动。
廖远山无法,抬起他一条腿挂在自己臂弯上,低头打量着他下面的小穴,没有被入侵过的后穴,依然还是粉嫩的颜色,由于紧张,小穴像一张小嘴似的开合翕张,看起来有几分惹人怜爱。
他戳进去两根手指,慢慢地往里推,这次由于姿势的变化,小穴放松了不少,进入得顺利了,不一会儿便吞进了这两个手指。
廖远山在他的后穴里轻轻抽动着,观察对方的表情,释冉只是紧抿着唇,鼻子里有几丝细微的哼哼,廖远山俯下身去,叼住他一处乳首,含在嘴中吮吸起来。
他舔弄着眼前那红色的果实,释冉因为双手被缚,只得反射性地抬起了身子,却反而令自己更往前送去。
廖远山用牙齿轻轻咬住他的乳尖,小心的摩挲起来。因为他的玩弄而异常敏感的乳头顿时挺立起来,绽放出如花朵般鲜艳的红色。
释冉咬了咬下唇,哑声道:“别…………别这样…………”
敏感的乳粒被如此舔舐,释冉渐渐地觉得浑身燥热,血液似乎都汇聚到身下一处,他想用手去遮住自己令人害羞的反应,但他的手被细链束缚着,行动不便,无奈之下,他只能下意识地屈起腿,但他的动作却令原本还有些犹豫的廖远山生出一股燥热。
他抽出放在释冉后穴里的手指,手掌覆上释冉的肌肤,掌下的皮肤虽不算细腻光滑,但摸着却格外的舒服,廖远山顿时爱上了手中的触感,从释冉的锁骨开始缓缓的一路下滑,摸到了他的肚腹。
腹下的小小柱身开始挺立,端口上渗出了些许白色的粘液。
廖远山的注意力被吸引到了释冉的分身上,他有些粗糙的手摸上了颜色浅淡的柱身,试探性的揉动了几下,惹来释冉的几声轻喘。
“廖远山!你……”
被肆意玩弄的青年无力地喘息着,垂着的双手紧紧地捏成拳,似乎有些愤怒,但眼角处透露出更多的,却是羞窘。
任谁被敞开了身体如此爱抚都不可能无动于衷的吧!
释冉到底是身体健康的正常青年,被这样撸了几下之后,不一会儿便难耐地哼哼起来。
尽管廖远山的动作没有丝毫技巧可言,但生理上的愉悦却是怎样也无法骗人的,更何况释冉平时也很少做这样的事,堆积太久的后果便是很快的败下阵来。
在另一个男人的手中释放这种事真的令释冉恨不得一头撞到墙上去,他一边努力平复自己剧烈的喘息,一边想要推开对方的身躯,但对方的下一个动作,却令他完完全全地僵住。
廖远山没有在意自己手心里的白色浊液,他将这些爱液都涂抹在释冉的屁眼上,这一回,他用三根手指拓开了释冉的屁股,释冉费力地吃下三根手指,他刚释放过,身体还软着,冷不防被侵入,身体朝前倒了下去,靠在廖远山的肩上,娇喘出声。
待释冉回过神来想要撤开身子,廖远山并不给他反应的机会,拔出手指,单手解开了自己的衣物,握着自己硕大的柱身,直接捅了进去。
“呃……”释冉吃痛,男人的阳物到底是比手指粗壮了不少,他初次承受,被这么大的阴茎直接洞穿,后穴被撑到极致,那种滋味是真的不太好受。
饱胀的裂痛感令释冉头晕目眩,被压制在墙上的他无法动弹,只得胡乱伸手在廖远山的背上抓挠着,似乎想要把自己的痛楚转移给他。
廖远山不等他缓过气来就擅自开始了律动,起初只是毫无章法的冲撞,但渐渐的也许是男人的本能发挥了作用,他竟然放慢了速度,开始有节奏的抽插起来。
释冉咬紧牙关,尽量让自己不泄露出痛苦的呻吟,好歹他也是个男人,这点疼痛都无法忍受的话,岂不是太丢脸了。
当他身体内的某一处被碰触到时,却忍不住发出了连他自己都想象不到的甜腻呻吟。
刚才……刚才那个是什么?
好像有点酥酥麻麻的,带着一点酸软的感觉,从尾椎直窜入大脑。
来不及细想,一连串狂风暴雨般的攻势令他彻底迷失了神智,陷入情欲的海洋。
“啊啊……嗯……你慢……嗯慢点……”
他被顶弄得连气都喘不匀了,根本跟不上廖远山抽插的节奏,身体却有意识般的向上挺着,迎合着对方深深的插入。
似乎被进到了很深的地方,内壁明显感觉到粗壮的东西在里面捣弄,熬过了起初的不适,剩下的完全是欢爱产生的强烈快感。
释冉觉得自己好像在大浪上行驶,一波波的潮水将他吞没,就如现在切身体会到的,那无尽的快感与满足。
好可怕,原来欢爱是如此可怕的东西,会将人淹没,会让人失去理智,释冉终于明白为何薛御会如此‘好心’地赦免他,用这种方式来代替原有的惩罚,鞭子、针刺不一定能让一个人屈服,但是从肉体上摧毁一个人的意志,才是真正的降服。
释冉原本以为性爱不过是一场毫无意义的由原始本能催动的兽类行为,直到他自己领受了一番滋味,他才知道,饶是坚韧如他,也抵不过身体的本能。
释冉放空大脑,不愿再去深入思考,生平发给众人,皇帝这时驾临了上书房,看着众皇子认真读书的样子,欣慰地点了点头。
他瞥了固吹白一眼,固吹白装作没看见没理他,低下头去写着什么,皇帝讨了个没趣,就坐在一边看着皇子们考试。
黎暮辞第一次见到夏帝,心里古怪别扭极了,原本皇帝对他而言是需要终身效忠的君主,可是当他听见父母之前在书房里的谈话,他就对皇帝完全改观了,现在皇帝在他心里简直如同洪水猛兽,黎暮辞忍着心里的不痛快,低头写字,旁边的薛御似乎察觉到什么,看了他一眼,没有说话。
上午上书房的课程结束,下午众人又去了马场,皇帝看了皇子们的骑射,除了看到薛御那一手烂骑射摇头之外,其余的时候还是比较满意的。
黎暮辞也学着薛御的样子,每一箭都脱了靶,夏帝叹气道:“你平时够偷懒了,连个射箭都练不会,诶……”
看来薛岚平时偷懒逃课,夏帝其实都心知肚明,只是懒得来说他罢了。
这一日就这样平稳的过去了,待到日落时分,他和薛岚依旧在那个河堤边碰头,看着薛岚精神奕奕的样子,黎暮辞吐槽道:“我算是见识到身在皇家有多不容易了,我还是好好当我的将军府小公子吧。”
薛岚笑道:“将军府很有趣,如果这是我家多好。”
黎暮辞翻了个白眼:“那没办法,谁叫你投生在皇家。”
薛岚想了想,说道:“可是我可以成为你家的人啊。”
黎暮辞闻言惊奇道:“啊?你想认我爹当义父啊?”
薛岚摇头:“我可不想当你的弟弟。”
黎暮辞长舒一口气,说道:“那就好,我也不想要个弟弟来跟我分享爹娘和哥哥------”
“我当你嫂子怎么样!”薛岚打断他的话。
黎暮辞和释冉都大吃一惊,仿佛像看见什么稀奇动物一样瞪着他。
薛岚说道:“干嘛?你哥又没娶老婆,我嫁给他,不就成为你家的人了?”
黎暮辞满脸黑线,说道:“我哥有婚约好吧,祝家小姐是他的未婚妻。”
薛岚歪着头,思索道:“我听说那个祝妙嫀以前是你指腹为婚的未婚妻,怎么成你哥的了?”
这里面的纠葛牵扯到他身体的秘密,他暂时还不能告诉阿岚。黎暮辞摇摇头,说道:“很复杂,一时半会儿说不清啦,反正我哥肯定会遵守婚约和妙嫀妹妹成婚,你没戏了。”
薛岚不服气地说:“那可不一定,万一那个祝妙嫀以后有了心上人跟别人跑了呢?”
黎暮辞拿薛岚没办法,只得说:“那如果是这样,这个婚约只能作罢,咱们总不能强迫人家祝小姐嫁进我们家吧。”
薛岚心想,反正我不管,我就要黎妄言了,谁也不能阻止。
二人撕了易容,换回身份,又互相关照了一番,各自回家去了。
黎暮辞没有想到就是这一次的互换身份,为他和薛岚种下两段孽缘,牵扯不清,又割舍不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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