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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活模式也让司齐十分好奇,究竟沈春元是做了什么事,才让她的两个儿子都对她不假辞色,连基本的尊重都没有。

☆、豪门恩怨八

这段时间的日子基本上没多大差别,除了司齐被调给钟念做了助理,不用再去做打杂跑腿的事。不知是不是上次的汗蒸让钟宁轻松不少,他似乎非常喜欢这项休闲活动,只要是有空,钟宁也会拉着司齐去流流汗。两个人一起换衣服,一起洗澡什么的早就习惯了,在钟宁没有注意到的情况下,他对司齐的态度好了许久。

但他没有注意到,并不代表其他人看不出来,钟非单手插着裤袋,倚着门框道:“大哥,最近你是不是跟钟念太亲近了。”

钟宁批改文件的手一顿,冷冷道:“你想多了。”

“希望如此吧。”钟非耸耸肩膀道:“其实是沈姨想问,她不敢向你开口,就想从我这里打探。”

钟宁道:“不管她。”

“我也没想管她,只不过她总是站在我旁边叽叽喳喳,每句话都像个套子,句句在探听消息,跟她说话放松不了。”钟非揉着头发道:“真不知道爸是怎么忍得下她。”

钟氏大楼冷色系为主调,设计装潢走的是简约风,经理的办公室是用透明玻璃围绕,故而司齐站在钟云的办公室时,钟云依旧保持着阳光和煦的笑容,直到周围的帘子被放下,他才一脸阴沉地说:“你来干嘛。”

“我想你。”司齐望着钟云,十分顺畅回答。

钟云脸色有些复杂,他最近有些心神不宁,其中很大原因就是钟念这出乎意料的告白,倒不是他觉得自己对这个废物有了不一样的感觉,而是他突然就茫然了。

这些年来,不管在外他装作多么阳光美好,实际在心底他早就是烂透了,他是怀着对钟念的恨意才一步步成长到现在。他喜欢看着自己夺去钟念东西时,对方那一副痛苦的模样,他极为享受这个过程,就像是一位技术高超的屠夫,拿起手中的尖刀,按着纹理逐步的下刀,手法沉稳,动作老练。

他的童年过于灰暗,是在冷眼与责骂中度过,他不晓得,明明他的父亲不愿意要他,为何母亲执意要生下他。母亲不爱他,他从小就知道,她大可以丢掉自己这个累赘,可母亲没有这样做,在日复一日的失望中,他的母亲,这个美丽的女人疯了。钟云在十八岁以前只有这个疯子母亲,即便是他知道自己有个有钱的爹,但是这个人不愿意要他。

见到钟念时,他才五岁,对方也只有六岁,钟念那时候就像是童话中的小王子,干净美好的不像样子。钟云记得那时候自己只是紧张的攥紧手,长久未剪的指甲掐的手心生疼,他赶紧放开手,却看见自己嵌满脏污的指缝,又默默的握紧双手。

他的母亲那时正在钟家撒泼,直到钟家那个女人丢下一沓钱来才停止发作。年幼的钟云往小王子那里看了一眼,小王子正在盯着他,黑亮的眼睛中漾出一丝笑意,是在嘲笑他么,钟云的手越捏越紧,直到跟着母亲离开,他的手都没有放下来。

很长时间,钟云心中都是这个笑,他想要变得更加优秀,为着这个笑,他越来越扭曲。直到某天,母亲盯着电视中钟夫人去世的消息大笑道:“我有机会了,那个女人死了,他儿子又是个野种,咱们有机会了。”

钟云没有理会母亲,但是他也知道了一件事,钟念并不是钟家的种,钟夫人嫁进钟家就已经怀有身孕,两人是商业联姻,互不干涉,所以钟夫人死后,钟父就迅速接回自己养在外头的家室。

自然是不包括钟云了。

钟云憎恨着钟念,这本该是属于他的一切,为什么钟念能够毫不努力的拥有。他拼了命往上游,只为了拿回属于自己的那份东西,可那个蠢货什么都不会,那样的懦弱无用,他究竟是凭的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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