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一发烧()(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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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屹洵在望京出差了一个月,也连着熬了一个月的大夜。他手里有个s级的古代仙侠剧的ost项目,制作方要求音乐制作人在所有ost制作完成后,还必须到望京跟组和审片,确保插曲的使用符合剧情意境。

审片是一项十分废眼和磨耳的活,需要聚精会神盯着大屏幕,带着耳机在独立的房间里进行。未播剧是保密项目,在开工前,所有参与的工作人员都需要将手机关机,再放到固定位置保存。

监棚的上下班时间是不固定的,从早忙到晚也是常有的事。有时候收工走出合作公司大门,已经是十一点半了。他会按惯例,每天下班后第一件事就是给孟祈安报备,在往前翻聊天记录,看他给自己发来的一串消息。

孟祈安在微信上的话很少。刚在一起的时候,他发两三句,宁屹洵能回七八句。后来是宁屹洵告诉他,如果他不在他身边,要记得多给他发消息。因为如果看不到孟祈安的消息,他就会特别想他,导致吃不下饭睡不好觉,也没办法专心工作。

孟祈安第一次听宁屹洵这么说的时候,还被他添油加醋的夸张手法逗笑了。后来他养成分享日常习惯后才发现——明明是他离不开他。

特别是他出差的时候,思念都能透过手机溢出屏幕。

孟祈安不会直说他想宁屹洵,但他明知道宁屹洵一开工就看不了手机,还是会把自己一天的行程,吃了什么饭,看了什么书,又去喂了哪只流浪小猫和小狗宁屹洵分享,即便当下无法收到回音。

项目的最后一天,宁屹洵订了第二天凌晨五点四十的航班飞回南都。当天收工依旧很晚,但解决掉近日的心腹大患,他终于能松口气,赶回去见想见的人。

睡前接到孟祈安打来的电话。

“航班会不会太早了?你这些天都没睡好,要不改到中午吧?”

他知道宁屹洵工作强度很大,有时睡前打电话,聊着聊着他就没声儿了。

孟祈安隔着大老远都忍不住操心,让他每天下班回酒店洗漱完就立马躺下睡觉,省去每天打电话这个步骤。可宁屹洵偏不,说每天不和他说会话听不到他的声音也睡不着。

孟祈安无奈,只能依着他来。

“不早,想早点回家。我认床,睡不好。”宁屹洵说。

其实他是想早点见到他。

“明天见。快睡吧,晚安晚安。”孟祈安道。

宁屹洵真的很惹眼,孟祈安第n次感叹。

果然南传大明星这个外号不是白来的。

只是一件简单的黑白色棒球服和宽版牛仔裤,都被他穿得跟走秀似的。他头上带着炭灰色的鸭舌帽,脖子上松松垮垮挂着头戴式耳机,人高腿长,在走出机场的人群里格外显眼。

看到不远处站得笔直,正朝他方向投来热切目光的的孟祈安,宁屹洵扬起嘴角,拖着行李箱快步走上前,抬手就捏他脸。

孟祈安眯眼,仰头看他:“困不困?等会我来开车。”

昨夜挂电话时凌晨一点,宁屹洵五点半的飞机,估计他三点半就出发机场了,睡眠时间不超过两个半小时。

“习惯了。飞机上又睡了会,其实还好。”

机场离市区有一个小时的路途,孟祈安一眼看穿他硬撑得很勉强,于是命令他上车就补觉。

宁屹洵半靠在副驾位上,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偏过头偷看专心开车的孟祈安。

“宝宝。”宁屹洵有点难过:“为什么,你好像一点都不想我。”

孟祈安心笑了笑,说:“我没有不想你。”

宁屹洵没说话,把帽檐压得更低,眼睛和脸都遮去大半。他头抵着车窗,闭着眼小憩。

“就是想你才来接你的。”孟祈安嘴笨,不会说情话。怕他不开心,又补了一句。

“嗯。”宁屹洵鼻音有点儿重,说得没什么力气。

“望京的天气特别干,我这几天嗓子都不舒服。”

“这次做的几首曲子我都好喜欢啊,再累也值了。”

“不知道是因为我太认床睡不好,还是别的原因。我觉得肯定是因为晚上睡觉抱不到你——你今天得让我好好抱抱。”

宁屹洵聊天话题的跨度总是很大,想到什么说什么,总有说不完的话。他每说一句孟祈安回一句,早已适应了他思维的飞跃。

“好好好,抱抱抱。”孟祈安失笑,应和道。

他声音越来越小,没一会儿就没声了。

一小时后,孟祈安将车倒入车库,熄火。

“车里睡着不舒服,回家睡床好不好?”孟祈安解开安全带,身子挨过去大半,轻轻拍了拍他手背。

宁屹洵眉头紧锁,勾住他的手十指紧扣,眼睛却没睁开。

孟祈安不忍心扰他清梦,但在车上睡实在是对颈椎不好,他温声哄:“回家……我抱着你睡。”

宁屹洵动了动脖子,眼睛睁开一条缝,嗓子又哑又难受:“安安,我有点热,还有点晕。”

“头晕?是不是发烧了。”孟祈安抽出手,摘下他帽子,用手背探他额头的温度,又探了探自己的:“好像比我烫很多,先回家。”

家里有体温枪和应急药箱。

孟祈安先给他倒了一杯温水,让他先把水喝下去润嗓。才从药箱里掏出体温枪,对着他额头和脖颈都测了一遍,都是39°8,把吓了一跳。

“你最近真是太累了。”孟祈安盯着他安静吃完退烧药,躺下闭眼,替他盖好被子,才暂时松了口气。

“陪我一起睡,你刚刚说的。”宁屹洵望着他,像一只可怜的小狗。

“你真是……半梦半醒还记得挺清楚。”

只要对视,孟祈安都坚持不到十秒。

他换了睡衣爬上床,立马被炽热的怀抱和滚烫的气息包围。

宁屹洵心满意足抱紧缩在他怀里的人,下巴搁在他发顶。

他脑袋里天旋地转,身体也热得难受,但闻到孟祈安身上熟悉的乳木果沐浴露香水,思念的缓解连带着舒缓了他身体的强烈不适。

他低下头,不由自主地亲孟祈安的眉心和眼睛。

“难受?”孟祈安闭着眼轻声问了一句,揽着他的背,轻轻拍了拍。

宁屹洵没回答,按着他后脑勺,吻落在他柔软的唇上,再度吮吸探入。

搅在一处的呼吸变得紧促紊乱,孟祈安攥得他衣摆发皱,被亲得晕晕乎乎,舌根发麻。

“唔……等会……宁……唔嗯……”孟祈安还没来得及说完,嘴又被堵上了。

宁屹洵抱着人翻了个身,反扣住他一只手压在床沿。

他松开人让他换气,撑在他上方垂眼看他,因体温过高,他整张脸,眼睛和脖颈都烧出淡淡的红色。

“宝宝,我想……”

孟祈安抬手,用微凉的手背贴了贴他的脖颈和额头,皱眉犹豫道:“不行……你……还在高烧……”

宁屹洵捉住他手腕,亲了亲他的手指和手心,看着他眼睛,可怜道:“生病要发汗,才能好得快。”

孟祈安别开脸避开他目光:“……”

不拒绝就是默认。宁屹洵俯下身,单手解他睡衣的扣子,吻他细白的侧颈和明显的锁骨。他很喜欢他锁骨下那颗痣,烙下吻痕后伸出舌尖舔了舔,激得孟祈安抖了抖。

“好敏感。”宁屹洵哑声,喉咙烧得辣痛。他握住孟祈安的腰,埋头在他肩窝蹭了蹭,贪恋地吸气。

“你别……”舔字还没说完,孟祈安忽然惊呼一声,搭在宁屹洵背后的指尖紧抠进他皮肤。

宁屹洵含住他左侧乳尖,滚烫的呼吸落在他身前,舌尖在围绕打转。

孟祈安揪着他头发低声呜咽。上身酥麻,下身胀痛,他很想把现在非正常体温的宁屹洵从身上推开,奈何宁屹洵太重。

“宝宝。”宁屹洵温柔地喊了一声,动作迅速地把他下身褪了个干净,用手握住挺立的欲望。

“你也想的吧。”他加快手上的速度,捧着他侧脸,让他转过头看自己:“好滑。”

全是粘乎乎的液体。

宁屹洵的声音里仿佛有钩子,勾得孟祈安的魂听话地跟着他跑了。他仰着下巴轻喘,身体随着他的动作浮动,一双漂亮的眼睛水光潋滟。身体被热度蒸透,他甚至觉得自己也在发烧。

未经几次情事的孟祈安没坚持多久,便在他手里尽数交代了。他抬手去勾宁屹洵的脖颈,让他低头与自己接吻。

干涸的土地得到雨露的滋润。喉咙的灼烧症状都有所缓解。

宁屹洵的手还在他腿间,略带薄茧的指尖蹭着他腿根,一摸全是湿淋淋的水。他借着方才他射出来的白浊,开始小心做扩张。

孟祈安还是不太适应,指节进入体内时,疼的他把宁屹洵的嘴都咬破了。虎牙尖锐,还渗了点血。

他生自己的气,把头撇到一边,也不亲了。双手握住他臂膀,合上眼,努力放松自己的身体配合他进入。

“疼的话咬我。”宁屹洵用空出的那只手轻揉他红润的唇瓣:“我喜欢。”

第三根指节进入时,孟祈安难耐地哼了一声,张口咬住他压在自己唇瓣上的食指和无名指。

宁屹洵翘了翘嘴角,用被他咬住的那两根手指夹住他的舌,搅弄他湿热的口腔。

“呜嗯……”

被上下其手的孟祈安毫无抵抗之力,只能任由摆弄,意识迷糊,连宁屹洵掰开他的腿进入他时都是混沌的。痛感涌上的时候才分离出一丝清醒,用大腿夹住他窄而有力的腰身,不让他动。

指节进入和他真正用腰跨下硬得发烫的性器进入完全不是一个感受。

“你……慢一点。”孟祈安咬他侧颈。

“好。”宁屹洵低笑,垂眸看他红痕斑驳的上半身。孟祈安很白,只要他稍稍用点力,就会留下痕迹。腰线近乎完美,小腹平坦,被他用指腹轻按。

性器被他温热紧致的内壁夹得太紧,宁屹洵忍不住抽气,握着他的腰身一挺,压过他的前列腺点。

“啊——”电流从脚底板窜至全身,孟祈安在他身上胡乱抓出条条红痕,胸膛起伏。

“这里么?”宁屹洵又顶了一次。

“啊——”孟祈安再次叫出声,羞耻得他抬手用手肘遮住自己半张脸。很奇妙的感觉,让他又爽又舒适。

就好像,空虚的地方,都被宁屹洵填满了,满满涨涨的。他很烫,比自己烫的多得多,背后都是渗出的细汗。孟祈安的指尖贴着他背脊滑动,被他顶得上下摇动。

“我真的好想你。”宁屹洵哀哀地说,仿佛受了天大的委屈,只不过一个月没见,思念的藤蔓便沿着他的心脏爬升,侵占整座围城。

他覆在他腰上的那只手无形之中加了力,加快身下抽插的频率,顶着他的敏感点疯狂捣弄。湿润的内壁随着他的分出分泌出大量液体,加助了他顶弄的速度。

“嗯……我也……我也……”孟祈安虚虚开口,长密的睫毛被生理泪水浸湿。半挺的阴茎抵着宁屹洵的腹肌,磨得他主动挺腰。

“嗯?你也什么?”

宁屹洵凿得又快又深。

孟祈安只觉得眼前的人和天花板都变得朦胧模糊,他喘得轻且急,渴求庇护地搂紧怀里的人。

“想你。”

他被撞到云巅,全身上下的感官神经都已经超越了身体能够承受的极端。后穴抽动紧缩,前后同时到达顶峰,孟祈安呜咽着埋在他怀里释放。

宁屹洵亲他眉心,眼睛,吻去他滑落的泪。孟祈安的后穴夹得他太爽,他掌心向下,惩罚性地在他臀部上拍了一掌。含住他耳垂,抽出射在他腿根处。

……

孟祈安怀疑家里的体温枪坏了。

因为第二天他又用体温枪测宁屹洵的体温,发现屏幕上依旧显示39°8。但是宁屹洵已经恢复得活蹦乱跳,甚至能帮邻居爷爷扛两袋大米上五楼。

孟祈安忽然感觉自己被骗了……气得把自己锁在书房改了一天的策划案。

“我真的没有骗人。我昨天可难受了,肯定是发烧了。你先把门开开,让我看看你好不好。”宁屹洵疯狂拍门。

“不开!”孟祈安炸毛,倔强喊门外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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